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見二黑對曉瓊這麽執著,好象天底下除了曉瓊這麽個漂亮女人,別的美女在他的眼裏就什麽都不是了,心裏十分的不舒服,非常窩火,堵氣地說道:“二黑,一時半會兒,你讓我幫你到哪裏去找啦!”,頓了頓又緩了緩表情,耐著性子說道:“再說了,你沒有聽到聶伯伯說嘛,一有曉瓊的消息就會通知我們嘛,啦,別鬧了,回去吧!”。
可二黑仍舊是期期艾艾地看著雪莉,十分的固執,那眼神是明顯要她幫著找曉瓊,雪莉現在想著劉俊,急於棄開二黑,不耐煩地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幫你找啦,你這麽個大包袱,誰見了不想扔掉啦,再說了,你怎麽就知道她是病了,我明告訴你吧,她這是不要你了,笨蛋!”。
雪莉說這話是想故意刺激二黑,不要這麽執迷不悟的,也不要跟著自己,影響自己的好事情,見二黑仍舊嘴裏不停地叫嚷找曉瓊,也沒有離開自己的意思,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理他,朝著人多的地方跑,想借著人多作掩護摔開他,可急急地朝人群裏跑了一段路,發現二黑還跟著後麵,不離自己左右,心裏焦急,怕給劉俊他們看到了自己跟二黑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沒麵子,恨得牙癢癢,卻又毫無辦法。
雪莉見劉俊不停地來電話催問自己到了沒有,暗想現在摔不開,不過,去那個地方,聽上去很遠,劉俊他們一定會乘車去,他總不會跑得過汽車吧,到是時候再把他摔了不遲,想通了這一點,雪莉便停下來吩咐道:“二黑,你要跟著也行,不過,離我遠一點,跟不上呢,你就按原路回去,而且你不能在有人的時候靠近我,更不能跟我說話,總之,就是不能讓人知道我們認識!”。
二黑點了點頭,雪莉有些不放心,又嚇唬了他幾句,這才趕到約好的地點,同劉俊他們匯合,劉俊見了她,非常的開心,眼睛都發光亮,不停地問問寒問暖的,討好賣乖的,把雪莉捧上了天,熱鬧了一下,劉俊便了幾人出發了,果然,如雪莉所料,劉俊帶幾人先乘上公交車,車內人還很多了,擁擁擠擠的,空氣有些悶,劉俊伸手把雪莉彎進自己的手臂裏,象保護一隻分雛鳥一樣小心嗬護著,當公主一般地寵著,雪莉從小爹死得早,得到的關心也少,見劉俊這般對自己,不時低下頭同自己說一閑話,很快就沉浸在他的濃濃甜蜜語言裏,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窗外的事情有個人一直跟著跑也不知道了,連別人小聲議論窗個的這個叫花子也沒有聽到,雪莉都象被灌了迷魂湯一般,雲裏霧裏的,坐了近一個小時的車,到達了最終站,劉俊牽著雪莉的手下了車後,雪莉打量四周,這是一個小鎮,很偏僻,人也不多,平平靜靜的依靠在大山的前麵。
雪莉打量完了這個小鎮,頓時也來了神,可不遠處,雪莉又看到一個人,跑得滿頭大汗的,定眼一看,不是二黑是誰,驚得目瞪口呆的,此時李佳嶼指二黑,大驚小怪地說道:“明瑞,你看,那叫花子,曆害啦,我上車的時候,就看見他跟著這輛公交車跑了,一直跑到這裏才停下來了!”。
吳明瑞也哈哈地大笑起來,口氣裏夾雜著一些奇怪的語調嘲笑道:“是啦,這叫花子真有意思,跑來這裏幹什麽?,這窮鄉僻壤的,也不好要飯啦,真是笨啦!”。
雪莉聽了這話,一臉的不自然,暗暗幸慶自己之前交待他的不要上前跟自己說話,可二黑也象個傻子似地地向自己看去,嘴角似地流出口水來一般,劉俊也沒有興趣聽吳明瑞和李佳嶼他們兩人的對話,厭惡地看了二黑一眼,扯著雪莉的手往山頭上走,發現她看著那個叫花子的眼神怪怪的,扯都扯不動,不由得提醒道:“一個叫花子有什麽可看的,我們快走吧!”,頓了頓又引誘道:“我告訴你們,聽說上山有個果園,裏有梨樹和蘋果樹,這個季節都成熟了,伸手就可以夠到!”。
劉俊這麽一說,吳明瑞和李佳嶼也沒有興趣看了,跟著劉俊直往山上走,雪莉地回過神來了,示意二黑走開了,可二黑反而沒有弄清楚她的意思,以為雪莉叫自己什麽事情,反而跑過來道:“啦,啦,你,你說,什麽?”。
雪莉氣得直瞪他,見他仍舊一臉的懵然,雪莉也氣變成怒吼道:“走開,滾啦!”。
劉俊他們三人正往前頭走,猛地聽到身後的雪莉的叫罵聲,扭過來頭,劉俊見是雪莉對二黑發火了,也不問話,直接對二黑開火般地叫罵道:“臭叫花子,你他媽的花癡啦,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一看自己什麽德行,離我們遠一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二黑仍舊愣愣地望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對於這樣的罵人的話,曉瓊從來沒有罵過,更最主要的是二黑從來沒有聽過,不過,從他的臉色上也看出是對自己動怒了,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衝雪莉嘶叫出幾個模糊的話來:“瓊,瓊,找瓊!”。
