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一聲輕響,就在胖子關上房門的同時,隔壁房間的房門也悄然打開,一個身材窈窕二十四五年紀的金發美女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間。

胖子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葉飛認得這個女人,正是這個酒店裏負責這層樓裏日常清理工作的一個女服務員,胖子之所以記得這個前凸後翹金發美女的另外一點很重要的因素在於,自己身上穿的這套衣服還是她給送回來的,當時,胖子還楞了好一會,因為他記得之前從自己手裏拿走金卡的並不是這個女服務員,眼睛在女服務員胸脯掃過的同時,也記住了胸牌上的那個名字——妮可蒂芬。

深冬的季節,六點左右的時間天剛蒙蒙亮,通常這個時候,不會有客人早起,而且,居住在八層以上樓層的多半是些達官貴人,要麽就是富甲一方的商人財主,往往這個時候,這裏的客人仍陷入在酒精所帶來的深度麻醉當中,或許,早已像這間房屋裏的男人一樣,折騰了一宿之後,已然精疲力竭的打起了呼嚕。

很明顯,背身出門的妮可蒂芬並沒有發現身後還站個人,躡手躡腳的從外麵鎖好房門之後,輕舒了一口氣,正準備拖疲憊不堪的身體往升降梯口走去的時候,猛然間覺察到了一絲異樣,舉目望去,頓時發出一聲嬌呼,又慌忙捂住了嘴。

胖子也是略微有些尷尬,想想昨天晚上的香豔畫麵,頓時臉上也是一紅,畢竟聽了也就聽了,自己過癮之後還喊上那麽一嗓子實在是有些不太厚道。

“咳咳!巧啊!”葉飛厚著臉皮打了個招呼。

“嗯!”妮可蒂芬神色有些慌亂,臉上瞬間布滿紅暈,很明顯也是想到了幾個小時之前鬼哭狼嚎的那一嗓子,雙手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是好。

自動調節光亮的魔法燈光漸漸變暗,空曠的走廊上兩個人誰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麽打破這個尷尬。

“葉飛先生您早,那個…我要接班了!”妮可蒂芬抬手捋了捋淩亂的頭發,臉上出現一抹紅暈,整個過程中都不敢抬頭看上一眼。

金發美女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同樣,她也記得兩人的第一次見麵,當時,挨不住同事的央求,妮可蒂芬厚著臉皮將選購來的衣服送到了葉飛的房間,第一眼看到全身裹在棉被裏,一副生怕被人占了便宜的胖子,還略微感到有些好笑,隻是,沒想到,此刻會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碰見。

過了片刻,也未見對方有所應答,心裏不住暗罵:“這個豬頭,還愣在這幹什麽?搭句話我好離開這裏啊!”

“不對呀?看著顏色應該還是個處啊?難道是剛被人……”手足無措的妮可蒂芬正在心裏暗罵胖子豬頭白癡的時候,卻突然間聽到了兩聲令人意外的嘀咕。

抬眼望去,眼前的這個胖子正一臉遲疑,迷茫不解的死死盯住自己的胸口位置,妮可蒂芬順著肥豬的目光望去,隻見胸口不知何時已經敞開了一片老大的縫隙,正漏出裏麵一片白花花的肌膚。

“啊……”妮可蒂芬連忙捂住胸口,揮手一個巴掌搧在賤人臉上。

噗……血花四濺。

“你打我幹什麽?”胖子捂住半拉腮幫子,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

妮可蒂芬氣的咬牙切齒,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賤人,偷窺人家的隱私竟然還能一副理智氣壯的樣子:“讓你偷看,讓你偷看!臭流氓,真不要臉!”

金發美女一邊罵著,一邊用力的捶打著眼前這個極度卑鄙無恥的賤人。

“我靠!”胖子當時火氣就上來了,雖說沒有打女人的癖好,但是也得分什麽樣的女人,如果說是一般的良家婦女,自己挨上幾巴掌也就挨了,可是,能好幾個人一起玩多P的能是什麽好鳥?別說看上幾眼,就是扒光了讓自己上都得先掂量掂量會不會留下什麽病,就這麽白挨了幾巴掌豈不是太虧了!

葉飛一把抓住妮可蒂芬的手腕,譏笑道:“好像誰他媽樂意看你似的!都不知道讓人睡過多少回的破鞋了,看你一眼怎麽的?老子今天就偏看了!”一邊說,腦袋一邊往妮可蒂芬的胸口上湊,看那意思,真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你!你放手!流氓!”妮可蒂芬嘴裏一邊高喊著流氓,一邊用力掙脫著如同被鋼鐵箍住的手腕,雖然身材高挑,但是女人畢竟是女人,妖嬈的身材反倒隨著這陣掙紮晃動的如迎風飄浮的楊柳枝一般,可想掙脫胖子的魔爪實屬癡心妄想。

“嘿!”賤人心頭怒火更盛,鄙視的說道:“我還就不放手了,你能把我怎麽的?”

