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老伴托夢

郎野聽了,就說:“男的倒是不用割寶貝,扇他500個嘴巴子就行了。女的也不用奸毀容,一人揪下500根頭發就行了。”

黑牙一聽就說:“那就更容易了,你說,什麽時候動手吧。”

郎野說:“就明天放學吧。”

到了第二天放學,牙就領著一幫十七八歲的小無賴站在了學校門前,郎野遠遠指了這個指那個。完事郎野就跑開了……

第二天上學就不見了那幾個同學,大家就議論,說那個大胖男孩叫人打了整整500個嘴子,兩個臉蛋子腫得都像籃球了。還有那個叫家長來打過郎野的同學,被人給揪掉好幾把頭發,連頭皮都給下來了。還有幾個曾經欺負過郎野的同學也都不是鼻青臉腫就是折胳膊斷腿,反正沒一個有好結果的。

郎野聽了就在內心裏喊了無數個爽,就差在地上翻跟頭打滾了。

後來那些被整的同學複學後,就再也沒人敢欺負郎野了。有些略知底細的學生,還開始溜須郎野。有的還送錢給他,明確表示讓他保護他們。

郎野也就趾高氣揚起來,儼然成了學校的幫小老大,誰被欺負了或是誰想欺負誰就都來找他;他能自己幹的就把得來的錢揣在了自己兜裏,他幹不了的,他就把生意介紹給牙,錢也就給了牙他們。

一來二去的,郎野就成了牙他們一夥在校內的一個分部。有活兒了就撈他一把,沒活兒了,牙就讓郎野去主動惹是生非,弄出活來賺錢。

由於郎野給牙他們貢獻較大,所以,一有個什麽好事兒,牙他們都想著郎野。

有一天放學後,郎野被牙他們叫去,說是他們弄到了“海鮮”,要他去一起品嚐。等郎野到了一個爛尾樓工地,才知道原來所謂的“海鮮”就是牙他們弄來的漂孩兒。牙他們都輪著上過了,就讓郎野上。

郎野才11歲,那東西還沒真正發育,就像個小手指頭。郎野就說:“我還不行,我不上了。”

牙他們就說:“不上可不行,來了就得上,要不你都看見了,回頭你為了領獎金,去舉報我們,大家不都哏屁潮涼了嗎。”

郎野就說:“我真的不行,從來沒上過……”

牙就說:“你自己說不行就不行啊,脫了我看看,能硬就得給我幹活兒……”

郎野沒轍,就得掏出他細白的“手指頭”給牙他們看。牙一看,就說:“能硬不?”

郎野就說:“要是沒人的時候,也許能硬,可是現在……”

牙就說:“沒事兒,你不能硬我就讓這個妞給你裹硬……”

說著,牙就***迫那個漂孩兒來裹郎野的“手指頭”,沒多久,郎野的“手指頭”真就硬了起來,牙掐過來一看,使勁一擼,竟將郎野的“手指頭”擼出了肉鮮鮮的……

郎野被***無奈,驚恐加驚喜中就有了人生的頭一回。不過他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嚐到了甜頭。

跟牙他們廝混久了,今天看毛片,明天換馬子,後天一邊看錄像一邊嚐“海鮮”,郎野在強烈的刺激下,加上牙他們給他服用了大量的壯陽藥物,郎野很快就超水平發育了。到他小學畢業的時候,13歲的他已經是個身經百戰,久經沙場的老手了。等上了初中,郎野就更成了牙一夥的中堅力量,得力幹將。

因為郎野可以在校內為牙他們物色到理想的獵豔對象。他們專找那些不務學業,天生風好美的生,先是約出去吃飯跳舞,等稍微混熟,就帶到一個僻靜人少的地方給破了身。

有反抗的,他們就打罵威脅,有寧死不從的,他們就強行進入,然後就放了她。第二天就到學校去散布謠言,什麽時候給那個生弄得聲名狼藉,乖乖就範了他們才算罷手。

有的生竟也成了他們的種子選手,她們一旦把自己的同學騙下了水就會得到牙的獎勵。後來牙還找到了為一些高級人物物色處的或少的差事,每成一次,牙他們就能得到可觀的一筆錢財。

有一回竟用一個中學生的童貞給他們換來了一台桑塔那轎車。牙他們有了車就更是如虎添翼,為所欲為了。要不是後來有個又好看又正經的生被他們強暴後懷了孕,寫了遺書從教學樓上跳下身亡,牙和郎野他們的孽還不知道要做到什麽時候呢。

那個跳樓生的家長到處去告,非要嚴查嚴懲那些戕害他們兒的罪魁禍首不可,媒體也參與了,事情就鬧大了。牙一夥聽說了,立馬成鳥獸散,潛逃的潛逃,藏匿的藏匿,等到公安部門介入的時候,幾乎都跑光了,就一個郎野,沒有事先得到消息,就被公安部門給拘留起來……

爺爺聽說了,高血糖高血壓高血脂三高直線爆發,當場就撒手人寰,見了郎野死去的媽媽就說:我哪裏還有臉活下去呀,你兒子我孫子,14歲就成了無賴團夥的骨幹分子呀!

