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間接接吻什麽的
“咳咳,誤會,這都是誤會,”朱雲鶴頂著巨大的壓力,上前一步,先是一爪子將已經被氣勢嚇傻的玲瓏撥拉開,然後深深鞠躬道,“小姑娘不明白事理!”
說到這裏,他又對嚇得呆呆傻傻的玲瓏低聲道:“林公子是榮王爺的心上人!”
朱雲鶴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是對於練過武的林蕊蕊與劉煜而言,聽到並不難。
林蕊蕊的表情頓時黑了下來,她非常不希望傳出斷袖這種名聲,上次是因為在一個封閉的‘花’園,朱氏兄妹看著就是嘴巴嚴實的,劉煜說說也就算了,可現在確幾乎是寬敞的地方,不說所有人,肯定會有一些有心人聽見,萬一傳出去對自家哥哥有不好的影響可怎麽辦,說自己哥哥是走裙帶關係的怎麽辦!
等等,萬一真的無可避免的要傳出去,她也不能讓別人誤會自己是孌童那種媚上的下九流角‘色’。
劉煜周身氣溫轉暖,不再關注那邊,還是用寵溺歡喜的視線看向林蕊蕊。
朱雲鶴被劉煜那表情酸得牙都有點疼了,這還是傳說中那位說一不二一怒既死的‘玉’麵閻羅王嗎?!這種略帶忐忑與討好的溫情是怎麽回事啊!反差太大了!
而這一句話,聽在玲瓏的耳朵裏猶如晴天霹靂。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林蕊蕊,在這一刻,求證的‘欲’望抵抗住害怕,顫著聲音開口道:“林公子,你,你真的是榮王爺的人嗎?”
林蕊蕊回頭,她對上這位依舊是一身嫩綠‘色’長裙的嬌小可人的少‘女’,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唇’抿著,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慌張。
頓了頓,林蕊蕊給出答案:“他是友人。”
她本來想說主公的,但其一,劉煜對她的考驗,也就是那翻倍的糧食“軍令狀”這個事情還沒有實現;其二,在洛陽那個唯恐天下不‘亂’陛下的旨意下,他們莫名其妙的有了一層師徒關係,雖然不至於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但古代尊卑嚴格,皇帝都還要尊敬帝師呢……主公這個詞匯不好在外說。
“是麽,”玲瓏的表情振作了一點,頓了頓,她有些害怕地看了劉煜一眼,然後看向林蕊蕊,眼睛眨巴眨巴顯得特別無辜水潤,“可為什麽朱公子說,你是他的心上人呢?這是真的嗎?”玲瓏的臉蛋紅彤彤的。
朱雲鶴聽到這話,差點沒想將這個不省心的小姑娘給掐死,她也不是沒聽過‘玉’麵閻王的厲害啊,怎麽就還作死的往裏麵鑽呢?作死也就算了,幹嘛還要提他的名字啊!
林蕊蕊立刻搖搖頭。
劉煜的臉‘色’卻黑了,渾身開始散發駭人的低氣壓。不過在林蕊蕊看來,這位妖孽無雙的俊美青年,眼神黯淡,仿佛頭上有一雙犬類的耳朵耷拉下來一般,時不時偷瞄她一眼,渾身散發著求撫‘摸’求抱抱的委屈信息。
林蕊蕊被自己突如其來的腦補給雷了一下,趕緊撇開看向劉煜的視線。
玲瓏的臉‘色’變得更好了,她向著林蕊蕊走過去幾步,說道:“林公子,我……”
劉煜突然走過來幾步,伸手,一把摟住林蕊蕊的腰,纖纖一握的手感讓劉煜心神一‘蕩’,下意識的又緊了幾分,將她往自己身邊摟得更近,沉默。雖然一言不發,但是是人都能從中看出曖昧關係來。
玲瓏突然尖銳地低叫一聲:“你不是說,你不是男寵麽!”
林蕊蕊蹙眉,冷冷地看了這個‘女’子一眼說道:“我確實不是。”
“那,那他和你……”
劉煜也看著林蕊蕊,想知道她會說出什麽話來,此時此刻,他的手正緊緊地拽著林蕊蕊,不讓她有絲毫逃脫的可能‘性’,他不想其他人用曖昧與獨占‘欲’的眼神看著她,哪怕那個人是‘女’人。
林蕊蕊木著一張臉,說道:“他是。”
“……”聽到的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朱雲鶴僵著一張臉看著林蕊蕊,忍不住開口道:“什,什麽?”
林蕊蕊麵無表情地指了指劉煜,開口道:“我說,他是我的孌童。”
“轟隆!”
