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一個激靈

一定是郎野過度想入非非了,過度yy拿走擺在自己眼前的原裝完美將是多麽爽快絕倫的美妙——越是過度,就越難以自恃,終於把持不住,還沒等來拿呢,先就將來拿的工具給弄得丟盔卸甲,一敗塗地了……

之前的郎野,遇到的女人中,啞巴女人不用說了,第一次不知道何年何月就被一個什麽人給奪走了,等到郎野上她的時候,早就沒有任何遮攔和避諱了……大洋馬也是,跟的男人大概一個連還多,更談不上第多少次了,而且,總是在饕餮中,半強迫式地反過來強迫他如何如何。

即便是當年,郎野十幾歲跟著黑牙他們為非作歹的時候,遇到有了“海鮮”,也就原裝女生的時候,郎野也從來沒有親自破過那些原裝“海鮮”的包裝,一半都是被黑牙給拿走後,其他小兄弟輪流都上過了,把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第n次都給拿走了,才輪到他來上……似乎從那個時候起,他就有了某種上女人的定式——第一次不會屬於我的,我也不想要第一次——這種定式長時期地壓抑著郎野,令他在潛意識中對女人的第一次有了某種陌生的敬畏,或者幹脆說的恐懼……

誰拿走女人的第一次對於郎野來說並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到是讓他來拿走女人的第一次,總是令他躊躇和猶豫——而麵對失憶中的羅曼,郎野本來以為,自己以謝中國的身份來跟他談情說愛,直到她主動獻身,讓自己拿走她的第一次,這下自己就可以衝破心裏障礙,破解自己多年來,對女人第一次恐懼的心理呢——誰想到,到了關鍵時刻,思想上沒問題了,可是身體在潛意識的作用下,卻讓自己出了糗,沒等上前線,彈藥就給白白地浪費掉了……

郎野有些沮喪,還沒法跟羅曼進行解釋。羅曼一看郎野還沒等要自己的第一次,就喪失了衝鋒陷陣的能力,也覺得很尷尬,但還是說:“謝哥太累了吧,好好休息一會兒吧,等謝哥的身體恢複了,我再把第一次給謝哥也不遲呀……”羅曼的意思是說,別著急,也別上火,今天是個好日子,隻要謝哥想要我,隨時隨地,隻管來拿就好了,我都等著你……

郎野聽了羅曼的話,似乎覺得自己更更加無能沒出息了——本來垂涎欲滴到了夢寐以求的程度了,現在給了你怎麽好的機會,你卻沒本事給拿走,草,真的沒臉見人呀!

事後過了不到一個小時,郎野的身體又積聚了足夠的Qiang支彈藥,但還是在沒有衝鋒陷陣之前,再一次跑馬走火,喪失了進攻的能力……草,難道自己真的有恐懼處-女症?就像在省城遇到的那幾個小流氓一樣,老大不在,就誰都不敢破女人的原始包裝?真他-媽-的沒出息,就這水平,將來怎麽闖蕩江湖,怎麽享盡天下美色呀!

郎野二次失敗後,真的對自己沒有信心了,找了一些托詞,索Xing離開了羅曼,離開了大本營,回到了縣城……奇怪的是,一見到大洋馬,他卻耀武揚威,生龍活虎地叱吒起疆場來,全然沒有了在羅曼麵前表現的那種臨陣脫逃的尷尬——郎野都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連羅曼的原始包裝都沒有能力給破了,唉,千萬別人他人知道了,說出去,丟人哪!

郎野的美夢沒有成真,總是令他有些惱羞成怒——盡管都是自己無能,但他還是把罪過都歸到了羅曼身上——草,真幾吧保守,跟謝中國談了那麽長時間的戀愛,好的就像一個人,怎麽連個姑娘身都沒給破了呀——那個謝中國也真幾吧無能,跟我喝酒的時候,對天發誓把羅曼的第一次給拿走了,結果呢,草,害得我羊尾,幸虧羅曼是在失憶中,要是明白的時候,還不把我給笑話死呀!

自從郎野異想天開地想利用給羅曼虛構一個生日來博得她的放心,結果卻弄了個自己丟盔卸甲,灰溜溜地逃離了她之後,大概有一個來月,郎野沒有去大本營去跟羅曼約會。也巧,這段時間裏,正好是謝中國和他戰友派的那連個手下,天天盯著他行蹤的時候。由於郎野的精神受挫,不想在短時間裏再跟羅曼見麵了,所以也就沒有行動,這樣的話,也就沒被謝中國和他戰友派來的手下給發現什麽蛛絲馬跡,讓他僥幸逃脫了,被跟蹤到大本營老巢的跟蹤。

這個期間,大洋馬倒是得到了經常從郎野的身體裏,淘換青Chun熔岩的機會,一有機會值班,不是去郎野的宿舍裏搞,就是讓郎野到她值班的小屋裏去鬼混。後來兩個人好像都上了癮,竟然經常跑到大洋馬的家裏去弄,每次郎野還要被大洋馬的那個傻兒子給糾纏一陣子,還要忍受大洋馬跟那個小煤窯的老板結婚後,生下的那個孩子的吵鬧,不過,為了宣泄自己的**,郎野好像什麽都不管不顧了,見了大洋馬,就像見到了大煙一樣,被她的**Yin邪把精神給荼毒了,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

正在郎野在大洋馬那裏暫時找到了精神寄托,不想再去見那個失憶中,被她給囚禁的羅曼的時候,有一天,郎野正在縣委的小車隊裏打盹呢,突然車隊的頭頭來喊他:“郎野,快,你NaiNai來電話,快去接……”

郎野聽了,渾身一個激靈——NaiNai來電話?NaiNai從來不給我打電話呀——莫非這次真的NaiNai病了?不對呀,要是NaiNai真的病了,怎麽還能親自給我打電話呢?

郎野趕緊跑到小車隊的辦公室,拿起了話筒:“喂,NaiNai嗎,我是郎野呀……”

“是郎野吧——昨天收到一封信,上邊寫是你收,落款是你二姨的,今天又來了一封,跟昨天的一樣,不過,在信皮上,寫了很大個急字,我也不知道你二姨找你有啥事兒,興許真有什麽急事兒要找你呢,後來我想起來,你給過我你單位電話,就給你打過來了……”郎野的NaiNai說話有點嘮叨,但還是把話給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