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邢堂,審判者
自從上次的睡覺事件之後,段譽就似乎跟許青闌給杠上了,所以第一宮每天都出現慈父叫女兒起床的畫麵,但實際上並非如此。
實際上就是段譽首領被氣的火爆三漲,最後迫不得已威脅許青闌要是不準時起床就沒有飯吃。
結果,每天許青闌都起的特別的準時。
然後,段譽首領又是一陣鬱悶,他並沒有覺得開心,反而覺得自己居然還沒有一頓飯來的厲害。
……
時間飛快,轉眼之間就六月中旬了…
在炎熱的太陽之下,已經有很多的弟子額頭布滿大汗,一滴滴的沿著輪廓線滴落下來,背後的衣衫也濕透了一遍,而許青闌站的直直的,她那雙黑眸半眯著,整個人有種在沐浴陽光的感覺,臉上連一滴汗也不見,而且就算曬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居然也沒有曬黑。
首領則是在上麵口水橫飛,似乎是在講關於死亡試煉的規律和需要注意的視線。
死亡試煉,是在於靈穀的一個北邊的森林裏舉行,大家都是稱之為死亡森林。
死亡森林裏毒蟲猛獸居多,而且還有很多成年的凶獸,而且據許青闌了解,這裏的凶獸比之地球的野獸都大上好幾倍,也有很多地球沒有出現過的獸種,非常的罕見,不過,成年的凶獸有的似乎還擁有靈慧,聽的懂人話,不過嗜血凶殘才是他們的本性,一不小心就隨時會被吃掉。
而想要通過這次的死亡試煉,必須在三天之內在黑色森林裏找到組織散落在各處的牌子,牌子總共有三百枚,而參加死亡試煉的弟子正好是三百人,也就是說,必須得到一枚牌子才能算通過,有一部分的弟子必須是死在死亡試煉裏麵的,誰的牌子最多誰就是第一名,當然,這個試煉沒有任何規則,搶奪別人的牌子也行,殺了再搶也可以,反正在裏麵沒有人看見,也不知道是誰殺的,這是一個很殘酷的試煉。
許青闌倒是這麽想過了,她隻要得到一枚牌子,找個地方躲起來就好了,三天過了之後她就出去,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算盤。
“好了,今天我就講到這…解…”段大首領還未來得及把最後一個字給吼出來,隻見許青闌咻的跑的飛快,像一陣風一樣掠過了首領的視線。
首領本來講的精神倍爽,看著那些年輕的弟子被他折磨的樣子他就跟滿足,但從頭到尾的,就有一個人完全沒有被虐的樣子,他就越發的想要虐她,那就是許青闌。
這會兒,他老人家還沒有說完,她就迫不及待的散了,那可怎麽行。
“許青闌,你站住…”段大首領吹胡子瞪眼,小樣兒,你想去吃飯,老子偏不讓你去。
許青闌如今的動作十分的滑稽,一個腳抬起來,兩個手一前一後的握緊著拳頭,保持著跑步的姿態,她側過臉,麵無表情的,很淡定的回一句,“什麽事?”
段譽麵色通紅,雙眼瞪的大大的,好似一條要噴火的噴火龍,聽到許青闌的話就有種想要爆打她一頓的衝動,“其他人解散,你留下。”
隨即,是趙曼跟她的一些跟班的幸災樂禍的眼神,誰都知道,第一宮的首領自從知道許青闌的真麵目之後,是很不待見許青闌的,但偏偏許青闌還撞槍口上麵去,這不是找死麽?
