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本沒有嘲笑付自在的意思,隻是剛才那一下,正褲襠中間,而付自在自己身形一退,便硬生生的被撕下了一塊布。

伍偉在旁邊也是麵帶笑意,不過卻不是嘲笑,而是對於葉天雲一種肯定的笑容,這中間有滿意,還有欣慰。畢竟葉天雲與他有著不凡的關係,曾幾何時,也細心的教導過葉天雲的功夫,所以這一次出手大有長進,讓他很高興。

全場都爆笑起來,付自在本是穿了一件黑色的褲子,而此時襠部被葉天雲一下撕了下來,裏邊露出了紅色,看起來就像是打了個補丁在上麵。

付自在的臉色都青了,他與伍偉打鬥時很輕鬆,所以根本就不將葉天雲的眼裏,可是沒想到葉天雲如此厲害,厲害到了一招就差點讓他受創。

他到現在心中還有著餘悸,若是那一下真的打中了,那麽後半輩子就隻能去做太監。付自在臉色變了數下,才真正的將葉天雲放到一個平等的地位來衡量,冷笑著道:“你果然是好身手,原來是經過了傳授!”

葉天雲知道這一下是對方有些大意,不過他自己的龍形也並沒有練到極至,所以隻能說是五五開,若是再給他一個月,那麽這一招半偷襲的龍形必定能讓對方喪命當場!

西派這一邊臉色沒有好看的,付博生這麵子都被葉天雲的龍形丟光了,他冷哼了一聲道:“先不要動手,讓我把話說完!”

蕭雄剛剛在葉天雲出手的那一刻眼中充滿了期待,而在出手後卻是稍稍有些失望,不過他很善於隱藏,淡定的說道:“付兄。今天是大過年的,我想咱們都不想不痛快,事情若是真能到此做個了結,我想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現在形意門無人支撐,門主的病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康複,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先以和為貴,大家傷了和氣以後也不好見麵!”

付博生哈哈大笑。然後眼睛一瞪說道:“康複?你說的到是輕鬆,不過這件事情也不是現在要說地。今天我就是來找葉天雲,要帶他走,其它的以後都可以談,這一步你總能讓了吧?”

葉天雲這是第二次聽到付博生說這樣的話了,他看著兩個人的神色。很明顯他們在談著什麽條件,雖然沒說出來,不過卻能聽的出交換的意思。這讓他不自覺的上了心,蕭雄此人精於心計,若是一個不留神,那麽就可能走進圈套。他從心底不相信蕭雄,卻又離不開中脈。所以隻能在兩者之中遊走著,一直都是遠遠的躲開蕭雄。

付自在果然是不出手了,隻是麵色被臊地通紅,葉天雲這一下正中下身,而且又露出了裏邊的內衣,這一口氣說什麽都讓他難以下咽。可是付博生又下了命令,讓人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他一時之間隻能僵在這裏。

蕭雄在那裏考慮著。一直卻沒有說話,付博生卻是在那裏有些焦急的等待著,過了一會蕭雄緩緩的搖頭道:“還讓付兄失望了,無論如何今天也不能讓你帶走葉天雲!”

付博生臉色變了幾變,他最終一看葉天雲,然後又對著後麵的幾個人掃了一眼,決然道:“既然來了。我們也不打算就這樣離開。若是蕭兄不肯給麵子。我們隻有自己動手了!”

話音一落,付自在就好像得到了命令一般。臉上變得陰沉無比,一個滑步又向葉天雲的身前貼了上來。

葉天雲現在有太多地疑問了,這個付博生究竟是為了何事要找自己,如果說是因為殺了幾個西派的子弟,那麽到現在他自己都不信。雖然死人的事情不小,可是也不算太大,何況鷹老怪早就有了定論的事情,說交代隻是給抓自己要一個借口,這西派根本就不是因為此事而來的。

他的腦中一動突然想出了幾個關鍵詞,形意門主,刺客,死,將人帶走,還有他在上次交流會的時候曾顯露出來過抖動螺旋勁,,所以他將這些詞不由自主地聯係到了一起,將以前的事情回想起來,不由得形成一個很清晰的的輪廓。

若是門主死了,那麽隻是傳給門主的抖動螺旋勁落到了付博生的手中又會如何,若是蕭雄得到了該如何,葉天雲突然有些明白了付博生的目的,他至少要將自己至於死地,而最好地是將自己帶回去。

葉天雲已經沒有時間來想了,他現在必須要麵對到來的攻擊,不由得心中一定,他根本就不怕貼

中一動想用全虎形,不過在下一秒便否定了,虎形並的情況,所以他看到付自在的身形到了,便用了一個龍形之中的防式反身龍形!雖然剛剛練了沒有幾天,不過威力同樣不小!

