花明秋直接來到了布達拉宮,找到了西域喇嘛教的三大長老。

布達拉宮內有著三教的傳承密室,但是,這‘千手觀音’的傳承掌握住,必須是每一任的教主。

三大長老雖然也知道這個秘法,但是,卻不能這麽做,不然的話,‘千手觀音’傳承密室之內的那一絲靈識,必定會在第一時間將其抹殺。

這靈識隻對西域尊級境界的教主血脈有用,其他人的血脈,是無法開啟這‘傳承’的。

三大長老雖然無法開啟這傳承,但是,他們卻擁有著守護這‘傳承’的使命。

所以,他們雖然無法進去,但是,一般都守在這布達拉宮。

花明秋來到布達拉宮,便是直接找到了這三大長老。

當三大長老看到花明秋的時候,都是微微皺眉,花明秋是花教的教主,這件事情,自然是由花教尼長老直接站出來,皺眉問道:“花明秋,你來又有什麽事情?”

作為花教的長老,花明秋的做法,是受到了三大長老的不待見的,故而,作為花教的長老,尼長老的語氣也是更加的重一些。

聽得尼長老如此口氣,花明秋微微皺眉,但,此刻,三大長老都在這兒,他也不好放肆,便是冷冷的說道:“三位長老,我想讓你們陪我去一趟黃教。”

“去黃教?幹什麽?”尼長老眉頭一皺,冷聲道:“你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嗎?自己沒本事,居然還好意思去找人家的麻煩,你要清楚,我們是西域的人,我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劉淩風他們是我們的恩人,我們沒有招待好人家也就罷了,你居然還去找人家麻煩?怎麽?難道,還想讓我們三個老家夥去出醜嗎?”

此刻,一旁的葛長老卻是笑道:“尼長老,你讓花教主先說說到底是什麽事情?”

瑪長老也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既然他讓我們去,那就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你先讓他說說到底是什麽事情,如果,這件事情,確實是黃教的錯,我們也總不能不管花教這邊的感受吧?”

尼長老聽得此話,冷哼了一聲,便是說道:“好,那我就聽聽你到底有什麽可說的?”

花明秋微微皺眉,這個尼長老怎麽跟個仇人似的,比其他那兩個不是自己教的長老,還要更加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好歹,自己也是花教教主不是?

可是,花明秋又怎麽知道,正因為如此,所以,尼長老才會如此的動怒呢?

如果,他不是花教的護法,也許,他的脾氣反而更好許多。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剛才不久之前,那劉淩風又重傷了我們花教的一位護法,以及其他兩位護法的弟子。”花明秋冷聲說道:“上次的事情,我承認是我們有錯,但,這一次的事情,我肯定要向黃教討個說法,上次我們有錯,我們承認認栽了,但,這一次,他們太過分了吧?難道,就憑他們是我們西域黃教的恩人,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嗎?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麽,我們西域喇嘛教未免也太窩囊了吧?”

花明秋的語氣很冷,很顯然,他是很氣憤。

三大長老聽得此話,眉頭都是一皺,臉上閃過了一絲古怪之色,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尼長老轉頭看向了花明秋,再一次說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你們自己主動去挑釁人家,然後又吃虧了?”

如果說,是他們去挑釁人家,那麽,這又是他們自討苦吃。

如此一來的話,那麽,也就隻能怪他們自己太放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做,這不是找死嗎?

花明秋卻是冷哼了一聲,道:“這一次,是在我們花教和黃教的交界點位置,他重傷了我們三人,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麽原因,我不是特別清楚,不過,在此之前,我們的人,都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就算是我,估計也隻能跟他打個平手,他們總不可能如此傻的去自討苦吃吧?所以,這件事情,我希望三位長老陪我走一趟,無論如何,我都要向他們黃教要一個說法?如果說,這幾個人真的是對的,我們花教錯了,我願意道歉!”

