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內閣實錄庫,巨大書架一排排地密布在大殿中,沉寂古舊,那些書架,不禁讓人聯想到……棺材。
窗戶縫隙裏遺漏進來一線線微弱陽光,讓這個大殿看起來就像一個漏水的大葫蘆,葫蘆有些小孔,那一條條細小的光線就像源源不斷漏進來的水線。
張問正急不可待地忙乎著,他的額頭和手心沁滿了細汗,本來朱徽婧腰上的皮膚就玉白光滑,此時張問一手的汗水,更是滑膩非常,摟住朱徽婧纖腰的手幾乎沒有借力的地方,滑來滑去。
“你……你在做什麽……啊!”朱徽婧痛叫了一聲,像一條水滑的魚兒一般從張問的臂彎裏溜了出去,她看著張問眼睛都變紅了,頓時有些害怕,怯生生地問道,“張大人,你怎麽了?”
朱徽婧那地方實在太小,光光的玉白一片沒有一絲芳草,張問忙乎了半天都不得其門而入,他都懷疑朱徽婧是不是長大了,但是算來明年開春朱徽婧虛歲已十五,要是百姓家的女子到這個年齡已經可以出嫁了吧……張問不明白為啥她的河蚌這樣小,根本就塞不進去。
張問口幹舌燥,聲音有些嘶啞道:“殿下忍一下,很快就沒事了。”
“張大人,你……很難受嗎?”朱徽婧愣愣地說道,她想起剛才張問摸著自己下邊的時候,也是難受得心慌,但是他一下子就把自己弄疼了,那種心慌才消失掉。
張問點點頭道:“讓我把我的這個東西放到你的裏麵,就沒事了。”
朱徽婧看著張問那碩大的玩意,前端還有個雞|蛋一般大的東西,能放到自己的……那個裏麵?朱徽婧十分害怕地說道:“放……放不進去吧?”
張問忍無可忍,深吸了一口氣好言勸了一陣,朱徽婧仍然搖頭,張問沒有辦法,心道:我先讓她動情潤滑之後,趁其不備,**方為上策。
他想罷也不多說,便蹲了下去,此時朱徽婧正站著,張問正好夠到她的腰間,便將她的兩條玉腿分開,把嘴湊了過去。張問嘴上有胡須,當他把舌頭伸到朱徽婧的桃源之處時,胡須蜇得朱徽婧的花紐奇|癢難耐。
張問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幽幽的清香,她的花瓣之處白胖胖的,連一根雜草都沒有,柔軟嬌嫩,美好異常。
朱徽婧隻覺得渾身像被抽空了一般立刻就軟弱無力,雙腿又酸又軟,幾乎不能支持住她的小身子,她隻有咬牙才能站住,腿肚子微|顫顫地直|抖。她的眼睛就在琉璃在溫水旁邊一樣蒙上了一層水霧,迷離而無神。她使勁地抓著書架的邊緣,指甲在木頭上抓得“嘎吱”直響。
朱徽婧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腦子裏隻有張問那條粗糙的舌頭無情地在自己敏感地地方刮著……就在這時,隻聽得朱徽婧發出了一聲哭腔……張問臉上一熱,被噴了一臉,晶瑩的水珠沿著他的下巴滴到了地方。張問幾乎忘記了,朱徽婧會噴水!他伸出舌頭在唇邊一舔,那**淡而無味。
朱徽婧軟在張問的身上,連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她的身子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張問在她雙腿間一摸,頓時濕了一手,心道:這下總可以了吧。
朱徽婧已經無法站立了,張問左右一看,書架旁邊有一張書桌,就是剛才自己在那裏翻閱卷宗的地方。他遂將軟得無骨的朱徽婧抱到桌子上麵,分開她的玉腿,便抓著自己的杵兒想往裏塞。
順著濕潤的花瓣,張問往裏麵輕輕一用勁,連半個腦袋都沒放進去,朱徽婧立刻張開小嘴要慘叫,張問手快,還沒等她叫出來,就用一隻大手捂住了朱徽婧的小嘴。朱徽婧“嗚嗚嗚……”地悶叫,她想抓開張問的手,可手臂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一種撕裂般的劇痛讓朱徽婧臉色蒼白,連嘴唇都變白了,削肩可憐地顫|抖不停。
張問看著她那悲慘的模樣,腦子裏浮現出了一個畫麵,就像無情地將一朵姣好的花朵狠狠地揉碎在掌心……
朱徽婧的眼淚流了出來,她無助極了。
張問心下一軟,心道:為了一己之欲,殘害如此可愛的遂平公主,實在有些過分……再說她那東西實在無法容納,不如算了。
張問深吸了一口氣,歎了一聲,把自己的杵兒從朱徽婧那裏拿開了,然後放開了捂住朱徽婧的手。
“嗚嗚嗚……”朱徽婧蜷縮在書桌上,不停地抽泣,眼淚嘩嘩直流。
張問見罷覺得十分可憐,心下一陣懊惱,身上那股子火忽然間退卻了不少。他便將朱徽婧摟到自己的懷裏,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好言說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朱徽婧用粉拳打在張問的胸口上,哭道:“你為什麽這樣狠心,把人家弄疼?”
張問十分鬱悶,自己被這公主多番誘惑,但是她什麽也不懂,也不能怪她……他隻得耐心地說道:“你不是喜歡我麽,這麽點事怎麽能瞞過我的眼睛?我此時又不能娶你,但是剛才我們做的就是夫妻之事,女子都要經曆這麽一次鎮痛,不然如何生子?”
朱徽婧不清楚孩子是怎麽生的,她聽張問一說,半懂不懂地看著他,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分外動人。她幽幽地說道:“那……你剛才不是故意要弄疼我?我會不會懷上孩子?”
張問額上三根黑線:老子都還沒弄進去,生什麽孩子?
他覺得有必要給朱徽婧普及一下這方麵的知識,便抱著她,慢慢地講解起來,從男女之事到懷孕生子,詳細闡述。不過張問自己也弄不懂女人懷孕的具體原理,他隻能從陰陽理學方麵講解,乍一聽就是那麽回事兒。
朱徽婧眨巴著眼睛,好奇地聽張問說著,疼痛早已消失了,張問本來就沒把她弄傷。她的眼淚幹了,臉蛋上隻剩下淡淡的淚痕。
張問總算講解完畢,因為分心,他身上的欲|火也褪了下去,便摟著朱徽婧感受著她身子的芬芳。
“良人……”朱徽婧突然喃喃地說道。
“什麽?”張問一時沒反應過來,一會才明白過來“良人”的意思,他便說道:“咱們大明這些年不興稱呼良人,一般都是叫相公、老爺之類……”
張問本來想提醒她別出去亂說弄出麻煩事來,應該等待有合適機會的時候才收她進門。不過他最終還是覺得沒有必要提醒,女子婚前的禮教,朱徽婧是懂的,她自然不會亂說。
朱徽婧道:“誰說的?我就知道一個人,把她的相公稱良人。”
“誰呀?”張問脫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