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高管之死
白菜花被胡小美領走之後果然清靜了許多,再也沒有什麽三天兩頭過來訛我吃的了,估計三人在家可以鬥地主了,根本無法想起我了。
有一天下午正在上課,這時突然電話響了,掏出手機一看是杜賢,我便接起來。
“喂!賢爺,咋想起我了,我正上課呢!啥事啊?”我小聲的問。
“大寶你上課呢啊!那等會我再打給你吧。”杜賢說。
“沒事!沒事!你等會啊,我換個地方。”我小聲說。
隨後我便從教室後門偷偷的溜了出去,臨走時囑咐老三幫我把書帶回去。
“行了!賢爺你說吧,啥事啊?”我問。
“我接了一個大活,我怕我自己搞不定,想請你,費用你放心,肯定虧不了你。”杜賢說。
“賢爺你這麽說就見外了,啥費用不費用的,咱倆都這麽熟了,你說說啥事,我看看我能不能去。”我說。
“你肯定能去,就是十一,你放假的時候,出來個一兩天就行。”杜賢說。
“去哪啊?”我問。
“就在哈爾濱,哪也不去。”杜賢說。
“噢!那行!賢爺你說說啥事?”我問。
“電話說不清楚,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完的,你啥時候有時間,我去找你,我就在哈爾濱呢。”杜賢說。
聽杜賢這麽說,他就在哈爾濱呢,你就今天晚上吧,於是我就說:“賢爺,你在哈爾濱就今晚唄,我今天晚上也沒啥事,我還有半個小時下課,到時候我去找你。”
“我找你去吧,到了我給你打電話。”杜賢說。
“行!”
掛了電話之後我又偷偷的從後麵溜回了教室,繼續上課。
老三看我又回來了說:“你咋又回來了呢?!”
“沒跑了!”我說。
隨後老三就又繼續趴在桌子上呼豬頭了。
下課之後,寢室幾個一起去食堂吃飯,我就對他們幾個說:“我晚上過來一個朋友,出去吃,你們去吧。”
“呦!男朋友女朋友啊?”老三不懷好意的問。
“男的。”
我也不在乎的說,我知道不論我說男的還是女的,這幫家夥肯定都會起哄開始埋汰我。
“我擦!男的!大寶你口味變了。”老三笑嘻嘻地說。
“操!滾犢子!像你呢啊!”我懟了老三一句。
“哈哈哈哈……”
寢室三個老流氓一起哄笑。
“行了!行了!別笑了,老三幫我把書拿回去吧。”我說。
“好!晚上回來說話啊!我好給你留門。”老三一臉媚相的說著。
我擦!你說一個二百來斤的大老爺們一副媚相咋讓我這麽惡心呢。
“滾犢子!往別的山上爬去!”我笑著罵了老三一句。
“哈哈哈哈……”
寢室三個老流氓又一陣哄笑,然後他們幾個就朝食堂走去了。
我往校門口慢慢悠悠的溜達,到圖書館的時候電話響了,我一看是杜賢,接起來說:“賢爺,你在哪呢?”
“我到你們校門口了,你想吃啥啊?”杜賢問我。
“我去!你挺快啊!吃啥都行!你定吧。”我說。
“燒烤咋樣?”杜賢問我。
“行!”我說。
“那我就在你們校門口有個叫什麽大排骨串這等你吧。”杜賢說。
“好!”我答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快步朝校門口走去。
在東北,沒有啥不是一件燒烤不能擺平的,如果有,那就兩頓!東北人基本都好這口,啤酒擼串,別提多爽了。
除了校門來到杜賢說的那個叫大排骨串的飯店,一進門就看到杜賢了,我直接就走了過去,一看啤酒和串都上的差不多了。
“賢爺,就你一個人啊?木木呢?”我問。
“在家看店呢。”杜賢說。
“賢爺你接了一個什麽大活啊?”我問。
“賊大!敢幹不。”杜賢故作神秘的小聲說。
“啥啊?!搶銀行啊?”我也小聲的說。
“哈哈哈,搶毛銀行啊!來!走一個!”
