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1可怕的紅衣女人
那句話完全是許青闌下意識就脫口而出,完全沒有思考男人話中的含義是什麽?
即便回神了,以許青闌那異於常人的思維邏輯,可口這詞語,令她想到了美味可口的佳肴。
許青闌忽而訝異的瞪大了她那圓潤的眼睛,以一種驚恐萬分的表情瞥了一眼眼前妖孽的男人,她把袖子挽了起來,露出那白皙的藕臂,她聞了聞,神情認真,為了讓男人相信,她的口氣也加重了,“寶貝的肉不香,所以不好吃。”
遲宮翎漫不經心的勾勒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妖孽而迷人的,眸子深邃,很容易讓人不察覺便沉淪在裏麵,很突然的,他便低頭在那白皙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不重不輕。
緊接著,他打量著懷中的人兒那千變萬化的神情,從驚呆轉而變成一張苦瓜臉,遲宮翎覺得,這樣的寶貝,很動人。
鬆開薄唇,他便用著戲謔的口吻,那一雙迷人的丹鳳眼透著勾人的蠱惑,“寶貝美味不美味,本尊很早之前不是已經親自驗證過了麽?”
仿佛是回憶了什麽,男人的眼中透著野獸般的目光,但很快的又消失殆盡,仿佛隻是一種視覺上的錯覺。
許青闌瞬間囧到了,她知道男人話中的含義,眸中帶著點不服氣,她薄唇微微蠕動,吐出一句雷人的話語,“其實,我們半斤八兩。”
仰著精致的下巴,傲嬌的看著男人。
遲宮翎怔了一下,隨即一陣輕笑從男人嘴裏發出,笑完之後男人的心情很好,繼而挑逗了一句,“寶貝,你確定你不是用詞不當,呃?”
男人充滿磁性的嗓音仿佛是在誘惑著懷中的人兒,那悅耳的聲音穿過了許青闌的耳膜,打在了她的心扉,心裏被什麽東西填的滿滿的,感覺快要塞不下了,可她並不排斥,她喜歡這樣跟男人相處。
可兩人之間正相處的愉快的時候被打擾,那在美麗的心情也會變差幾分。
許青闌眼神突然變的很銳利,高深莫測的從敞開的窗戶那兒眺望了出去,那是一股恨不得將許青闌挫骨揚灰的殺氣,能釋放如此濃鬱的殺氣的人向來不是簡單的人,而且是有針對性的。
許青闌不記得,她得罪過哪個大人物了,而且還是這般躲躲藏藏,見不得光得人,順著殺氣的方向,她飛快的拿過桌上擺放的水果一扔出去,紫葡萄在陽光的照射下仿佛是美麗璀璨的紫色寶石,非常的好看,而那速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躲開的。
緊接著,一聲慘叫聲在院子的圍牆那兒響了起來。
屋內的人兒圓潤的眼睛充滿了笑意,抬頭對上男人的紫眸,像是在邀功。
男人眉毛一挑,眼中寵溺可見。
此刻,可以看見有個極其狼狽的女人一個大字型倒在地上,她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結果又暈頭轉向的跪在了地上,她額頭中間有個紫葡萄印在了上頭,紫色的汁液在她臉上分成了好幾條細細的河流延至了下巴滴滴的落。
水藍惶恐,她不過才站穩了腳跟,正想要往裏麵探個究竟的時候,那個許青闌怎麽就發現她了?
也因為她的一聲慘叫聲,把那些下人給吸引了過來,他們見這慘叫聲的女人是誰之後,便有的下人興奮的嚷嚷了起來了,“找,找到水藍了,快,快派人通知公子。”
也不曉得他們多高興,這大合院大的離譜,想要把躲起來的人找出來也得費好大的功夫,這會得來全不費工夫。
水藍臉色煞白,有下人已經拿了繩子向她這邊來了,可想跑,卻發現根本沒有力氣爬起來了,隻好跪坐在了地上,憋著一股怨氣在肚子裏無從發泄,都怪裏頭那個女人,要不是她,她便不會再次被捉起來……
一時之間,醉月小樓外頭便熱鬧了起來了。
遲宮翎勾勾唇,大袍一甩,敞開的窗戶啪的一聲合了起來,懷中的人兒的內裳一解,男人修長的手指勾起旁邊放置好的衣裳,一看便知道是上等的蠶絲布料,動作很是熟練的給懷中的人兒穿了起來,“到寶貝表現的時候來了。”
……
徐達衛跟在青軒等人後麵,水藍被找到了,可他始終堅持水藍不是那樣粗俗可憎的女人,而此刻他的心思是略有些興奮的,心中隱約期待著待會可以見到那一抹倩影。
一過去,便看到被兩個下人五花大綁架著的水藍,在徐達衛見到水藍的麵目之後,很難想象,眼前這個滑稽可笑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未婚妻水藍,一時之間,他張了想嘴巴不確定的口吻道,“水,水藍?”
