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單挑 複雜的人和事
“滾出來！”
“呃？”白月天聽到蒼遙的話愣了一下。
“哦，嗬嗬被發現了，真可惜，你們繼續啊！”墨夜自門外現身走了進來，都怪那隻鴿子自己才會來晚，好戲都沒看全，唔，蒼遙**還真是猛啊。哎呀，蒼遙這家夥一定是屬狗的，他隻是稍微靠近了點就被發現了！
“上次是偷看我洗澡，這次是偷看我辦事，你是來得就那麽巧還是你有這個偷窺的嗜好？！”蒼遙握了握拳頭口氣不善地諷刺到。
“呃，我隻是想看看小月月和你偷情……”墨夜還沒等說完‘是什麽樣子’就迎來了兩聲怒吼，以及……
“墨夜，你這個變態！”白月天一想到剛才的所有都被墨夜這個死人看了，氣得青筋直跳，咬牙切齒地吼到，要不是手邊沒有凶器，他早拿東西砸墨夜的頭了！
“墨夜，你找死！”墨夜這個死人對自己無恥的行徑竟然供認不諱，這口氣他蒼遙怎能忍得住！新仇舊恨一起算，蒼遙以極速衝到墨夜身邊照著他肚子就是一記重拳。
“唔，下手夠狠……”墨夜捂著肚子哼到。
“哼，上次你坑我的帳我還沒和你算呢！”
“靠，上次我隻是回敬！要不是你有異能你以為我會輸你？！”
“那就來試試，老子非打得你滿地找牙！”蒼遙說著就再次撲向墨夜。
“我會怕你？！穿上你的衣服！”墨夜一手撐地躍起，順便將地上的黑衣扔給蒼遙。
“穿個屁！”蒼遙衝過去一把揪住墨夜衣服的前襟用力一震，頓時一地黑布碎片，當然在這些黑中還有一點白，就是那隻從墨夜袖口掉出來的鴿子。
“你敢撕我的衣服！”墨夜一拳衝蒼遙的左臉揮過去，被蒼遙閃過不說，這個陰險的家夥還出腿掃自己的下盤，還好自己跳得快，不然準載倒在地上！
“哼，我就是撕了！”蒼遙麵對墨夜的攻擊也絲毫不留情，拳腳並用，啥陰招是都往上使了。
白月天原本氣憤地想找東西直接砸死墨夜那隻烏鴉，可是隨後看到兩人赤身露體就在這上書房拳腳相加，你來我往打成一團，也徹底傻眼了，這是什麽狀況……
打了也不知道多久，那隻可憐的鴿子也因為‘戰鬥’過於激烈而被踩成了餅狀，最後兩個人終於停了下來，不是打完了，而是扭成一團上演另類式摔跤。蒼遙一隻胳膊反別著墨夜的肩膀，腿抵著墨夜的腿彎處，墨夜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手反抱蒼遙的腰另一手反推著蒼遙的腮幫子，準備隨時找機會把蒼遙給倒摔在地上。
白月天見兩人的身影終於停下來了，自己也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夠了！你們倆這是什麽樣子！都放手！”
“你先放。”墨夜恨恨地說到，蒼遙這個陰險的家夥淨是小人手段！
“你放我就放！”上次墨夜就是背後突然陰他一下，這次他不得不防！
“你們……”白月天披起衣服上前給了兩人一人一腳，“省省吧，正事不說來打架？！”
“唔，月天，你竟然忍心踹我，才利用完我的身體就如此冷血無情！”蒼遙揉著屁股耍寶地裝可憐。
“小月月，要不是我幫你，你能爬上這個死人頭的床麽！有愛人沒兄弟,我白心疼你了。”墨夜也是耍賤不落人後。
“我什麽時候成你兄弟了？！還有這隻是什麽玩兒意？”白月天從地上撈起那隻淒慘地被踩扁的鴿子拎在墨夜臉前問到。
“嗬，我差點忘了，蒼遙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老子要不是為了你弄這個鴿子能來晚麽，害得我才看了一半。”墨夜本來還想繼續抱怨，在看到兩人黑的不能再黑的臉色時打住了。其實他是看得太過癮才把正事忘了的。
“？？為我？”蒼遙挑了挑眉毛，對墨夜的‘好心’甚表懷疑。
“咳，好吧，說正事。”二對一，好漢不吃眼前虧嘛，墨夜順手扯過了蒼遙的衣服自己披上後繼續說到，“今天早朝後我看到風淩在神殿的偏角放飛了這隻鴿子，我記得上次我提醒過蒼遙，因為那時候我就發現風淩的動作很可疑。你們看這隻鴿子的腳，上麵有個碧綠環，這是碧穹國的國王專用的東西。上次風淩是一直看著鴿子飛遠我沒法下手，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麽他放完鴿子便匆匆離去，所以我把鴿子打了下來。這裏是字條，你們看看。”
“‘吳有才已死，宜早做安排。’遙，消息傳的好快。”白月天皺著眉說到。
“恩，你們倆知道風淩的底細麽？他是暗魅族的人？”
