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你長得白白淨淨的,沒想到膽子還挺大,竟然敢一個人在市區裏瞎逛。”一拳把“四腳蛇”轟趴下的中年大漢,嘴裏叼著香煙居高臨下地看著乾陽。
“你的狗?”中年大漢繼續問道。
乾陽搖了搖頭,看著“大金毛”受傷的左前腿說道:“它是我的朋友,救了我一命!”
大漢撇了撇嘴,然後拿起腰上的對講機喊道:“後勤組,進來幹活了。”
接著乾陽就看見一輛貨車從街角快速地行駛過來,當貨車停穩後,立即就有七、八個人從後車廂上跳了下來。
他們每個人手裏都拿著各種各樣的裝備,然後跑向了“四腳蛇”。
其中一人手裏拿著一隻手臂粗的大針筒,在“四腳蛇”的後背上尋找了一下然後一下刺了進去,看著一指多長的針頭沒入“四腳蛇”的皮膚,乾陽渾身打了個寒顫。
不一會的功夫就從“四腳蛇”的身體裏抽出了小半管的白色**。
當白色**被抽出來後,剩下的人就開始分解起那隻“四腳蛇”。
“隊長!我們在“變異壁虎”的肚子裏發現了這個。”一名穿著老式迷彩服的青年拎著一個滿是粘稠**的背包來到中年大漢的麵前。
“我擦,這不是我的背包嗎!”乾陽沒想到自己的背包還能從“四腳蛇”的肚子裏給刨出來。
中年大漢好像看穿了乾陽的想法,看了一眼腳下的背包問道:“這是你的背包吧?”
大漢一點也沒有要把背包還給乾陽的意思,隻見他蹲下身子拉開背包的拉鏈。
這可是乾陽當初花了50元錢在夜市買的,當時老板還吹噓說他賣包可以防水。
現在看了那個老板沒有騙人,隻見大漢把背包裏的東西全部倒出來,裏麵的物品竟然完好無損,甚至沒有沾染上任何**。
背包裏的東西並不多,一盒康*傅泡麵,一根金羅火腿腸、一瓶樂哈哈礦泉水和一罐帶魚罐頭。
泡麵和火腿腸,大漢沒有怎麽在意,但是那罐帶魚罐頭,大漢卻拿了起來,他下意識地舔了一下嘴唇,然後對著乾陽笑道:
“小兄弟,這種罐頭你手裏還有嗎?”
“我敢說我還有嗎?”乾陽隻能裝傻,就當沒聽到。
見乾陽沒有說話,大漢繼續說道:“小兄弟,我們是拓城聚集地的狩獵隊,不是“掠奪者”,再說了,剛才可是我們救了你一命!”
“而且你的“朋友”好像受傷了,難道你不想救它嗎?”大漢手裏拿著魚罐頭,帶著一些**的語氣笑道。
乾陽聽後無奈地看了看躺在地上舔舔傷口的“大金毛”,他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相反他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
乾陽歎了口氣問道:“你們有醫生嗎?”
大漢聽後咧嘴一笑,然後對著身後的貨車喊道:“李多莉,看你的了!”
“煩死了!李強,老娘可是醫生,不是獸醫!”一個短發女人從貨車的副駕駛開門跳了下來。
這個短發女人看起來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大概1米7的身高,容貌80分以上,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不過身材是真的好,前凸後翹,尤其是那兩條大長腿,在迷彩短褲映襯下極為亮眼。
“小弟弟,姐姐的腿好看嗎?”多莉挎著一個醫藥箱走到乾陽身邊調笑道。
“好看,就是不夠白!”
“哈哈!”乾陽的話引起了周圍一陣哄笑。
“小弟弟,你這樣以後可是找不到女朋友的哦!”
多莉說完就開始檢查起“大金毛”的傷勢,而乾陽則撫摸著“大金毛”的頭安慰著。
“傷得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重。”說著多利打開藥箱開始處理起“大金毛”的傷口。
半個多小時後,那隻“四腳蛇”已經被分解成了幾十塊放進了泡沫箱,而“大金毛”的傷口也處理完了,它的左前腿被紗布綁得嚴嚴實實,上麵還打了個蝴蝶結。
“小兄弟,你是跟我們走,還是......”大漢問道。
“我今天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把地址告訴我,我明天帶上東西去找你們。”乾陽說道。
“好吧!明天我在這裏等你。”
大漢說完就跳上了車,然後兩輛皮卡,一輛貨車揚長而去。
看著車隊消失在街頭,乾陽摸了摸狗頭,“咱們也走吧!”
經過“四腳蛇”事件後,乾陽明白了,就算是白天,也不是那麽安全,尤其是那些照不到陽光的建築裏。
他剛才從那些狩獵隊員的口中得知,白天所有的行屍全部都躲在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想到這兩天他自己的經曆,他都為自己感到慶幸,竟然沒有在店鋪、房間中碰到一隻行屍。
而且他還得知,行屍不是不能在白天出來活動,而是它們不願意白天出來活動,如果你在白天碰到它們,它們照樣會在大街追擊你。
至於行屍為什麽不願意在白天出來活動,多莉是這麽解釋的。
行屍因為無法補充身體的水分,所以它們在風吹日曬之下身體全部都脫了水,最後變成了跟木乃伊一樣全都是皮包骨,所以慢慢的行屍白天就都不出來了,除非是下雨天。
知道這些後,乾陽就不敢在隨意進入到街邊的建築中,如果碰到一隻行屍還容易對付,就怕碰到行屍群。
所以乾陽決定還是回到戶外用品店去休息。
在太陽落山前,乾陽帶著一瘸一拐的“大金毛”回到了戶外用品店,他先是找了條鐵鏈和鎖把大門鎖住,然後上到二樓開始準備晚飯。
他今天可是累壞了,他把“方寸”銅錢中僅剩的一些罐頭和方便麵、火腿腸、礦泉水全部拿了出來。
“今天你救了我一命,我好好地招待你一頓。”
大金毛連吃了8罐罐頭,可是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乾陽沒辦法隻能把所有的火腿腸又都喂給它,最後自己隻吃了泡麵。
“你可真能吃啊,一般人可養不起你。”
乾陽看著酒足飯飽躺在地上的“大金毛”,然後走進了書房。
幾個小時後,爬在客廳的金毛突然站起身來,它來的書房的門口,疑惑地看著緊閉的房門,就在剛剛乾陽身上的味道突然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