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手撕上百人
“信?”
穆業把穆江手裏的信拿了過來掃了一眼,信上隻寫了收件人地址,寄件人的地址是一片空白,而且信封裏隻有三個字。
“我沒事。”
這三個字確實是唐瑜的字跡,但除了這三個字,就再也沒有其他。
“你不是說,唐瑜哥已經救出來了嗎?”
穆業往信封裏又看了看,裏麵什麽物件都沒有,就僅憑著這三個字,怎麽就能確定唐瑜已經救出來了。
“唐瑜既然寫了信過來,那就說明他暫時是安全的,但是他沒辦法來見我們。”
穆江把信給折好,順手把薑北手上的書給拿了下來,放到一邊的桌子上。
“你別看了,等晚上結束了我給你補習。”
穆江說著讓薑北躺好,拿了毯子給他蓋好,這才又對上了穆業說。
“唐瑜這封信我是今天早上收到的,收到了之後我就辦了這個慶功宴,底下的人最近這段時間都沒了士氣,一個個垂頭喪氣的,還有一些沒骨氣的直接叛變了。”
做穆江這一行的,手下多,每一個小弟心裏都藏著一顆狼子野心,唐瑜被對頭給抓住,又長時間沒有下落,自然就有一部分開始在做小動作。
穆江今天這個慶功宴不僅是要慶功,還要除掉一些人。
隻不過他沒想到西街的葉陵居然有膽子過來,葉陵是西街老大的兒子,也就是說西街老大掛了以後,那裏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話會讓葉陵接手。
不過西街那邊的情況比較複雜,那個西街的老大好像有好幾個兒子,這幾個兒子也在暗地裏爭鬥,所以到最後這地盤是誰的,誰都不確定。
穆江很樂意看著他們鬥得魚死網破,那群人都是不要命的暴徒,走私、叛賣毒-品、逼迫少女賣-淫,他們什麽事情都幹。本來東西兩街是相安無事的,他們東街這邊的人做的事情雖然都是遊走在法律邊緣的東西,但不會觸及那條線。
但最近這段時間,西街那邊的人跟條瘋狗一樣,隻要一見到東街的人就掄起棍棒把人揍半死,到後來甚至還下了套把唐瑜給抓走。
他們抓走唐瑜後,直接用唐瑜的性命來威脅他們讓他們把東街這邊的地盤給讓出來,他們要不是逼不得已,也不會明目張膽的跟這群人槍戰,最後還被下了套,害的薑北受了傷。
西街那裏就是92街隔了一條主幹道的西邊紅燈區,之前的光頭強他們都在這裏,光頭強已經判了死緩,等著第二次審判。
光頭強那批人進去之後,這個葉陵逐漸爬了上去,把西街之前的那批人全部都給換上了他的心腹。
今天他過來,說是要跟他們東街的談一筆買賣,說是買賣成了,東西兩街以後絕對互不幹擾。
但是這種人的嘴臉,穆江怎麽會相信。他手底下叛變的那幾個人都是叛變到了葉陵那邊去,那幾個手下居然還試圖說服他也去投奔葉陵。
西街那種肮髒的地方,他堂堂穆家大少爺怎麽可能會過去。
今天這場慶功宴,他就要好好收拾一下手底下這群人,雖然唐瑜人還不知道在哪裏,但他已經請了唐伯過來,唐伯到時候一過來,這群手下即便有相反的心,也不敢再亂動。
“唐瑜哥既然都寫信過來了,怎麽不說自己在什麽地方,我們好去接他。”
穆業還是不懂,茶小樓現在已經把高考資料書拿了出來,決定先去做兩道數學題。她剛準備做卷子就聽到穆業問了這麽句話。
“這封信他應該是怕被穆老師之外的人看到,唐瑜既然是被人下套抓走的,那就說明穆老師這邊有內鬼,那他這次肯定會小心謹慎,不會在信上就把自己所在的位置給暴露出來。要是他寫下了自己所在的地址,萬一又被內鬼給看到了,那他豈不是又要被抓走?”
茶小樓淡淡的說完這話,穆業覺得好像是這麽個理,於是就點了點頭。
“小丫頭,你腦袋挺好用的嘛?”
穆江是沒想到茶小樓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點,而且當時他拿到這封信的時候,信已經被拆開了,都不知道到底經過幾個人的手。
到最後信到他手裏的時候,信上的折痕明顯有被打開過的痕跡。
“那是自然的,也不看看小樓是誰女朋友。”
穆業這時候驕傲了起來,抬手又摟住了茶小樓的腰,茶小樓把他手拿下去,示意自己要做卷子。
“咳……我這個師哥還在呢,別把我當死人啊,我家老爺子可是說了,小樓年紀還小,不能交男朋友的。”
薑北臉上帶著溫潤的笑,微微昂起了頭衝著穆業去說話。
穆業眨了眨眼,隻好乖乖的把手給拿了回來。
“穆老師,你說唐瑜是被你們內部人下套的,然後他才被抓走的,這個下套的人就是陳玨明吧?”
茶小樓看了下卷子,這道數學題有點複雜,題量比較大,得拿演草紙演算一下。
她四處看了看,沒找到演草紙,這就放下了手中的筆來問。
穆江聽到這個問話,臉上又是升起驚疑,道:“小丫頭,你怎麽又知道了?”
“很簡單,上次茶二不是溜進你們會所過嗎?他說你當時氣憤的拿了槍去指陳玨明的腦袋,隨後你們就去救唐瑜了。”
穆江聽茶小樓說到槍,他臉色微微一變低頭與薑北對視了一眼。
別的事情他都沒有瞞著茶小樓和穆業,就唯獨槍這種東西,他沒有說過。這種東西是違禁品,一旦被警察搜查到就是要坐牢的存在。但是做他們這一行的,沒這東西在身上終究是不安全。
“唐瑜哥是怎麽被陳玨明下套的?唐瑜哥怎麽會蠢到這個地步?”
穆業知道穆江肯定在想槍的事情,這種東西有都有了,他也沒辦法抱怨他,這就轉移了話題。
“你唐瑜哥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他就喜歡女人,見到稍微漂亮的女人就恨不得把褲子扒了。陳玨明調-教了兩個嫩學生去引誘他,他就上鉤了。”
茶小樓默默聽著,看來這個唐瑜也不是什麽好人嘛,應該說是不是什麽正經人。
他家裏房子大,又是醫學博士,老爹又是老大,看來是個花花公子哥兒。
“就這樣?兩個女人就把他抓了?他不是號稱能徒手撕上百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