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西娜能知道這個賤人心裏的想法,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切掉胖子的**,然後在他的傷口處再抹上幾瓶辣椒水,定然先折磨的葉飛下半身生活不能自理再說。

很可惜,這個有著長挑身材的美女無法看透胖子的齷齪內心,於是,她隻能渾然不知的再次被胖子看了個精光。

葉飛一隻手緊緊捂住鼻子,血脈噴張的畫麵已然令他的鼻孔強烈充血,隨時都處在迸發的邊緣。

心裏一陣感歎:“以後這能力還是少用,總這麽下去,還沒等結束處男生涯,老子就得失血而死……”

“怎麽了?”西娜側了側身子,疑惑的問道。她不明白好好的話剛說了一半,怎麽葉飛就一副無比難受的樣子。

“小光頭呢?這麽早就睡覺了?”胖子實在不敢再看下去,連忙轉移話題。

“沒,他在樓上呆著呢。你找他有事?”衡悼美問道。

“沒事,我就是問問……”每次看到那張慘絕人寰的臉龐,都能讓胖子心中的邪火瞬間消退的無影無蹤,從這個角度來說,醜女人在胖子的心理還是有一定分量的,起碼要比什麽避孕藥好使多了,最起碼,安全無副作用。

出乎胖子意料之外,薩米娜倒是跟衡悼美很談得開,自從坐下來之後,兩個人就如同枝頭上的麻雀,嘰嘰喳喳的笑個不停。

胖子此前一直沉浸在西娜火爆的身軀當中,也沒顧得上聽二人的談話內容,猛然間聽去,不由得冷汗直流:“這小丫頭真是不知死活,跟這種女人討論化妝,跟對牛彈琴有什麽區別?”

就在胖子胡思亂想的當口,猛然間感覺到一絲戰氣,然後就聽到“哐當”一聲巨響,這棟三層小樓的房門被人狠狠的一腳踹開。

古樸而不失/精美的房門瞬間化為一團粉碎,幾塊四處飆射的碎門板呼嘯著,就如同出了膛的子彈,直衝客廳。

首當其衝的就是胖子,背對著門口的他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門外瞬間爆發出來的淩厲無比的戰氣,還未等起身,就聽見空氣中傳來如同被強烈撕碎般的疾聲。

突變之下,戰氣護鎧瞬間覆蓋全身,硬生生的擋住了第一波襲擊。

砰砰砰……

幾塊碎木板敲在護鎧上發出一陣悶響,頓時化為一團粉碎。

胖子也不好受,剛剛站起一半的身體猛的被這陣攻擊一帶,身形不由自主的往前撲去,弄翻了茶幾上的杯盞。

於此同時,隻聽見身前的西娜“啊”的一聲發出尖叫,等胖子抬頭看去的時候,這個有著高挑身材的女人則已經痛苦的雙手捂著臉,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她耳邊不遠處的沙發,斜斜的插著一段指頭粗細的碎木片,上麵還掛著的一縷血絲順著棱角,緩緩的匯集成一滴,將沙發上那條撕開的口子周圍殷成一片血紅。

“啊……妹妹!”

“啊……”

衡悼美跟薩米娜兩個人更是接連發出一聲尖叫,坐得稍遠的兩人十分僥幸的沒有被這陣襲擊所波及。

可是,當她們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隻能看見西娜緊捂著麵龐的指縫裏不斷滲出的鮮血。

一切發生的如此之快,從大門被破開的一刻,到西娜受傷,不過是短短一瞬間的事情。

葉飛一把從茶幾上撐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轉過身,死死盯住如閑庭信步般悠然闖入的兩個身影。

兩個他都不認識,從衣著上看,都是最普通的武者打扮,一個身著黑衣,身型跟比德斯相仿,同樣的魁梧健碩,一身棕色的皮膚,露出的半截胳膊上能清晰可見一條條暴起的青筋,其中仿佛蘊含著窒息而充滿壓迫的力量。

另外一個紅衣打扮的男子則是略顯削瘦,一雙陰險歹毒的小眼睛,閃動著狡詐而銳利的寒芒,細尖的下巴上留著一寸刻意修飾過的小胡子,給人的感覺更似一條靜心潛伏下來,等待著獵物的毒蛇。

紅衣男子的視線接連掃過幾人,終於落在胖子身上,獰笑著說道:“你就是葉飛?”

“你們是誰?要幹什麽?”衡悼美的聲音有些恐懼。

身型削瘦的男子沒有理會她,隻是死死的盯著胖子,陰險的笑道:“交出空間戒指,自己砍斷一條胳膊,你就可以滾了。”

“哦?”胖子的眉毛微微一挑,譏笑著說道:“比德斯那個老王八蛋這回倒是挺聰明,知道先派兩條狗出來探路了?”

略一思索,胖子就已經猜到這倆個人應該是比德斯找來的幫手,可是,為什麽他自己不露麵?難道真的是害怕加加布的報複?還是藏在暗處做著別的打算?

