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瓊焦急在窗台上左顧右盼的,望眼欲穿地希望二黑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等了一會兒,遠遠地就見錢琳琳一個人垂頭散氣地回來了,曉瓊心往下一沉,驚覺得事情有了些變化,心裏十分的不安地猜測著錢琳琳是不是沒有找到二黑或是二黑出現顧什麽意外,還沒有等她走近,就迫不及待問她道:“琳琳,二黑呢?”。
錢琳琳見曉瓊急得這個樣子,不由得也受感染了,惴惴而又急促地說道:“曉瓊,我在你說的公園門口都找遍了,沒有找到,又怕你等急了,這才先回來了!”。
曉瓊聽了,徹底懵了,心裏沉到了缸底,一臉的蒼白,幾乎站不穩,實在是也想不出二黑會跑到什麽地方出去了,錢琳琳見她這個樣子,忙提醒道:“曉瓊,你先不別急,他會不會去了別的地方?”,可曉瓊象沒有聽到一般,急急地說道:“這不可能的,他不會走遠的,在這裏他一個人也不認識----你會不會看錯了?”。
錢琳琳搖了搖頭,一臉肯定地說道:“曉瓊,我按你說的在公園正門口附近都找遍了,沒有看到了二黑!”。
曉瓊聽了這話,急得癱倒在地上,悲悲地念道:“二黑,你在哪裏啦?”。
錢琳琳看不見曉瓊的人影,本能地喊了兩聲,沒有人應,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正好這裏有一個小亭子,不由得把爬到上麵,可還是什麽也看不到,又不安地喊了兩聲,還是沒有人回應,猜測她可能是急昏了,靈機一動,又跑到院門前,使勁地按門鈴,曉瓊父母出去玩了,沒有在家,是吳媽出來,見是一個年青漂亮的女人,本能地問道:“你找誰,有事嗎?”。
錢琳琳本能地答道:“我是來找曉瓊,我要見她?,她可能是昏倒了!”。
吳媽一聽,有些慌了,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往屋裏喊了一聲:“大奎,你快出來!”。
大奎聽到他媽的叫喚,從屋裏走了出來,見一個年青漂亮的女人,正猜測著來人的身份,吳媽低低地他耳旁邊說了幾聲,又問他是否要把陸先生給叫回來,大奎沒有吱聲,而是再次打量著錢琳琳,隻見她穿了一件低胸的大紅色衣服,黑色的短裙,高跟鞋,透著都市女人的時尚,很搶眼,眉間透著一股媚人的嬌氣,看得人心癢毛抓的,一雙眼睛雖是有些焦急,但大奎判斷她是那種又嬌又媚又豔的女人。
大奎張了張嘴道:“你等著,我打個電話!”,說完,就給陸衛明通了話,兩人低低地暗語了幾句,錢琳琳在旁邊等得不耐煩了,瞪了他一眼,直截了當地說道:“喂,你快點,開門啦,出了人命,你負責啦?”,大奎通完了電話,便磨磨蹭蹭地把她開了院口,錢琳琳急衝衝地進來了,急促地打量了一下,又大聲地叫喊道:“曉瓊,曉瓊,你在哪裏?”還沒有見曉瓊人影,又急急地向往二樓衝去。
大奎也跟著跑了進來,本能堵住了錢琳琳的去路,皮笑肉不笑地問道:“喂,這是你家啦,不經主人的同意,這麽亂衝亂竄的,沒規矩!”。
錢琳琳咯得說不出話,見大奎煞氣般擋了自己的道,奇怪地問道:“喂,你是曉瓊家什麽人,怎麽一點不急啦?”。
大奎道:“你先不用問我是什麽,你,是什麽人啦,突乍乍地從哪裏鑽出來的?”。
吳媽見兩人瞪著眼睛,誰也不肯讓誰,忙解釋道:“姑娘,你別急,我跟你說,我是這家的保姆,他是我的兒子!”。
錢琳琳毫不客氣地問道:“你不去工作,跟來這裏做什麽?”。
大奎斜了她一眼,覺得她實在太拽了,也不客氣地回道:“你管得著嗎?”。
錢琳琳見一個保姆的兒子跟自己這麽說話,氣得直吐氣道:“你,你,怎麽不講理!”。
大奎滿不在乎地說道:“我本來就不講理,跟你種人就更不講理了!”。
錢琳琳氣得直瞪眼,開始罵了,吳媽見兩人吵了起來,趕緊說道:“他在這裏做----保安!”。
錢琳琳譏笑了一聲,不屑地說道:“哼,我當是什麽人呢,這麽凶,原來是一條看守狗!”。
大奎吡著牙,氣得滿臉的凶狠殺氣,舉著拳頭,真想給她一下,錢琳琳見他變臉了,愣了一下,也一點不退讓,把一張漂亮的臉放在他麵前說道:“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得多了,當麵你-媽的麵,你打呀,打,打,有種的,朝這裏打,看我到時候,怎麽收拾你!”。
陸衛明趕到家了,剛好看到這一幕,覺得很有趣,不由得大笑起來:“大奎,算了,你去上麵看一看曉瓊,你應付不了,這還是交給我吧!”。
大奎瞪了錢琳琳一眼,竟自走了,錢琳琳又大咧咧地問道:“喂,你什麽人啦?”。
陸衛明彬彬有禮地說道:“哦,我是曉瓊的愛人,你找她什麽事情?”。
