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白開水
郎野見了啞巴女人，突然就有了某種異常的興致——是被羅曼那完美的原裝秘密給刺激的吧——什麽也不說，上來就把啞巴女人按到，剛要像從前一樣顛-鸞-倒-鳳一番。但令他吃驚的是，啞巴女人卻推開了她，臉頰緋紅地比劃著什麽，見郎野沒懂她的意思，就趕緊找來紙筆，快速地寫道：“你輕點兒，我懷孕了……”
“我的？”郎野不知道是該驚喜，還是應該沮喪，剛剛經曆了那麽的事端，現在——啞巴女人偏偏在這個時候說她懷孕了——哦，對了，一定是五一自己回來的時候，啞巴女人知道自己是可以壞孩子的日子——草，為什麽事情都往一塊兒趕呀，真叫我焦頭爛額呀！
“你不高興？”啞巴女人又寫道。
“先別問我這個，我沒有思想準備……”郎野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為，山洞那邊，還昏死著一個女人沒做處理呢！
“那——我也讓你舒服……”啞巴女人寫完這句話，已經開始用嘴巴開始讓郎野舒服了。
郎野一旦舒服了，也就苟且偷歡了——等到他舒服完了，才呼啦一下子想起來，車子後備箱裏，還有個人生死不明呢……
“趕緊跟我來——我開車撞了一個女孩子，生死不明，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其實，郎野從那幾個小流氓手裏把羅曼給搶回來的那一刻，對羅曼的看法就有了一些改變。這種改變不是說他開始同情羅曼、可憐羅曼，而是一種對女孩子貞-操的潛在敬畏——有點像那幾個小流氓——老大沒在場，見了原裝處-女，他們就都不敢上一樣，郎野對處-女也有某種敬畏之心——回想當年和馮瑤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沒能及時地破了馮瑤的原裝封條，一夜之間竟然演化成了父子殘酷殺戮的局麵——那樣的記憶，回溯起來，還曆曆在目，耿耿於懷。而正當郎野用破罐子破摔的情緒，囫圇跟大洋馬搞了在一起，又被羅曼發現，最後導致他不得不用毀掉羅曼來發泄自己對得不到的——羅曼的身心的情緒——將羅曼撞得昏死過去，然後又想將她丟進公共便池——沒成功，又想丟給流氓讓流氓或者糟蹋羅曼，然後似乎就可以巧妙地逃脫他的幹係了——
郎野當時想的是，如果按照羅曼離家出走的思路來推測——羅曼在半路上由於騎車慌亂，就被一輛汽車給撞倒了——汽車司機本想送她去醫院，但半路上，覺得要是羅曼死掉的話，可能就危險大了，還不如將她丟在省城的街道上，要是她命大，被誰發現，送到醫院，也就該著她活，如果她死掉了，估計也沒誰能找到肇事的車輛吧……
郎野後來跟謝中國通話的時候，也正是按照這個想法設計的——他說聽到路邊的人說，看見一個人被撞倒了，然後又用汽車給拉走了——郎野當時說的是，他隻發現了羅曼的自行車……
不過，在沿著這個想法繼續做，做到讓那幾個小流氓來糟蹋羅曼的時候，郎野卻聽到了幾個人的議論——原來羅曼還是原裝的，原來那幾個小流氓也恐懼原裝的——那個時候，郎野突然覺得有一種被嘲弄的感覺——原來自己沒必要置羅曼於死地吧，她還是原裝的呢，這樣的話，至少將來羅曼死掉，找我的麻煩，也不至於有先奸後殺的後患吧——畢竟羅曼還是原裝的呀……
也許當時郎野還有潛意識在作怪——似乎直覺告訴他，既然羅曼還是原裝的，也就沒必要便宜那幾個小流氓了——才一躍而起，將羅曼從幾個小流氓的手裏搶了回來，並且下了決心，要來到父親郎中仁留下的老巢來處理羅曼的事情——這裏的空間大，安全性好，而且還有啞巴女人全力接應……
盡管郎野跟啞巴好受的時候把仍舊昏死在汽車後備箱裏的羅曼給忘掉了，而且後來還冒出個啞巴女人懷孕的驚人消息，但是，一旦郎野有冷靜下來的時候，勢必要想起羅曼來，因為畢竟羅曼是死是活，誰都說不準呀。人命關天，誰都要掂量掂量啊……
啞巴女人聽說郎野開車撞了一個女孩子，就放在車子裏，也開始緊張起來。馬上就跟著郎野，傳過山下地通道，來到了身後廢棄防空洞裏，打開後備箱，就看到了奄奄一息的羅曼——有呼吸，有心跳，就是人事不省……
啞巴女人馬上就示意郎野，背她回去吧——要馬上把她救活——可想而知，如果此刻的羅曼，已經不是原裝的了，估計郎野也就沒有什麽救活她的欲望了——那就想辦法救活她，她要是還能原諒我，繼續跟我搞對象的話，興許我還能給她個機會呢……
想到這裏，郎野就從車子的後備箱中，把羅曼給扛起來，然後跟在啞巴女人身後，迅速地回到了大本營的核心地帶，羅曼放在了一間臥室裏，然後，啞巴女人就趕緊用幹淨毛巾來擦拭羅曼的傷口，看看傷到了什麽程度，發現傷口不是很深，都屬於皮外傷，估計羅曼昏死過去不是因為傷口流血過多所致，而是腦袋被撞，或是重重地摔在地上才導致的。啞巴女人趁機，用溫水毛巾把羅曼身體也都給擦拭了一遍，然後，給她換上了自己的幹鬆衣服，又給她蓋上了被子……
之後啞巴女人又拿來溫熱的白開水，一點點地喂給羅曼喝，然後還拿來了急救包，給羅曼的傷口消毒。之後，又給羅曼喝了一些白開水……
啞巴女人護理羅曼的過程中，郎野一直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看著，越看越覺得，這麽白皙的皮膚，美妙的身體，沒便宜那些酒鬼流氓就對了，還是自己來享用吧，嗬嗬……
這個時候，啞巴女人在紙上寫道：“輸液，這裏有，葡萄糖，我會，她需要……”啞巴女人是在征得郎野的同意——從前啞巴女人也曾經給郎中仁拐賣過來昏死過去的女人輸過液，不過都是在郎中仁的指令下，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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