此時的花明秋說這話的時候,說得相當的豪放。

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自己很有把握,這些事情,他們肯定是沒什麽錯的,肯定是那幾個人挑的事情。

就華風他們的實力,不可能主動去挑釁的。

花明秋其實並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如果,他能夠想起華風說過的那句話,那麽,他就應該會有一點覺悟,但,很顯然,華風的那句話,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他隻是知道後麵所發生的那些事情,他隻知道那時的劉淩風盯當的囂張,相當的狂妄。

“那你知道當時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況嗎?”瑪長老微微皺眉,在其他兩位長老還在思考的時候,突然便是問道。

花明秋點了點頭,便是說道:“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我當時接到兩位護法的求助上,便是馬上跟著他們前去了,而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華風已經被打成了重傷,躺在地上,已經無法動彈了,而另外的兩位弟子,則在拚命的逃跑,一邊的求饒,但是,那劉淩風實在是太放肆,當我趕到的時候,我還喊了住手,但是,他們卻依舊沒有住手,不僅如此,還直接便是重傷了我們的兩位弟子,最後揚長而去,更氣人的是,在離開的時候,他居然很囂張的說,‘看在西域的麵子上,這一次就容他們一條狗命’。”

說到這兒的時候,花明秋的臉色猛的一冷,低沉的冷聲道:“如此猖狂,如此囂張,如此的狂妄,他哪裏把我們西域放在眼裏,如果,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那我們西域還有一點麵子可言?三位長老,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你們都必須要出手才行!”

聽得花明秋此話,三人的眉頭都是緊緊的皺了起來,片刻之後,三人便是對視了一眼。

最先說話的是黃教的瑪長老,瑪長老冷聲說道:“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那幾個人挑釁在先的話,那麽,肯定是要把他們趕出去的,大不了,我們給他們一點彩頭就是,就當還他們一個情。不然的話,再這麽下去,我們西域豈不是要亂套了?”

尼長老作為花教的長老,反而是沉默了下來,並沒有多說什麽。

從花明秋所說的情況來看,這件事情,應該是那劉淩風幾個人的錯,但,問題是,這些人的品性,他非常的清楚,所以,這件事情,還很難說到底是誰對誰錯。

葛長老此刻也是點了點頭,道:“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麽,我們確實是出麵給他們一點警告才行,不然的話,拿著恩人的帽子,在我們西域亂來,那也太放肆了一點?”

尼長老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我們確實應該插手,如果,都是真的,我們也確實應該這麽做,但,萬一這中間還有著什麽其他的情況呢?那我們到時候豈不是會很難看?”

尼長老考慮的沒有錯,其他兩人同時點了點頭,不過,就在他們想說什麽的時候,花明秋卻是不樂意了,他的臉色瞬間便是冰冷了下來,冷冷的哼了一聲,冷漠的說道:“尼長老,你到底是哪兒來的人?這件事情,已經再明顯不過了,你居然還如此幫著他們,莫非,你是他們的親人?作為我們花教的長老,你居然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幫著他們,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作為花教的教主,看到自己教的護教長老居然多次幫別人說話,他豈能不惱火?

而聽得花明秋如此說話,尼長老的臉色也是一冷,當即便是回聲道:“我作為西域的三大長老之一,對於任何人都是公平的,我有理由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我同樣有理由置疑你所說的話?花明秋,就憑你現在的口氣,我就可以馬上廢了你這個教主,你信不信?”

一聽得尼長老此話,花明秋卻是冷笑了起來,道:“你來試試?我讓你廢一個看看?”

“你真以為,你身上有著‘千手觀音’的傳承血脈,我就廢你嗎?你真的以為,我無法用拿出你身上的血脈傳承嗎?”尼長老頓時便是冷聲道。

葛長老看到這一幕,連忙便是說道:“好了,你們兩人都少說一句,這件事情,不管誰對誰錯,既然,花教主想要去討個說法,那麽,我們就陪你去一趟,不過,在沒有把事情搞清楚之前,你也不要指望我們會替你做主,而如果這件事情,是你們自己的錯,那麽,也別怪我們不管此事?”

花明秋當即便是說道:“好,如果,這件事情是他們對了,我花明秋願意當麵道歉!”

這話說得相當的豪放,信心十足。

讓得三大長老心裏都是靠在了他這一邊,不過,還是並沒有當即表態。

既然,大家的意見都得到了統一,自然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當即,三大長老和花明秋便是直接向著黃教而去,這一去,自然是要去向劉淩風他們討說法的。

而此刻,在黃教之內,劉淩風他們正在等著花明秋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