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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英樹用紙巾擦了擦額角上的汗水,大太陽幾乎快要把人烤化了,倫敦很難得有這樣明媚的天氣,之前的那些潮濕和陰霾好像一天之內就完全被揮發了一樣,再加上酒店花園裏移植的熱帶植物和椰樹,穿著性感的名媛小姐,這樣的情形不僅讓人想到了美麗的夏威夷。

這個賽爾菲爾酒店,為什麽連個路標都沒有,而且突然就關閉了連接酒店和花園的側門。於是,僅僅是去一趟洗手間的功夫,司徒英樹就在偌大的庭院裏迷失方向,這不僅讓他感到有些丟臉,但是又不好意思找服務生問路,於是磨磨嘰嘰地在花園裏麵尋路,等到終於找到雞尾酒會的會場的時候,時間也已經到了半個多小時之後了。

人群還是那樣挨山塞海的樣子,在人潮中尋覓了一陣,第一眼看到尹知心的時候,司徒英樹不僅一愣,怎麽回事?她怎麽像睡死了一樣倒在酒吧的吧台前麵,身上還遮著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男人的外套。在她的麵前,有一個穿著酒店製服的年輕男人正在翻她的手包,好像在找著什麽東西。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司徒英樹那根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他連想都沒想就慌忙推開人群衝了過去。

“喂!……你這家夥在做什麽?把她的東西給我放下!”大喊一聲,司徒英樹一把奪過那年輕男人手上的皮包,“你到底是什麽人?太放肆了!”

“我是這裏的臨時工,抱歉,我隻是想看一下尹小姐的房間號,好送她回去休息……”麵前的男人一臉苦惱的解釋道,“很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有同伴。”

“不用你多管閑事!她不住在酒店……”司徒英樹極其不友好地說道。就在這個時候,倒在一邊地尹知心被爭吵聲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誒?司徒英樹……你這家夥哪裏去了?”

“扶老婆婆過馬路……你也真是的,怎麽一點自覺性也沒有?!”

“老婆婆?……你在騙誰啊。笨蛋----!!”尹知心伸出手去正要朝司徒英樹地肩膀上拍。可是昏昏沉沉地尹知心哪裏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身體重心突然不穩。整個人向司徒英樹倒了過去。司徒英樹急忙扶住尹知心地肩膀。一股酒精地味道頓時飄進了司徒英樹地鼻腔裏。

這女人。完全地不知好歹啊!要是自己真是她男朋友地話。現在就想把這個醉鬼丟進遊泳池裏清醒一下。明明酒量差地要死。還貪杯地不得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女人?!司徒英樹真是越想越來氣。可是。又怎麽可能真地把尹知心丟進遊泳池呢?深深歎了一口氣。司徒英樹扶起了醉地像爛泥一樣地尹知心。趔趔趄趄地向花園地出口走去。

“等一下……你又是什麽人呢?你不能就這麽把尹小姐帶走……”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司徒英樹一臉懷疑地回過頭去。因為他知道。普通地酒保是一定不會這麽詢問地。

“不好意思。我隻是她地助理……請你不要多管閑事!”司徒英樹狠狠地說了一句。扶起尹知心就走出了賽爾菲爾花園地大門口。

這個女人今天是怎麽了?平常地她是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作出這樣失禮地舉動地。如今卻喝地爛醉不說。還睡得像死豬一樣。還好租用地民居離酒店並不是很遠。但是當司徒英樹好不容易將尹知心扶回房間地時候。自己也快要跟著累癱了。

“布蘭奇夫人。請拿條毛巾和一盆涼水來好嗎?”司徒英樹擅自解開了尹知心地上衣地前兩顆紐扣。替她脫掉鞋子。接著用沾過涼水地毛巾輕輕地擦拭尹知心額頭上地汗珠。

“尹小姐喝醉了嗎?”門外,老婦人布蘭奇探進半個腦袋,“我去煮一點解酒的東西……”

“那個……請做一碗肉粥吧,我想她可能會胃痛。”司徒英樹站起身說道。

“當然可以,沒看出來你還真細心。你一定很愛你的女朋友吧。”

“呃……”司徒英樹不好意思地把臉轉過一邊去,看著倒在床上睡得像孩子一樣的尹知心,“嗯,是的。”最後,他答道。

就這樣看著她,一整個下午什麽也沒有做,當碗裏的粥漸漸變涼,當司徒英樹自己也快要睡著的時候,這個時候。他突然覺得鼻尖癢癢的。於是用手摸了摸,就在他放下手

“你醒過來了?怎麽不說一聲?”司徒英樹一瞬間從一邊地沙發上坐了起來。

“我看你睡的很香啊。就沒想叫醒你……”

口是心非的家夥,剛剛明明在用雞毛戳自己的鼻子玩。司徒英樹不滿地撇撇嘴巴,“怎麽樣啊?……酒醒了嗎?”

“嗯,就是腦袋有點暈。”

“為什麽又跑去喝酒?明明知道自己喝酒的時候是個菜鳥,還要去逞能,”司徒英樹一邊說著,一邊把那隻手包丟給尹知心,“看看裏麵有沒有少什麽東西,之前有個奇怪的家夥,一直古古怪怪地纏在你身邊……”

誒?……奇怪的家夥?尹知心摸著腦門想了想,醉酒之前的記憶還沒有消失,他說的該不會是那個叫史提芬地男人吧?!“啊……”尹知心重重地拍了一下腦門,鬱鬱地望著司徒英樹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解釋,李浚溢讓自己認識史提芬地事情,她並沒有和司徒英樹提起過,雖然有點難以啟齒,“其實……那個男人我認識的,應該算是……朋友關係吧。”

“朋友關係?和第一次見麵地男人?……奇怪,幹嘛和奇怪的男人鬼混在一起啊!”還不等尹知心把話說完,司徒英樹就按捺不住了。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哪裏會有這麽大的怒氣。

“什麽叫鬼混?!你這是在說什麽呢,你也太小題大做了!”尹知心不滿地把頭甩向一邊。司徒英樹這家夥,說話不知道輕重,也不想想他和自己的關係……不!壓根就不曾確立過什麽關係!他又憑什麽來教訓自己?!不過隻是個小助理而已,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