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晚時在餘淑妃那裏聽了首曲子,讓張問心情抑鬱,諸事都提不起興趣,一大堆奏章也丟給司禮監去了,至於王體乾和李芳要怎麽搞,由他們去吧。

回到養心殿之後,時間還早,以往這時候他還在忙碌,今兒一下子閑出時間來了,還真不知道做什麽好,正巧宮裏頭有三個李芳選送進來的秀麗宮女,他便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們說閑話。

但沒說幾句,張問便興致索然,幾個不到十六歲的女孩兒,腦子裏的東西實在簡單得可憐,淡而無味。他正想找個人過來說話,左右一想,突然想起羅娉兒,這個女子確是一個聰明的才女,上回提出“刻印黃曆,先聲奪人”、“枚卜爵位”等計策都行之有效,給張問留下了比較深刻的印象,這麽一想就想到了她。

剛叫來羅娉兒,忽報司禮監李芳要來問事,張問料到是奏章未決的事,哪裏有心思去管那些,便說道:“出去告訴李芳,讓他們商量著辦。”

李芳得了這句話,毫無辦法,隻得返還司禮監,繼續和王體乾周旋去了。

這時羅娉兒已到了養心殿涵春室東梢間侍候張問,見了他便說道:“剛才傳諭的公公說得急,臣妾還沒來得及沐浴更衣就來了,要不……養心殿後麵有浴室,等臣妾收拾一下身上再來服飾皇上,方不至於失禮。”

張問點了點頭,羅娉兒這才退出梢間。過了許久,她沐浴更衣之後又回來了,張問一看,隻見她已換上了一身輕紗裙子,紗裏的肌膚若隱若現分外動人。

張問又忍不住看向她的腰間,此時羅娉兒身上穿的衣服已遮掩不住她的蠻腰,以至於張問不隻能看到個輪廓了,還能隱約看到整個形狀,甚至肚臍兒都看得見。張問不得不承認,羅娉兒那蠻腰確實極品。

“坐。”張問隨口一說,其實是不懷好意。

羅娉兒先輕輕一屈膝蓋說了句“臣妾謝皇上”,然後才在禦案旁邊輕輕坐下。這時張問再次看了一眼她的腰,不由得暗自讚歎……女人細腰者並不太罕見,站著或平躺時還可以藝觀,但一坐下多數都會形成一圈或多或少的贅肉。羅娉兒也不算瘦,但坐下之後腰間依然平滑如緞,曲線如故,確實是十分少見。這或許和她高挑的身材有關。

羅娉兒雖然按照女子儀態低眉垂眼,但在眼睛的餘光裏也感覺到了張問多次看自己的腰,她不由得低下頭也看了一眼自己的腰身,心裏泛出了一絲得意,心道張問倒是個識貨的主,一眼就看出自己身上最好的地方了。

張問又看了一眼她的胸|部,半球一樣的輪廓上看得見乳|頭的形狀,夏天本來穿得就少,羅娉兒還穿著紗,裏邊那兩點小東西自然就倔強地頂起來。

羅娉兒見皇帝每次看過來都直視要害,她的臉紅得幾乎要掐出水來。她一個大家閨秀,何曾被男人這般看過,自然是強忍著羞赧,說不出一句話。穿這樣的衣裳也是讓她臊得慌,不過其他交好的嬪妃說隻管這麽穿沒事,她才如此打扮。不過她心裏倒並不反感,本來都這麽大的姑娘了,何況是名正言順的妃子,遲早不得經曆那事兒麽,她心下倒有幾分期待起來。

就在這時,卻見張問擺弄起案上的畫具來了,隻見他開始動作嫻熟地配料調色,“這套東西是李芳擺上來的,一直沒用,今兒朕為你畫一副如何?”

“臣妾謝皇上垂愛。”羅娉兒低聲道,她以為張問是為了她畫呢。其實不過是他看到如此好的身材,一時惦記起自己的業餘愛好而已。

這時張問說道:“你把衣裳除了。”

羅娉兒的腦子裏頓時想到一個詞:春|宮畫?她的臉立刻漲得緋紅,停了好一會,才想起不能拒絕,否則是抗旨。她隻得無可奈何地慢騰騰地褪下了身上的薄紗。

房間裏的擺著幾十盞通亮的燭台,使得光線亮如白晝,尚是黃花女的羅娉兒在這樣的環境下脫|得光光的,其感受可想而知,何況她一直受到的教育都是知禮儀廉恥,如今卻要背道而馳,所以待她一絲不掛時,腦子裏已是一片空白,不知所措了。

雪白修長的兩|腿|之間有一撮倒三角形的蜷曲青草,黑白對比反差鮮明,分外吸引張問的目光。羅娉兒急忙將雙|腿緊緊閉攏,但那搓黑色的東西依然在小腹下方,她隻得把雙手交叉著放到腰間,以好擋住那羞人的東西。

她不著片縷之後感覺自己分外脆弱,就像一隻弱小的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幾乎要哭出來了。

但她沒想到張問的技術堪稱一流,過了許久,等那幅畫畫好之後,羅娉兒一看,頓時大吃一驚,不由得脫口讚道:“真是栩栩如生啊。”

不料這時張問卻搖搖頭,拿起那張還未幹透的宣紙靠近燭火,轉瞬之間就化作灰燼。羅娉兒嬌|呼了一聲,惋惜道:“皇上何故把它燒了?”

