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月兒這副急切的樣子,傅炎有些不屑的說道:“一個傅霆深,就能讓你著迷成這個樣子。藥的問題我自然會幫你解決,但首先你是不是得先把我伺候舒服了?”

安月兒把怨恨深埋了下去,臉上又是柔柔一笑:“那當然,畢竟我現在可全靠你了。”

話說完,就開始主動起來,大**又是一片好風光。

安月兒從酒店出來後,沒回家反而徑直去了周貴梅那裏。

開門的同樣是個年輕男人,但不過已經不是上次那一個。

安月兒隻裝作沒看到,拎著手裏的禮物走過去,笑的諂媚:“媽,這是我給你買的雪燕,都是上品貨色,滋補氣血,保護容顏的。”

周貴梅懶懶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包裝良美的雪燕,有些敷衍的說道:“下次不用這麽破費了。”

安月兒聽她話裏的意思,頓時有些發慌,試探著的開口道:“媽,你這話是,”

“你別多想,我就是和你說,下次來見我,不用花錢買這麽多的東西,我也用不上。”周貴梅隨口解釋道:“對了,你跟霆深的關係最近怎麽樣?”

現在的安家和傅家合作越發密切,利益鏈都是緊緊捆在一起的。

她得抓緊撮合他們兩個,不能讓安家這棵搖錢樹從掌心中溜走。

安月兒虛歎了一口氣,表情有些愁莫:“還是之前那副老樣子,霆深一直對我都愛答不理的,我一直都看不穿他的想法。”

周貴梅淡淡的應了一聲:“男人的心都是要你自己努力去把握的。隻要你能抓的住他的心,你還怕他會被人搶走嗎?”

“媽,我這次過來找你,平時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安月兒深吸一口氣開口道:“複試集團在外國有一個合作需要霆深親自出麵去談。我也想和他一起去,這樣的話,我能照顧他,也能讓他看到我的存在必要性。”

周貴梅點頭道:“你既然想去,那就跟著去吧,霆深那邊我去跟他說。”

安月兒大喜過望,急忙說道:“那就謝謝媽了。”

她心裏的小算盤打的劈裏啪啦作響,隻有在國外下藥,才不會再被陸安願破壞。

隻要他們在發生一次關係,她的地位就徹底穩固了。

周貴梅已經提前和傅霆深打過電話,所以當他在機場看到等候許久的安月兒時,隻是皺了皺眉,卻並沒有說什麽,算是默認她陪同工作。

一路上,安月兒都在抓住機會獻殷勤。

她看著一旁正在專心看著會議資料的傅霆深,把橘子撥開,連白絲都處理幹淨之後,才小心地送到傅霆深唇邊:“霆深,要吃橘子嗎?”

傅霆深頭也沒抬:“你自己吃就行。”

安月兒貼了個冷屁股,有些落寞的伸回了手,卻在暗處悄悄打量著傅霆深近乎完美的側臉,心裏暗暗想著。

等你談完合作,我看你還怎麽逃出我的手掌心。

外國的這個合作方是個大佬,確實是塊難啃的硬骨頭,就算是傅霆深親自出麵,也用時一周時間,才終於敲定合同。

簽字當天,安月兒早早的就把自己泡在浴缸裏。

水麵上鋪滿紅色的玫瑰花瓣,安月兒一邊用精油按摩著身體,一邊美美的想著晚上推倒傅霆深的事情。

她一早就給傅霆深下藥,現在就等著她情不自禁的來找自己了。

另一邊,剛剛為陸氏集團拿下一筆大訂單的陸安願也拖著疲累的身體回了酒店。

三哥留在國內脫不開身,這筆生意隻能她來談。

但是沒想到老天這麽不湊巧,她一抬眼就看到了熟人。

不遠處,傅霆深和安月兒正堵在門口說些什麽,傅霆深全程黑臉,而安月兒的反應像是要拉他進房間。

陸安願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在心裏吐槽了一句自己點兒背,剛刷開房間門時,但卻有一道更快的人影衝了進來,動作極快的將房門反鎖。

陸安願緊盯著闖進門的傅霆深,美眸憤怒的像是要噴出火來:“傅霆深,你沒事兒,閑的又發什麽瘋。”

她伸手指著門口喝道:“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不管到哪兒都能碰到傅霆深和安月兒。

傅霆深眼底有些發紅,連手指都在顫抖,牙冠咬在一起。

他隱忍的看了一眼陸安願,轉身走進浴室,裏麵很快傳來花灑的水聲。

陸安願愣在原地許久才終於反應過來,傅霆深很有可能是被下藥了。

她急忙衝向浴室,一邊拍門一邊大聲喊道:“傅霆深,我送你去醫院,你快把門打開。你聽到我在說什麽沒有,你把門打開。”

“傅霆深!”

陸安願一連喊了十多聲,可是裏麵一點回應都沒有。

一抹不安爬上她的心頭,陸安願一把抓起一旁的椅子,朝浴室門就砸了過去。

隻聽到砰的一聲,玻璃製的浴室門直接被她砸碎。

陸安願衝進去時,隻看到已經倒地在冷水中不停發顫的傅霆深,心神猛的一顫。

傅霆深雙眸緊閉,臉色卻是不正常的潮紅,下唇已經被他咬的血淋淋一片,脖頸處的青筋暴起。

聽到聲響,傅霆深勉強的睜開眼睛,吐字艱難的說道:“你快出去,我會傷害你的。”

上一次對陸安願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已經讓他恨透了自己。

“少說這些沒有用的,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陸安願剛想上前拉起傅霆深,沒想到對方反手一個用力,居然直接把她壓在了身下,緊接著便是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吻朝她襲來。

傅霆深的身上如同火一般灼熱,連呼吸都像能燙人一般。

他已經被藥效折磨的失去了理智,現在的一切全隻是本能反應,身體裏像是藏成了一團,隨時會爆炸的火,急需發泄。

陸安願掙紮了好一陣,最後如同認命一般閉上了眼睛。

傅霆深在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

他伸手揉著發疼的太陽穴,意識還有些昏昏沉沉。

傅霆深轉頭卻看到了躺在身邊的安月兒,對方雖然蓋著被子,但身上卻全是青紫,紅腫的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