“是。”白月天身為暗魅族的族長，對族裏的人還是知道的。
“那麽上次那個襲擊我的人不是他嘍？”
“被襲擊？蒼遙什麽時候的事？”
“前幾天，在蒼液池有人對我用‘血肉傀儡’……”
“那是隻有暗魈族的人且訂立過靈契才會的高級奧術，蒼遙你是不是上了人家被人恨了啊？喂，你那是什麽眼光！？”
“你怎麽會知道暗魈族的秘密？”墨夜到底什麽來曆，他身上有太多不解的迷了。
“不想說，反正又不是我害你的。我如果不是夢遊的話絕對沒有爬上過你的床，而我沒有夢遊的習慣。”
“那風淩身為暗魅族的人應該不會暗靈術吧？”
“不一定。”墨夜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說到，風淩如果和自己一樣的話那就很有可能會，而且是高手！隻是他從哪裏定了靈契？？
“為什麽？”蒼遙和白月天都很不解。
“現在還不能說，蒼遙你準備對他動手麽？”
“不行，我這兩天在朝堂上的動作就是為了逼那個會暗靈術的人現身，如果風淩是我要找的人，那麽他自己就會原形畢露，我們還是虛以待時布置妥當等他更好。如果他不是，以他可以直接聯係碧爵的地位來看，他也應該是安排在我身邊暗線的總線，動了它會打草驚蛇！”
“有道理。”兩人對蒼遙的想法還是讚成的。
“遙，你今天在朝堂上那樣做，萬一他們直接動手全力反撲怎麽辦？”
“錯，首先，在這之前我讓暗衛調查了蒼都附近的兵力布置，一切正常。而且我新放出去的人正在蒼都附近操練，如此龐大的軍隊掌握在兵馬司總執事手中，也就相當於在你手中，所以我不怕。”
“哼，你還真有自信，要是我不幫你呢？”白月天再次鄙視蒼遙的自戀臭屁。
“你不會！以前你都沒有直接掀了蒼遙的政權，現在就更不會！”
“小月月，你被他吃得死死的，我同情你！”墨夜做鞠淚狀下了評論。
“因為現在局勢尚在掌控中，就更要出其不意，萬一拖拖拉拉給了對手喘息壯大的機會事情就難收拾了。現在朝中有多少大臣是傾向了碧穹，我們不清楚，所以通過考試培植自己的勢力占據重要位置就是當務之急。這種方法也可以更加光明正大地去舊布新，比起直接撤職造成恐慌要好。那個吳有才在蒼遙的庇護下一定培植了很龐大的勢力，如果今天我不是突然將他拿住，傲哲被我救後我有意查他的消息一旦走漏，他到真是有可能反撲，到時候損失多少不能預料。”
“沒想到，你考慮得蠻多，我還擔心你這般冒進會出現動蕩呢。”白月天笑了笑，自己終究是比不上現在的遙。
“呃，我說小月月，現在是不是可以舉行天祭了？”墨夜突然冒出來這句，遭到白月天一個大大的白眼。
“天祭難道有什麽要求才能祭祀？”
“啊，他不好意思說，我替他說。天祭必須是月月和你定了靈契後才能舉行，暗魅族訂立靈契所能獲得的力量與暗魈族不同，暗魈族是可以修習暗靈術中的咒術鬼術而暗魅族可以通過暗靈術獲得契主的異能，但是能力沒有契主強。如果舉行天祭融合你們的血，那麽在那一瞬間你們倆的力量都會有極大的提升！”
“多事，囉嗦。”白月天哼出兩個詞卻沒阻止墨夜說下去。
“那豈不是多舉行幾次我就無敵了？”蒼遙想象著自己嗷嗷地變強大起來。
“美的你！天祭隻能是國師與契主舉行一次，國師也算是神選者了，所以你找別人天祭是沒用的。”
“我看你樣樣都狠，你怎麽就沒被神選上呢？”蒼遙撇著嘴問到。
“嗬嗬，因為我是被神遺棄的人。”墨夜說這話時臉上流露出一絲苦澀。
“墨夜……”蒼遙很不習慣墨夜這個樣子，他還是喜歡他與自己杠上的那種活力，墨夜那有些淒苦的表情會讓他心痛，那種表情仿佛是隱忍了極大的悲傷痛苦卻仍要強裝歡笑。
“沒事，別拿出那表情看我，好像我很可憐似的。好了該說的都說了，我走了，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墨夜的調子恢複了正常走出不遠便消失於無形。
“月天，你了解墨夜麽？”
“不，他不是我族的人呢。”
“呃？那他怎麽會成為神殿掌殿？不是隻有暗魅族的人才有占卜能力，才能成為神殿掌殿麽？”
“我也不知道，這人是先帝選的。還有我要去準備下，一個月後舉行天祭吧。”
“恩。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人也越來越複雜，墨夜這個謎會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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