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波散去,路修凝目看去,他威力極盛的一劈就劈在父親的臉上,但是,此時此刻,路逢春的臉上,突然而來的一麵金光流轉的金色武能屏就現在他的眼前,路修武修巔峰的一劈就被這隻武能屏,全然的擋了下來。金光盾閃動幾閃,能量波在裏麵一連的幾個波紋出去。
抬起頭,父子二人的目光同時落到不遠處的一個身影上,身影如飄絮,輕輕落在院心,月光傾在她的身上身姿妙曼,麵容姣美,是個女的。
“娘……”路修叫道。
“沙子……”路逢春叫道。
“你們怎麽打起來了。”白月沙驚魂未定的叫道。
正在這時,路家各處,無數身影正展開各自的身法,如飛的趕向這裏。五位大武修的大長老幾乎沒分先後的撲進小院。每人身體的武能已經包裹,手中瑩光閃爍的武能兵器也放到了最大化。
他們能清楚的感應到這裏強橫至極的武能波動,這波動就算是他們這些武修也要為之震撼。
有人來犯!這是他們第一個反應。
然後就是第二批武師從四麵八方縱入院中。
來人不斷,一些重甲衛士也在院外,訓練有素的結成個包圍圈子。
兵器耀眼。
人們的目光都落在了三人的身上。
“怎麽回事?”五長老路開慧問道。所有人都沒看到有敵人在,隻有一家三人,這就奇怪了。
“娘,”路修忽然叫道:“父親打我是我的錯,我認打了,您就別再跟父親動手了,都是孩兒的錯。”他上前幾步,一把拖住了媽媽的手。
白月沙一愕過後就明白過來,沉聲哼了一聲,說道:“我的兒子,我偏不讓他打,二十多年了,這一件事還不就我麽?”說著,一隻纖纖素手上,一隻灰色的武能錐已經現在那裏。
小院裏刹那間進來的上百人一時間愣住了。
知道家主夫人會武的隻是很少的幾個內圈人,多半都是目瞪口呆。實在想不到平日裏見都難以見到的家主夫人,竟然是一位武能高手。隻看那道還在門口處的大裂縫,就能想像得到,剛才有一番怎樣驚心動魄的打鬥。
“老大,這就是你的不對,修兒知道錯了,我們也在上房處罰過了,你怎麽還要訓斥啊。”大長老責怪路逢春。
“是,是,是我的錯……”路逢春連連說道,目光烔烔的盯在了兒子路修身上。此時此刻的路修,長身立在院心,雙手還拉著媽媽的手,夜風撫動他長及肩下的褐色長發,飄逸俊美,一身灰色的長衣下,裹著的是澎湃巨大能量。
整個路家沒有天才,除了他之外,整個古國沒有武皇,在他之前。
“這就是我的兒子……”路逢春仰天一聲長嘯,淚水嘩嘩的自這個鐵血男兒的臉上肆意流淌。“這就我路逢春的兒子……”
聽到他嘯聲的眾人無不黯然,能讓這個鐵血漢子如此痛苦,這個路修算是完了,沒有一點指望了。
三長老路開林輕碰了下五長老路開慧,低聲說道:“看來咱們把這個小畜生看得太重了,還不過是個廢物,可以忽略不計了,這個人的力量。”
五長老微一點頭。這前,二支的五個核心人物聚在一起討論起現在出現在這裏的路修來,都是猜不透他現在的能力。現在看來,一切擔心都是多餘的,隻是看來白月沙的功力的確如之前料到的,與路逢春同階,這倒是個對手。
路逢春忽然一步跨過五六米的距離,一把拉過路修的手,大步向宗祠的方向去了。
眾人散去,隻有白月沙一人跟在了二位至親的身後。
宗祠處在西跨院,一個單獨的小院裏,此時這裏沒有人,把守此地的鐵甲衛看到是家主三人而來,行過禮後,就遠遠的退開,路家是有些規矩的。
宗祠的大門一直是開著的,二門也是如此,偌大的大堂內,一望過去,無數林立的牌位,一直沒在一片燭光裏。
路逢春一步邁進祠堂,撲身跪下,將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他是放聲大哭,淚水滾滾而下,十幾年心頭麵苦悶在這一刻全部宣泄出去。
“列祖列宗在上,路逢春感謝列祖列宗顯靈,保我路家長支一脈後繼有人了,路家偌大基業再不會毀在我路逢春手上……感謝祖宗讓我的修兒成為路家最大的天才,從此再也沒人羞辱他了……”
聽得兩句,路修撲地跪下,雙眼垂淚,父親這一哭,才最讓他心如刀攪,本來一直以為忽略了自己的父親,原來在他的心底,兒子的地位是如此之重。
鐵骨錚錚的一個公認的硬漢子,在得知自己兒子再不是一個廢物之後,竟然激動得難以自抑,哭得象個孩子。
父親啊,藏了多少沉重啊!