但這又隻是一些表麵上的現象罷了,即便是在一個組織的內部,也還是少不了八卦的存在。
這時,幻傾心卻是走過去一把攬住許青闌的肩膀,笑的異常的溫柔,“你放心,我會給你留好飯菜的。”
許青闌摸摸鼻子,十分感激的拍了拍幻傾心的肩膀,好人啊,還是個大美女。
在她被首領無數個找茬的日子裏,她都差點與飯錯過了緣分,幸好美人兒幻傾心每次都給她留了好吃的,非常的感激。
“嗯,謝謝。”
段譽又讓許青闌在陽光底下又開始曬太陽了,而且還是親自監督。
段大首領在綠蔭之下舒服的躺著,他就不信他治不了這個臭丫頭,其實段大首領就是人老了,想在寂寞的時光找到可以打發時間的樂趣,恰巧,許青闌出現了。
“把腰挺直了,不準偷懶。”
許青闌還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但是肚子已經扁了,首領大人還不算變態,反正沒有變態叔叔變態,這點懲罰就跟給她撓癢癢沒什麽區別,至少比吃毒藥好多了。
但遲宮翎的變態行為的確讓許青闌進步神速,學什麽都是事半功倍,還有寒潭的相助,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反倒在她身上一一呈現了,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不是我說你,你這麽懶散的態度若是去了試煉,九條命都不夠你死。”段譽又開始苦口婆心了。
“……”許青闌沉默。
“你若是想著不了了之的態度,那是不可能的……”段譽這兩個月也多多少少的了解了許青闌的性子,主子這麽信任他,把人交給他給管,那麽就一定要讓許青闌改改那懶散的態度,於是,口水繼續滿天飛。
段譽又開始了了他的長篇大論,其實他不是話嘮,他從來就沒有這麽苦口婆心的對誰過,但是他麵前有一個必須要改正過來的問題兒童。
在他又講了一個小時之後,許青闌雙眼幾乎快要眯起來了。
段譽看見了之後,又是一吼,“許青闌,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許青闌立馬把腰杆挺直,“報告首領,我有認真聽,就是聽的太認真了,浪費了不少的心神,所以困了。”
多麽完美不可挑剔的理由啊。
段譽一手捂著心髒處,拚命的喘著氣,隨時會斷氣的感覺,這個兔崽子,不把他氣死是不會甘心的,他做了什麽孽啊,有種無力回天的感覺,“你給老子滾…”
“遵命…”許青闌腳底抹油了般跑的飛快,堪比神速。
清香閣,是第一宮比較好看的一處,平時很多弟子喜歡來這裏休息。
許青闌眯著眼睛不斷的尋找幻傾心的影子,但是,在一處涼亭站了許多的人,好似起了什麽爭執。
“趙曼,把闌兒的飯盒還回來。”幻傾心美麗清雅的臉上露出一抹怒容。
趙曼手中托著一個長方形的木盒子,這個飯盒其實是許青闌製造的,因為首領經常的壓榨,所以一向是由幻傾心幫她把飯盛好在裏麵等她解放了再吃的。
“喲,就不還怎麽著?幻傾心,你這麽偏袒她,還不是因為你想要利用人家。”趙曼說話尖酸刻薄的,還有一絲絲的得意成分在裏麵。
“你趙大小姐思想齷鹺就罷,還自以為是的安在我頭上,你剛才還打傷了幾個弟子,若不想我告訴首領,就把飯盒還回來。”幻傾心語氣也逐漸的冰冷,氣勢如虹,很難想象平時那溫柔淡雅的樣子。
趙曼被罵思想齷鹺,嘴角一個冷笑,直接的就把飯盒扔在了地下,飯菜就這麽灑落在地上,“幻傾心,你可別冤枉我,我看見是我出手的麽?還有,許青闌算個什麽東西,你這麽巴結人家也得不到好處,告訴你,妖心很快就回來了,而她什麽東西都不是…”
“你…”幻傾心衝上去就是想要給趙曼一個巴掌,但是她身邊的人卻攔住了她。
“傾心,萬萬不可,組織裏嚴禁打架的。”
“是啊,是啊…”
幻傾心心中也起了殺機,在死亡試煉,她定不折手段的殺了趙曼,如果用決鬥來解決,就算她贏了並且殺了趙曼,並不代表冷月那個女人會不會對她懷恨在心,雖然在組織裏不敢對她怎麽樣,但是若是在外邊,誰來保她?
在許青闌看著飯盒眼睜睜的落在地下之後,她心都碎了,一股憤怒前所未有的在體內逐漸燃燒起來,殺氣湧現,如同冰錐刺股,令人發指。
似乎就是這股殺氣,令幻傾心注意到了許青闌的存在。
“闌兒……”
幻傾心眼中閃過一抹內疚。
趙曼似乎被許青闌那逼人的氣勢給弄的有些心虛,“看什麽看,本小姐不小心打翻了你的飯,你今天就隻能餓肚子了…”
但是,一個眨眼的,許青闌就穿越了擁擠在涼亭的人群,小小的身影出現在了趙曼的麵前,一手就提起了趙曼的領子,就這麽把人給拎了起來。
趙曼被衣領子懸在喉嚨處,呼吸一陣困難,臉色也有些慘白起來。
“闌兒,不可以……”幻傾心在一旁勸阻。
“如果你今天打了我,你就等著受罰吧。”趙曼依然趾高氣昂的,她認為,許青闌可不敢打她,組織那位定下的規矩,誰敢打破?