錢琳琳一下懵了,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由得問道:“愛人,她----哪來的愛人,怎麽從來沒有聽她說過,你是蒙騙我的吧!”,頓了頓又一臉釋然地說道:“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就是這屋裏主人,是你把曉瓊關在這裏的吧,快放她出來,她已經有男友了,正四處找她呢!”,說完,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陸衛明愣了一下,很快又轉了轉眼睛,探竟著錢琳琳這話的真實性,可發現錢琳琳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己,還故意扭動了一下腰肢,生出萬般生動來,生怕別人看不見似地,把一張嬌滴滴的臉,湊到自己的麵前,風情萬種地挑逗起來,陸衛明嘴角扯起一絲的笑來,眼裏透著邪光,真想上前直接把她的衣服刨光了,直接用掉。
陸衛明忍不住伸手想摸一摸了錢琳琳的下巴,眼裏的邪火很濃了,錢琳琳當然看出陸衛明的色狼般的眼睛裏到底想些什麽,想到之前自己引誘王彪的事情,讓他給自己在這裏買了一套別墅,害得她的老婆自殺了----,自己也很內疚了,最主要的是自己現在也愛上了一位同自己一起走山的男友,王彪也找到一位一起走山的女友,如今事過境遷,打算把這房子賣掉,還給王彪,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錢琳琳本不想趟這一湯混水的,可曉瓊在走山的時候,對自己是有過救命之恩的,她現在有難,無論如何得幫她,即使這男人自稱是曉瓊的愛人,也想探一探他到底對曉瓊怎麽樣,能不能比過二黑,經過這麽一試,發現這男人雖然有錢,可實在不是個東西,花心得曆害,見一個愛一個,還比不上剛才那個看門的,不由得板著臉說道:“你既然說是她的男友,那你最好拿出結婚證來,不然的話,我報警了?,告你非法拘禁!”。
陸衛明一愣,欲-火也息滅了,沒有想這女人說翻臉就翻臉了,剛才還做出一臉魅惑男人的樣了,現在又一板正經地警告自己,搞了自己的身體七上八下,冰火交融的,深知自己是被她耍了,暗暗罵了幾句,鎮了鎮壓心神,搶過錢琳琳身上的包,陰陽怪氣地問道:“你又是什麽人,你要明白,這裏是我家,你這是未經主人同意,就擅竄民宅,你信不信,我捏死你,就象捏死一隻臭蟲一般!”。
錢琳琳一窒,馬上說道:“你敢,我已經把來這裏的事情告訴我愛人了,他馬上會趕到!”。
陸衛明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好啦,我就把這你剛才勾引我的事情跟他叨一叨,讓他看一看你的醜態,看他還敢不敢要你!”。
錢琳琳臉色一沉,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最怕的就是這個了,後悔剛才自己的行為了,低估了他的能力,現在的男友大勇知道自己跟王彪的事情,無論自己如何表白,就是嫌氣自己的這一點,老拖著不跟自己扯結婚證,如果讓他知道了,心裏肯定會有想法,說不定會----,想到這些,錢琳琳的臉色變幻得曆害,一陣紅,一陣白的,氣焰癟下去許多,陸衛明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暗暗鬆了一口氣,幸慶剛才自己也是隨便試探一下,沒想到竟然抓到了她的軟檔,這說明她是非常在乎他的男友的,提到她,就心虛起來,不由得陰陰地笑了。
錢琳琳很快就驚覺到陸衛明的邪惡了,也不甘示弱地說道:“你做夢,他才不會相信你說的話呢,你有什麽憑證?”。
陸衛明甩了甩手,一臉得意地笑道:“我萬分容幸地告訴你,我在家裏是安了攝像頭的,要不要我給你看一看你剛才的醜態?”。
錢琳琳一窒,探竟著這話是真還是假,而陸衛明心中是有數,這確實是真的,是大奎先建議在曉瓊門口安一個攝像頭,好監視她,可一口氣卻買了三個回來,最後幹脆在客廳和走廊上也安了,錢琳琳見他這麽得意,隱隱地覺得是真的,最後語無倫次地罵道:“你,你,這惡魔,屁狗屎,怪不得曉瓊看不上你!”。
陸衛明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小聲地壞笑道:“她看不我,可你還看得上我,別裝了,我們是同一類人,當我不知道呢!”。
錢琳琳聽了這話,氣得臉發白,咬牙切齒地推開了陸衛明的手,幾乎是怒吼道:“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跟你這樣的人說話,惡心透了!”。
陸衛明立刻露出了凶殘的嘴臉,容不得她多話,上前就是兩個耳光,打得錢琳琳頭昏眼花的,嘴裏流著血,陸衛明又一把扯住了她的頭發往自己的房間裏拖,錢琳琳嘶叫了兩聲,見他眼睛通紅,驚恐起來,不由得掙紮著往陸衛明的臉上又抓又扯的,大喊道:“你,你,你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