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教的大殿之中,此刻,包括花教的眾多護法,此刻都在這兒。

而花教教主花明秋此刻的臉色,相當的難看,他目光一閃,看向了眾人,隨即,轉頭向林鬆說道:“林護法,你來說說事情的經過。”

林鬆點了點頭,隨即,便是將事情的經過簡單了說了一下。

說完之後,便是看向了眾人,眾人的目光之中,都透著一股古怪之色。

‘砰’的一聲,花明秋更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麵,怒聲喝道:“他們黃教簡直就是沒把我們花教放在眼裏,這樣的人,居然也敢帶到我們西域來。”

下方的眾人看到花明秋如此動怒,都是微微皺眉,都沒有說什麽。

花明秋掃視了眾人一眼,冷聲道:“這兒,也沒有外人,這件事情,我們花教吃了虧,這個虧,不可能吃得這麽簡單,這筆帳,我們一定要討回來。你們說說,有沒有什麽好辦法?”

林鬆的臉色相當的難看,這一次,是他打的頭陣,自己的孫子就這樣成為了一個半殘廢之人,無論如何,他心情都絕對不會好到哪兒去的。

他很想直接殺了那個劉淩風,但是,事實告訴他,這不現實。

隻是那一股殺氣,他就已經被嚇壞了,那個人身上的殺氣是何等之重。

一個可以單用殺氣,就將他震住的人,他覺得自己想要在對方的手上占便宜,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他現在隻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眼前的這位教主身上。

這口氣,換作是誰都忍不下來的。

他們同樣忍不下來,既然忍不下來,又何必去忍?

隻是,耐何沒本事而已。

其他眾人的臉色也是有些古怪,聽得花明秋此話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麽,都是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花明秋臉色微微一變,這樣的情況,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的,他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以往,隻要說對付黃教或者紅教,大家都是很積極的,但,這一次,大家似乎都不怎麽願意說話。

花明秋眉頭微微一皺,冷聲道:“怎麽,都啞巴了?以前,你們不是都挺能說的嗎?”

聽得此話,大家再一次沉默了下來。

林鬆眉頭微皺,道:“這是我的恥辱,也是花教的恥辱,我打了頭炮,你們如果都不願意站出來,我也無話可說,不過,話今天擺在這兒,這筆帳,我要算,你們如果不打算幫忙,我也無所謂,下一次,你們想要讓我幫忙,那也別指望了。”

說完,掃視了一眼眾人,冷聲道:“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麽,不就是覺得人家四個年輕人就破了蟻潮,很牛、逼嗎?但,別忘了,這是在西域,在我們的地盤,在我們的地盤之上,難道,還怕他敢亂來嗎?難道,我們的三大長老真的會看著一個外人在這兒出風頭嗎?我們或許是沒本事對付他,但是,難道,我們就這樣認栽嗎?如果,你們真的認栽,那麽,我也無話可說!”

林鬆的一翻話說出來,其中的味道,就讓他們去體會了。

而花明秋也是冷冷一笑,道:“既然,你們都沒有了這份底氣,那麽,似乎說再多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好了,散去吧,下次,你們有事情,都自己去解決,別再來煩我。”

說完,冷哼了一聲,轉身便是要走。

但,就在此時,突然有一個人站了出來,道:“教主,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還是以靜至動比較好。”

花明秋轉頭,看向了說話之人,微微點了點頭,問道:“華風,你說說,怎麽個以靜至動之法?”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尼瑪的師傅華風,隻聽華風說道:“他們四個年輕人的本事確實不弱,這是不可否認的,但,我們也未必就怕了他們,不過,他們畢竟是我們西域的恩人,如果,真的這樣正麵去硬碰的話,我們也是理虧,怎麽說,我們也是討不得什麽好處,到不如暫時先按兵不動。”

花明秋點了點頭,道:“確實有點道理,那接下來呢?”

華風想了想,便是說道:“接下來,自然是想辦法讓他們難看,讓他們想辦的事情辦不成,隻要逼走了他們,那麽,黃教那邊就好對付很多了。”

花明秋聽得此話,眉頭頓時一展,微笑道:“看樣子,你心裏早就有想法了?”

華風點了點頭,道:“確實有點想法,隻不過,不知道教主你會不會用?”

