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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案件,在國內都可以算做大案要案,一共死了四個人,還開了數槍,影響不可以說不大,而且凶手全都斃命,線索會很難找到。葉天雲和孫永仁都要去警察局喝茶,隻是兩個人都是受害者,而且葉天雲的身上有傷,在去之前要先到醫院報道。
孫永仁一看葉天雲要先去醫院,那麽自己就要先到警局,兩個人相互之間還沒有交流過,所以便也推說自己從公路上滾了下去,現在腦袋疼,也要檢查檢查。
兩個人坐著一輛車去了醫院,而且還有兩名警察是護送人員,葉天雲看了看孫永仁道:“你腦袋這麽疼不會影響記憶吧?”
孫永仁頓時會意,捂著腦袋感歎道:“我他媽一想事情,腦袋就嗡嗡的,根本什麽都不記得了。”他剛說完兩個警察無奈的對視了一下,都裝做什麽也不知道。
他們兩個人的後麵是王永強和孫明宇,如果得罪了他們,第一個找上門來的就是政府,城市的發展還需要他們做出貢獻,政府需要便是城市需要,城市需要便是國家需要,國家需要便是人民需要,人民是當家作主的人。而警察是為人民服務的,所以要服從人民群眾的領導,那麽便可得出這兩個人是不能得罪的。
孫永仁根本就沒有傷,到了裏邊一檢查便得了輕微腦震蕩,還要留院觀察觀察,他不禁暗罵醫院黑心,本來沒什麽病到這裏一檢查就得了病。
葉天雲到是好,隻不過是把子彈取出來,然後包紮一下,然後便和其中一個警察去了警察局。
其實他一個人去最好,兩個人交代事情的時候也許不一致,那麽也許就會出現問題,但一個人一定沒問題。
到了警察局,葉天雲便把事情的經過交代了一下,隻是把殺手描繪的強大了一些,不然他自己也脫不了幹係。
刑法規定對正在進行行凶、殺人、搶劫、強*奸、綁架以及其他嚴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衛行為,造成不法侵害人傷亡的,不屬於防衛過當,不負刑事責任。
這一條聽起來好像很符合葉天雲的行為,隻是下麵還有一些補充,正當防衛的行為是否合法在於你實施正當防衛的時候,對方時候正在對你實施侵害,如果是,就是合法!如果對方已經喪失侵害能力,那就是違法!
其實葉天雲早就違法了,至少要算防衛過當,殺手在挨了一崩拳後就差點掛掉,直接就暈了過去,哪裏還有能力去開槍!
上次他因為韓韻的事協助調查後便看了看這方麵的書籍,所以才會對這種事情特別清楚,不然到了警局可就真成了法盲。
葉天雲把事情全部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履行完程序後便打算回武館了,他都提醒過孫永仁了所以他也應該什麽也不會說,而且他現在正在醫院裏看病。
他剛要起身,便看見有一個女人推門走了進來,仔細打量了一下,正是上次說自己心理有問題的女警督李若蘭,不禁想到冤家路窄這四個字。
李若蘭也看到了葉天雲,上下打量了一下冷笑道:“我還以為是誰,沒想到你又犯事兒了,來警察局的感覺不錯吧!”這話說的可是夠陰毒,先給他扣了一個屎盆子,女人有時候很小氣,千萬不要惹到她。
葉天雲淡淡一笑道:“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麽無禮,連事情都沒問就先誣陷人,公安係統都是這麽處理案件的嗎?”
李若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頭向那位記錄員問道:“他又犯了什麽事?是不是又把人打成重傷了?”她氣鼓鼓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嬌俏,和年紀根本不成比例,讓整個屋裏的人都一呆。
隨後記錄員反應過來,才有些為難道:“李姐他沒打傷人,不過人確實是死了,我們……”
還沒等他說完李若蘭打斷他的話對葉天雲嘲諷道:“哈哈,我還真是猜錯了,你沒打傷人,而是把人打死了。你還不交代問題嗎?”
葉天雲看了看她,這個女警察雖然很漂亮,可是做事根本不記後果,也不知道她如何能當上警督,而且有仇必報。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由是可,最毒婦人心,這種人還是少惹為妙,所以他便沒有說話。
李若蘭一看葉天雲居然服軟了,甭說心裏有多暢快了,笑著道:“以後進去了要好好改造,出來後別還像現在這樣!”這種成就感不禁讓她飄飄然起來,與人鬥真是其樂無窮。
那名記錄員聽了話,有些不好意思的幹笑道:“李姐,這個……他是來協助調查的,有匪徒當街持槍殺人,他救了人,我剛才沒說完……”
李若蘭別提有多難堪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就好像都到了雲端又被人一腳踢到了穀底,說到最後居然又是自己無理,想要轉身摔門而去,卻又想起上次就是這樣出去了,一時間銀牙緊咬竟是僵在了場中。
葉天雲看了看她,穿了藍色的襯衫,黑色短裙,雖然與上次看見她時的穿著並沒有太大改變,但是把整個人的氣質又襯托出來,給人感覺說不出的幹練,金色的眼鏡更是顯得成熟,五官無一處不媚,是那種真正的女人味的嫵媚,身材也非常修長,尤其是那雙腿,如玉一般的感覺,如果不是有些蠻橫,也算的上是極品女人。
整個屋裏氣氛非常沉悶,剛才做筆錄的警察幹咳了一下才道:“葉先生咱們的調查都做完了,如巣沒什麽事情就可以走了。”
葉天雲回過神來,聽了點點頭道:“好的,如果還有問題可以隨時聯係我,我非常願意協助調查!”
李若蘭一看葉天雲並沒有落井下石,又想想自己也覺得有些尷尬,但是軟話卻說不出口,隻是低著頭不說話,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葉天雲站了起來看了看李若蘭才緩緩道:“希望你下次不要這樣,再見!”說完便走了出去。
李若蘭本來是在想該不該向他道歉,可是葉天雲說的話在她聽起來說不出的刺耳,就好像是示威一樣,她把手裏的資料狠狠的摔在桌子上恨聲道:“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