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大漢雖然很意外,但是看著地上的蘇慈,卻也一陣心動。

以他們的身份,永遠不可能接觸到這種上流的富人。

更何況蘇慈還保養的這麽好,看上去30出頭,而風情萬種。

像這樣的好餡兒餅可不多呀。

陸琳看著他們笑道:“沒事兒,你們放心,隨便玩兒,出了事兒算我的。”

有她這一句保證之後,幾個大漢終於下定決心,朝蘇慈走了過去。

蘇慈一直向後退著不斷的搖頭。

就算她再聰明堅強,也隻是個女人。

更何況她一直被陸成玉還有自己的幾個孩子捧在手心裏這麽多年,什麽時候遭遇過這種奇恥大辱?

如果今天真的被他們侮辱,那她寧願死在這裏。

一旁的陸琳好整以暇地準備觀看接下來的表演,她要親眼看見蘇慈是怎麽被從天上拽下來,踩進地上的塵埃裏,永生不得翻身的。

眼看著幾個人離自己越來越近,蘇慈的心理防線已經開始坍塌,她哀求道:“我有很多錢,隻要你們放過我,你們想要多少,我就可以給你們多少,你們可以去查一下我的名字。我是陸振禦的太太,陸夏陸安願都是我的兒女。隻要你們平安的放我走,想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此話一出,幾人臉上都閃過一抹猶豫之色。

蘇慈的背景肯定不一般,如果真的按照陸琳的話做了,到時候東窗事發,事情很容易燒到他們身上。

但如果放了蘇慈的話,他們反而能得到不少錢。

相比於眼前的女人,他們還是更對錢感興趣。

其中一個領頭的,有些狐疑的看著蘇慈:“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蘇慈連忙保證:“當然。你們現在就可以給我的家裏人打電話,讓他們給你拿錢。但不過收錢之後,你一定要平安的放我走。”

陸琳見狀不好,急忙說道:“你少信她的鬼話,隻要他出去之後,肯定會第一時間報警,把你們抓起來的。咱們現在可是捆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們可要想清楚了。”

蘇慈開口道:“你們放心,我肯定不會報警的,我這麽做也隻是想保住我的清白。如果我報警之後,事情傳開了。知道我被你們綁架,那別人會怎麽看我?咱們之間的交易很簡單,你們想要錢,我想要我的安全。”

幾個大漢站在原地,都有些猶豫,其中一個突然開口說道:“我好像看過這個女人的尋人啟事,外麵的懸賞金都已經到了5000萬了。要不然咱們把她放了去拿錢吧?”

“5000萬?這個老女人這麽值錢嗎?”

“你忘了,她剛剛說的了,陸夏和陸安願可都是她的孩子,這兩個人現在多出名不差錢。”

眼看著這幫人被蘇慈三言兩語的反水,陸琳也終於慌了起來。

她急忙說道:“你們別被外麵的那些消息騙了,我昨天才剛剛去過她家裏,陸家已經報警了,隻要你們敢去,肯定第一時間把你們抓起來,到時候就是自投羅網。”

陸琳看著幾人猶豫,又說道:“咱們現在是一夥的,我肯定不能坑你們,隻要你們按照我說的話做,也會從我這裏得到一筆不少的錢。自投羅網跟拿錢走人,你們自己還選不明白嗎?”

領頭的呢人聽見了,陸琳的話,點了點頭:“你說的對,他們肯定報警了,咱們到時候就是送上門去讓人抓,那才是傻子呢。”

話說完,就直接轉身大步走向蘇慈。

蘇慈後背緊緊的抵住牆跟,不斷的搖著頭,眼淚不可控製的流了下來。

蘇慈現在是真的害怕了,她一開始想過身死保清白,但是她不能這麽做。

如果她真的死在這裏,那就再也沒有人知道陸琳的惡行了。

她一定要活著出去,把這個女人親手送進地獄。

陸琳在一旁鬆了一口氣,還不忘嘲諷道:“你剛剛的勁兒呢?你不是不怕死的嗎?現在哭什麽了?”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一連衝進了十多個黑衣的蒙麵人。

他們的目標直奔這四個大漢。

這群蒙麵人都是練家子,三拳兩腳就把這幫人打趴在地,就連陸琳也沒放過,被人一腳踹趴在地,根本起不來。

而其中一個人直奔蘇慈,他伸手去解蘇慈的繩子,卻被後者死死的咬住手腕。

男人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開口說道:“你別怕,我是來救你的。”

蘇慈一時間愣在那裏,而男人眼疾手快的解開她的繩子,直接把人扶了起來。

“我現在就救你出去。”

陸琳疼的滿頭冷汗,也還不忘咬牙切齒的罵道:“蘇慈,你這個賤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她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會有這一步變化。

明明離計劃成功,就差最後一腳,隻要蘇慈被糟蹋,不管事情的結局,最後發展到什麽下場,蘇慈都不會有好結果。

就差了這最後一步。

這幫突然出現的,到底是什麽人?

傅霆深轉頭冷眼看了一眼陸琳,眼神淡漠的如同在看將死之人。

如果不是陳然第一時間告訴他位置,不然的話,他也不能帶人救援來的這麽及時。

如果再晚來一步,就連他都不敢想象後果。

陸琳被他的眼神,看著打了一個哆嗦,但也忍不住的開口道:“你到底是誰?隻要你留下蘇慈,不管你想要什麽,我都答應你。想要錢或者是什麽,想要什麽,我都能給你。”

傅霆深有些不耐的看著那幾個大漢,冷聲道:“她剛剛讓你們對蘇慈怎麽做,現在就對他怎麽做,事成之後我保你們平安。”

這幾個人眼神震驚了一瞬,但很快就選好了。

忍著疼痛站起身來,朝陸琳走了過去。

房間裏很快傳來撕扯衣服的聲音,以及陸琳的尖叫聲。

但不過這些都被傅霆深用房門隔開,他扶著蘇慈下了樓梯,去了另一個地方。

蘇慈剛剛的神經一直處於高度緊繃狀態,現在突然放鬆,已經有些神誌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