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些疑惑的撓著頭的青玉,林風淡淡的笑著:“這是自然的啊!功夫,往往是自己用過之後,才屬於自己的。更何況剛才的那種危險的情景,寸步存險,若是不全力的運轉,若是不全神貫注,你的小命就嗚呼了。效果自然是最好的啊!”

李青蓮此刻正氣喘籲籲的喘著氣,像是大熱天的狗一樣,此時聞言眼睛也不由的一亮,“我怎麽說我的某些以前很別扭的動作現在怎麽流暢許多了,原來如此啊!”“怎麽,嚐到甜頭了吧!”林風的眼睛莫名的陰險起來,此刻正發亮發亮的看著李青蓮。

李青蓮拉了拉自己已經遮不住身體的布,身體莫名的寒冷起來。剛才在混亂當中為了護住越明心不被別人占便宜,他幾乎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此時青蓮劍仙不劍仙,倒似乞丐。

“要不要再去提升提升啊!”林風很淡定的說道。

“恩,好!”李青蓮傻傻的笑道,先是點了點頭,後來卻好似十分驚恐的搖著頭。

看著慢慢靠近的林風,李青蓮一手拚命的掩蓋著自己的身體,一手則是長長的伸著,極力的阻擋著林風的靠近。

可惜,已然遲了,隨著一聲長長的慘叫,李青蓮的身體瞬間的被扔了進去。青玉驚恐的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向林風的眼睛也是充滿了恐懼。

“哥……哥哥……”青玉結結巴巴,“我可不要啊!”

“嗬嗬,怎麽會呢?”林風笑著伸出了自己的手。“哥哥……”青玉開始拚命的逃開,向著家裏拚命的逃去。

“唉……”林風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手輕輕的落下,彈了彈自己衣角的些許灰塵,一邊搖頭晃腦的歎氣,“現在的小姑娘怎麽這麽的膽小啊!不過是想幫她整下衣服嗎?至於嗎?即便是不想,也不至於這樣見鬼般的逃開啊!”

已經被他接過來的林夢兒和被李青蓮拚死護住而沒有受到絲毫傷害的越明心無語的看了看他,這哪有一族之長的威嚴?分明就是一個長不大惡作劇的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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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

火橫刀已經率先的到了這裏,此時正坐在一個椅子上。目光低沉,不知在想些什麽。陸續的,剛才的那幫人已經斷斷續續的逃了回來。

火青石的頭發完全的亂了,披散在自己的臉上,看上去是那麽的狼狽,一條長長的縫隙從他的肩膀斜斜的直到了他的腳,值得驚奇的是,竟然還沒有離體而去。

水清雪的情況還算是比較好的,隻是一襲白袍此刻變得髒兮兮的,就像是現在的塗鴉一樣的,風格極其的豪放與蒙太奇。月柔水的情形就有些淒慘了,白白的精致的臉此刻就像是一個大的染坊似地,被塗的東一塊西一塊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烏黑的發絲此刻也仿若是一個鳥巢般的亂糟糟的。至於衣服嗎?咳咳,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此刻幾狼的目光就像是針眼一樣,莫不是偷偷的瞄著那一處又一處的。

“哼!”月柔水的臉上一片的潮紅,再也保持不住矜持的模樣,眼睛狠狠的瞪向那平常道貌岸然的家夥們,特別是那幾個老禿驢。

“水妹妹,莫生氣!”水清雪上前拉住了她的手,“火城主,不知,可否借貴寶地的內宅一用?”她盈盈下拜,俏聲問道。

“請,姑娘請!”火橫刀尷尬的說道,目光卻不由的再次的瞄向那晶瑩的。

“哼!臭男人!!!”月柔水恨恨的瞪著為老不尊的家夥,小腳想跺。卻怕再次的被占便宜,惱羞盛怒的拉著水清雪向著內宅走去。

“咳咳。”幾個人戀戀不舍的看著那婀娜的身姿,然後露出了一個彼此心照不宣的表情。

火蓮花的造型還算是比較好的,隻是頭發亂了,不過他的衣服竟然完好無損,上麵甚至連髒手印的痕跡都沒有,更不用說破損了。

金星的衣服也是襤僂如同乞丐裝,臉上更不知被什麽東西撓了似地,幾道鮮紅的痕跡觸目驚心,值得慶幸的是上麵並沒有毒。

“不知風拂怎麽回事,怎麽還沒有回來?會不會?”火蓮花終於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已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了,他們卻仍沒有蹤跡。隻有三個可能。一,他們沒有聽從勸告,已經被困於裏麵,現在已經掛了。二,他們可能開始沒聽,後來聽了,現在仍在努力,說不定正在趕來。三,他們可能先回家族了。

