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戰神之寂(上)
天元戰神冷眼旁觀這場鬧劇不知為何他並沒有著急詢問鳳凰遺言的下落,見此刻眾人沉默了下來,冷著聲音對佛陀說道:“再不去救你那寶貝徒弟恐怕就救不回來了。”
眾人聞言皆驚,不要想別的,大家詫異的是天元帝君既然會關心一個小輩?天寒仙君同樣也身受重傷也沒見天元帝君關心一二啊。
唯有東華帝君瞧出了一些端倪,也許是上邪上神一心一意為鳳汐付出的心意讓天元帝君回憶起了曾經,曾經同樣年少輕狂的少年目空一切唯將那一人放在了心尖上,同樣風華無雙的女子為別的男人傾盡一切九死不悔卻還是一身傷痕。
相似的人,相似的經曆也許激起了天元帝君心裏最柔弱的地方,當上邪上神以不顧一切的姿態為鳳汐撐起一寸天地時,天元帝君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因為經曆過,所以知道看著心愛的女子為別的男人傷心斷腸的時候那是怎樣一種痛。
佛陀憐憫的看著一身不知是紅衣似血還是血衣欲燃的上邪上神,拿出他手裏緊握著的扶桑珠,遙遙對著東華帝君施了一禮,溫和的聲音響起:“不知可否勞煩東華帝君送小徒回佛陀山並為他護住心脈?”
東華帝君溫潤有禮的回了一禮,翩翩有禮道:“舉手之勞罷了,佛陀又何須客氣?本君當年和彌生也是好友,照顧一下他的後人也算是成全了昔年的兄弟情。”
醉顏神女扶著上邪上神走到東華帝君旁邊,恭謹道:“有勞前輩了。”東華帝君微微一笑,袖袍輕揮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天元帝君雙眼灼灼的盯著佛陀手裏的扶桑珠,語氣有掩飾不住的著急:“遺言呢?”
佛陀不慌不忙的將扶桑珠淩空而放,一縷金光順著幹枯有力的手指直直的射入扶桑珠內,約莫著有一盞茶的時間吧,扶桑珠緩緩的上下跳動了起來,佛陀見狀收回了右手,金光不減反而光芒更盛,似乎要灼傷人的眼睛。
唯一一個沒有躲避金光的就是天元帝君了,待金光漸趨緩和便聽到一聲夾雜著歡喜,興奮,癡戀,愛慕的聲音,“鳳凰···鳳凰···”眼角似乎有些濕潤,臉色也少見的柔和了起來,讓整個人的陰暗氣息剪滅了不少。
金光中一九尾鳳凰的身影漸漸虛化幻化成一姿色傾城,貴不可言的絕色女子,女子眼若秋波唇如朱砂染色,眉間一朵鳳凰花更添一抹妖冶,尊貴中有顏色,妖冶中有優雅。平和的眸光中有著深深的歉意,朱唇半啟,聲若玉珠落地之聲清脆:“天元,我不值得你如此相待,你知道的,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你是我的親人,朋友,知己,但絕不會是愛人。”
天元帝君聞言眸光一暗,唇瓣輕碰聲音柔的讓人難以想象出自天元帝君之口:“鳳凰,我知道···可是這和我愛你又有什麽關係?我不能控製我的心你也不能。”千萬年的執念,她已經成了他的心魔。融入心血,刻進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