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當流氓遇上女王50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別人是否有藥可救她不清楚,但麵前這個據說從還未成年就混跡在女人堆裏的男人,要她相信他能改掉那風|流|濫|情的本性,她還真是不相信!
嗤笑一聲,陳曼琳抬起眼看著他,“你是認真說這番話的?”
“當然!”他語氣篤定,“反正都已經結婚了,再離婚多麻煩?而且,孩子在一個完整的家庭長大多好,他失去爸爸或者失去媽媽,都將是一輩子都無法彌補的遺憾。陳曼琳,你捫心自問,這幾個月我對你不好嗎?我霍天磊就真的不堪到那樣的地步嗎?你連考慮一下都不肯就將我全盤否定!”
她聽完覺得好笑,淡然一瞥,“霍天磊,你覺得你了解我嗎?”
他皺眉,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
“你遊戲人間,玩弄感情,女人或愛情對你來說是最不值錢的東西,是尋歡作樂的方式而已。可是對於我,丈夫是要共度一生的男人,婚姻是絕對不允許背叛的,你還年輕著呢,你確定你已經玩夠了想要從此守著我一個人?”
雖然從來沒有認認真真的談過戀愛,一直以來都表現的像個男人般自立,但陳曼琳骨子裏還是擁有著中國傳統女性的思想。所以才會在跟他發生關係後讓他負責,所以才會有了孩子堅持要生下來,逼著他結婚。
她雖然嘴上從來不提感情,但內心深處,她把愛情看得很重,婚姻更是如此。一生一世一雙人,一旦走進婚姻,那就要彼此忠誠,一世不離。
而霍天磊呢,他的性格和家庭環境決定了他很難做到這一點。何況,她可是親身經曆了這個男人有多風流,有多不負責任,有多把女人當玩物!
霍天磊順著她的話想了想,想自己如果還活五十年的話,這五十年裏都隻能抱著眼前這個女人睡覺、親|熱。有一天,她老了,臉上有皺紋了,身材臃腫了,甚至到了更年期脾氣更暴躁了,那他還能記得今天的承諾,繼續守著她嗎?
想了想那種可能,其實心裏是打鼓的,覺得那種畫麵太可怕了!可陳曼琳已經這麽不相信他了,如果就被她這個問題難住,猶豫起來,那他們之間就更加沒有可能了。
男子漢大丈夫,什麽苦吃不得!不就是從此不能尋花問柳了麽,就當他修身養性可以吧?別的男人做得到的,他霍天磊憑什麽就做不到?!
暗地裏咬了咬牙,他不悅道:“我很清楚我現在在說什麽,男人婚前風流多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是由我們男人的生理構造決定的!那既然可以嚐試不同的品種,又為什麽要放棄這個機會呢?”
陳曼琳冷笑連連,“霍天磊,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恥的男人!”
他黑了臉,繼續道:“我話沒說完呢,你別急著給我扣高帽子!婚前是一回事,婚後就是另一回事了,既然結了婚,昭告天下了,我當然就會收斂!說句不好聽的,女人漂亮與否,身材火辣與否,關了燈又有什麽區別,既然家裏有了現成了,我幹嘛還要費心思去外麵找?”
“以你的條件,主動送上門來的多得是,你能坐懷不亂?”
“這個……”他頓了頓,愈發無恥的道,“我身體的反應我無法控製,但心理上,我絕對可以可以做到對你忠誠!退一萬步講,我要是真忍不住大不了立刻去找你,這總行了吧?”
說完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無賴流氓程度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為了拿下一個女人,也太那個啥了吧……
陳曼琳聽懂了他話裏的意思,原本還有些蒼白憔悴的容顏立刻緋紅一片,整個人明豔羞怒起來。
霍天磊見狀,笑了笑,“你別對自己沒信心啊!你長得漂亮,身材又好,有能力有地位,男人也虛榮的,有你這樣的女人做我老婆,我走出去也光榮啊,我幹嘛要得罪你,你說是不是?”
她冷哼一聲,“誰對自己沒信心了?可你要是金屋藏嬌,妄圖坐享齊人之福,難道我天天跟蹤你去找小三?”
霍天磊有些抓狂了!
這個女人怎麽就油鹽不進?放著別人,他要是這樣表態,那女的恐怕早就感動得一塌糊塗,撲進他懷裏主動獻吻了!他這都說的口幹舌燥,而且不止一次表明態度,她卻一點都不相信,還把他打擊的一無是處!
都怪陸君浩那張烏鴉嘴!說他早晚會遇到一個強中手,到時候就要遭報應了!
難不成陳曼琳這女人就是那個報應?!報應他前三十多年玩弄了太多女人,傷害了太多女人,所以現在就輪到他被傷害了?
實在是不知道怎麽遊說了,他有些氣急敗壞的喘息了一會兒,看向她狠下決心道:“那你要我怎麽做你才能相信我此時此刻的真心誠意?隻要你說,我一定照辦!”
其實,霍天磊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陳曼琳是極其驚訝的,甚至心底裏也已經動搖了。此時見他誇下海口,她冷冷的勾唇,明眸大眼瞥他一下,“此話當真?”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
陳曼琳笑了下,“那行,要我相信你,你就要經受的住考驗。”
看著她的笑,男人忽然有了不好預感,“什麽考驗?”
“我們不是要搬回去住嗎?搬回去住那就得同床共枕了。我現在懷孕六個月,還有三個多月,加上做月子及恢複期,前後差不多有半年時間,這半年裏……我們試婚,但是--”
她囉囉嗦嗦的,霍天磊早就聽得不耐煩了,“但是什麽?你痛快點!”
“但是你不能碰我!”
他一瞪眼,“你的意思是,我們天天睡在一起,我卻什麽都不能做?”
“怎麽,做不到?”其實也不是她狠心,而是正好碰到懷孕階段,就此考驗他嘍。
“我不是擔心我做不到,我是擔心你做不到!”天天看著他陽剛健碩堪比模特的黃金身材,她能忍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