郎野那個死去的娘就對公公說:快去找我二哥呀,他是市公安局當頭呢,讓他把我兒子他的親外甥給弄出來,換個城市和學校,再讓他有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吧……

郎野的爺爺一聽,後悔死的太快了,沒法回去辦這件事了,就隻好用托夢的辦法,給自己勉強還支撐活著的老伴,也就是郎野的奶奶托夢,說是你快去找郎野的二舅吧,人在市公安局當頭,讓他想辦法吧孫子的事給拍平吧。

老太太忽悠一下子從夢中醒過來,還將信將疑,但還是哆哆嗦嗦,磕磕絆絆地跑到市公安局,說是要找郎野的二舅。

值班的就說,誰是郎野的二舅啊,沒有這麽找人的。

老太太沒轍了,因為她不知道郎野的二舅叫什麽名字呀,趕緊回家,翻出一個郎野的父親臨走的時候,留下的一個電話號碼,到樓下的小賣部,讓別人給撥通了,然後對郎野的父親,也就是自己的兒子說:你兒子出事了,你爸爸氣死了,托夢說讓我去找他二舅,我去了,可是我不知道他二舅叫什麽名字呀……

郎野的父親就說:郎野的二舅叫劉得麻,快去找吧……

老太太就說:“那你不回來給你爸爸送終啊……”

郎野的父親就說:“別人問,你就說我死了……”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老太太還想再多說點什麽,但從此,電話就再也掛不通了。

老太太就趕緊打車返回到了市局,跟人家說,要找郎野的二舅劉得麻。

門衛一提聽,立馬給老太太敬個禮,馬上就親自跑上樓去,拿著老太太帶來的一張郎野母親的照片,去跟那個叫劉得麻的領導溝通去了。

不大一會兒,老太太就被請進了市局副局長的辦公室……

當然了,更多細節都可以想象了,很快,郎野就被營救出來,二舅知道這個孩子沒了娘,親爹也因為拐賣過婦,現在也在通緝中,所以,就相當於死掉了,爺爺也過世了,就剩下一個年邁的奶奶,估計也無力再撫養他了,既然是自己的親外甥,而且郎野的母親過世前,還真就對郎野的二舅說過,有一天郎野沒人管了,就拜托給他了。

二舅那個時候很有實權,讓一個孩子更名換姓重新做人很是容易。

不久後,郎野就成了某汽車學校的學生,當時就還換了名字叫郎和平,兩年畢業的後,二舅就將這個外甥弄到了外省一個辦事處去當小車司機。

一直到了十七八歲,郎野還算安分,沒再給二舅惹什麽麻煩。

到了19歲那年,郎野遇到了一件事,又給二舅添了一個大麻煩……

通過二舅權勢的運作,本來應該進少管所的郎野,搖身一變成了汽車學校的學生,學成之後,又被分配到了本市的住省辦,去給主任大人開小車。這個差事,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非親即故,再就是像郎野這樣,攤上個好舅的,而且是個一直腰杆子挺硬的二舅。有了二舅這個靠山,郎野的心裏總是有一種牛***感,心裏總的有這樣的獨白:靠,不知道我是誰吧,我是我二舅的外甥!我二舅是誰,還是別說了,說出來怕你嚇掉下……

給住省辦主任開車很清閑,說清閑指的是住省辦的公務很少,不過,郎野開的那輛皇冠3.0,基本上成了住省辦主任的家庭用車。主任老婆家裏家外有事沒事都要用車,主任的兒班上班下大事小情也總的呼來喚去,郎野也是年少的時候受過挫折,知道自己的出身惡劣,所以,給住省辦主任一家開車,還真的召之即來,來之能開,開之能穩,穩之能達。

一兩年下來,郎野在住省辦主任一家人的心目中,就是一個沒什麽特性,隨叫隨到,聽使喚,聽擺弄的跟班司機。而且遇到大事小情的時候,還挺有眼力見,髒活累活搶著幹,危險急難爭著上,這就給住省辦主任一家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就在郎野過完19歲生後,住省辦主任的兒也從職高畢業,經過住省辦主任夫婦的運作,就分配到了團省委下屬的一個青少年宮做文員,沒什麽髒累的工作,就是每年舉辦幾次大型的青少年文體活動,住省辦的兒馮瑤也隻負責一些表格文書的打印複製,一個月的工資卻不少拿,有時候沒什麽活動的時候,還可以不坐班,就在家裏等電話,應該說,也是個令人豔慕不已的肥缺。

原先馮瑤上學的時候,每周回家,過完周末再回學校,都是郎野開車接送,開始的時候,馮瑤的母親還不放心,每次接送都要親自跟著,後來漸漸的,發現郎野這小子盡管長相上有點野性,或者有點無賴地痞相,但長時間的點頭哈腰,低眉順目,就給人一種走狗似的信賴感,馮瑤的母親也就放心讓郎野一個人來接送馮瑤離校返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