劉俊罵道:“你找你-媽個頭啦,快滾!”,說完,拉了雪莉的手又繼承往前麵走。
吳明瑞嘻皮笑臉地說道:“我說,雪莉啦,你是不是跟著叫花子認識啦?”。
雪莉頓時臉都變白了,連連搖頭道:“不,不,不認識,我怎麽會跟這樣一個叫花子加傻子認識呢?”。
劉俊也嘻笑道:“我看,這是叫花子難過美人關,雪莉之前多看了他兩眼,這傻叫花子就頂不住了,以為雪莉對他有意思呢!”。
吳明瑞也本原也是這意思,逗雪莉玩的,見劉俊說出來了,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雪莉,剛才我這問話是嚇著你了吧,看你,到現在臉還煞白煞白的!”。
雪莉臉上鬆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笑了起來,李佳嶼笑罵道:“明瑞,你逗人玩啦,把雪莉搞得好緊張,簡接就沒安好心!”。
吳明瑞曖昧地看了她一眼,嘻笑道:“這叫會生活,喂,你們說這叫花子連飯都吃不飽了,怎麽對女人還有興趣啦?”。
劉俊得意地擺弄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就叫花癡,說明他也是個男人,看到美女就會流口水,情不自禁地尖叫,達到了瘋狂的地步,對美女有著迫切的需求,對性有強烈的反應,甚至達到不分場合,不避親疏的程度,我看,剛才這花癡叫花子就是這反應,不過,這也說明了我們的雪莉----漂亮啦,有味的靚女啦!”。
三人聽了,都表情不一地笑了,李佳嶼笑得直不起腰來,吳明瑞笑得人仰馬翻的,雪莉笑得也自然了,一路上,幾人就拿二黑作笑柄,把他作踐得豬狗不如,估計曉瓊聽到了得把這四人的嘴巴撕碎。
雪莉才爬了一段山路,越爬路越難走,矮樹木和荊棘到處都是,有的上麵還有刺,還沒有到半山腰,雪莉就感覺口幹舌燥的,也沒有了之前作踐二黑的精神頭了,開始氣喘噓噓起來,其他三人也好不到哪裏,都不再說話了,劉俊遞來一瓶水道:“雪莉,渴了吧,喝!”。
吳明瑞也遞了一瓶水給李佳嶼,四人坐著休息了一會兒,劉俊帶頭講了一會兒葷話,又鼓舞兩們女人起來再爬,雪莉又打起精神頭來再往山上爬,感覺實在是走不到了,一屁股坐在上,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看了劉俊一眼,他此時也累了,見有人坐下了,不象剛開始爬山的時候那麽精神飽滿的,脫掉了名牌外套,裏麵的衣領也歪了,掏出紙巾來,剛要給自己抹汗,突然又想到了什麽似地停了下來,把紙巾遞給了雪莉。
雪莉接過紙巾來擦了擦汗,望了望山頂,一臉懷疑地說道:“喂,劉俊,到底還有多遠啦,果樹沒有見過,到處是毛毛蟲,你倒是來過沒有啦?”。
劉俊一臉尷尬地笑道:“我這也是聽一個朋友說的,具體還有多遠,我也沒有來過!”。
李佳嶼笑罵道:“喂,劉俊,真被你害死的,自己都沒有來過,也沒有野外的生存經驗,也敢來充老大,帶我們到這裏山林裏亂竄,當心遇到毒蛇,我可是最怕這個了!”。
劉俊滿不在乎地說道:“怕什麽,我帶了刀,遇上了看我的!”,說完,自信地比了幾個誇張的武術的動作,好象天底就他一個人練過似地,吳明瑞不滿地說道:“喂,就你這幾下,我也會,可管用嗎?,要對付這山林裏的野生動物光靠這幾下可不行啦!”。
李佳嶼附和道:“就是,你怎麽想起來到這片山林裏來玩?”。
劉俊不自然地笑了起來:“我這不是聽我那個朋友說好玩嘛,想帶你們來見識見識!”。
雪莉道:“劉俊,我餓了,拿點東西來吃!”。
劉俊拿出之前買的那些麵包來,四人也不客氣,按需伸手來取,一邊吃一邊給三人講笑話:長頸鹿嫁給猴子,一年後長頸鹿提出離婚,理由是:我再也不要過這種上躥下跳的日子了,猴子大怒:離就離,誰見過親個嘴還要爬樹的。
雪莉和李佳嶼大笑起來,接著吳明瑞也不甘示弱,也講了一個葷笑話,逗得兩個女人笑個不停,吃完了麵包,四人又往山上走了一段路,植物更密了,不時還能聽到一些不熟悉的野物叫喚聲,還有一些毛毛蟲,花裏胡哨的,在樹葉的背蠕動著,讓人看了十分的肉麻,李佳嶼和雪莉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害怕起來,李佳嶼有些賊驚驚地回頭看了看地說道:“我怎麽感覺好象有人在偷看我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