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娉兒被方素宛脅迫,隻得答應了她的條件,二人計議定,羅娉兒便問道:“你要我做什麽,現在說吧。”

方素宛左右看了看,這裏是後院的一間耳房,還算比較隱秘,但靠門那方是檻牆,上方安著雙交四菱花扇窗,她怕萬一有人在窗子上看到,便說道:“有比這裏安全的地方麽?”

羅娉兒遂帶著她繞過屏風,掀開一道簾子,裏麵是一個暖閣,裏麵擺著一張軟塌,一張湘妃竹榻,另有薰爐幾案板凳等物。暖閣後麵是磚牆,前麵遮著珠簾,還有一道屏風。羅娉兒便道:“我去把前門閂上,在這裏說什麽外麵就聽不見了,有什麽話你就在這裏說。”說罷又回身走到門邊,將門閂住了才回來。

方素宛左右看了看,這裏除了前門再無出口,暖閣後麵是磚牆也無窗戶,便笑道:“其實不是什麽難事,你陪我做個遊戲。”

“遊戲?”羅娉兒腦子裏浮現出了小時候玩的竹馬陀螺之類的東西來。但方素宛要她玩的自然不是小孩子玩的遊戲,她笑道:“你先把身上的衣裳脫下來。”羅娉兒的臉頓時一紅。

方素宛道:“你不是說什麽都聽我的麽,這有什麽?現在這天兒又不冷,你沐浴的時候難道沒有奴婢在旁侍候?”羅娉兒便不說什麽,隻得把衣衫除去了,肌膚上被張問塗上的麵粉還沒洗去,衣服一抖,頓時白灰彌散,兩人不慎吸入氣管中,都咳嗽了幾聲。

隻見羅娉兒窈窕的身子上的麵粉仍在,粉白一片卻是有些嚇人。方素宛掩嘴“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走近羅娉兒的身邊,仔細瞧了一眼她的嘴唇道:“唇上還塗過深紅,你沒擦幹淨,嗬嗬,你不是裝死屍是什麽?誰給你弄的?”

羅娉兒光鰍鰍的站著,還被人調侃,感覺十分不自然,她正色道:“你隻是說叫我做什麽就做什麽,可沒說叫我說什麽就說什麽!”

“行,我有辦法讓你說。”方素宛的笑容壞壞的,她看了一眼羅娉兒的腿|間,隻見那搓濃密的黑|草糾結在一塊,她忍不住咯咯笑道:“打濕過幹了可就沾一塊了。”

羅娉兒急忙伸手捂住,怒道:“你究竟要幹什麽?你莫是有‘磨鏡’之好?!”

磨鏡,就是兩個女的雙方相互以廝|磨或撫|摩對方身體得到一定的滿足,但雙方是同樣的身體結構,似乎在中間放置了一麵鏡子而在廝磨,故稱磨鏡,自明朝後短袖磨鏡都普遍得到了社會認同,其中最多的是士大夫喜歡短袖,宮廷女子喜歡磨鏡。

方素宛忙搖搖頭道:“別誤會,不是這樣的……其實對我來說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隻要陪我做遊戲就好。嗯,今天你被我撞見,我也不問你為什麽會裝屍體,反正你喜歡這樣,那我們也玩這個好了……”

“不是我喜歡!”羅娉兒忙解釋道,但又說不清楚,隻得漲紅了一張臉沒有了下文。她現在真是有些後悔自己好心去救這個方安嬪,平白又添了如許多麻煩。

這時方素宛道:“得,不管怎麽樣,今晚我要讓你喜歡上另一種東西。閑話少說,我來說遊戲規則,你得照做:你和我輪流裝成你喜歡的死屍……”

“不要說是我喜歡的行不?”羅娉兒一肚子鬱悶道。她現在腦子裏亂得就像漿糊一般,原本足智多謀的她竟然栽到這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嬪妃手裏。

方素宛繼續道:“屍你知道吧,就是不能動,動了就不叫屍體,叫詐屍了。我們輪流裝,以半個時辰為限。一人做死人,躺著任另外一個人怎麽折騰……嗯,要綁住,折騰半個時辰,如果裝死人那個人動了,下次還是她當死人;如果半個時辰內沒動,那就交換。就這樣說定了,你要聽我的按我說的規則來說。怎麽樣,不難吧?”