火橫刀看著眾人的眼神,緩緩道:“盡管不是一族,但是在天星城,我的命令還是比較有效的。”

眾人的臉色已經開始變了,他們聽出了這句話的言外之意。

他們不會回城主府,那麽,他們隻可能掛了,或者正在趕來。

院落中越來越噪雜,人們已經陸陸續續的趕了回來,護城軍已經全部的出動,將那個廣場團團的圍住,防止他們到處亂竄,傷害無辜。

這個大廳寂靜無聲。外麵卻亂糟糟的,逃回來的江湖人,護城軍正大聲的說著什麽。

水清雪和月柔水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了,此刻的她們恢複了驚人的美貌,出塵的氣質,如同九天仙女般的不食人間煙火一樣空靈美麗。

可是,坐在這裏的每個人卻再也沒有了欣賞的心思。“水清雪!”火橫刀突然的出聲道,“我就托老叫你一聲雪兒吧!”

水清雪柔柔的一福,姿態更加的飄渺,使這裏憑空多了幾許的春風。

“不知……”火橫刀欲言又止。

“風兄弟應該沒事的,想必此刻正向這裏趕來!前輩不必掛懷!而且月清風月世兄和金越甲金世兄也沒來,想必他們在一起。”水清雪柔柔的答道。

“恩?!”火橫刀定定的看著她,良久,“好,我相信你!”天已經幾乎的黑了,他們逃走的時候夕陽已經將要西下,可是誰都沒有欣賞那良辰美景的心思,若是往常,少不得指點江山,激昂文字了。

“站住!!”一聲暴喝傳了過來,“城主府重地!豈是你們這般乞丐想進就可以進的!”卻是盡職盡責的門衛。

眾人被提起的心不由的慢慢的下落,看來不是了。“你們再闖的話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啊!”還是那個聲音。

“恩?”火橫刀的眉頭一皺,“等等!”

他的聲音雖然很小,卻像是在那個門衛的耳邊響起似地。那個人心中不由的一驚,當下不再阻攔。

“是風世侄麽?進來吧!”火橫刀心中總算放下了一塊大石頭。同在一城,要是風拂在他這裏出了事,以後麵對風吹雲風狂終究不好。

果然,麵外慢慢的進來三個相互攙扶著的人,在夕陽的餘暉中,在地上拉了一個長長的影子,幾乎合為一體,看上去是那麽的淒慘無助與孤苦。

襤僂的衣服,烏七八糟的頭發,片片的衣服,尤其是相互的攙扶著,看上來是那麽的像乞丐,不!簡直比乞丐還乞丐!怪不得呢?

“額,你們三個……!”火橫刀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這個,”火青石搓了搓手說道;“還是請三位公子換身衣服吧!”

“去後室吧。”火橫刀抽了抽嘴角揮了揮手。

一會兒,恢複了豐神朗玉形象的三人走了出來,隻是麵容有些憔悴。

“能否說說怎麽回事?”火橫刀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月清風金越甲是各大家族總支出來的人,他也不好說些什麽。

“這樣的!”風拂有些畏懼的看了火橫刀說道:“本來我們分開走,後來遇到月清風月世兄,說是各自走的,可是想想我們兩個人可能會更加的安全點,就一起了。後來又遇到了金越甲金世兄。開始還好,可是漸漸的,好像又被盯上了,就在此的陷入重圍,那是我們想分開,反而會被趕到一起,就這樣,我們隻好一直的一起殺,一直殺,最終不知多久,知道護城軍趕到,才慢慢的衝了出來!”

“哼!”火橫刀又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仍猶自的憤憤不平,卻不再看他們,“這次的事情十分的不同尋常!絕對有一個陰謀!”

“就是,千年以來我們各個家族舉辦的賽事也不再少數,從來沒有出現什麽情況,這次……”火蓮花氣憤的說道。雖然他是古老家族的弟子,不參加這類比賽,可是,這點常識還是知道的。畢竟,這些比賽最終的勝出者很多都是在他們家族繼續修煉的。

“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們五大家族的弟子!”金越甲神色雖然有些憔悴,但還是慢慢的說道,“會不會是有人怕諸位英才成長而設下的一個圈套啊!”

“不會!”水清雪冷靜的分析道:“我發現一個特點,往上衝的時候,沒人帶武器,可是城主帶我們衝的時候,他們才開始慢慢反擊的。”

“恩?”火橫刀露出沉思的目光,“雪兒分析的對,可是,並不是沒有一個人上台都不拿武器的。我就發現了三個?!!”

“那這麽說?這是一個有預謀的計劃?”月清風狠狠的搓了搓自己光潔的下巴。

“難道?是……?”月柔水疑惑的說道。看向了火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