張問皺眉道:“這幅畫不行。”

羅娉兒驚訝地看著張問道:“臣妾卻覺得當今天下,沒有人能超越皇上了。是皇上的地位太高,世人都隻知道皇上是天子,才掩蓋了您的畫技造詣。”

此時她沉浸在燒毀那副絕妙畫像的惋惜之中,幾乎忘記了赤|身|露|體的尷尬,手也從腰間放開了,那黑色又暴露了出來。

張問看了一眼那些卷曲青草,說道:“不能說好,隻能說像,就如照著畫一個茶杯一隻硯台一樣,不過照著畫得像罷了。”

“皇上要重新畫一幅麽?”羅娉兒忍不住說道,她真有種收藏一副的欲望,要知道紅顏易老,過不了幾年,自己這身美妙無暇的身材定會走樣,多過些時間,甚至變得全是皺眉醜陋無比,而這樣真實的畫卻可以保存下來,上麵的人永遠不會變老。

張問沒有回答,他打量著羅娉兒,突然之間明白了,因為自己想畫的並不是她,所以畫得再好自己也不會滿意。

他左思右想,便叫羅娉兒躺到床上去,然後叫她不能動,羅娉兒不知他究竟想畫什麽樣的,隻得照辦。

最後他尋到一塊青紗,覆蓋在羅娉兒的頭上,看了看,又輕輕拉了一下青紗,隻蓋住她的臉,把頭上的青絲和漂亮的珠玉飾物露了出來。

羅娉兒被蓋住了臉,心下感覺十分怪異,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反正就是不爽。她輕輕動了一下,以示不喜歡這樣,卻不料張問頓時帶著怒氣說道:“朕說了叫你別動!”羅娉兒的心裏頓時一冷,嚇得不敢動了,但之前那種羞|臊的期待的又帶著美好的情緒被張問這聲粗暴的話給趕得無銀無蹤,她很快變得興致索然,再無曖|昧緋色的情調。隻是迫於張問的權威,她隻得凡事照做,光|著身|子躺著一動不動便是了。

隻聽得張問時急時緩的腳步聲,羅娉兒的臉被遮住,眼睛也閉上了,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麽,反正他在走動就肯定沒在作畫。

張問就這樣在窗前走來走去觀察床上的玉|體|橫|陳,越看越覺得還是哪裏不對勁,不符合心中所期待的那種意象。許久之後,他頓時醒悟,原來是羅娉兒的肌膚太水靈了,白裏透著粉紅,充滿了活力和生氣。

或許,張問心中的那種東西不應該有生氣,應該冷幽幽的。

於是他又喚外麵的宮女,叫她們去取一袋麵粉過來,宮女們不知道張問在搗鼓什麽玩意,要麵粉作甚,難道要在暖閣裏做饅頭?她們心中疑竇卻不敢多問,隻好到膳房要了上好的精麵粉給張問送來。

張問拿來麵粉,便將椅子移到床邊上,坐下拿著一枝紫毫筆蘸了麵粉慢慢塗抹到羅娉兒的身上。可她的皮膚實在太細|滑,麵粉在上麵沾不穩,簌簌往下掉,又必須得抹勻稱了,張問隻得慢慢地塗,搞得好半天。

羅娉兒真是受罪了,那筆毫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的,初時癢|得不行,後來掃到乳|頭那些位置時,這樣不斷地被刺激,她壓抑了許久的情|欲給激了出來,差點沒忍住呻|吟出來了。但張問生氣起來真的很嚇人,她沒法子,隻得咬牙忍著任張問在那裏搗鼓奇怪的東西。

羅娉兒的腦子裏一團亂麻,身上發燙,下邊竟然有些濕|潤了,她心裏越發著急,要是被皇帝發現了不會認為我是個淫|娃|蕩|婦麽?她心裏屈辱極了,但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不能受控製。

那枝紫毫筆仍然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羅娉兒愈發難耐,心裏隻祈求著張問別發現她下麵那潮|濕的東西……不料就在這時,那筆毫竟然從淺淺的腹|溝漸漸掃到下邊了。天呐!羅娉兒如遭一道閃電:那輕飄飄的玩意竟然伸到了她下麵的兩瓣紅唇上。從未被別人碰過的地方十分敏感,她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了。

那粘|稠的**流過腔|壁,就像炎熱的時候汗水流過臉頰,癢|酥|酥的,恨不得馬上去擦一下或者撓一下,可是她卻不被允許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