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書那老頭都要而立之年了,哪裏比得上我南洛風度翩翩、儀表不凡?”南洛被氣得直跳腳,怒視著輕晨。

“嗬嗬,洛洛不知道嗎?塵兒獨愛老男人,那些個三十歲以下的毛頭小孩子都幼稚的很,哪裏有老男人好啊!?”

“三十以下的小孩子?你才幾歲啊?!你倒是說說看老男人那裏好了?塵兒是不是在戴世钜那裏得不到父愛,想另外給自己找個爹爹啊?要那樣的話我南洛也很合適啊。”南洛一臉好笑地看著輕晨,這丫頭以為是找老爹呢啊?

“哈哈,這老男人的好處可多了去了。首先呢,老男人成熟。小男生也許更俊美、也許更陽光、也許更風流,但這些都沒法跟成熟相比,成熟是經過歲月磨礪後散發出的一種氣質,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一種東西,學習不來、抄襲不來,它的所有秘密在於歲月在於經曆。我這麽說洛洛明白吧?”

“恩,有點道理,你繼續說,我倒是要聽聽你能說出多少個道理來。”南洛摸摸下巴回味著輕晨說的話。

“恩,這其次嘛,老男人更有男人味。這男人味可不是飽嗝中打出的酒味,而是一種自內而發出的味道。老男人內心要更豐富,這豐富的內心可比英俊的外表要重要的多。這要是把男人比作是一本書的話,那小男生是簡裝本,而老男人是精裝本。由內到外的修習,會使一個男人散發出一種不可言喻的魅力,不造作、不矯揉,原汁原味地彌漫著,讓人舒服。老男人的思想也會比小男生成熟,也許他們偶爾也能冒出一些奇思妙想,可總是像勾兌的白酒,沒有百年陳釀那麽有味。這最重要的嘛,小男生容易犯一些‘年輕的錯誤’比如今天看上了哪個丫鬟,明天又去逛個青樓的,可這老男人就不一樣了,久經床戰、駕輕就熟,塵兒想這有時候‘經驗要比實力來得重要’吧?”輕晨一麵誇誇其談,一麵看南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自己。

“咳咳……我的姑奶奶,你這腦袋整天都想得什麽?就是我青樓的那些鶯鶯燕燕也不敢說話這麽大膽,我說你倒底是不是七歲啊?你快別說了,你再說為師我得嚇死到這裏。”還久經床戰?駕輕就熟?這丫頭這是從哪裏知道這些東西的?

“師傅錯了,塵兒馬上八歲了,還有不到一個月呢。這樣吧,等塵兒及笄要是洛洛還獨自一人,不如塵兒就勉強收了你吧。雖說你不太符合我的擇偶標準但是也馬馬虎虎了,我將就一下也行。怎麽樣?”輕晨逗著南洛,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反正自己這思想怕是在古代也難以找到配偶,倒不如跟著南洛做對假夫妻四處晃**去,這家夥也是一直一個人的。

“塵兒,你不是說真的吧?師傅我還想多活幾年,要是真娶了你,怕是活不過一天就被你折磨死,你還是饒了師傅我吧。我看那什麽‘京都四公子’很是不錯,你還是找他們吧。”南洛一個冷戰,差點沒從凳子上滑下去,被一個七歲小丫頭片子求婚了?

“那些個小白臉我可看不上,怎麽比得上洛洛你呢?!”輕晨笑著就往南洛那邊依去,嚇的南洛跳起來就往亭外跑。

“嗬嗬,塵兒錯愛了,為師出來的時候太長了,說不定殿裏有人找呢,為師可先回去了啊。”南洛頭也不回地往外跑,就跟後麵有鬼追著一樣。

輕晨見南洛這般,笑的花枝招展,眼淚都出來了,連忙趕了上去:“哎,師傅,你別跑啊,塵兒還有正事問你呢,剛剛大殿倒底怎麽回事啊?怎麽好端端的就讓我彈琴啊?師傅??”

等輕晨他們離開很遠,突然那小亭的後麵爆發出一陣大笑來,那常青藤後麵竟是隱有人??!

“五哥,有趣啊有趣,你說今天咱們兄弟在這裏聽到的話要是傳到父皇耳中,那戴府的人夠砍多少次的頭?”這說話的正是那以張揚出名的七皇子歸海莫嘯。

“嗬嗬,七弟,這無憑無據的,你就是到父皇麵前說了又能怎樣?何況這些話怕是不合適說與父皇聽吧?即便是說了父皇隻會震怒也得不了什麽好處。”五皇子歸海莫湛笑笑,也不看那七皇子邁步往大殿方向走去。

“五哥倒是袒護那小丫頭,怎麽好像是舊識呢,大殿上我看五哥也是心不在焉那眼睛老往左相府的席案跑呢。”歸海莫嘯也不氣惱,快步跟上似笑非笑地說。

“一麵之緣而已,倒是七弟似乎對那丫頭很感興趣啊?”

“哈哈,我是對她很感興趣,五哥不覺得她很特別嗎?”

兩兄弟你一言我一語地往大殿走,並沒有發現那小亭處又走出一個人影,挺拔的身姿、冷若寒潭的雙眸,不是應正在回京路上的翰親王歸海莫燼卻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