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麽走回家中的林風自然就不知道林夢兒就悄然的躲在他的身後,自然就不知道林夢兒嘴角那絲淒然的話語:“嗬嗬,笨蛋風,自小捉迷藏你就找不到我,現在仍是一樣。”自然就更不知道林夢兒那首淒婉欲絕的情歌。
體內的經脈還沒有好,加上心情煩躁,林風自然就免去了今天的例行鍛煉。盤膝坐在床上靜靜的運轉著【鍛神】恢複消耗的神識,卻怎麽也靜不下心去。
那樹林樹幹上刻的無數林風,林夢兒刻這些字時候的悲傷欲絕等等種種場景飛快的在他腦海中轉動著令他不僅煩躁,心中也堵的難受。
該死的三千情絲也慢慢的在他的身體中遊動著。它們好奇的遊來遊去摸摸這摸摸那,似乎在研究它們現在寄居的身體,以便以後采取某些行動時能夠輕車熟路。
“草!”好不容易恢複了大多數神識的林風被紛雜的思緒和遊來遊去的情絲搞得幾乎就快要奔潰了。他惱怒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爺爺的山穀進行今日欠缺的鍛煉。
好吧,疲勞減壓法,看來我們可憐的林風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直到筋疲力盡後,林風伸手擦去淋漓的汗水,心中卻愈發的苦悶,他幾乎都快要哭了。原本準備用大量的鍛煉使身體疲憊以達到消除腦中胡思亂想目的,誰知身體倒是疲憊欲死,他的腦袋卻是愈發的清晰起來,林夢兒的一顰一笑愈發的清晰迷人了。
“啊啊啊……”林風真的要崩潰了,可不可以讓他暫且去死?
鬱悶的從地上爬起來,感受著自己全身上下無處不在的酸困麻木。林風衝著那輪明亮皎潔的月亮狠狠的比了一個中指,你大爺的,你怎麽不來個電閃雷鳴神馬的?
看了看自己斷劍印記世界中堆成山的丹藥和幾乎快要消耗一空的煉丹藥材,索性睡不著,林風卻連夜朝著蒼茫鎮趕去。反正明天又沒有比賽。
感受著自己體內糟糕之極的經脈,林風將小白和小灰都帶上。
月光皎皎,夜涼如水,已經是十月下旬了,這也意味著已是深秋,天愈發的涼了。
一路逗弄著兩個小家夥,看著它們鬥得不亦樂乎,林風心頭的煩躁也減少了許多。
趕到蒼茫鎮的時候,月亮已經上了中天,整個鎮子也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
站在寂靜的大道上,林風感到心頭很是寂寞,大有對影成三人的孤獨味道。
傻傻的發了一會呆,直到街頭的那條流浪狗也不耐煩的對他叫了起來,林風才鬱悶的摸了摸鼻子,走進鎮中心進入交易係統。
將身上不必要的丹藥都遞給梵人,林風慢慢的解答完南月的各種問題。隨意的翻找著,然後果真找到了一個沒有署名的信件。
摸著下巴想了想,林風回了一封郵件:“西三之北四。”
林風笑了笑站起來,退出交易係統走到那次和隱見麵的地點。
在隱先前藏身的地方站定,林風微笑的看著自己右手邊的那棵樹走了過去。
圍著樹轉了好幾圈,林風蹲下身子在樹根一個地方慢慢的掏了起來。在林風身邊堆了快一個拳頭高的土壤後,他苦笑著拿出了一個小紙條。
拍掉上麵的泥土,林風在月光下打開看了起來。
額,雖然他的劍元不再,但是身體在先前不斷的改造下,還是能夠看清的。
“伊人逢七讀聖賢來自族長風起狂湧。”
“狂風族來聖七人?”林風的臉色大變。
“來聖七人?七個劍聖?狂風族想要幹嘛?”想到先前爺爺擊斃的火族劍聖,林風心中的不妙愈發的濃重,“這麽說來,天星城其他家族派來的劍聖也不會少於七人的?”
“他們的目的……”林風心中的感覺愈發的不妙:“先前爺爺曾擊退火族族長,然後火族劍聖就來了,爺爺殺了火族劍聖,狂風族就派了七個劍聖!”