羅娉兒秀眉緊皺,覺得這方素宛真是太變|態了,她不懷好意地心道:她和張問或許湊一對還真是絕配。

方素宛見她沒有說完,便當作默認了,說道:“因為你是新手,讓你一回,我先不動,你把我綁住。”

羅娉兒心道:現在三更已過,離卯時也就兩個時辰左右,我認命了陪她折騰兩個時辰好了。

說辦就辦,方素宛自己先把衣服脫得精光,命羅娉兒找來一些布條,然後讓她把自己的四肢綁於湘妃竹榻上。方素宛便直挺挺地躺著一動不動,隻是眼睛卻睜著,直勾勾地看著羅娉兒道:“行了,來吧,聽外麵的梆點,半個時辰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羅娉兒不管那麽多,先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再說,光著身子總覺得不自在,況且是在一個女人麵前光|身子。穿好之後,她在竹塌旁邊踱了幾步,不知該怎麽辦,想了想,自己可不想被這麽光著綁在上麵,便走到榻前,伸手在方素宛的腋|下撓了幾下。

不料方素宛好像並不怕癢,依然一動不動的,眼睛連笑意都沒有,眼珠子都不眨一下,還真像死過去了!羅娉兒不由得感到有些害怕,覺得周圍仿佛陰風慘慘的。

她推了推方素宛,這樣動彈了自然不算,真不知怎麽辦才好。如此過了許久,時間都快過去一半了,羅娉兒依然無計可施,這方安嬪的定力還真是可以。這時候羅娉兒沉下心來,細思著辦法,人無法忍受的除了癢,自然還有疼痛。怎麽才能給方素宛造成痛苦呢?羅娉兒怕給她身上留下傷痕,美貌女子被人弄出傷痕非得拚命不可。

但就在這時,羅娉兒才發現,方素宛身上多處都有些淡淡的瘀青,手腕上竟然還有劃痕……她喜歡自|殘,還是別人這麽對她的?羅娉兒認為是前者,方素宛是名正言順的皇帝的嬪妃,沒有被撤銷封號也沒有聽說被幽禁,誰敢這麽對她?

羅娉兒看到這裏,遂不再猶豫,走上前去,用食指和中指骨節擰住方素宛手臂上的皮膚,使勁一用力,卻依然毫無反應,就如擰在一塊緞子之類的沒有感覺的物什上一樣。她自然不知道,方素宛以前到東廠監獄裏都走過一遭,這點痛苦算什麽。

羅娉兒雙手都用上了勁,把那塊皮膚都擰青了,依然無濟於事。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行,我沒有辦法,放棄好了。”但方素宛卻把這句話當成引|誘她動作的奸計,依然不予理睬,一直等到到了時間,方素宛才頹然地說道:“你……唉,真不知道你在幹些什麽,沒意思。時間到,給我鬆綁。”

方素宛起來之後,也穿上了衣服,命令羅娉兒又將衣衫除去,如同剛才綁自己一樣將她綁到竹塌上,說道:“現在開始,你要是動了就算輸,但這半個時辰我依然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羅娉兒悲哀地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這時方素宛說道:“剛才你撓我的癢|癢,我想用這個法子你不知能不能堅持住……”羅娉兒聽罷心下一陣擔心,她最怕癢了,被人一撓不得笑出來?但方素宛並沒有這麽幹,而是坐了下了,直接就把手指放到了羅娉兒的腿|間。

羅娉兒暗罵:這女人真是磨鏡,做出如此猥|褻的動作。她的臉漲得通紅,臊到了極點。方素宛的手法極準,一下子就按到了羅娉兒那河蚌上方的小紐扣一般的所在。

羅娉兒尚未經曆人事,身體十分敏感,何況是那要害之處,當下呼吸便有些急促起來。方素宛輕輕揉了一會,說道:“別急,好戲還在後頭。”

如此過了不到一炷香時間,羅娉兒的雙足便使勁向下撐,牙齒緊緊咬著下唇一副將要完事兒的樣子。方素宛立刻停止了動作道:“瞧,你動了。”

因為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羅娉兒一臉的失落,心裏就像有螞蟻在咬一般得難受,她睜開眼睛道:“行,我認輸了,你把我解開吧。”卻不料方素宛說道:“剛才不是說好了,不管怎麽樣,半個時辰你得綁在這裏,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羅娉兒長呼了一口氣,定了定心神,無語地看著方素宛,不知她要幹什麽。方素宛道:“我倒是真羨慕你,這麽輕輕一弄就能有感覺了,我要是能像你這樣,也犯不著搞那麽多麻煩的事兒,大半夜的還出去……如果有個人幫我,就方便多了,唉。”

“你……今晚在外麵把自己綁成那樣,還插|著……是為了那個?”羅娉兒愕然道。

方素宛點點頭,伸出手腕道:“你看這些傷疤,都是我自己弄得,不這樣就沒有感覺,晚上睡不著覺吃飯如同嚼蠟,真就跟死人一樣了。”

羅娉兒道:“我不喜歡這樣,你不用這麽折騰我吧……”

方素宛笑道:“放心,我不會這樣的。”說罷打量了一下躺著的她,見她已然從剛才那種興奮的狀態平息了,便埋下頭含住了她胸前的半圓形的柔軟上的一顆小紅豆。羅娉兒啊地一聲,那小東西立刻充|血翹了起來,紅得猶如胭脂一般,點綴在潔白光滑的半圓上。羅娉兒忙道:“別這樣,我們都是女人……我不喜歡變成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