這一句幾乎九天神雷,一陣陣的劈下來,幾乎所有耳聞的人都被雷焦了。
不約而同的,他們都將視線放在劉煜身上,雖然樣貌格外妖孽,身段也好,但這氣質怎麽看怎麽都是雄踞一方的霸主氣勢,更何況他是有名的‘玉’麵閻王啊,這樣的人居然會雌伏?莫非林公子天賦凜然?!
偏偏劉煜囧著一張臉,他低頭看向林蕊蕊,分明從她的瞳孔裏看出緊張與倔強,在心裏微微歎息一聲,卻沒有開口否認。
很多時候很多事,沒有回答便意味著著承認。當下,玲瓏臉‘色’極其難看,但此時她也重新冷靜下來,又聯想到劉煜在洛陽的名聲,蒼白著一張臉,低頭退了回去。
朱雲鶴扶住剛剛差點被驚掉的下巴,‘抽’搐著一張幾乎僵硬的臉,打著哈哈的開口道:“那,既然還有一個時辰,不如我們先吃點東西吧!如何,聽說登雲樓的綠豆銀絲酥很不錯……啊對了對了,邱天喊的小戲班子應該已經候在雅間了,聽說風靡了整個洛陽啊,不如趕緊去看吧。”邱天正是一開始離開的那個中年男子。
朱雲鶴一邊說著,一邊做出請的手勢。
一行人就這麽離開。
吳永來從‘陰’影裏走了出來,‘陰’晴不定地看著那一群人的背影,低聲呢喃:“呸,什麽玩意!在小爺麵前就裝得這麽清高,在你那個恩客麵前是不是輾轉呻‘吟’得很愉快啊。”
他壓根不相信林蕊蕊能壓製住氣場那麽強大的男人,可之前有那位洛陽晁家公子的警告,現在又有看上去如此器宇不凡之人的庇佑。
左思右想,吳永來差點被氣得內傷也沒找到能尋回場子的契機!恨恨的“哼”了一聲,轉身罵罵咧咧地離開。
吳永來剛剛抵達包廂,正好就碰到了帶著帷帽的高個青年推‘門’而出。
“晁公子!”吳永來規規矩矩地行禮。
他們家雖然在蜀城算得上地頭蛇,但終歸是依靠著洛陽晁家的二級家族,除了沒有家臣這個名義上的束縛,他們家族該付出的該上供的也沒有什麽不同。是以,他麵對晁公子總是矮半截。
“嗯,”晁諾微微動了動帷帽,頓了頓,似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可知林先生去了哪?”
“誰?”吳永來心裏升起一個不好的預感。
“林先……哦,或者說林神醫你應該更加熟悉,”晁諾的聲音暖暖的,“他曾經在陵城救了我一命,我想著,是不是要去拜訪一下。”
其實晁諾沒打算去拜訪林子墨,因為他這次是帶著很重要的任務在蜀中一帶,有一定的危險‘性’不想連累林子墨,所以多次以帷帽示人了。至於為什麽向吳永來打聽林蕊蕊的消息,他能說,他也隻是想暗中多了解一些林子墨的消息麽,畢竟,畢竟他很想他,相見卻不能見什麽的,太虐心了……
吳永來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不行,不能讓那個囂張的林大夫又多一處助力!
眼珠一轉,他突然歎息了一聲,開口道:“唉,其實我也不該在背後說人什麽,隻不過,還是有點想要提醒晁公子。”
“哦?”晁諾的帷帽擺了擺。
“唉,林公子是另外一位的入幕之賓呢。”吳永來歎息道。
“砰——”一拳砸在旁邊的桌上,數個杯子“嘩啦”掉落,握住的拳頭繃得緊緊的,青筋似乎都能瞧得見。
還沒說出最重要的爆點,就被晁諾的舉動嚇了一跳,吳永來突然有些不敢說了。
“誰?”晁諾低沉的嗓音開口。
“人不認識,不過晁公子應該見過,就是那位劉公子了,”吳永來趕緊狗‘腿’的將所有知道的都說了,一點都不敢玩斷句的節奏。
晁諾玩了玩自己的手指,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是氣憤林子墨不珍惜自己跟了男人,還是氣憤跟的男人不是……不是自己?!
晁諾被自己的所思所想給嚇了一跳,心髒“撲通撲通”以比往常快了將近三倍的速度跳動起來,耳邊一陣陣的耳鳴,喉結艱難地鼓動了一下,開口道:“確定?”
