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特麽的今天誰也別想走!”韓玉堂歇斯底裏地喊完,一揮手,立馬就衝出十幾個端著槍的武裝人員把乾陽、李多莉和李剛他們幾人給圍住了。
“你這是在找死!”李剛盯著韓玉堂握緊了拳頭說道。
其他幾人也立馬做好了戰鬥準備,就連乾陽都準備好隨時釋放他是新技能【磁力力場】。
“都住手!”
就在這劍拔弩張時,一個兩米多高的壯漢出現在眾人麵前,他先是對著端著槍的武裝人員喊道;“我命令你們全部把槍放下。”
當所有武裝人員放下槍後,壯漢對著李剛笑道:“李隊長,這可能是一個誤會!”
“虎叔,他們太囂張了,我剛才隻不過想跟那個美女打個招呼,他們就欺負我。”韓玉堂指著李剛和乾陽說道。
“你閉嘴!”壯漢吼完,再次看向李剛,“他是我們營地管理者的侄子,被寵壞了,請不要計較。”
李剛聽後眼睛陰晴不定地看了四周一眼,然後對著乾陽幾人使了個撤退的眼色,於是他們幾人轉身就走,而李剛則慢慢地後退跟在他們後麵。
看著走遠了的幾人,韓玉堂有些不甘心地問道:“虎叔,真的就這麽放他們離開?”
“你知道屁!”壯漢不滿地罵了一聲後,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那個李剛是外麵那個車隊的隊長,如果他今天在這裏出了事,咱們可就跟外麵的車隊結下了死仇,就算最後咱們能贏,那也會元氣大傷。”
“並且,剛才那幾人全都是進化者,如果剛才打起來,第一死的就是你。”壯漢說完就似笑非笑地看著韓玉堂。
乾陽他們回到自己的臨時營地後,李剛就帶著幾人匆匆離去了,他要去重新布置今天晚上的崗哨。
而乾陽則開始滿營地找狗,果然沒走多遠,他就看見一幫女人圍著“大金毛”在擼狗,而“大金毛”眯著眼睛好像還挺享受的樣子。
“你個死狗,讓你看車,怎麽跑這來了!”乾陽過去揪住“大金毛”的一隻耳朵開始往回走。
“哎,小乾!你在讓“金子”陪姐姐們玩一會。”眾女一見乾陽要把“大金毛”帶走,頓時不幹了。
“我勸各位姐姐還是趕快回去看著點自己的男人,隔壁的“安全營”裏可有許多的專門勾引男人的狐狸精,那模樣,那身材!”乾陽“嘖嘖”地說道。
“他敢!”
“如果他敢,我就打折他的腿!”
呼啦一下子,圍著的女人們就全都散了,各自回去察看自家男人去了。
看著這些散去的女人們,他又想起了“安全營”裏的那些女人,在這個末世,普通的女人生活的肯定會悲慘一些,但是如果是女性基因強化者或覺醒者那就不一樣了,就像剛才走的那幾位姐姐,絕對的女中豪傑不輸任何男人。
當乾陽帶著“大金毛”返回到駕駛室時,就見李多莉捂著肚子,臉色煞白地坐在副駕駛座上。
“多莉姐你怎麽了?”乾陽連忙問道。
“沒什麽,就是有些不舒服。”李多莉連忙說道。
就在乾陽準備下車去找醫生時,才反應過來,李多莉就是車隊的醫生,這時他的鼻子突然聞到了一絲絲的血腥味。
瞬間,乾陽反應了過來,知道了怎麽回事。
“多莉姐,你是不是來親戚了?”
李多莉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乾陽立馬跳車跑到車廂後麵,打開貨箱鑽了進去,然後關上門,然後從“方寸空間”中取出一包衛生巾。
回到駕駛室,乾陽把手中的衛生巾塞給了李多莉,然後帶著“大金毛”下了車。
“多莉姐,今天晚上你自己在駕駛室休息吧!我和“金子”今天晚上要在車廂頂上看星星。”
乾陽說完,就帶著“大金毛”躍上了車廂。
而李多莉看著手中的衛生巾笑了,“臭弟弟,還挺貼心的。”
乾陽躺在車廂頂上,他的身體被夏夜的微風輕輕拂過,微微發涼的金屬車廂貼著他的背,給他帶來一種涼爽的舒適感。
而他的視線卻定格在一片繁星閃爍的夜空中。他微閉著眼,仿佛在記憶中尋找著屬於他的人生軌跡,那些過去的影像、聲音、情緒,在這個瞬間仿佛都被放大,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
他清楚地記得,在他10歲生日時,他的父母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就是一架天文望遠鏡,並且還帶著他參加了觀星夏令營。
也就是那次觀星夏令營,讓他們一家三口在返途中出了車禍,讓乾陽與他的父母天人永隔。
趴在乾陽身邊的“大金毛”,可能感覺到了乾陽心情的低落,它用把自己的大腦袋放在了乾陽的胸口上,眼神中滿是忠誠與信賴。
“我沒事。”乾陽笑著摸了摸“大金毛”的狗頭。
不知何時,李多莉也來到了車廂上,坐在了乾陽的身邊。
“乾陽,你有理想嗎?”李多莉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乾陽現在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以前他的理想是幫張院長把“幸福之家”維持下去,讓那裏的弟弟妹妹們能夠安心的上學,通過學習改變自己不幸的命運。
可是現在,他成了現實世界中的通緝犯,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理想是什麽了,他有些迷茫了,是啊!他現在的理想是什麽呢?
“那多莉姐,你的理想是什麽?”乾陽反問道。
“哈哈哈!我的理想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就是保護好拓城聚集地。”李多莉笑道。
“你的理想真偉大!”乾陽笑道。
“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麽嗎?”李多莉側頭看著乾陽。
“我猜這肯定會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乾陽開玩笑地說道。
“不算悲傷。”李多莉從新看向了夜空,“我的父親與李剛的父親是親兄弟,不過我的父親是哥哥,他的父親的弟弟。”
說得這李多莉笑了,“在我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離開了村子外出打工去了,我倆是跟在爺爺奶奶長大的。”
“而我的爺爺就是我們村的村支書,他把一輩子都奉獻給了這個村子,直到末世爆發,我的爺爺收留了大量的幸存者,最後變成了拓城聚集地。”
“當時,我和李剛全都在外地工作,當我倆趕回到村子時,爺爺奶奶已經去世,隻給我們留下了兩個院子,其中一個院子就是你住的那個。”
聽完李多莉的故事,乾陽歎了口氣說道:“這也隻能算是你爺爺的遺誌,不能算是你的理想吧?”
“你懂個屁,我這是繼承先烈遺誌,堅定理想信念!”李多莉站起身來喊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