被胖子一聲譏諷,紅衣男子臉色刹那間變得鐵青,轉瞬又恢複原樣,嘴角略微掛起一絲弧度,越來越明顯,眼睛裏的寒芒一閃而逝,嘴上說道:“牙尖嘴利,膽子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手上功夫怎麽樣!”

話音未落,他的身體外瞬間被一層黑色的戰氣護鎧所覆蓋,腳下地麵猛然炸開,膝蓋略微一彎,整個人拔地而起,迎麵撲來,雙拳釋放出兩道戰氣,一上一下,猶如一條張開大嘴的毒蛇,將麵前這個胖子吞入肚中。

自從兩個人進屋的那一刻開始,胖子就一直提高警惕,不敢有絲毫放鬆。

從對方戰氣釋放出來的那一霎,葉飛就已經發覺這個紅衣男子是名七級武者,當下哪裏還敢猶豫,連忙將一絲起源能量滲入到九龍戰氣之中,揮拳迎上。

如果不用上起源能量,要想承受這一擊對胖子來說也是極為困難,境界上的差距終究是無法彌補的。

胖子可以選擇躲開,可一旦那樣的話,他身後的三個女人則無法避免的將會受到波及,兩個普通人,一個還沒有痊愈的五級魔法師,想要承受七級武者的攻擊無疑是天方夜譚。

“嘭!”

胖子身前的沙發頓時被這一擊轟成兩節,雪白的絨毛軟絮炸得四處飛濺。

張開血盆大口的毒蛇仿佛被人瞬間卡住了喉嚨,一上一下兩道黑色的戰氣,就那麽詭異的停在胖子身前,不能移動分毫。

“咦?”紅衣男子似乎來了興致,嘴裏說道:“怪不得敢這麽猖狂,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麽本事!”

話音未落,削瘦男子的左掌輕輕拍在胖子的戰氣護鎧上,半空中的身體借力一個轉身,淩空甩出一記腿鞭,附著在腳背上的黑色戰氣宛若一把利刃,直取胖子下顎。

葉飛也不好受,運上起源之後,本身就要承受它帶來的巨大負荷,此刻,還要承受紅衣男子無比淩厲的一記攻擊,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不過胖子沒有時間擔心這些,如果這下要是被打實了,即便有著戰氣護鎧的保護,下顎也無法承受這一擊,縱使不變得血肉模糊,骨骼也會被打得粉碎。

倉促之間,葉飛右腿後退半步,腦袋微微後仰,堪堪避過了這一擊,紅衣男子凶猛的如同鋼鞭一樣的飛腿,貼著胖子的鼻尖劃過。

先前的幾塊碎木板,已經讓胖子心頭大為惱火,借著身體後仰這股勁,順勢抬起左腿,同樣迅捷無比朝半空中還未來得及收勢的身影踢去。

胖子的腿粗壯得像棵大樹,當這顆大樹被橫掄起來的時候,可想而知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景。

同樣呼嘯的風聲,勁霸的力道卻絲毫不遜色與紅衣男子淩空的一腳,胖子的這記腿鞭可謂是又快又狠,尤其是這賤人好死不死的踢的位置,正是紅衣男子褲襠中間,男人最為忌諱的地方。

淩空躍起的紅衣男子當時臉嚇得都綠了,猛抽過來的那條大腿足足有自己兩個腿粗,聲如奔雷,勢若閃電,縱使有著戰氣護鎧,他也不敢正麵承受如此剛猛的一擊。

驚變中,紅衣男子反應不可謂不快,雙掌猛的朝衝著自己**襲來的腳背拍去,試圖借力擺脫這致命的危險。

砰!

拳腳相交卻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一圈氣浪憑空炸開,還未來得及飄落在地的雪白絨毛,再次被激蕩開來,就如同冬日裏漫天飛舞的鵝毛大雪緩緩飄散。

紅衣男子仰著身,淩空斜飛出去,借著這股力道在半空中不斷調整,倒地一個軲轆又站了起來。

胖子則腳下一陣踉蹌,不斷後退幾步,勉強止住身形,刮倒了屋內的一些擺設。

第一波交鋒,兩人堪堪打成平手。

“沒事吧,沒事吧!”看到胖子一陣踉蹌,中年大叔連忙湊了上來。

胖子瞪了歐亞蘇加索一眼,嘴裏譏諷道:“你還不如等我死了再問呢!”

猥瑣大叔訕訕一摸鼻子,說道:“誰想到你二話不說上去就打啊!”隨即,又把胸口拍得砰砰作響,說道:“沒事了,這回我幫你揍他!”

葉飛給了他一個白眼,轉身對衡悼美幾人說道:“別發愣,趕緊帶西娜去包紮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胖子剛好看見穿著睡衣抱著長劍走下樓梯的加加布。

賤人沒心沒肺的一咧嘴,樂不可支的問道:“今年流行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