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百五十四章 殿下來看過你!
蝦米?讓他們自立門派?
那……十個仙級的立派規定呢?
楚千顏和鳳不棄,不自覺地向往了一下,隨即意識到這是妖宗的另一拉攏手段之後,不著痕跡地彎了彎唇角。
這妖宗的少主,還真不是蓋的!
想出來的計策和行事作風,是唯一一個,不讓他們太過反感的!
入了學院,隻不過是開了後門,並沒有真正地依附於人,落在眾人的眼裏,盡管難免還是有被招攬之嫌,但總比並在其他的門派之下,讓他們來得舒坦啊!
“不用了,總有一天,我們會進學院的!”
可,盡管如此,兩隻還是嚴詞拒絕,俊逸和明媚的臉上,同時泛過傲然。
十個仙級而已!
他們想進,其實隨時都有可能!
花上歌的半獸人族,不是有眾多仙級嗎?就算再不濟,逐家也有不少,湊十個仙級出來,還是綽綽有餘的。
隻不過,他們如今還不想而已!
學院有七個,這鯤鵬學院又是龍頭老大,俗話說得好,寧當雞頭,不當鳳尾,在這個實力排名第三的妖宗掌管的學院,他們就算進了,也出不了多大的風頭。
他們的目標,本就隻是修煉神器和守護神獸的,等他們哪一天集體入了仙級,再來進學院不遲。
要知道,他們如今一行人,加上鳳不棄絕殺門的二百多名手下,入了仙級的,已經有三隻,鳳弄影和木希塵,還有花上歌火護法和冰護法之類的,也都到了玄皇八品和玄皇五六品,晉升仙級,是時日可待。
隻要等他們收拾好逐家回來,隻要他們在冥魂戒裏再多修煉過幾次,隻要鳳不棄的提升丹再給多服用幾顆,他們敢打賭,不出三月,這一目標,就會實現。
畢竟,如今的冥魂戒,時間比已是四十比一了,外界三月也就是九十天,裏麵就是三千六百天,整整快要十年的修煉,提升個二品或是三四品,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嗯?他們還不用?
那他們,到底意欲何為?
“既然如此,兩位,告辭!”
容子情沒想到,楚千顏兩隻竟給拒絕了他的好意,眸光一掃,忽地恭手一禮,給帶著受傷的容子箐迅速地離去。
而鳳奢蘭,卻是被他留在了原地,當楚千顏和鳳不棄也想離開的時候,是一大堆的人馬,也給衝著鳳奢蘭奔了過來。
“二小姐……”
這一次的人,有男有女,身手高的,將楚千顏和鳳不棄兩人圍在了中間,身手低的,前去攙扶鳳奢蘭,似是生怕兩人,再下什麽殺手。
適才的一幕,是早就傳到學院裏了,二小姐出遊,身邊是跟著有人的,一看二小姐吃虧,他們鳳凰樓,又蔫有不出麵的道理?
容子情少主,出麵相邀都給拒絕了,而他們想看的,由妖宗出手滅了他們的好戲又沒有發生,這就讓他們不得不防備著,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男子。
想不到,他的音攻竟會如此之厲害!
還能讓妖宗的二當家,給敗得如此淒慘!
“回去告訴她,以後少來惹我們!”
“還有,什麽狗屁幽蘭穀,若她們想死,就來繼續下戰書!”
不管他們的驚疑,打了一場小勝仗的楚千顏,朱唇一勾,是給落下冷厲的字眼,轉身和鳳不棄,身影無懼地回了逐日客棧。
這麽一鬧,出遊的心思全沒了,而且,他們還有隱隱的擔憂。
這妖宗之人,不知會不會是真的罷休了?
今日沒給他們麵子,而他們的實力,是足夠消滅他們的,若是背後有什麽小動作,那可就得小心防備了!
“我想沐浴……”
在他們的思量間,逐日客棧慕容輕塵的房間內,宗政無綠,終於再次睜開了眼睛。
她已經整整睡了一天了,十二個時辰的休養讓她有了些精神,而身上那股黏乎乎的感覺,更是讓她感到渾身的不舒服。
這慕容輕塵,也不知是不是怕她冷,竟給她捂得個嚴嚴實實的,盡管身上隻穿著薄薄的一層,可在這十月的天氣,不沐浴,還是有點小汗味了。
這樣的效果,可不是她想要的!
“你先吃點粥吧……”
慕容輕塵見她醒了,是趕忙端來了放在床前的燕窩粥,這是他剛剛下去廚房端來的,本來算計著她該醒了,倒是真的派上了用場。
睡了這麽久,該是體虛才對,一起來就沐浴,他還怕她,掉到浴桶裏出不來呢!
她這樣重的傷,隊長本該讓她到冥魂戒裏去養才對,可這次,隊長純心就是刁難他,想要他在這裏,老老實實地增進感情呢。
對於這樣的“苦心”,他不知是該感激還是該咒罵,可不可否認,他的心情,已經由先前的排斥,轉變為慢慢的接受了。
他也不是那麽討厭她的!
至少,在她毫無生機地躺著的時候,他竟然給懷念起,那個和他作對,調皮地對著他,大眼瞪小眼的女人了!
“好吃……”
由於她沒多大的力氣,慕容輕塵怕她撒了碗,迫於無奈拿勺喂她,而宗政無綠張嘴,一片溫吞下咽間,又給牽出了一抹滿足的淺笑。
是的,她滿足了!
一次重傷,能換來他如此的對待,不也很不錯不是嗎?
這縷笑,很純,很靚,少女的甜美和羞澀,和窗外射進的午後陽光一般,竟讓慕容輕塵的心底,給狠狠地悸動了一下。
這樣的她,其實……很美!
她長得……一點都不醜!
相反,很漂亮,很颯爽英姿,此時又由於重傷,增添了一絲柔弱的美感!
“這一天有什麽事嗎?”
宗政無綠無趣於他的無語,拐彎抹角地刺探著軍情,企圖從他的隻言片語間,給判斷出他,是不是還在繼續擔心她?
睡了這麽久,她都會覺得,那昏昏沉沉的一眼,他為她擦拭時的一眼,會不會是她的錯覺?
“那個……無敵殿下來看過你……”
慕容輕塵,這一天都沒出去,想了想,隻記得有這件事情了。
他本不想說的,可不知為何,他又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