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安振走後,陸離才回神問道:“他沒傷到你吧。”
陸安願露出笑容:“沒有,對了,哥,我想明天就去陸氏上班。”
陸離點點頭:“好。”
陸安願空降陸氏,而且一來就是珠寶設計師。
雖然她是sunny的事情已經在圈內傳開了,但不過還是引得不少人不滿。
“哎,你們說新來的那個設計師怎麽樣啊?雖然是陸總的妹妹吧,但是這黑料也太多了,網上一搜一大堆。”
“網上的事情看看就好,不管怎麽說,人家也是有實力的,大名鼎鼎的sunny,居然是陸總的妹妹,這也太高深莫測了吧。”
“這倒也是,但不過這麽空間會不會對艾琳姐有些不公平啊?她在珠寶這一塊兒熬了這麽多年,為的不就是設計師那個位置嗎?”
現在正值午休時間,有幾個八卦的聚在一起便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
而他們話題的女主艾琳,此刻就站在她們身後。
“想要成為陸氏的設計師,光走後門可不行,咱們就等著瞧吧。”
艾琳陰陽怪氣兒的留下這句話之後,便直接踩著恨天高離開,剛剛的幾個人眼裏又不約而同地流露出了興奮的光。
又有好戲看了。
為了能更好的照顧陸安願,陸離破例給她的辦公區提了樓層,在他辦公室的右手邊單獨收拾出來給陸安願用。
陸安願做了自由設計師很多年,還是頭一次做這種公司設計師,一時之間還有些不太習慣,而公司裏那些針對她的言論,她也或多或少的聽到了一些。
她對他們口中的那個艾琳姐倒是很有興趣,想見麵會會,但不過眼下更重要的是要在陸氏站穩腳跟,培養幾個自己這邊的人。
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陸安願看著手中關於陸氏本季都珠寶主打的中心內容,頭也不抬的開口道:“請問。”
高跟鞋敲打地麵的聲音由遠到近,陸安願抬頭看去,眼前是一張美的極具攻擊性的臉。
艾琳一頭個性短發,紅唇鮮豔。
陸安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開口道:“你就是艾琳?”
艾琳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陸小姐叫我過來,有什麽事嗎?”
大概是因為自己為了這個位置,辛苦打拚了這麽多年,卻一朝被人奪走的仇恨。
艾琳對於陸安願的不待見完全寫在了臉上。
陸安願見她這副態度也沒惱,開口道:“我這次找你來,主要是想跟你討論一下關於這個季度珠寶內容的你的一些看法。畢竟在我來之前這個項目專題一直都是由你負責的。”
艾琳終於舍得正眼看她一眼,開口卻還是嘲諷:“陸小姐是著名設計師,怎麽連這種小問題都要過來問我?”
陸安願態度仍舊客氣,如實說道:“因為我之前做的一直都是獨立設計師,還是第一次到公司來上班,進行係統化的設計。”
她之前看了艾琳設計的一些作品,是一個很努力也有能力的人。
這一次確實是她搶了她的位置。
艾琳開口道:“每個人對於珠寶的設計內容。以及概念都是不一樣的理解,我怕我的想法說出來會影響陸小姐自己的判斷。我還是不說為好。陸小姐,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先下去忙了。”
還沒等陸安願回答,艾琳就已經快步的走了出去。
陸安願看著她的背景,轉動著手上的筆,若有所思。
當陸安願為公司搞定一個極難合作的合作方時,是第一次刷新大家對她的認知。
畢竟那個合作方的難纏程度,整個公司上下所有的人都心裏有數。
但不過他手上握著的資源極好,所以陸氏還是一直想要與其合作,沒想到陸安願來公司不到一周,就讓那個客戶簽下了一年的合作條約。
這樣強悍有效率的工作能力,在陸氏是很少見的。
陸安願拿下這筆訂單之後,又開始把目光轉向圈兒內其他的設計大師。
想要拉攏他們很容易,隻用把sunny的名號放出去就好。
讓陸安願沒想到的是,事情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順利。
圈兒內的一些著名設計師都紛紛跑過來要和陸氏合作,而且還有不少是想要和安家合作的合作商,也都改簽到了陸氏下麵。
陸安願的無心之舉,對於現在的安家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他們的股票已經呈現階梯狀的持續下跌。最近幾天才堪堪停住。
安月兒回到家裏時,聽到陳素梅一聲聲的歎息,下意識的問道:“媽,出什麽事了,怎麽看你愁成這個樣子?”
她最近一直忙著在醫院陪護傅霆深,根本沒有回家。
陳素梅又歎了一口氣,安振把話接過去氣洶洶的說道:“還不是那個陸安願幹的好事兒,背地操控股票,讓咱們最近虧了不少的錢。”
“什麽?”安月兒瞪大眼睛,她一直都不知道陸安願居然還會操控股票。
安月兒怒氣衝衝的開口道:“陸安願實在是太過分了,她剛剛欺負完我,轉頭又開始欺負家裏。”
陳素梅關心的問道:“她什麽時候又欺負你了?”
安月兒一臉為難,猶豫著才說出口:“就是前幾天的事情。霆深為了救她受了傷,我氣不過,就跑去找他理論,沒想到她直接上來給了我一巴掌。”
“什麽!”
安振伸手猛地拍了一下茶幾,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陸安願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居然敢這麽欺負月兒。”
安月兒看他發怒,連忙勸道:“爸,你也別生氣了,這點小事兒對我來說沒事的,你別再氣壞了身體。”
陳素梅緊緊拉住她的手,有些欣慰的說道:“月兒一直都這麽為別人考慮,可是怎麽就不想想委屈了自己呢?這件事情就交給你爸處理吧。絕對不會讓你白受了這個委屈的。”
安月兒猶豫的說道:“現在陸安願身邊有不少人幫忙,我怕她更加對付咱們。”
安振不屑的說道:“不過是個黃毛丫頭而已,我還能怕了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