許青闌突然咧嘴大笑,把人給放了下來,“我打你做什麽,不就一盒飯嘛,我很大度的。”
趙曼更是因為許青闌的示弱,鼻孔朝天了,“諒你也不敢對我做什麽。”
可是,就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感覺自己的脖子上突然有東西在爬,癢癢的,立馬,她整個身子僵硬了起來,臉色鐵青。
幾個膽小的女殺手看到那惡心的青蟲,嚇的大叫,“啊,好惡心的蟲子啊…”
然後,跑的遠遠的不敢接近趙曼,深怕蟲子爬到她們的身上……
然後,趙曼也尖叫起來了,她又不敢拍掉自己脖子上的蟲子,隻能拚命的抖動自己的身子,希望把蟲子給抖掉。
這時候,許青闌的小手似乎還捏著一個更惡心的蟲子,整個身子都是褐色的,眼睛凸凸的,還有很多腳,她又是直接把蟲子扔在趙曼身上,然後,那個蟲子似乎受到了什麽驚嚇,直接鑽進了趙曼的身體裏麵……
然後,是更為恐怖的尖叫聲,之後是趙曼毫無方向的竄來竄去,她就沒差脫開衣服把蟲子給找出來了……
趙曼從未這麽丟臉過,她發誓,自己一定要在死亡森林裏,解決掉許青闌。
當所有的人看到許青闌臉上那燦爛無比的笑容之後,對許青闌起了恐懼的心理。
幻傾心嘴角也上揚著美麗的弧度,“闌兒,你哪裏來的蟲子啊……”
“來的路上抓的,本來打算拿來做標本的…”許青闌說道,但是不說還好,一說又讓人覺得許青闌的愛好真的是十分的令人發指……
幻傾心笑的更歡樂了,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用打架來解決,她今天也算是學到了一個本領了。
…
但是,也因為這個蟲子,似乎把事情又給鬧大了,誰也不知道這個褐色的蟲子居然是帶有比較強烈的毒性,被咬到的人皮膚會紅腫,發癢,不及時治療的話皮膚會腐爛。
第二天,趙曼沒有來,據說是因為這個蟲子咬傷的皮膚太多,如今是麵目全非啊。
許青闌也沒有多加的在意,但也因為如此,她在組織裏更加的出名了。
但,冷月那個護短的女人把事情鬧到了邢堂那裏去了。
九重殿處,男人躺在椅上,三千青絲有些淩亂,有的乖乖的垂落在胸前,有的則是落在半空中,偶爾風吹進來,然後帶動著飛翔,但卻並不影響男人那渾身散發的魅力,胸前的衣領半敞開,露出那美膩的胸肌,平坦而令人想入非非,玉手拿著一本很厚的書籍,時不時掀一頁,狹長的紫眸漫不經心的瞥著書上的內容。
而在紗賬的前麵,是刹風在匯報許青闌平日裏的所有所為,當刹風說到許青闌把蟲子扔在趙曼身上的時候,男人嘴角揚起了優美的弧度。
“主子,冷月宮主似乎覺得小姐是蓄意報複趙曼的,這個……”刹風其實是想問主子是要怎麽解決的。
“哦~蓄意報複?”男人的話語裏似乎充滿了戲謔,但戲謔之下是冰冷的一遍。
別人不了解許青闌,遲宮翎還不了解麽,他的寶貝,可不是對報複什麽的感興趣。
“是的,冷月是這麽認為的,然後鬧到了邢堂那裏去了,今天邢堂的執法者應該會對小姐動手。”刹風聽的出遲宮翎的話語裏的冷漠,以主子的個性,怎麽可能讓許青闌受到一點點的欺負。
遲宮翎眯眯狹長的鳳眸,那上揚的弧度似乎充滿了森然和恐怖,手中的書本輕輕的合在了一聲,啪的一聲,聽在刹風心裏卻是小心肝一抖,每當主子這麽若無其事的露出一抹輕笑的時候,就可以知道主子已經心情不喜了。
先不說冷月,觸犯了了遲宮翎的禁忌,這個組織,做主的是遲宮翎,而不是邢堂,許青闌是遲宮翎的人,這組織裏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即便許青闌做錯了什麽,那也是找遲宮翎,而不是邢堂。
冷月這麽做,無非就是想要利用邢堂對許青闌做裁決,而邢堂這幾年,也有對遲宮翎的做法帶著不滿了,有個別部分也是對遲宮翎也已經有了異心。
第一宮,沒有趙曼在的日子是快樂的。
剛結束完一個上午的訓練,許青闌本是想又飛快的想去吃飯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兩個一臉冷冰冰的中年人,還披了黑色的長袍,而肩膀處則是有個徽章,徽章的中間是刻有一個執字,他們的手分別拿了一把劍,而腰間似乎還掛著繩索。
而大家看到邢堂的標誌之後個個都露出了忌憚害怕的神色,就好像看到了怪物似的,但是眼裏也充斥了一股崇拜的光芒。
“你就是許青闌?”其中一個有胡子的看起來比較邋遢的中年男人開口詢問。
許青闌瞅了瞅四處,回了一句,“這裏還可以找出第二個許青闌麽?”
