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怕在現如今的明軍武將中,能夠使得動這玩意兒的也隻是少數了。

而朱標揮舞著的大刀向前衝去之時,兩旁的戰士立刻簇擁到他身邊掩護他,清除掉任何一個敵人的馬匹。

如一陣風般跨過了汽油燃燒出來的火海,“快跟上殿下!”陸劍星等人見狀,立刻轉身上馬,跟著朱標的身影衝了過去。

而在最前方,他們清楚地看見了極其駭人的一幕。

隻見朱標拄著長刀,一字當先,衝上前去,手中長刀舞了一個刀花,往下輕輕一劈,**的馬兒仿佛有靈智一般,跟隨著朱標的動作而動作。

下一刻,“刷刷刷”,朱標一路走去,足足三個部落民的人頭,被朱標一次性斬斷。

他一人擋在了那奔跑的隊伍之前,一句話都沒說,隻是刀上殘留的血跡,把奔跑的部落民都嚇得一致。

“希律律~”很快後麵的禁軍將士們便跟了上來,將這個部落最後僅剩的人全部抓住。

現在朱標麵前剩下的隻有三五十人,而他看向麵前這些被自己攔住的部落民,每一個臉上都帶著徹骨的恨意。

四五個部落民衝上來反擊,當即被禁軍將士開槍打死。

身後的人不敢再衝上來了,隻是舉著彎刀戒備地站在一位頭戴張帽的女子麵前。

驚恐地看著朱標,他們嘴裏不斷用什麽語言大吼著。

朱標叫來了翻譯,翻譯聽了半天緩緩說道,“這是本地部落的一種語言,我也隻懂幾句,他喊的意思大概是說,這是某位首領的女兒,我們趕上去就會如何如何。”

朱標聽完揮了揮手,禁軍將士們衝上去就把僅剩的幾個部落武士砍死,抓下了那女子的皮帽。

一張堪稱傾國傾城的容貌浮現在了朱標麵前,讓他略帶驚訝,沒想到隨便一個荒郊野地裏就能發現這樣的美人。

而這女子似乎知道自己沒有活路,掏出手中的匕首就打算自盡。

朱標上前隻是輕輕一拍就拍掉了她手中的匕首,然後將她的雙手死死捆過來,繞到身後用繩子纏住,打算帶回去好好審問。

剩下的部落民眼中仇恨的目光已經快要溢出來,畢竟一個原本安安生生在荒原上繁衍生息的部落,在頃刻之間就被屠殺殆盡,死得一個不剩。

而朱標也沒有留情,拎走這女子之前對著身後的人揮了揮手,“殺光他們,不要浪費子彈。”

禁軍將士們沒有絲毫遲疑地執行命令,這個時代可不存在什麽不忍心、聖母。

哪怕朱標讓禁軍將士們去殺還沒滿月的嬰兒,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執行命令。

一個個禁軍將士為自己的長槍安上刺刀,排成長槍兵的陣勢,氣勢洶洶地朝那些部落民圍了過去。

很快,慘絕人寰的聲音在這片河穀中發生。

“你扮演了黃巢的暴行,屠戮無辜,扮演度50%,獲得壽命獎勵。”

朱標耳邊傳來係統提示音,而他已經帶著這少女和翻譯來到一邊。

現在他可沒有半點惜香憐玉的心思,隻想問出到底是誰襲擊自己的營地,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現在又在何方。

從這少女最後的身份表現來看,她肯定不屬於這個小部落,而是一個大部落過來做客或者暫居在這裏的。

以她的身份肯定知道不少事。

狠狠一腳踹在這少女膝蓋上,便將她踹翻在地,然後捏著那張纖細心長的臉蛋,無視對方眼瞳中那撲麵而來的恨意和暗藏的驚恐。

朱標冷漠地問道,“襲擊我們的是誰?”

一旁的翻譯看出朱標是動了真怒,趕緊大聲翻譯道,“知道的話,饒你背後部落一命,否則你全家都得死。”

見少女咬著嘴唇不說話,隻是憤怒地瞪朱標。

“你們會下地獄的,該死的異教徒。”

少女看著朱標身上紅色巨龍抓握十字架的標記,仿佛想到了什麽,確認雅拉新帶回來的傳言是真的。

傳說中的十字軍複生了。

朱標連翻譯的話都沒聽完,就直接一耳光扇在了這少女的臉上。

皮手套的巨力,直接將這少女臉打得高高腫起。

在戰場上,朱標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時候。

眯起了眼,“我隻給你一次機會,再不說,就讓人把你強x致死。”

對女性來說,這是最簡單而又最有效的威脅方式。

少女聽完朱標的話後,又親眼看著朱標做出這些慘無人道的屠殺行徑,驚恐到了極點,不敢想象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麽。

渾身顫抖了半晌後,兩行清淚流淌了下來,顫顫巍巍地說道,“是亞拉新的部落偷襲你們的。”

“乖孩子!”朱標聞言露出笑容,伸出手摸了摸少女臉蛋,少女盡力撇過臉,想躲過卻沒能躲掉。

一旁的翻譯已經徹底愣住了,瞪大眼盯著朱標的行徑。

雖然他知道這都是審問敵人必需的手段,但沒想到朱標會這麽直接。

而且朱標話語中所帶的強大威勢和久居上位的壓迫感,連他在一旁聽著都要顫抖,更別說這少女能扛得住了。

聽見這少女有合作的可能,朱標變換了語氣,緊接著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梅洛斯。”少女咬著嘴唇不情不願地吐出這個名字,渾身連續顫抖著。

“既然你已經告訴了我一條消息也不介意告訴我更多對吧,梅洛斯。”朱標笑著將她扶起來。

“現在告訴我,亞拉新部落去了哪裏?怎麽才能找到他們?他們現在在做什麽?”

朱標一連拋出了三個問題,少女聽完之後,沉默了半晌,一一將其解答。

朱標聽完她的回答也沒點頭或者否認,隻是對翻譯說道,“都記下來了吧,跟其他人的回答交叉詢問,驗證一下。”

“如果消息無誤咱們就出發,如果這個女人或者其他人在騙我們,就殺了他們。”

“是。”翻譯聽見這話,跪在地上,連連點頭。

原本他是沒必要下跪的,主要現在朱標渾身透出的冰冷氣息讓他腿一軟就跪了下來。

他沒想到上了戰場的朱標跟平時完全是兩個人。

此時的朱標眼中沒有絲毫的情緒乃至感情,一切都為了達成目的,完全像一台冰冷的機器,讓人不寒而栗。

等周邊返回陸原他們所在的營地時,陸原他們已經把剩下的人審問完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