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朱標點頭,然後望向一旁的玄靈玄香。

“這兩位案犯就不必了,將她們給孤發配三千裏,發賣到邊疆與披甲人為奴。”

雖是發賣,不過意思都知道,是要把這兩小娘皮送到邊關去給那些粗厲漢子們**。

“不是,殿下你這麽心狠的嗎?”

然後是知縣老爺臉色煞白,心中想道,一下撐不住了,當即又跪了出來。

“殿下,這兩位道人,出家前乃是龍虎山張家的嫡女。”

“當代天師的侄孫女,還望望您看在龍虎山千年世家的份上,饒她二人一命啊。”

“哦?”

朱標頓時饒有興趣的眯起了眼。

這不就問出來了嗎?

他心中早有猜測,沒想到果真是這樣。

“啟稟殿下。”

這兩個小道姑哪裏還敢再有半點隱瞞,趴在地上嚎哭道。

“此事也是家中長輩命我們前來狀告的,皆是為了成全殿下您在江西的大政啊。”

“那我還得感謝你們了。”

朱標嘲諷的說了聲。

張家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是美人計加上投桃報李罷了。

想讓自己整了勳貴就不再整他們了,對嗎?

那可真是大錯特錯!

不過嘛....

糖衣炮彈,糖衣還是得吃下去,炮彈打回去就是。

朱標起身就一揮手。

“將這兩位道長送到皇帳中去,本太子要親自向他們請教道法!”

張秀敏和張寧秋的計劃原本是憑借一個投名狀成功進入太子身邊,為家族謀劃大事。

如今看來,直接成了代罪之身,完全失去主動!

很快日頭西落,持續一整天的判案結束。

朱標今日收獲五十天壽命,外加上饒縣方圓幾百裏全部士紳的歸降外加兩個身嬌體柔的張家小道姑。

“嘿嘿,今天給本太子宰頭牛來吃,記得多放韭菜!”

朱標笑著回了行轅,進入了皇帳之內。

一旁從不離身的李勝這點眼色還是有的,扭頭就直接去了遠處另外的帳篷。

明天不用判案,而是要一路趕到下一個縣城去。

這個縣的案子,朱標基本上給判完了。

進了皇帳,隻見兩具豐腴中帶著些嫵媚的少女半遮半掩躺在自己的大**。

公堂上披著的道袍被脫了一半,露出裏麵的褻衣和胸口處雪白的肌膚。

頭發也已經散開,掛著淚水滿臉怯怯的看向自己。

半開半解的衣衫,沒來由更多了股讓人渾身一抖的感覺。

“哼!”

朱標冷哼一聲。

錦衣衛還挺懂事,都特麽給自己綁好了。

不過朱標也不是精蟲上腦的人,正事還是要先問清楚的。

帳篷內點著油燈,燈光透亮照射的兩位美人更加誘人。

朱標坐在床邊淡淡問道。

“現在不必再使什麽手段了,直接說吧。”

“張家想要什麽,願意付出什麽?這些談判條件,你家不會沒提前告訴你們吧?”

“太...太子,出家人,可殺不可辱!”

玄靈卻眼含淚水顫聲道。

“殿下若要與我張家商討事宜,還請解開貧道,以禮相待!”

玄靈如今隻是強撐著,因為實在不願在這種情況下被朱標逼問。

好歹自己也是張家大小姐,各界官宦誰不給張家麵子,還是第一次被如此對待。

“哦?”

聽見這話朱標饒有興趣的勾起了嘴角。

看來這張家小姐,還是沒搞懂自己如今的狀況。

我為刀俎,她為魚肉。

竟然還敢提條件?

“以禮相待沒有,對於人犯,本太子隻能親自動刑了!”

朱標緩緩上前,抓住了玄靈那隻有自己手腕細的白嫩小腿。

玄靈和玄香二人嚇得連連往後縮,卻因為渾身被綁著動彈不得。

還以為朱標要行凶之事,卻沒想到朱標下一刻就輕輕脫掉了玄靈的五彩繡花鞋,褪掉足衣,露出其中那隻白嫩可口的小腳兒來。

豈料朱標並不是獸性大發,而是拿起一旁的毛筆開始撓腳底板。

朱標隔了半米遠,就用一根沒沾墨的毛筆在玄靈腳底畫圈。

這實則是一種酷刑,西方就有在犯人腳底板撒鹽,讓山羊來舔的刑罰。

“啊?哈哈哈哈,嗬嗬嗬嗬...”

“不,我不行了,救命,救命啊啊啊啊!”

玄靈剛開始還隻是憋著笑,最後直接忍不住笑個不停,最後笑變成了哭,隻覺笑得渾身痛苦至極。

再加上她身子敏感,更是被這種酷刑折磨的渾身雪白皮膚大片緋紅起來,看起來更加誘人!

“這喚作笑刑,本太子怕是第一個研究出來的,你們要是不肯老實交代,那就活活笑死,直接飛升,早登仙界也不錯。”

朱標饒有趣味的說道。

看著兩女被自己折騰的這模樣,還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淩虐的快感。

與此同時耳邊響起提示音。

“你扮演了張獻忠的暴行——【淩虐美人】,扮演度20%,獲得壽命+20天!”

“嘖嘖嘖,張獻忠那是直接把美人做屏風、做痰盂,我這是小巫見大巫了。”

“不過二十天壽命也不錯!”

朱標滿意的眯起了眼,這種**的刑罰很快折騰得二女香汗淋漓,咬著牙堅持,卻依舊爆笑聲不斷,最後隻能在身體反應下求饒起來。

“殿下,殿下我們錯了,求您饒命!”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朱標才緩緩停了下來,將毛筆扔到一邊背著手神色冷冽的問道。

“那就交代交代張家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玄靈哭泣著說道。

“來之前父親交代過,讓我等好生伺候你,以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張家,讓張家莫要遭受這攤丁入畝,如有可能...”

說到這裏她忽然停下了口,不知後麵的話該不該說。

“如果有可能,爺爺還說,最好能求太子免了我張家的賦稅。”一旁的玄香趕緊接上的話,她性子要比姐姐軟的多,根本不想再遭受一遍酷刑。

聽完這番話,朱標臉色陰沉的思索了半晌,最後笑道。

“都說修道人最忌一個貪字,但你們張家這貪欲,我看比王親貴胄還要重啊。”

“區區兩個女子就想從本太子這裏換到一個稅賦全免,繼續當他的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