“油嘴滑舌,跟我們回邢堂。”稍微年輕一點的眼裏充滿了狂妄,似乎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對許青闌也就毫不客氣的了。
許青闌當然知道所謂的邢堂是什麽了,不就是處罰別人的地方,但是她又沒犯錯,淡漠的瞥了一眼那個比較年輕一點的執法者,很認真的拒絕了,“不要。”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信不信我在算上你一條罪名,頂撞執法者。”年輕一點的執法者盛氣淩人的藐視著許青闌。
“我不喝酒。”許青闌淡然的說道,自從上一次在華天酒樓一杯就倒的經驗來看,她是不想在碰酒了,天知道她還會做出什麽別的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來不?“開玩笑,我要不要算你一個擋著我去吃飯的罪名?”
對於許青闌來說,吃飯很重要,不讓她吃飯她的脾氣也很大的。
年輕的執法者第一次被頂撞,氣的毛孔粗大,整張臉都略顯猙獰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不給她點顏色瞧瞧,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
隨即,年輕的執法者卻動起了手來,剛要拔劍,就被一旁年長一些的執法者給攔住了。
“慢著…”年長的執法者聲音很低沉,但威嚴十足。
年輕的執法者暗暗的哼了一聲,怎麽的都是對許青闌很不滿的樣子。
“昨天你蓄意把有毒的爬蟲扔在趙曼的身上,使其中毒,可有此事?”年長的執法者比較有公正性的,而他看眼前的少女似乎也不像是會故意幹那種事情的人。
“吳大隊長,事實擺在眼前,還跟她多說廢話做什麽?”年輕的執法者不耐煩的又說了一句,敢讓他愛慕已久的趙曼受傷,說什麽也要為小曼找回公道。
“蟲是我扔的。”許青闌很大方的承認了,而後又道,“我也被咬了,怎麽不見我中毒?”
後邊一句說的有些冷冷的,眼神也是充滿了冷冽。
許青闌覺得自己肯定是被誣陷了,她昨天抓蟲的時候也被咬了,除了有點疼,然後就沒別的感覺了,不知道昨天被咬的那個傷口還在不在。
“喲,小樣的,還在執法者麵前說謊…”年輕的執法者更是說話毫不客氣,眼神冷冷的鄙視著許青闌。
而吳大隊長並沒有阻止年輕的執法者的惡語相向,他突然拿出一本書,打開裏麵的某一頁,而裏麵的圖鑒正是許青闌抓的那一隻蟲子的圖畫,“好好看清楚,這就是你抓的那隻蟲子,名字叫黑天子,帶有毒性,當然,你可以狡辯,但必須先跟我們回邢堂。”
許青闌眯眯眼睛看了一眼那本書上的那個圖畫,的確是她抓的那個蟲子,但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錯,而她也並沒有犯了所謂的規矩,柳眉緊蹙,“我不知道你們從哪裏聽來的胡言亂語,但是再擋著我的路,休怪我不客氣。”
再許青闌與兩名執法者僵持的時候,也是有人向段譽給報了消息。
本來大家都覺得段譽首領肯定會不管許青闌的死活,但是誰也沒有想到段譽首領居然會發那麽大的脾氣,隻見段譽兩手猛的一把拍在桌上,哢嚓的一聲,桌子被粉碎了。
還能聽到段譽的吼聲,“邢堂那些老不死還真以為組織是他們掌管的了麽?那臭丫頭,還輪不到他們動手動腳。”
隨即,如同一陣旋風飄了出去。
而段譽那緊張的程度就可以打破在組織裏的謠言,他媽的誰說首領不待見許青闌了?你看看,有哪個弟子讓首領這麽大發脾氣過了,謠言不可信啊。
同時的,在百花宮的幻傾心也收到了消息,也是難看著臉色趕去了許青闌那兒,沒想到白蓮宮的宮主會如此小題大做。
而在許青闌聽到吳大隊長的話之後,撇了撇嘴角,沉聲了很久之後吐了幾個字,“你們有病。”
明明就是趙曼摔了她的飯盒,她整蠱了一下趙曼,然後她就要受到懲罰,真當她泥捏的,這麽好欺負。
