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淡然一笑道:“在下也就是一介書生罷了,無名小卒,不提也罷。”

“無名小卒?”小青和小然自然是不相信的。

書生會如此厲害?

就這身手,隻怕遠超他們之上的。

韓宇正要開口說話,突然看見一道白影朝著他快速的飛身了過來。

韓宇迅速的側身避開襲擊,隻覺得鼻息間一道奇香閃過。

“不好。”韓宇心底大叫不妙。

果然,下一秒,他的立即就一陣頭暈目眩,身子也開始變得軟弱無力起來。

“你,你對我用了迷藥?”韓宇看向那道已經落地,背對著他站立的白影。

“你既然看了我的身子,自然是該死的。”柳師師語氣陰冷的開口。

她在這裏這麽久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的男子如此輕薄。

她當然不可能給對方留一條活路的了。

但凡是冒犯她的人,必須死。

韓宇的身子已經徹底的軟了,快速的身後扶住一旁的木桌,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

此時三個女子齊刷刷的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

韓宇還想要起身掙紮,卻也是抵擋不住頭部傳來的疼痛感,身子重重的摔坐在了木凳之上,整個人也直接趴在木桌之上。

此刻,他除了神誌還略微有一些清醒之外,全身都已經無法動彈了。

看來這迷藥倒是極其霸道。

“家主,這個男人的手腳不幹淨,直接將它給卸了。”小青惡狠狠的開口。

眼下總算是將他給拿下了,當然是要狠狠的報複的。

“對,卸了,竟然敢欺辱我們姐妹三人,實在是該死。”小然也氣呼呼的開口。

剛剛她被吃了不少豆腐,這樣的登徒子怎麽能留。

“不急。”柳師師伸手示意兩人不要激動,而是緩緩走到了韓宇的麵前站定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是誰?為何來這裏?”

“想知道?”韓宇依舊不怕,眉宇間帶著一抹淡然的笑意。

“說?”柳師師手中的一根銀針直接就刺在了韓宇脖頸處的位置,眼底皆是一陣寒意。

“若是我不說呢?”韓宇似笑非笑的開口,臉上壓根就沒有受到威脅的畏懼之意。

“你知道,我這根毒針一旦刺入你的脖子裏,你可是什麽後果?”柳師師冷冷的開口。

“什麽後果?”韓宇戲謔一笑。

“立即暴斃而亡。”柳師師說這句話的時候,黑眸微微閃爍。

“那行,我說。”韓宇立即收回了笑意。

“?”柳師師也是一愣,估計是沒想到韓宇竟然答應得如此的爽快。

剛剛還以為他真是硬骨頭,誓死不降的。

看來是她高看他了。

“說?”

“你到底是誰?來這裏有何目的?”柳師師開口。

“我叫韓周,來這裏就是為了一睹花魁娘子的風采。”韓宇笑吟吟的開口。

“說謊。”柳師師頓時大怒,手中的銀針再次朝著韓宇的脖頸處靠近一些。

“我,我還對柳姑娘傾慕已久,隻是一直都沒有機會拜會,所以這次才特意以詩會友,來拜訪姑娘。”韓宇再次開口。

柳師師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底下快速的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不得不說,剛剛韓宇這首詩做得的確是很好。

她在這裏待了大約三年有餘,他是她迄今為止第一個遇見的如此有才能之人。

而且對方對她還傾慕已久。

要知道世間知音難求啊。

若是真的將他給殺了,實在是可惜。

“家主。”小青似乎看出了柳師師的眼底的猶豫之色,低聲開口喊了一句。

眼神示意這男人必須得死。

就在此時,柳師師的視線落在了韓宇的脖頸處位置,竟然發現有皮肉外翻的情況。

她猛的睜大了眼睛,這似乎像是易容之術。

柳師師立即收回銀針,一把就扯開了韓宇臉上的臉皮,那張俊逸的臉立即露了出來。

柳師師忍不住大吸一口冷氣,沒想到這人原本的麵貌竟然比這易容後的還要好看。

翩翩公子,溫潤如玉。

這簡直就是書籍裏走出的美男子啊。

小青和小然也是一愣,沒想到這登徒子竟然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隻怕放眼整個鄴城也找不出如此好看的麵容了吧。

難怪這男子要易容,就這顏值隻怕走到哪裏都會引起**的吧。

似乎剛剛被對方吃豆腐的時候,瞬間就氣消了不少的感覺,反而還覺得慶幸,自己是被一個美男子占了便宜。

果然,顏值還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為何易容?”柳師師再次開口質問韓宇。

既然對方會易容,那就說明對方不願意讓人知曉他的真實身份。

越是這樣,就越表示對方有問題。

“柳姑娘,為何你們會隱藏在這春香樓裏?”韓宇反問道。

柳師師微微一愣,這才開口道:“再不說,我可就要劃花你這俊俏的臉了。”

說著柳師師身後出纖纖玉手摸向韓宇的側臉。

草。

這花魁也是好男色呢?

韓宇一陣無語,竟然敢摸他的臉,這膽也太肥了。

小青和小然互看了一眼,都有一些小小的心動不已。

就這張盛世容顏,任誰看著都會有一絲絲心動的吧。

“行,我招。”韓宇覺得好漢不吃眼前虧,不就是一個身份嘛,說了總比丟掉小命的好。

“你到底是誰?”柳師師再次開口道:“若是你敢撒謊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的衣服裏藏有代表我身份的東西,你們自己拿出來看吧。”韓宇開口。

柳師師和兩位兩個人互看了一眼,心底有一些擔心韓宇會耍詐。

畢竟就剛剛韓宇的表現而言,一看就不是個好對付的主,還是要小心警惕些的好。

“放心,我現在都已經這樣了,還能對你們怎麽樣?”韓宇無奈的笑笑。

他現在除了嘴能動之外,全身都是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柳師師這才歎口氣道:“你最好沒有騙我,否則......”她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收起手中的銀針,直接伸手朝著韓宇的胸口處摸去。

很快,一個腰牌就被拿了出來。

柳師師將腰牌拿給小青和小染二人看。

兩個人看了一眼,頓時也是麵色大變。

“這,這怎麽可能。”

“是啊,這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