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借助地脈煞氣的幫助,以及秦風給的獸核,映淺兒也終於突破了,而且一連晉升兩階,從三氣朝元,突破到了五氣朝元。
她的資質本來就不差,隻是缺少相應的資源而已,如今資源充足,立刻就是一飛衝天。
甚至,獸核的許多力量,她都還沒有徹底吸收煉化,假以時日,突破到歸元合一,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秦風,謝謝你!”
映淺兒站起來,感受著身上洶湧澎湃的力量,朝秦風微微躬身,衷心地感謝道。
要是沒有秦風,她想要突破到五氣朝元,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秦風擺了擺手,臉色平靜道:“你不需要謝我,這都是你應得的。我說過,隻要你真心幫助我,我就可以給你好處,我說話向來都是說一不二,言出必諾。”
“是。”
映淺兒應道,美眸看著秦風,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她本來也有些看不起秦風,但是經過這一次的事情,對秦風的印象徹底改變。
神秘、強大、霸道、剛毅、言出必踐!
她看到了秦風的許多優點,是其他宗門弟子所不及的。
秦風本來就長得不差,修煉神魔空間之後,身上沾染上神魔的氣質,氣度更加的不凡。
看著秦風頎長的身影,映淺兒一顆芳心忍不住砰砰跳動起來。
“好了,現在也是時候返回宗門了,要不然宗門真的以為我們死了,把我們的身份令牌銷毀掉,那可就麻煩了。”秦風說道。
宗門弟子,都有各自的身份令牌,在宗門裏麵也有登記。
但是,宗門弟子外出試煉,死傷都是在所難免的,一旦有人死掉,或者失蹤超過一定期限,都會被認定為死亡,名字等身份信息就會被宗門從花名冊上銷掉。
映淺兒點了點頭。
衣錦還鄉,她突破到五氣朝元,自然也想快點返回宗門,跟宗門裏的一些好友分享自己的喜悅。
當下,他們就返回宗門。
秦風直接來到雜役弟子區域。
他進入試煉地不久,楊雲就派人追殺他,他怕趙嶽也會被楊雲針對。
以趙嶽雜役弟子的身份,楊雲就是隨手打死他,宗門都不會在意。
“嗯?”
秦風來到趙嶽的房間裏,眉頭不由一皺。
趙嶽的房間很亂,外麵似乎有打鬥過的痕跡。
來到房間裏,秦風的眼中更是噴出了怒火。
他看到,趙嶽渾身是傷躺在**,氣息奄奄。
秦風趕緊身形一閃,來到床頭,伸手一探,還好,趙嶽傷勢雖然沉重,但還有氣息在。
“血蟒神力,給我治療!”
秦風立刻運轉血蟒魔神之力,灌入趙嶽體內。
血蟒本來就是生命力強大的凶獸,有些血蟒,頭被斬掉,都還能頑強的活數十天而不死。
秦風培養出的血蟒魔神,這方麵的能力,比起真正的血蟒有過之而無不及,用來治療傷勢,自然是再合適不過了。
血蟒神力一輸入趙嶽體內,趙嶽身上的傷勢就有了好轉的跡象,人也從昏迷中緩緩蘇醒過來。
“秦……秦師兄,你沒死?”
趙嶽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秦風,臉色立刻激動起來,掙紮著想要起來。
秦風製止了趙嶽,壓抑著怒氣,沉聲問道:“這到底是什麽回事,難道是楊雲派人把你打成這樣的?”
他第一時間就想到,是楊雲派人下的手,隻有楊雲跟他有這樣的恩怨,會牽連趙嶽。
趙嶽搖了搖頭,說道:“秦師兄,並不是楊雲派人對付我,而是宋安跟鄭東!”
秦風眉頭一皺:“居然是他們!他們竟還有膽子,敢對你下手,不怕死嗎?”
秦風眸中露出殺意,宋安、鄭東這兩個跳梁小醜,之前還想羞辱、勒索他,結果沒想到他可以重新修煉了,被他打得哭爹喊娘,跪地求饒。
他懶得動手殺兩個雜役,就饒了他們一命,讓他們滾蛋,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敢對趙嶽下手,把他的話當做耳旁風。
趙嶽眼中也露出憤恨的目光,說道:“前兩天,沈雲騰、古浪飛幾位師兄,從試煉地回來,帶回你葬身在血蟒洞窟的消息,宋安、鄭東知道你死了,就故態複萌,不但盡情羞辱你,還聯手對付我,把我打成這樣。”
“好好,兩個螻蟻一樣的貨色!他們這是找死!”秦風冷冷說道。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宋安、鄭東,三番兩次挑釁他,這是取死之道,他就是再寬宏大量,也不得不殺了他們,以儆效尤了。
說話間,房間外麵就傳來了兩道戲謔的聲音,正是宋安、鄭東。
“哈哈,趙嶽那個蠢貨,還以為傍上了秦風,就可以成為雜役弟子的老大,山雞變成鳳凰,真是可笑至極,就憑他,也妄想當我們得老大?”
“還有秦風,當初在我們麵前趾高氣揚,那麽囂張,現在死在試煉地裏,死的好!一個丹田破碎的廢物,得了點奇遇就目無餘子了,這種人,就該死無葬身之地!”
宋安、鄭東一邊朝房間走來,一邊議論道,語氣裏麵都是慢慢的戲謔、嘲諷。
當然,也有對秦風獲得奇遇,修複丹田的羨慕,以及聽到秦風死掉的幸災樂禍。
“不知道趙嶽死了沒,趕緊把他扔出去。這個房間可是雜役弟子裏麵,最好的房間之一。當初迫於秦風的壓力,我們才不得不把房間讓給趙嶽,現在沒有了秦風這個靠山,這麽好的房間,可不能讓趙嶽這個蠢貨糟蹋了!”
“昨天趙嶽居然敢頂撞我們,還敢繼續為秦風說話,維護那個廢物,被我們一頓暴揍,恐怕他半條命都沒了吧!希望他不要這麽快死,要不然把屋子搞晦氣了,我都不想再住下去!”
兩個人說話間,來到房間門前,推門走了進來。
他們剛抬起頭,正想朝趙嶽吆喝,眼睛立刻瞪圓了,露出了見鬼一樣的驚駭神情。
隻見前方,本來應該已經死了的秦風,居然站在床頭前,雙目冰冷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