杜賢說著我倆就砰了一下杯,一杯冰涼的啤酒下肚。
“大寶啊!是這麽回事,你知道咱們鎮裏有個首富你知道吧?”杜賢問我。
“知道啊!不是咱們那搞房地產的萬塔集團的董事長王建森的麽,他姑娘還和我在一個高中念過呢,咋的了?”我問。
“對對對!就是這個人,去年十一的時候咱倆不是給一個包工頭給看過事,不是給整好了麽,這回是這個人出事了,也不知道在哪打聽到說是我給看好的,這家夥,托了好幾層關係找到我,非讓我給去看,說給多少錢都行。”杜賢說。
“我擦!賢爺,那可是咱們市的首富啊!趁好幾個億啊!找你看你這會可發了!”我說。
“是啊!麻煩就麻煩在這。”杜賢說。
“麻煩啥?有生意上門找不好嗎?”我納悶的問。
“不是不好,你想想,這麽牛逼的人,肯定得認識不少有能耐的吧,而且搞建築房地產的,都特別信風水啥的,也特別信神鬼之說,身邊啥樣的高人沒有啊,他要是出事,他認識的高人都搞不定,來找我,你說說這事兒得啥樣!整不好是一個大雷啊!”杜賢說。
“賢爺你先說說出啥事了?”我好奇的問道。
“是這麽回事,我也是通過中間人跟我說的,王建森我還沒見過,啥事呢,就是他接到一個大工程,好像是江北的一個棚戶區拆遷改造成工業用地,要蓋產業園,據說是一個幾十億的項目,為了這個項目王建森還專門成立了一個新公司,招了好多人,很多還都是高薪從同行那裏挖過來的,專門對接這個項目。”杜賢喝了一口酒說。
“我擦!這麽大,這不賺翻了啊!幾十億啊!”我驚訝的說。
“是啊!老王幾乎把全身家當都壓在這上麵了,可是就在施工的時候,接二連三的出事故,隔三差五的就死幾個工人,還都是意外,剛開始老王用錢托人找關係把這些事情給擺平了,可是後來死的人太多了,包不住了,估計是讓同行給舉報了,然後省裏安監部門知道這事了,就下來一個專案組查,結果就是把項目給停了。”杜賢說。
“死多少人啊?”我問。
“聽說死了四十多人。”杜賢說。
“我操!四十多人!這特麽肯定查啊!”我驚訝的說。
“是啊!這項目停了,工人也沒法開工,對接的這個新公司就運行不下去了,然後新成立的這個公司開始裁人。”杜賢說。
“項目停了,公司運轉不下去,裁人不很正常嘛。”我說。
“是很正常,可是這個新公司就在這時候死了一個人,叫郭偉,還是個人事高管。”杜賢說。
“高管死了有啥新鮮的啊!工地上不也是死了四十多人嘛。”我說。
“工地是死了四十多人,但那都是施工事故,還能解釋過去,可是這高管死的就太蹊蹺了。”杜賢說。
“咋個蹊蹺法?”我好奇的問。
“這高管的眼睛像是被人挖走了,而且全身的骨頭都沒了,一根都不剩,就像是一灘肉泥一樣,而且毫無征兆,搞的他們公司人心惶惶的。”杜賢說。
“啥玩應?!眼睛被挖!全身的骨頭都沒了?還有這種死法?!”我驚訝的問。
“是啊!我這也是聽別人說的,我也沒見到,據說這個高管一天晚上在公司加班的時候死的,第二天被早上打掃衛生的保潔發現的,被發現時就像是一灘肉攤在了椅子上一樣,給那個保潔嚇壞了,然後就報警了,現在那保潔也失蹤了。”杜賢說。
“我操!這也太邪門了吧!那警察咋說?”我說。
“這我還不知道,估計到時候去客戶那裏問問就能知道了吧。”杜賢說。
“真特麽邪門啊!”我說。
“是啊!關鍵是你說骨頭被抽走吧,就眼睛被挖那一處傷口,其他的地方完好,沒有傷口。”杜賢說。
“我擦!就眼睛那一個地方有傷口,別的地方沒有傷口骨頭是咋取走的?”我問。
“所以啊!就是死得太蹊蹺,所以王建森到處找人看,但是據說好多人都給看了,也沒看出個啥東西來。大寶你咋看這情況?”杜賢問我。
“是不是這高管得罪什麽人了,然後讓人給害了,都趕到一塊了,沒準是巧合。”我說。
“哪能有那麽巧合的事,啥都趕一塊了,再說哪有殺人把人的眼睛挖了,骨頭都給抽走的。你都說了,就眼睛那麽大一個小傷口,怎麽拿走全身的骨頭。”杜賢說。
“那是不是遇到外星人了,然後骨頭被抽走了。”我說。
“我擦!大寶你果然是文化人,想得咋這麽隨意呢。”杜賢無奈的看著我說。
“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我笑著說。
“賢爺,你說會不會讓人給煉魂了?”我一本正經的說。
杜賢聽我這麽說一愣,然後問我:“你咋看出來的?”
“咋的?!想一塊去了?!”我問。
“恩!”杜賢說。
“我猜的!哈哈哈……”我笑著說。
“擦!不是開玩笑,你咋看出來的。”杜賢問我。
“賢爺,這麽和你說吧,我那個師姐,就是咱們那時候打不化骨你見過的那個,就是被人用儀式給煉魂了,眼睛就被挖了,你說這個高管眼睛也被挖了,所以我就想到會不會是給煉魂了啥的。”
“唉!我開始也是這麽想的,後來自己給否了,現在這社會,哪還有什麽煉魂的事情啊。這要是放在解放前,沒準還有可能,不過也是鳳毛麟角,如今這社會,肯定不會有了。”杜賢無奈的眼神看我。
“擦!那我就不知道咋回事了。”我喝了一口酒說。
“大寶,你十一啥時候有時間?”杜賢問我。
“我十一前一天就沒課了,按理說就可以回家了。”我說。
“行!人家約我的是十一那天去和萬塔集團的老大王建森到他們公司見麵聊,我想咱倆十一前一天去他們公司周圍看看,看看有啥不對的地方。”杜賢說。
“我擦!咱倆去和首富見麵啊!”我詫異的說。
“是啊!咋的?”杜賢問我。
“沒啥!就是沒見過大人物,感覺有點激動。”我說。
“這有啥激動的,咱幫人家消災,人家給咱們好處費。”杜賢說。
和杜賢吃完之後,杜賢對我說:“大寶,到時候等我電話,我開車來接你。”
“好,到時候我等你電話。”我說。
隨後便和杜賢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