“達衛,我,我…”水藍欲言又止,似是有什麽千萬個委屈藏在心中,略帶哭腔,眼中帶著霧水,楚楚可憐,令人心生不舍。
徐達衛心一下子軟了,無論水藍闖了什麽大禍,這絕對不是她的本意,“水藍,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相信我。”
如果水藍沒有打傷別的丫鬟從柴房裏逃出來,說不定還能繼續呆在大合院,如果被趕了出來,那他徐達衛,也沒辦法繼續留在這裏了,想到這裏,他心又是一陣難過。
水藍擒著眼淚點了點頭,可心裏對徐達衛是不屑的,就憑你還能做什麽,她還不如靠自己。
青軒這一對夫婦臉上的笑容極其燦爛,顯然雪兒有被帶往腹黑的傾向。
血冥麵無表情的斜視了一眼,看她慘不忍睹的現狀,估是惹到了裏頭的主子或許青闌了。
柳兔子眨眨眼睛,純淨如天然的湖水,她嘟嘟粉嫩的嘴巴,呢喃了一句,“好可憐阿!”
緊接著,血冥鄙夷的看了一眼柳兔子,兔子沒辦法明白那眼神的含義,又自顧自的感歎了一句,“躲貓貓的遊戲果然不適合大人玩。”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頓時,水藍的臉色又變了幾分,慘白慘白,又無法頂撞回去。
眾人,“……”為什麽他們會覺得柳兔子說的話充滿了譏諷嘲笑的味道。
倒是在此刻,男人的聲音仿佛從遙遠的天際傳來,悶悶如雷,給人泰山壓頂的沉重感,“把人帶進來。”
徐達衛也是心一震,被男人深不可測的功夫深深的折服了,青闌小姐的爹爹,究竟是一個怎麽樣的人物?
……
青軒等人一進去,率先看到的是自家的主子一手利落的綁起了懷中的人兒的那一頭柔順的墨發,而許青闌則是眯著雙眸流露出慵懶的小貓樣,透著一股異樣勾人的風情,這對於他們來說見怪莫怪。
徐達衛不敢抬頭,不知為何他的心髒在劇烈跳動著手中緊緊握著都出汗了。
“主子,人已帶到。”青軒道,並眼神示意下人把水藍給帶了進來,她卻是故意露出脆弱的一麵,顫顫巍巍的就跪在了地上。
看到那妖孽的俊美容顏,仿佛這天地萬物我比不上那男人的一根一毛。
而男人則是點了點頭,一手彈了許青闌光滑的額頭,“寶貝可有什麽看法?”
感受到一點疼痛感,許青闌是恢複了一點精神,她把視線放在了跌坐在地上的水藍,繼而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很認真回道,“我不認識她。”
他們聽了都疑惑不解了,這審判下人跟認不認識有什麽關係,獨獨隻有男人聽的出許青闌的言下之意。
“哦?看來寶貝挺招人恨的。”遲宮翎嘴角微微一勾,調侃著懷裏的人兒。
許青闌憋著一張菜色的臉,若說她招人恨,那麽大多數好像都是女人,而那些女人個個都是對變態蜀黍又有非分之想,偏偏對她死纏爛打,討厭~
她肯定在院子外對她釋放了殺氣的一定是女人,那女人拿了這丫鬟當成了擋箭牌,心機夠深,反正來日方長,始終會露出狐狸尾巴的,許青闌這麽想。
水藍的臉色變幻莫測,“青闌小姐,奴婢是曾服侍過你更衣的丫鬟水藍。”
好似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突然間許青闌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了,“哦,你是偷東西被血冥抓個正著的那個丫鬟,你不是被關進柴房了麽?”