“要說這裏麵沒有關係,鬼才相信!”林風搖了搖嘴唇,飛快的將紙條焚毀,快步的朝家中走去,腦海中浮現著密密麻麻好多劍聖的恐怖場麵,林風發現自己快要崩潰了。
“拜托,小爺現在隻是個連劍元都沒有的渣渣,用不著這麽的大張旗鼓吧?”結合爺爺林笑塵給自己講的故事,林風已經隱隱的感到這些人十有八九是衝著自己來的。
“不對……”想到爺爺,林風突然想到林笑塵曾經血洗天星城的壯舉,他現在已經能夠肯定,那些人不是衝他就是衝著林笑塵來的。
“得將這消息趕緊告訴爺爺。”林風快速的家中趕去。
回到家中,聽見爺爺濃重的呼聲,林風鬱悶的摸了摸鼻子,好吧,明天再說應該不遲吧。
那些家夥應該不會這麽快就動手的。如是想著,林風慢慢的進入夢鄉。
“咚……”還在迷迷糊糊的林風茫然的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頭頂。看了看窗外,太陽已經靜靜的掛在天邊,散發著柔和的日光。
“誰啊?!”林風有些輕微的起床氣,特別是被別人吵醒的時候,當下不耐煩的嚷道。
半天沒有回答,林風稍稍的情形一點,才感到自己周圍的環境有些怪異。
穿好衣服走出房間,林風抬頭疑惑的看著威風凜凜站在樓頂的爺爺林笑塵,剛欲打趣一下,卻發現爺爺的臉色十分的凝重,不知何時,手中竟然提著一把長劍。
“怎麽了?”想到昨天夜裏收到的那個消息,林風有了很不妙的一種感覺。
“爺爺,天星城的許多劍聖來蒼茫鎮了,你知道麽?”林風急忙的說道。
“知道。”林笑塵看到林風站在門外微笑著說道。
“額,你怎麽知道的?”林風有些鬱悶:“爺爺的消息挺靈通的啊!”
“廢話,人家都將咱們包餃子了,到現在還不知道不被人家笑話死了麽?”林笑塵吹胡子瞪眼的看著林風,剛想把他趕回家中,突然想到這裏有極厲害的禁製,況且這個層麵的戰鬥看看對他未來有極大的好處,便不再說話。
“額,有幾個?”林風小心翼翼的問道:“多不?”
“不多。”林笑塵的右手輕輕的抬起在虛空中連續的點了幾十下,隨著他手指的動作,遠處與之對應地方的空氣便有了一陣陣的漣漪,隨著漣漪一個個人臉便顯現出來。點完後,林笑塵一臉笑容的看著林風:“不多,幾十個而已,也就天星城一半的劍聖而已。”
“天星城一半的劍聖……”聽到這句話,林風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逃,第二個反應就是招呼爺爺帶著父親母親自己小白小灰百合兒一起逃。
“爺爺,你能搞定麽?”林風看著滿不在乎一臉笑意的林笑塵,感到自己的小腿肚都抽抽抽的跳個不停,將手掌來回翻轉了好幾次,林風輕聲的說道:“那可是幾十個劍聖啊!”
“嘿,不就是幾十個劍聖麽?”林笑塵一臉的毫不在意:“小意思。”
“……”林風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都出來吧。”林笑塵哈哈的大笑一聲:“都是劍聖修為了還學那些不入流的鼠輩一樣藏頭露尾的,也不怕別人笑話,憑白辱沒了劍聖的名頭威風。”
四周靜悄悄的,什麽聲音都沒有,若不是先前林風在林笑塵的指點下曾看到那些人,他真的不會相信這裏藏了這麽多人。
“母親……”突然想到了母親的姓氏,林風不由快速的奔回父母的房間,卻見母親躺在父親的身邊呼吸平穩睡得正熟。
“這樣也好。”知道這次弱水族肯定也來了人,林風心頭很不是滋味。
無端的想起了水清淺,伸手輕輕的摸了摸手腕上的紅線,林風愈發的無奈。
走到門口,正好聽到爺爺林笑塵的一聲輕哼。
空氣中一陣莫名的震動,然後幾十個人狼狽的從空無一物的空氣中跌了出來。
“好霸道好威武啊!”林風的眼珠子就快跳出來,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英武的爺爺。
那些人的表情也很是震撼,相互對視幾下而後飛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嘿,還是你們這些老家夥啊!”林笑塵一臉的不屑:“當年手下留情放你們一條生路,想不到二十年之後,你們這些老不要臉的又蹦躂出來,嘿,就沒幾張生麵孔麽?”
那些劍聖們心頭苦澀,技不如人能怪誰啊!二十幾年前的那血流成河砍他們如砍瓜切菜的一幕一直是他們心頭揮之不去的噩夢。此時聽聞要來對付林笑塵,心想老家夥人老體衰想趁機討回公道的他們再次被狠狠的羞辱了。
“前輩風采依舊,武力不減當年,仍是當然那般的霸道。吾等佩服啊!”一個狂風族的家夥站了出來,苦澀的說道。
“嘿嘿,托你們的鴻福,你們不死,老家夥我怎麽舍得閉眼啊!自然就活的滋滋潤潤快快活活了。”林笑塵大笑著:“不過由此看來,你們天星城那些所謂的豪門大派也隻是徒有虛名罷了,這麽多年過去,仍是你們這些歪瓜裂棗被我砍剩下的劍聖啊!”