“確定,不過林公子承認的是,劉公子是他的孌童,”頓了頓,吳永來繼續補充一下自己的觀點,“隻不過個人看來,似乎不太像。”
晁諾沉‘吟’片刻,說道:“好吧,你下去吧。”
“那是否還要引見林公子?”吳永來小心翼翼問道。
“不必。”
“是!”吳永來眉飛‘色’舞應答。
他以為是他成功惡心到晁諾,卻不知晁諾不過是想見卻又不敢見罷了。
……
……
一個時辰,萬眾翹首期盼中,雙雙等三位美‘女’再次登場,十幾個身著鎧甲的男士站在那兒當背景,此時,一塊巨大的白紙出現在高台上,身著藏藍‘色’的婉兒抱著琴上來,坐在最左邊,起手放在琴弦上。
一身月牙白長裙的‘弄’畫,拿著一支巨大的‘毛’筆從另外一側飄然而上,沾墨,落筆在巨大的白紙上。與此同時,‘女’扮男裝身著軟甲的雙雙登場,緊身束縛的衣服,將她玲瓏的身材展示得一清二楚,麵無表情,抿著嘴,起手劍,斜指觀眾,那一副冷傲美將軍的模樣,頓時驚起四下一片驚呼。
登雲樓四麵的燭火又一次熄滅,隻留下高台上無數的燭光,顯得格外的亮堂,映著燭光,婉兒撫琴,雙雙拿著土黃‘色’的銅劍開始舞劍,三位美‘女’聯手神‘色’冷傲,表情惆悵,動作柔中帶剛,生生的表現出戰場的無情與血腥。
圍觀的不少人雙目微紅,被歌舞震撼。
舞劍舞到最高‘潮’,‘弄’畫一個翻身而上,開始在巨大的白紙上潑墨,字跡娟秀,配上‘激’昂暗諷的《燕歌行》反而透出一種荒涼的感覺。坐著撫琴的婉兒也拉開歌喉開始‘吟’唱,她的聲音一點也不低沉,完全唱不出那種大氣磅礴,但她的音‘色’卻足夠‘性’感勾魂,起承轉折之處,讓人聯想到荒涼的戰場與靡靡之音,覺得更是心痛。
登雲樓內隻留一片清婉的歌聲,四周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沉浸在《燕歌行》的意境中。
半晌,舞閉,台上眾人鞠躬謝幕。
良久,登雲樓內眾人才似是反應過來,一個個發出讚歎聲。
“好,真是絕妙無雙的詞啊!”一位才子怔怔地開口道。
有了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登雲樓內仿佛重新按下了開始鍵,其餘人也開始大聲叫好起來。
“殺氣三時作陣雲,寒聲一夜傳刁鬥。真是氣勢磅礴,讓人心顫啊!”
“林公子真是好文采啊,我算是知道為何排名第一了,這樣的詩詞不第一,誰第一!”
“不愧是被封為少上造的林公子啊,文采盎然!”
……
登雲樓裏不論男‘女’不論什麽職業,都看向林蕊蕊所在的雅座,雖然看不見人,但不妨礙他們丟出崇拜的視線。林蕊蕊這一下,一舉成為名流蜀城的才子了,隻怕不用多久,名聲就會響徹洛國。
為何?
古代可是沒有什麽娛樂方式的,最娛樂的地方不就是戲台子和‘花’樓麽,既然已經有姑娘將《燕歌行》改編了,還改編得這麽好,其他地區戲台子的人怎麽可能不學,其他地區的百姓又怎麽可能看不見。
雅間內
“林公子真是好文采,這首傳世之作一出,定會震驚洛國文壇的,已經是少上造了,再進一步簡直是指日可待啊!”朱雲鶴搖頭晃腦的品味良久,又看了看寵辱不驚的林蕊蕊,非常真摯地開口道。
如果說一個時辰之前,對於林蕊蕊與劉煜的事情,他並沒有多少惋惜,頂多是覺得少拉攏一個青年才俊罷了,妹妹少了一個選擇卻也不是嫁不出去,洛陽多的是人求娶。可在看到《燕歌行》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錯了,這不是青年才俊,這明明就是一塊已經慢慢綻放光芒的‘玉’石啊!妹妹不能嫁給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可惜了!等等,‘玉’麵閻王殿下總不會是為了得到青年才俊,所以才以身飼虎吧!
思及此,朱雲鶴克製不住的用敬仰與佩服的視線看向劉煜。
林蕊蕊聽到朱雲鶴的話,隻是笑笑,如果隻是詩詞做得好就能升爵位的話,古代就不會有抑鬱不得誌的詩人如李白、杜甫等,科考也不會額外設置經綸之類。
歌舞結束,詩會也落下帷幕,最後一場就是登雲樓這一屆蜀城‘花’魁的選舉。
林蕊蕊剛剛端起小酒杯,就聽到有人“噔噔”的敲‘門’,‘門’打開,隻見登雲樓的掌櫃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帶著雙雙和‘弄’畫走了過來。
“各位客官,剛剛詩‘花’會的結果已經統計出來了,我們的‘弄’畫姑娘就是這一屆的‘花’魁了,”說完,特意讓‘弄’畫走了出來,此時,身姿端莊麗雅,羞羞答答的‘弄’畫端起酒桌上的一個酒杯,然後雙手舉到林蕊蕊麵前。
林蕊蕊一愣。
不但是林蕊蕊周圍就沒有哪個不詫異的,帶‘弄’畫過來的掌櫃臉上更是變幻莫測。他帶‘弄’畫過來,是為了拜訪另外一位貴客的啊,那位貴客可是給‘弄’畫投了最多的‘花’朵呢,理應是能夠選擇‘花’魁作陪的……結果,結果‘弄’畫敬酒給林子墨,這不是當麵赤‘裸’‘裸’的打臉嗎?!瞧瞧那位一直處於隱形人狀態的中年男子邱天,臉都在一瞬間變青不少。
登雲樓的管事雖然覺得‘弄’畫多事,但此時卻不能不顧,隻好笑嘻嘻地打著圓場:“‘花’魁姑娘先給我們的今日詩‘花’會的狀元郎敬酒,願步步高升。”
‘弄’畫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了,端起的酒杯,自己慢慢抿了一口,然後再舉到林蕊蕊的麵前。
擺明的是想調情啊!
