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兄,怎麽了?”
沈雲騰等人,正要跟著一起進去,就看到王和臉色難看的暴退了出來,頓時紛紛上前詢問。
“該死,我一進入血蟒洞窟,就遭遇到兩頭六階血蟒的攻擊,甚至洞窟深處,隱隱還有七階血蟒存在!”王和陰沉著臉說道。
大家聽了,臉色不由一變,脊背發涼。
血蟒洞窟裏麵,居然可能有七階血蟒存在。
七階血蟒,就相當於內門弟子,而且血蟒遠比一般的凶獸要強大,血紋虎、青角獅等,都未必是血蟒的對手,等於內門弟子裏麵的佼佼者。
剛才這隻七階血蟒,居然沒有出來爭奪血靈果,看來可能是剛好陷入了沉眠。
要不然,這隻血蟒一出現,立刻就可以橫掃所有人,哪裏還有他們什麽事。
“不知道秦風和映淺兒怎麽樣了?要是真的被他們借助血蟒洞窟逃走了,那可就不好辦了!”有人說道,語氣充滿了憂慮。
映淺兒修煉的是青蛇功,可以影響血蟒,說不定還真的能讓他們逃過一劫。
他們算是徹底把秦風得罪死了,一旦秦風活下去,日後回歸宗門,絕對沒有他們的好日子。
“哼,血蟒洞窟連我都不敢深入,秦風進去了,隻是自尋死路而已!”王和冷冷一哼。
“沒錯。”
沈雲騰也說道:“血蟒洞窟本來就很危險,是血蟒的地盤,有地形的幫助,一條四階血蟒,都有可能威脅到五氣朝元的修士,何況還有七階血蟒存在,秦風進入血蟒洞窟!”
“雖然映淺兒修煉了青蛇功,可以影響血蟒。但她的實力太弱了,能夠影響的血蟒有限,在血蟒洞窟裏麵,他們必死無疑。”
聽了他們的話,大家這才放下心來。
“可惜,血靈果還在秦風手中,他死了,血靈果也就落入了血蟒口中!”
大家不由扼腕歎息。
秦風死不足惜,但血靈果,可是三星靈藥,無比珍貴,居然就這樣沒了。
沈雲騰、古浪飛等人,倒是鬆了一口氣。
反正有王和在,血靈果也沒有他們的份。
能除掉秦風這個大敵,讓他們輕鬆不少。
“可惜啊可惜,秦風,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就算你修複了丹田,恢複了實力,甚至更上一層樓,也應該韜光養晦才行,居然如此囂張,這就是取死之道了!終究還是我們笑到了最後!”
沈雲騰、古浪飛等人,心中想著,沒有繼續待下去。
既然沒有了血靈果,他們就必須想其他的辦法,突破境界,晉級內門弟子了。
至於秦風,一個死人,已經沒有關注的必要了。
……
血蟒洞窟裏。
此刻,秦風和映淺兒,確實遭遇了巨大的危機。
凶獸的感知能力,本來就十分敏銳,他們闖入血蟒洞窟,對生活在這裏的血蟒來說,無異於兩根火把,出現在漆黑的洞穴裏。
更何況,秦風手中還握著血靈果。
一條條血蟒像聞到了腥味的鯊魚一樣,朝他們衝過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放在外麵,這群血蟒,秦風根本就不在意,幾招下去就可以全部滅殺。
但在這裏,一旦被血蟒堵死,任由秦風戰力滔天,也隻有死路一條。
洞穴狹窄的地形,讓他受到了很大的限製,速度、閃避的空間都被限製了,空有強大的戰力,都不好發揮。
萬一崩塌了洞窟,隻怕死的更快。
血蟒則是如魚得水,可以發揮出百分百的戰力,就是耗,都能耗死秦風。
此刻,他們屏住了呼吸,一動不動,根本不敢出手擊殺血蟒。
這麽多血蟒,前仆後繼,一旦殺了血蟒,隻會刺激到其他血蟒,讓情勢更加的危急。
“秦風,現在該怎麽辦,我快頂不住了!”映淺兒焦急的朝秦風傳音道。
現在,他們還能站著,沒有被血蟒攻擊,是她在施展青蛇功,影響這些血蟒。
但是,正如沈雲騰說的那樣。
她的實力有限,能夠影響到的血蟒其實很少。
她所謂的控製血蟒,其實隻是靠著青蛇功修煉出來的獨特真氣,跟血蟒溝通,幹擾它們的思維。
這很耗費真氣。
隨著趕來的血蟒越來越多,她的真氣急劇消耗,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再堅持一會兒,很快就沒事了。”秦風說道,眸光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十分冷靜。
他當然明白目前的處境。
一般人,進入血蟒洞窟,確實是有死無生。
但他可不是一般人,對其他人來說必死的局麵,對他來說未必如此。
“王和,沈雲騰,古浪飛,你們肯定覺得我進入血蟒洞窟,必死無疑吧!可惜,你們猜錯了,我可沒有這麽容易死,你們就等著我出來之後的報複吧!”
秦風心中說道,突然運轉起神魔空間培養神魔的功法。
同時,他的手中出現了幾枚血蟒獸核,是他剛才順手擊殺了幾隻血蟒,取來的。
他要培養出一尊血蟒魔神。
在血蟒洞窟裏麵,任何血蟒之外的生命,都要被血蟒敵視,受到攻擊。
唯有變成血蟒,才能躲過一劫。
隻要培養出血蟒魔神,他就可以融合血蟒魔神,使得自己擁有血蟒的氣息,變成血蟒的“同類”,自然就不會受到攻擊了,反而可以在這裏如魚得水,暢行無阻。
這就是他利用血蟒洞窟破局的計劃。
“簌簌!”
有過培養白虎殺神的經驗,秦風培養起血蟒魔神,駕輕就熟。
功法一個運轉,幾塊獸核就被吞噬掉了,化作白色粉末掉在地上。
其中蘊含的血蟒能量和精魂,立刻就被丹田裏麵的神魔空間吸攝進去,勾勒出一條栩栩如生的血蟒虛影。
沒一會兒,血蟒魔神就被秦風凝聚了出來,氣息足足達到了三氣朝元。
“不好!”
突然,映淺兒一聲驚呼,真氣嚴重消耗,一個不小心,對血蟒的幹擾就斷開了。
本來就對他們虎視眈眈的血蟒,沒有了幹擾,陰冷的三角眼中瞬間浮現出冰冷的殺意,張開血盆大口,朝他們咬了過來。
“完了!”
映淺兒手腳冰涼,姣好的臉龐上,一陣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