“要不是你當年那般的心狠手辣,將我們的少年精英都殺戮殆盡,現在你哪還會這麽的張狂,站著說話不腰疼?!”弱水族的一個人很是憤怒,那次他最愛的兒子就是受害者之一。
“呦呦呦,生氣了?”林笑塵的臉色攸然的變了:“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當年你們出動暗算我兒子如海的時候怎麽就那般的理直氣壯?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你們竟然如此的不平?既然如此,你怎麽還不去死?”
“你?!”那個弱水族的劍聖登時詞窮。他憤憤的盯著不斷陰笑著的林笑塵,突然大聲的喊道:“我知道了,這個老匹夫定然功力有所減退,否則我們送上門來他怎麽會舍得站在和我們理論,以他的性格,早就大開殺戒將我們屠戮殆盡了!大家千萬不要被這個老家夥嚇到騙到,趕快上啊!隻要我們蜂擁而上,他很快就會死了!”
弱水族的劍聖話音剛落,他的脖頸就出現了一縷鮮紅的紅線,那極細的紅線不斷的蔓延,很快的跨過了他整個脖頸,他的腦袋就骨碌碌的掉了下來,然後,一股血浪就從他斷裂的腦袋出噴湧而出,直直的噴射了幾尺高才噴灑著落下。
站在他身邊的幾人傻傻的看著噴灑在自己身上的鮮血,直到那腦袋掉在地上發出了咚隆一聲才反應過來,大吼一聲狼狽的跳開。
他們是不幸的,因為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師兄弟在自己麵前掉了腦袋,淋上了師兄弟滾燙血腥的鮮血。他們又是幸運的,因為這顆腦袋的掉落驚得他們落荒而逃,從而躲過了林笑塵對天星城劍聖又一輪血腥的殺戮因而保全了性命。
林笑塵在那個弱水族劍聖的脖頸出現了一縷紅線的時候就跳下屋頂,身子鬼魅的在眾多天星城劍聖間飛快的穿梭著,劃出了一條又一條優美而殘忍的血線。
在那個倒黴劍聖的腦袋掉在地上的時候,他已經劃出了十幾條的紅線。而那些來自天星城的劍聖們終於反應過來,紛紛反擊。
林笑塵歎了一口氣,看著還生存的劍聖嚴以待陣的模樣知道最好的攻擊時間已經過了。
然後他停住了身子,看著團團圍繞在自己身邊的眾人,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長劍攸然的前伸,在麵前那個人手忙腳亂想要抵擋的時候就已經狠狠的貫穿了他的喉嚨,他也不抽出,帶著劍上劍聖那驚駭欲絕的表情,林笑塵狠狠的朝著前麵衝去。
由於巨大的衝擊力,那劍聖的脖頸突然間爆裂開來,林笑塵狠狠的撞上他兀自站立的身體,在將他身體裝成肉泥的同時長劍又狠狠的刺入了沾滿死去劍聖骨肉站在死去劍聖身後的那個人的喉嚨中。
如法炮製,在又將一個劍聖刺成漫天血肉的時候,林笑塵攸然的停下了身子,由極動變為極靜,他做的極為習慣極為理所當然,然後他長劍橫削,帶著漫天的血肉狠狠的朝著自己最右邊的那個劍聖削去。
那劍聖倉皇的豎劍抵擋,卻連片刻的時間都沒有替自己爭取到。林笑塵的長劍恨恨的削斷了他的寶劍順勢削掉了他的腦袋。隨著慣性又狠狠的削碎了三把長劍,削掉了三個人滿是驚駭急於想躲的大好頭顱。
而那被他削碎的長劍也四射紛飛而去,狠狠的刺入了周圍密密麻麻劍聖們的身體。
雖然是劍聖,他們的身體也比鋼鐵還要堅硬,但是被林笑塵削碎的長劍還是狠狠的刺入他們的身體,留下一個個觸目驚心的傷口。
在天星城作威作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受盡眾人景仰欽佩的劍聖在這裏,在林笑塵的劍下就像一隻毫無抵抗力的小貓小狗,不要一招便失去了自己的大好頭顱美好生命。
“都說過了要你們族長別拿劍聖不當強者。”殺過快二十名劍聖的長劍滴著劍聖的鮮血靜靜的垂在身側,林笑塵看著麵色驚駭的眾劍聖們歎息的說道:“可惜他們不聽。哎……”
“不過,他們既然不心疼,不把你們當強者看。”林笑塵的長劍攸然的抬起,他衝著戰戰兢兢圍在自己身側的眾人呲了呲白花花的牙齒笑眯眯的說道:“那麽我就不客氣了。那句話怎麽說的?盛情難卻,實在不能辜負你們族長的一片好意啊!”