“吳大隊長,別跟她廢話,直接動手。”年輕的執法者拔劍了,劍芒一閃,快速無比,似乎是故意要給許青闌一劍,他眼裏充滿了自信,他可不信眼前的少女可以躲的過他這一劍。
身為執法者,在眾多要競選執法者這個職位的高手如雲,能在眾多高手裏麵競選到執法者的職位,也就說明了他的功夫並不差。
許青闌一個微微側身,劍身直接刺破了她右手的衣袖子,她抬腳一踹,直接一腳踢在那個年輕的執法者的手臂上,很用力的,很用力……
之後,是那個年輕執法者的一聲痛嚎,他的手臂應該是被許青闌給踢斷了。
踢完之後,吳大隊長也攻了上去,他並沒有拔劍,但即便不拔劍,身手也是極其的不凡,一個鷹勾爪,就擒向了許青闌。
但許青闌豈是那麽好抓,在三年的期間,他的近身術已經濃縮了對戰的很多經驗,想要抓到許青闌,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吳大隊長眼神略帶了欣賞,沒想到這個少女居然近身功夫這麽厲害,也很有力,在組織裏這些年輕一輩,是非常厲害的了,甚至隱約覺得,她的實力還不止如此,但是他是來抓人的,也是聽從上頭的命令抓人。
沒多久,吳大隊長的劍也出鞘了,有了利器的幫助,更是對付的許青闌遊刃有餘。
許青闌躲著,略微懊惱的她終於發火了,整個人的氣勢也變的淩厲,再躲過刺過來的劍光之後,也開始發動了攻擊,一腳又是踢在了吳大隊長的胸膛處。
吳大隊長受到一擊,連連後腿,胸口傳來了一陣悶痛,也許這個少女武功還高過他了。
“吳大隊長,我們連手抓住她。”年輕的執法者一個手斷了,但是還有另外一隻手,雖然耍劍不太順手,但也不影響什麽,若是逼急了他,別怪他動用審判者的力量。
“好……”
隨即,兩人又攻向了許青闌,一左一右,劍氣迎麵撲來,許青闌冷哼一聲,即便是兩個人,她還是如同靈敏的蛇,兩人的劍根本傷害不了許青闌一分一毫。
倒是外露的劍氣,一個橫掃落空,倒是把一旁的花花草草給砍的七零八落的。
許青闌最看不順眼的就是那個年輕的執法者了,再他一腳刺過來的時候,她一腳踩在一邊的吳大隊長順利的借力踩在了年輕的執法者的劍上,之後,很是解氣的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臉上,一聲哀嚎聲又響起。
“什麽執法者,我看你肯定是作弊的,比我還弱不禁風。”許青闌在一旁小小聲的嘀咕,聲音不大,年輕的執法者可以聽的見。
而吳大隊長似乎沉了一下臉色,這應該也算是靠關係的,這年輕的執法者叫行厲,邢堂的九長老行風是這個年輕的執法者的爺爺,也因為九長老背後動了手腳,行厲才當上了執法者。
“許青闌,你最好束手就擒,再這麽下去你沒什麽好處。”吳大隊長再旁勸了一句。
許青闌默,她翻了一個白眼。
“吳大隊長,別跟她廢話,說不定她就是跟半個月前闖進組織裏的那夥人是一夥的……”行厲說著,突然就從腰間掏出一個類似於爆竹一樣的東西,臉上有個黑色腳印的他看起來更加的猙獰了,隻見他一拉那條白線,一個煙花因此在空中綻放了。
吳大隊長突然變了臉色,“行厲,你幹什麽?瘋了麽?”
這個煙花一旦綻放,組織裏的那些恐怖的審判者便會出動,一旦出動就會毫不留情的殺死此次的受罰者,不管是什麽理由。
在來的路上的段譽看到這個煙花,頓時覺得遭了……更是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許青闌撓了撓腦袋,這個大叔這麽緊張做什麽?其實如果不是這個大叔受了內傷,說不定還能來個不分勝負,但是突然的,從四麵八方湧來一股很詭異有很濃鬱的殺氣,會令人很是顫栗的恐怖氣息,頓時,許青闌整個人處於一種警惕狀態,沒多久,出現了四個拿著鐮刀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