路修跪爬幾步,撲在父親的背上。
路逢春回過身來,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兒子,半年未見,自己一個大武修竟然隻差一點就喪命在兒子的手中,僅僅二擊,在十幾歲的兒子麵前,竟然隻是兩擊,就讓他束手待斃。
這是多以大的驚喜呀,還有哪件事,能超過過父親看到自己的兒子輕鬆的超越自己呢。況且這個兒子半年前還在被家族鄙薄嘲諷,冷言冷語怎麽能不到他的耳中,急也沒用,苦也沒用,可是隻是去了趟烏瑪家族,一切就都變了!
哭一陣笑一陣,路逢春終於沉下心來,他認真的看著兒子,軌聲說道:“修兒,你為什麽不說呢,你現在的能力已經在你父親之上,什麽路鳳,路展,在你麵前屁也不是,你還是不說,這什麽,將來的家主肯定就是你的,修兒,誰也不會比你更出色……”
路修一笑,看了一眼一邊的娘,說道:“父親,我聽說了一件事,一直還沒跟你說,咱路家的二支要在十月十日的路家大慶上推翻你這個家主,立路逢笑為新家主,所以我想在暗中幫助你,打跨他們,我在暗處,對你會更為有利。”
路逢春乍聽到這個消息,如晴天霹靂,登時呆立當地,很久沒有反回神來。
“修兒,這種事半點錯也出不得的,你知道這樣的事,足可以毀了一個家族,”他看向妻子,妻婦一臉淡然,那她是早知道了。
“父親,聽我一點點告訴你。”
路修拉父親坐下,三個人,三張蔳團,圍坐在一處。擴神識感覺了下,並沒有發現有人偷聽,從他們坐的地方,能一直望到院子裏去。
修就把從長孫家聽到的話,加之後來的一些事,細細講了一遍,當中隻忽略了自己用風能洞擊殺了二長老的事,這種事,讓父親接受幾乎是不可能的。
路逢春默默聽完,很久沒有說話,他站起身,在祠堂內來回走了一陣兒。忽然點頭說道。
“是的,種種跡象都指向這一點,二支要有動作,隻是之前我沒能想到這方麵上去。幾千鐵騎衛就是上個月換的統領,總管也換的二支推薦的人,那個路豐富,我總看他不順眼,隻是礙著長老們的意思,沒辦法。而且我也一直納悶,最近為什麽食客越來越多,而且來的都不是一般人物,都和二支的人相熟,隻有這樣能解釋清楚了。他們是要反對我啊!”
“父親,我看你得早做準備了。還有三天就是十月十號,不能讓他們陰謀得逞。”
“不會,”路逢春展顏一笑。“這些年多少風雨都過來了,我在族中的地位也不會是一個二支能撼動的,你別忘了,還有三支四支,他們一直同父親一心。還有你,我的兒子,你一個武修巔峰,還有一個老武聖做親隨,兩個大助力在後在麵,我還怕他什麽。修兒讓父親再試試你,你是怎麽做到的,老爹可是七階大武修,竟然被你兩擊弄得那麽慘,嗬嗬,好兒子,好兒子,”
他抓起路修的手,將武能灌入,過了好一會,一臉駭然的放開手去,詫異地問道:“修兒,你是幾屬同修?怎麽裏麵那麽複雜,我竟然看不出你修的是哪種屬性的功法。我本想過後給你一本地級的武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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