付自在到了近前,那手就如利爪一般抓向了葉天雲的脖子,顯然是要將他鎖喉,若是這一下抓在武者的身上,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葉天雲有金鍾罩護體,不怕這樣地招式,他前手從外側閃身上鑽,迎擊對方來勢,同時出拳以抖動螺旋進攻!

付自在現在已經拿出了十分地力道,兩個人一交手,便是一聲沉悶地響聲,葉天雲的手臂急速抖動,就如同衝擊鑽一樣。

僅僅這一下,付自在便嚐到了葉天雲地真正厲害,他的手被抖動螺旋勁道打的竟暫時失去了知覺,不由得心中大駭,身形側閃,再也不敢以硬碰硬!

葉天雲在前手鑽的同時,右腳隨即屈膝提腿,向對方襠部踹去,這一腳不可謂不毒,無論左閃還是右閃,這隻腳都會如影隨形。

付自在二招就被打怕了,他剛剛躲開那一拳卻又發現葉天雲的腳就如同毒蛇一般順著身體的側麵就滑了進來,他嚇的魂飛魄散,這一下擊中了,那麽肯定要做公公,在這緊急之下,身體竟是快速下蹲,躲開這致命的一擊。

葉天雲的這一腳正好蹬在了付自在的腹部,“砰”的一聲,就如響鼓被敲破了一樣,付自在硬生生的用肚子撐了這一下,口中的鮮血不受控製的便流了下來,快速的撤出了戰圈,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葉天雲,隨後竟是暈了過去!

其實這麽多的動作都隻發生在那麽瞬間,也許眼睛隻是眨了幾下,那麽一切就完成了,這便是武者之間的對決,就連離的最近的伍偉都沒有反應過來。

葉天雲身體一竄便要跟上,不料後麵的伍偉在反應後立刻拉住了他,口中說道:“在形意門盡量不要做絕事,不然會吃虧的!”

葉天雲想了想,也隻能定住身形。長出了一口氣,他不是故意要付自在的性命,隻是這一交手,他的眼中便沒有了任何東西。聽了伍偉的話也不禁冷靜下來,死了幾個三代的弟子不是什麽大事,若是連西派派主的親兄弟也弄死了,那麽事情肯定會沒完沒了。

付博生一看付自在竟然被葉天雲擊昏了過去,不由得控製不住自己的衝上前去,先探了一下呼吸,發現有氣後立即將付自在抱起,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葉天雲,匆匆轉身便先離開了。後麵跟來的幾個西派的二代弟子也是麵麵相覷,在這之間竟是沒有一個人說話,都隨著付博生去了。

葉天雲這就算是留手了,若是按照正常交手來說,付自在必死無疑,而且葉天雲的名字一向是與狠毒聯係在一起的,在他的手下,活人是最少的。

大年初一便是這副光景,中脈的人也不禁麵色憂慮。若是算成是聚餐之間的調劑,那麽這個份量也太大了些,不過他們都看到了葉天雲的龍形,大開眼界,這樣的功夫練的好也許一招就能製敵,所以一個個都在回味著當時交手的情況,看看能不能偷學到些什麽東西。

伍偉拍了拍葉天雲的肩膀,看到他能聽自己的話不由得很欣慰,滿意道:“天雲,你這個龍形還當真是厲害,隻是太陰毒了一些!”

葉天雲嗬嗬一笑沒有回答,當時學龍形的時候丁老怪就曾經說過龍形是大毒,所以此時也沒當一回事兒。與人交手若是心中不狠,手中不毒,也贏不了。生死之間誰會管那麽多,隻要活下來的才是強者!

這聚餐還是繼續著,可是大家都不喝酒了,蕭雄時不時的說兩句,讓他家玩的盡興,隻是口中卻不在提剛才的事情。

葉天雲在剛剛那一刹那卻已經明白了許多,若是從身上的抖動螺旋勁來考慮西派的事情,那麽從前的一切都合理了,刺殺,圍攻,還要帶自己走!死去的那幾個西派子弟說不定就是付博生指使的。他也是不禁心中有些煩燥,抖動螺旋勁是好東西,但也太好了一些,引得其它人的窺伺,那麽寶貝便成了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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