“你…你…臭不要臉!再不放手我喊人了!”妮可蒂芬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呦嗬!還挺有勁的嗎?咦?”胖子仿佛一個孩子瞬間發現了讓他心喜的玩具,臉上換上一副得意的樣子:“這是被繩子綁的吧?嘿!看不出來啊?小妞還挺時尚的呢?SM呀?夠勁嘿!”

“嘖嘖……”賤人咂麽兩下嘴,譏聲道:“怪不得昨天晚上那麽瘋狂呢,原來是欠抽啊!”

“你…你…嗚嗚嗚”妮可蒂芬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嘴上撈不得半點便宜,打更是打不過這個胖子,頓時委屈的哭出聲來。

別看胖子平日裏一副張牙舞爪對誰都敢拍桌子瞪眼的架勢,但是一向軟骨頭的他在女人這方麵可還是個地地道道的初哥。

早在東街的那十年生活裏,縱使平日裏在怎麽欺負琪嵐,在怎麽囂張跋扈,隻要琪嵐小丫頭的眼淚一掉,這賤人也是一點轍沒有的窩囊廢,這是根上留下來的毛病,就像驢一樣,鞭子不抽是不帶拉磨的,女人的眼淚就是對付這個牲口最好的鞭子。

眼見妮可蒂芬哭泣聲越來也大,向來自詡為天不怕地不怕的胖子也有些慌了神,要說這金發美女雖然沒有薩米娜跟姐妹花那種傾國傾城、美若天仙的容貌,但是,也可以算是百裏挑一的美人胚子,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往大街上一站,屁股後麵也能站上百八十個願意為她精盡人亡的主,即便是以葉飛挑剔的眼光也不得不讚一聲。

葉飛眼見妮可蒂芬哭得如同帶雨梨花似的,也不由得微微有些發愣,隨即又反映過來,心裏暗罵:“呸!臭娘們,自己不要臉也怪不得別人!老子就當替你男人先管教你一頓!”

心裏這麽想,嘴上卻不敢這麽說,畢竟這女人已經哭的像個淚人似的,萬一在火上澆油,讓這個女人變得更瘋可就真不知該如何收場了。

葉飛強裝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嘴裏說道:“哭什麽哭!打了人你還有理了?早知道你別幹那些事啊!昨天晚上光聽見你爽了,怎麽沒見你哭呢?”

熟不知,這下可惹了禍了!原本隻是輕聲的啜泣轉瞬間變成了嚎啕大哭。

胖子當時就傻了眼,也不知道那句話說的不對了,看看四周,已經有幾間房門被打開,走廊兩側的房間裏陸續的探出幾個腦袋,一臉疑惑迷茫的看著空曠過道裏的二人。

看著那些男人眼裏一個個流露出來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眼神,胖子當即一個激靈,眼下這個畫麵,怎麽看都應該是自己在欺負一個弱女子,要是真論起來,還是自己偷聽人家叫...床理虧!

“媽勒戈壁!看什麽看!老子教訓自己妹妹管你們什麽事?”胖子一手掐腰,吐沫星子橫飛的衝著幾個探頭探腦的萎縮身影罵道,話音剛落,也不給其餘人反映的機會,攔腰抱起妮可蒂芬,不由分說的就將她抱緊屋內,空曠的走廊內除了一聲女人的尖叫,隻留下“砰……”的一聲沉悶的摔門聲。

剛要看個究竟的眾人見沒了熱鬧可看,或是嘀咕或是咒罵幾句,也都索然無味的關上了房門。

回身進屋的賤人拍著小胸脯,一陣心有餘悸,暗忖道:“還好老子反映夠快,要不然被人誤以為老子欺負一個小娘們,還不丟死人了!”

葉飛看著懷裏的妮可蒂芬也不由的愣了愣,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這個有著長長的睫毛,朦朧的淚眼,幾縷淩亂的長發貼在額頭,腮邊還掛著兩道清晰的淺痕的女人,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暴雨洗禮的梨花,散發出另外一種動人的風情,尤其是飽滿的胸口一陣急劇的起伏,即便隔著衣服,胖子也能感受到自己胸口處傳來的豐滿而富有彈性的跳動。

“媽勒戈壁的!”胖子承認,那一瞬間自己也不由得有些心動,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隔壁傳來的那一聲聲連綿不絕的呻吟,心裏頓時升起一股鄙夷。

“好白菜都讓豬拱了!”賤人心裏一聲長歎。

“好了,別哭了!”葉飛鬆開了手,往後退了幾步,試圖讓懷裏的女人平複下來。

令胖子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鬆開手之後,妮可蒂芬並沒有奪門而出,也沒有再度張牙舞爪的撲上來,而是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你們…嗚…都欺…負人…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