“什麽想法,說來聽聽!”花明秋微笑著說道。

華風直接便是說道:“我聽說,他們那兩個人要在‘布達拉宮’舉行婚禮。”

“這件事情,我也聽說過,怎麽?”花明秋皺眉道:“你的意思莫非是在這兒讓他們難看?”

華風點了點頭,道:“確實,林護法的孫子既然是那個劉淩風擊傷的,那麽,這筆帳自然要算,而他們要結婚,還要在布達拉宮結婚,這在整個西域都是不曾聽說過的,更是從來沒有過的先例,外人跑到我們的聖地結婚,我們可以抓住這一點,直接將他們趕走。”

花明秋略微思索了一下,突然便是大笑道:“好,好,這個點子好,我到要看看,黃教和紅教這回還有什麽話好說。”

華風微微一笑,道:“不僅如此,我們還要讓林飛一起去,將林飛擺在那兒,讓大家看看他們的罪行,看看這個外人是怎麽對付我們自己人的,要激起大家對同族的同情之人,共同將之趕出去。”

“好!好啊!”花明秋頓時大樂,哈哈大笑道:“這法子不錯,逼走了他們,我看黃教還怎麽跳,紅教就想著看戲,以為能夠座收漁翁之利,等他們走了,我同樣要讓他們好看。”

在花明秋的眼中,這四個人才是真正的威脅,這一次,三教之中,隻有花教的損失才是最小的。

黃教的損失最為慘重,一旦這四個年輕人被逼走,黃教跳出為,那麽,就有借口直接將其吞掉。

吞掉了黃教,紅教還能跳多久呢?

想到這兒,花明秋頓時大喜,目光一掃,看了一眼其他人,突然便是冷笑道:“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都是成精的人物了,居然連一個剛剛達到護法級別的人物都不如,我還指望著你們給我們花教帶來一點興盛的希望,現在看來,你們隻不過是一團狗屎,什麽也不是!關鍵時刻,拿你們有什麽用?自己人被欺負了,居然連一句話都沒有?”

大家被花明秋罵得臉色都是有些難看。

目光之中,帶著一絲複雜之色看了一眼華風,突然,就有一人站了出來,說道:“教主,此事,我覺得還是值得商討的。”

花明秋眉頭微微一皺,反問道:“這個法子還不行?嗬,那你說個法子來聽聽?一定要比這個法子更好才行哦?”

那人有些啞然,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說道:“教主,我覺得這個法子不太好,那四個年輕人畢竟是我們西域的恩人,我們這樣做,未必會得到多少的支持,而一旦我們硬來,恐怕,會適得其反,反而會讓大家覺得我們花教別有用心。容不下我們的恩人。”

華風卻是微微一笑,道:“這確實是個問題,不過,到底會不會這樣,我們也不能確定,如果,你有更好的法子,或許可以說一個出來。”

那人眉頭微微一皺,看了一眼華風,突然便是說道:“教主,華風曾經可是有過不良紀錄的,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您要慎重考慮一下?”

華風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這件事情,那就你們自己決定,以後,像這樣的事情,我就不參加了。”

說完,華風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停留。

花明秋看著華風,道:“華風!”

“我確實沒什麽資格,大家似乎對我也有意見,所以,我還是避開比較好。”華風說道:“教主無需多說什麽。”

話音落下的時候,華風已經離開了黃教大殿之中。

林鬆微微皺眉看了一眼眾人,臉色有些難看,片刻之後,冷哼了一聲,道:“這件事情,教主你自己做決定吧!”

說完,看了一眼眾人,道:“讓你們想辦法的時候,一個個屁都不放,現在,人家說出一個辦法來了,你們就挑三挑四的,我這筆帳不還沒關係,你們也有要我幫忙的時候,咱們走著瞧。”

說完,冷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大家的臉色都有些難看,“林護法,你這麽急幹什麽?”

林鬆卻是冷哼了一聲,轉頭道:“那你們給我一個辦法,或者說,你們願意跟我一起去得罪那個劉淩風?”

眾人沉默,都不說話。

“一群沒用的膽小鬼!”林鬆冷哼了一聲,再不多言,轉身就走了。

先後走了兩人,大殿之內還剩下三人,兩位護法,一位離護法隻差一步的人。

花明秋皺眉看著這三人,問道:“你們可還有什麽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