“林東家不愧是林東家,美人相邀啊,‘豔’福無邊啊,”一開始還有些不是滋味的邱天,終於還是自我調節過來,一名‘花’魁絕對比不上吃飯的生意。
旁邊坐著的吳永來尷尬了,這林子墨要是喝了‘弄’畫的酒,那‘弄’畫不就死定了麽……不管誰上誰下這個問題,林公子目前確實是和‘玉’麵閻王劉煜一對啊!誰又敢和‘玉’麵閻王搶人!誰又敢去爭寵啊!敢搶敢爭的,絕對會被‘玉’麵閻王一劍劈了!
沒看見坐在旁邊喝酒的榮王殿下已經‘露’出似笑非笑的淡淡表情了麽!
但這話又不能直接開口勸誡,隻能幹著急,希望不要血濺當場。
就在一眾知情人士心驚膽戰的時候,雅間外又是一連串輕盈的腳步聲,緊接著,銀鈴般的低笑聲響了起來,卻原來是風情萬種的婉兒與依舊將軍打扮的雙雙一同走了過來。
雙雙是典型的嬌小美‘女’,戲曲的將軍服將她黃金比例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如果說以前隻有一股可愛的味道,那麽現在就有一種能夠引起男‘性’征服‘欲’望的嬌憨與英姿勃發,事實上,原本雙雙的‘花’朵是最少的,畢竟這種鄰家‘女’孩般的可愛,不少人能從自家姐妹那看到,不稀奇。可在《燕歌行》後,雙雙的‘花’朵猛漲,差一點就能反敗為勝了。
“奴家雙雙,見過林公子!”雙雙背著手,彎腰看向林蕊蕊,大眼睛轉了轉,明顯是衝著林蕊蕊來的。
邱天臉上‘露’出感慨的表情,不愧是青年俊傑,就是受歡迎啊。
大黑和吳永來的臉上同時‘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有可能慘遭毒手的名單上又要新添一位美人了!
林蕊蕊嘴角‘抽’了‘抽’,這一‘波’爛桃‘花’的噴湧而來的架勢是怎麽回事啊!還有這個名叫雙雙的,那眼底勢在必得的目光到底是從何而來的信心啊!
“林公子!”‘弄’畫也開口了,不同於以往的矜持,此時她軟軟糯糯的聲音嬌媚勾人,數個男人聽後心猿意馬。
雙雙輕輕瞟了‘弄’畫一眼,然後大膽地從酒杯上拿起一個空杯,斟滿酒,輕輕抿了一口,和‘弄’畫一樣,將沾了薄薄胭脂的那頭對準林蕊蕊,開口道:“林公子驚世大才,詞曲之高妙令人歎服,雙雙歡喜不已,敬一杯!”
兩個‘女’人同時將酒杯對準林蕊蕊,互相還暗暗較勁。
不知道內情的,紛紛看林蕊蕊的好戲,所謂最難消受美人恩,有得林大才子愁的喲。
知道內情的,心裏都在默默惋惜,又一對美人要消失了。
這時,“潺潺”的流水聲響起。
眾人扭頭望去,隻見一直沒有動作的劉煜,突然單手拿起酒壺,漫不經心地給他麵前的那一隻剛剛喝過的空酒杯斟酒,斟完,右手拿起酒杯,內力一送。
林蕊蕊下意識伸手一接,平平滿滿的酒杯,一滴不灑的落在林蕊蕊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之間。
“好功夫!”坐在一旁的吳永來與邱天下意識地低聲道。
兩位美人目瞪口呆,知道自己這次送秋‘波’的機會沒了,臉上都‘露’出訕訕的表情。
而大黑與林蕊蕊注意到的則是,正對林蕊蕊的這一麵,一定,肯定,絕對是劉煜剛剛用嘴‘唇’抿過的地方。
那麽,喝與不喝……
這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