水藍頓時臉上無光,特別是在這俊美如天神的男人麵前,但男人懷中的許青闌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水藍不答,一旁早就想和許青闌搭話的柳兔子大聲道了,“她耐不住寂寞跟我們躲貓貓的遊戲,結果被抓住了!還很調皮的抓傷了一小姑娘的臉。”
“這麽嚴重?”許青闌深思了一下。
柳兔子點頭如小雞啄米。
徐達衛在一旁緊張著,他怕許青闌會忘記昨天答應過他放了水藍的,盡管是因為那一壇杏花酒,很卑微,卻令他抱有希望,他開口為水藍說話了,“水藍是無心之舉,所以請青闌小姐從輕發落。”
看了看說話的人,她醒起自己還欠他一份美酒的人情,許青闌道,“本小姐欠你一份人情,這件事我們便不會再追究,但是……”
但水藍卻怕許青闌接下來的話是對自己不利的,她快速說了一句,“奴婢想改過自新將功補過,求小姐讓奴婢留在大合院,不管是做牛做馬,奴婢都願意,而且。奴,奴婢不願離開衛,衛郎,所,所以,求小姐成全。”
許青闌淡漠的掃了一眼水藍,她問青軒,“青軒,我們這兒還有什麽活缺人的麽?”
青軒笑了笑,想了想,“廚房那兒缺個挑糞淋菜得下人。”
水藍臉色一青,挑糞淋菜,想想她日後要麵對一個糞坑跟菜地,她就恨許青闌入骨。
於是,水藍的留下的作用表示挑糞淋菜。
……
天城賭樓,一個身段凹凸有致的女人,臉上蒙了麵紗的女人從馬車上下來,微風拂過,露出那張嬌媚的容顏,一身大紅的血衣格外顯眼,可氣息陰冷如蛇,手中拿著一柄長劍,隻見一醉酒的賭徒不怕死的一靠近,眼睛露出猥瑣的光芒,“喲,哪來的美人兒……”
醉酒的賭徒想揭開那黑色的麵紗,然而,卻突然血紅的光芒一現,大量的鮮血從那賭徒的脖子裏噴灑出來,眼睛瞪的大大的,頓時,賭樓門前立馬沸騰了起來。
“殺人啦,殺人啦……”
紅衣女人眼神閃過一抹惡毒,她冷冷吐出四個字,沙啞的聲音仿佛她是從地獄而來的魔女,“不知死活。”
隨即,她便在眾目睽睽之下進了天下賭樓。
天下賭樓,如今由萬豪商會的公子坐鎮,出了這種麻煩事兒想不知道也難。
隻見賭樓的管事向在書房裏的萬博報備了之後,萬博隻是臉色一沉,對於那個紅衣女人,似乎是認識的,他道,“該怎麽處理你應該很明白。”
那管事是內行人,當然知道這話的含義,“是,公子。”
在一個偌大房間,房中飄著一縷幽香,在太師椅上躺著一個紅衣女人,她旁邊放置了一張桌子,桌子上麵是擺放了一壺美酒,而她一手端著酒杯,先是晃兩晃,細細品嚐著。
沒多久,萬博臉色陰沉可怕的走了進來,“你今天去大合院做了什麽?”
紅衣女人霎時間張開了眼睛,她突然間咯咯的笑了起來,可眼神卻也是冷冷的看向了萬博,“我一個弱女子能做什麽?還是說你怕我做了什麽。”
“你最好別給我惹是生非,倘若你破壞了我的計劃,就算你是皇上身邊的人,我也不會放過你。”隨即,萬博大袍一甩,奪門而出。
而紅衣女人則是一用力,緊握在手中的酒杯嘭的一聲破碎,鮮紅色的血滴落在幹淨的桌上,麵紗之下的麵容是猙獰的,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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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會恢複正常更新,讓等更的同學們久等了。
因為之前三個月實習,這是卷卷無奈的事情,但也沒辦法,這是學校的安排,現在卷卷實習完了也畢業了,會把文完結的,也不爛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