話語剛落,長劍驟動,這次的劍招不再簡單,而後美麗繁雜的像是世上最嬌豔最美麗卻又最致命的花朵。無數的花朵從他的長劍上噴薄而出,然後那些美麗的奪人心魄的花朵就旋轉著飄舞著飛向周圍的劍聖。
飛著飛著,這些美麗花朵的花瓣突然脫離了花朵在空氣中發出滋滋滋的聲音快速狠毒毫不留情的刺向那些驚駭欲絕的劍聖。
“噗噗噗……”
無數的傷口從圍著林笑塵的最裏麵的劍聖身上飛快生出。他們的身上急速的噴湧著鮮血,在無數花瓣不依不饒的追擊中,他們或是心髒被洞穿,或是喉嚨被刺透,或是整個身體突然化成了漫天的血肉飛舞在空中,然後他們都死了。
花瓣仍在繼續的飛舞著,劃出一道道玄奧美麗卻又致命的軌跡,他們如同美麗的精靈,找到自己心儀的對象後狠狠的把自己融合進去,然後和他們一起去死。
這是一幅十分震撼十分血腥的畫麵。
漫漫秋風中,無邊落木下,一個老頭子長劍化成一朵美麗的花朵,無數美麗絕倫的花朵從那朵最大最豔麗的花朵中噴薄而出,而後化成更細更小更陰毒的花瓣紛紛揚揚的朝著四周無差別的揮灑出去,不時的帶出一朵豔麗的血花或是一朵燦爛的人體肉雨。
偶爾被那小花瓣擦中的大樹便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然後整棵高大的樹木就那把搖搖晃晃不情願的頹然倒下,帶起了滿地的塵埃和黃葉。
那些被激起的黃葉和塵埃呼嘯著進入燦爛的花瓣雨世界,被分割切碎成更小的葉片隨著漫天的花雨飛快的運動著,也帶出一點點美麗豔麗的血花。
良久,花雨落,秋風停,整個世界都彌漫著一種濃濃的血腥氣息。
無數的肉塊紛紛灑灑的鋪在地麵上,中間更是有數不清楚的白骨塊,血肉碎塊,偶爾的幾條完整的手臂和頭顱就是保存相對完整的。而先前被林笑塵一劍削頭的家夥們地下有知的話應該暗自慶幸,雖然他們也沒有全屍,但最起碼他們的身體相對十分完整,額,最起碼可以分清是胳膊還是手臂,是肺還是肝髒。
僅剩下的十幾個劍聖艱難的捂著自己身上最大的傷口,他們目光怨毒但畏懼的看著站在場中間那個雖然弱小但是恐怖至極的身影。看著身前再次如二十幾年前那般血腥殘忍的畫麵,心中後悔的同時也不由的感到滔天的涼意。
“這個家夥究竟還是不是人?他怎麽就不會蒼老?”幸存者麵麵相覷,心中十分絕望,對於那個虛報軍情的烈炎族族長火橫刀更是恨到了極致。
“哐當……”一聲清脆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血腥戰場上很是刺耳。
十幾個劍聖一怔,目光定定的盯在林笑塵手中握著的僅剩劍柄的長劍,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待看到林笑塵壓抑不住顫抖的雙手,他們愈發的驚喜。
“哈哈……”弱水族僅剩的那個劍聖一臉的怨毒,他狠狠的瞪著林笑塵:“我還真以為你寶刀未老,仍是二十幾年前那樣的威風凜凜,現在終於確定,你終究還是老了。我就說嘛,再強大的人也抵擋不住歲月的侵襲,即便你是林家的怪物也不行!”
“哼!”隨手丟掉手中的劍柄,林笑塵的哼了一聲:“殺你綽綽有餘,不信你試試。”
“你!”弱水族僅剩的劍聖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他當然知道林笑塵的話是實話。
“沒有了長劍,劍元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吧。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何時!”
“誰說他沒有劍了?”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響起,然後眾人就感到了另一股不弱於劍聖的氣勢。但因為林笑塵在裏麵站著,他們誰也不敢轉身去看,將自己的背讓給一個恐怖的劍者,隻有全身戒備緊張的等待著。
一陣破空聲響起,然後那個僅存的弱水族劍聖被一把黝黑的斷劍劃斷了脖頸,那斷劍帶著弱水族的鮮血劃過劍聖們的包圍圈,快速的射向林笑塵。
林笑塵哈哈一笑,閃電般伸手接過斷劍,然後一股前所未有的滔天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魔劍?!”早就被嚇破膽的劍聖們看到那把他們睡夢中夢到就要驚醒的魔劍再無絲毫的遲疑,轉頭就逃。
“哈哈,小兔崽子們,切莫要學兔子逃學烏龜縮,不是想要你們爺爺我的性命麽?來來來,咱們再大戰三百回合!”林笑塵意氣風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