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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英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豁口幫的氣氛如此詭異的。往常,門口的水銀燈總是徹夜通明,而今天居然早早地就被熄滅了。門口處站著幾個幫會裏的小弟,看到司徒英樹的車子他們立刻熄滅了手上的香煙,畢恭畢敬地候著。

剛剛把車子停下,顧不得反鎖司徒英樹下了車就直直地向豁口幫的大門衝去,一把抓住其中一個小弟的衣領,“老頭子呢?他人在哪裏?現在到底怎麽樣?”

“少……少爺,老大在房間裏等你。”鬆開小跟班之後,司徒英樹拔腿就向臥房的方向跑去。沒有亮燈的房間顯得格外昏暗,勉強可以辨識人和物。周圍一個人影也看不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幫會裏還是頭一次這樣不正常,司徒英樹越來越困惑不解了。

“誠叔……我回來了,你們在哪裏?老頭子呢?”對著空氣大喊了兩聲,片刻之後始終沒有得到回答,“都跑到哪裏去了?老頭子……?”司徒英樹開始不耐煩起來,他轉了個身正要向壁燈的方向走去,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棒球棍突然豎在了司徒英樹的後腦勺,黑暗中有人用力一揮,隻聽“”的一聲悶響,棍子狠狠地砸在了司徒英樹的腦袋上,這一下,司徒英樹隻覺得腦袋突然憋得像是要爆炸一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的事物便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兩腳一軟,司徒英樹一頭栽倒下去。

“完了,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少爺醒來的話一定會殺了我的!”

“所以我不是提議用迷藥嗎?笨蛋……”恍惚之中,司徒英樹隻覺得有幾個男人在自己的耳邊嘀咕著什麽,此刻那微弱地意識正在一點點地消耗殆盡似地,最後完全消失了。

“抬著他的腳……小心一點……”幾個豁口幫的小弟上前一把抬起地板上昏倒過去的司徒英樹。將他向樓上一個“特別”的房間抬去。惡女總裁得這麽深沉過,什麽夢都沒有做,好像睡這一覺就再也醒不來了似的。是清晨地那一束刺眼的陽光將尹知心從睡夢中強製性地拉了出來,緩緩地睜開眼睛,尹知心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頭疼,就像是要裂開一樣疼,當然,這個問題還沒有困擾尹知心太久。新的問題就出現了!這是哪裏?這是什麽鬼地方?身下躺著一張有些狹窄的床,身上蓋著一張陌生的毯子,這根本不是自己在石楠花園的公寓呀!等一下、等一下。尹知心似乎回憶到了什麽,她用力地敲了敲自己那劇痛的腦袋,昨天,自己原本是要去找葉晨曦那家夥的,結果在綺麗酒店地底下停車場裏遇到了豁口幫的人,再然後……記憶就像洪水一樣灌進了尹知心的腦海裏,一下子,她什麽都回憶起來了。可是,還有一大堆地疑問讓尹知心搞不清楚。就這個時候,尹知心隻突然覺得毯子裏麵颼颼的,她伸手一摸,老天啊,自己居然隻穿著一套內衣,衣服不見了,全身上下裸的像一條鯉魚!尹知心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道陽光順著床頭上的窗戶照在了自己的身上,突然。她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老頭子……嗯、嗯,你沒事吧……”難道是腦袋劇痛產生了幻覺嗎?為什麽自己好像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呢?而且……這聲音還有點熟悉!

尹知心屏住呼吸。緩緩地回過頭去。麵前。令她幾乎能昏厥過去地事情發生了。隻見自己地身邊還躺著另一個男人。這男人同樣**上半身。他不是別人。正是自己那個痞子助理。司徒英樹!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尖叫在豁口幫地老宅子裏傳開了。此刻尹知心就像是遭了電擊一樣。她一腳上去把還在睡夢中地司徒英樹從床上踹了下去。“無恥、混蛋。你、你、你……你這個變態!”

“疼疼疼……”正在熟睡地司徒英樹頓時情形過來。他那顆原本就疼地腦袋又殼在了床邊地桌腳上。立刻鼓起了一個大包。“啊……怎麽回事啊?你……你怎麽?”從地板上爬起來。司徒英樹吃驚地看了看四周。又把目光落在了尹知心地身上。“這是我豁口幫地房間?……你怎麽在這裏?!”

“你還問我怎麽在這裏?我還要問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混蛋!”尹知心揮著拳頭向司徒英樹砸了過來。那裹著她身體地毯子隨著動作突然脫落。潔白地肩膀和性感地胸部頓時露了出來。“啊啊啊啊……不許看!”

司徒英樹漲紅了臉。急忙背過身去。“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啦。讓我想想看到底是怎麽回事……”揉著腦袋上地大包。司徒英樹露出了一臉窘態。隱約記得昨天自己是應了老爹地命令回到豁口幫來地。之後好像遭到了襲擊?再然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至於為什麽會和尹知心半裸地躺在這裏?司徒英樹完全找不到理由。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地角落裏突然傳來一陣急促地電話鈴聲。司徒英樹下意識地回過頭去看了看尹知心。見她一臉憤怒地樣子。司徒英樹頓時感到一陣脫力。隻好從一堆雜誌和英文書裏找到了自己房間地那部電話。

“喂喂……?”

“臭小子,我是你老爹!”

“啊啊,你……你沒有病倒啊?”

“誰告訴你我病倒了?真是個笨蛋!”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諷刺地笑聲。

“我擔心你才這麽問地你居然這麽說我?難道你不知道《狼來了》那個故事嗎?下次你要是真的有什麽三長兩短地話,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你了!”

“你和那位尹小姐昨天晚上過得還好吧?經過了一夜**,聽上去還是很有精神嘛,不愧是我兒子,哈哈哈……”

“什麽?什麽一夜**?”聽到這話,司徒英樹身上的汗毛孔一下子豎了起來,“你開什麽玩笑?!難道是你……故意把我們關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