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在這裏!”

在吳嗔望到采兒的同時,立於眾妖修之後的采兒等人,顯然也是看到了身陷重重時空,卻不斷逼近妖霧島的吳嗔,如此自然會有一些興奮在其中。

穿越最後的屏障,來到妖霧島上的吳嗔,沒有在意外在的一切,直徑來到寧采兒身邊,愛撫的將采兒摟在懷中,“小丫頭,這段時間過得可好!”

雖早已知曉妖霧島不會加害寧采兒等人,此番做法的目的無過於是將吳嗔請來,但吳嗔身上畢竟寄托了寧曾的囑托,在沒有看到完整無損的采兒之前,吳嗔心中多少會有幾分擔心,不過在這一刻這一切顯然都已經過去。

“哥哥,采兒沒事,這次是采兒貪玩了,對不起!”從吳嗔的懷中走出,一雙小手不經在衣服上搓動起來,顯然是對自己擅自離開後莊園被人帶來此地感到歉疚。

“公子!”感受采兒心中的愧疚之情,一開始便站在采兒身邊的蔡中行,趁著這個時間不由向吳嗔點了點頭,多少有些為采兒開拓的意思。

望這本該應該好好享受童年的采兒,如今卻一臉自責之相站在眼前的寧采兒,吳嗔的心仿佛被什麽抓了一般,非常的難受!也難怪,如果不是采兒跟著自己,從上梁城中出來一路抵達雲州,如此乖巧的孩子又這麽不會耐不住性子獨自離開莊園內,歸根到底還是自己苦了采兒,平時在精於計算的同時忽略了采兒的想法。

“此事與你們無關,人沒事就好。”吳嗔豈能不知道前因後果,自然不會責怪采兒什麽,愛撫了摸了摸采兒的額頭,一把將采兒拉到自身身後,繼續說道:“采兒年幼貪玩也是正常,大家不必將此事放在心中,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

“嗯!”感受到吳嗔一項對自己的愛撫,一聲微若蚊蠅的話語算是對此事的應承。

“王爺,你看?”敖東亦是明白人,自然不會去做那蠢事,見到吳嗔已經將私事處理的差多不,放在開口說道。

“貴島島主相邀,本王自不敢托大,還望使者在前帶路方是!”豈能不知敖東的意思,吳嗔當即點頭到。小事上可以拘泥但在大事上吳嗔絕跡不會亂來,甚至此行的目的在接回采兒一行外,應是與妖霧島上的高層會晤了。

“等等……中原之地乃是禮教之處,與我等這些山野之地有著很大的區別,人類你敘你的情,此乃人之常情我等毫無意見,但如今這般上島,思考不顧忌我等兄弟在此等候之情,難道這就是你們人族口中的禮節嗎?某非閣下是太看不起我等眾兄弟?”就在吳嗔準備與敖東一起離開島彎的時候,一聲幾位洪亮的話語不由在妖修群體中喊出。

“池虎,你是何意?封親王乃是三位島主請上島的貴客,某非你還有什麽意見不成?”敖東在妖霧島上雖隻是一介接引使,但在整個妖霧島上也算的上是一等一的好手,自然有其的傲氣,見到劍池虎如此實在是沒了規矩了,敖東心中難免由此不爽,言語之中不由多了一份以往未曾有的威壓。

“意見自然沒有,此人乃是三位島主請上來的客人,我池虎雖然隻是一頭蠻獸,不過也懂的規矩,但如果就此讓人此人上島,是不是太簡單了一些,太隨意了一點?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劍池虎的修為或許不及敖東,但戰力絕跡不是已經兵解幻化人形的敖東可以比擬的,因此在話語之中多少有些不敬。

“池大哥說的正是,我妖霧島這麽說也是方圓萬裏之地的霸主,隨便來一個人來喊上兩聲,便可以上島,還見了本島島主,未免太不將我島的威嚴放在眼裏。”

“人類,不要說咱們兄弟不尊敬你,實在你今天做的太過了,想上島可以,但需問問我們兄弟才行!”

“就是,區區一個武聖,來上一嗓子,也想見我家島主,未免太不將我島的麵子放在眼中了吧!”

有了劍齒虎的帶頭,眾妖修顯然也變得活躍起來,紛紛討伐起吳嗔方才與島外的作為來,其中討伐之聲最重的便要數立於劍池虎身旁的通臂白猿了。

“放肆!”敖東顯然也沒有想到眾妖修如此,一方麵吳嗔是三位島主請上來的客人,禮節招待上萬萬不能有失,另一方麵眾妖修的出發點也是為了妖霧島自身的威名,畢竟方才吳嗔在島嶼那一嗓子,實在是引起了不少妖修的反感,如此一來敖東如此也不是,唯有散出一身武道威壓,欲以一強權壓製場麵上的混亂。

“敖東,你到底是不是我妖霧島上的一員,竟然幫著人類來欺壓兄弟,莫說兄弟們不服,想必讓島主知道也要責怪與你!”武聖巔峰的威壓是恐怖,拳意掃蕩整個島彎上立馬平靜下來,但並不表示妖修的熱血就可以平定下來,這不方才發話的劍池虎有跳了出來。

隨著劍齒虎身上威壓的散開,擺脫了敖東威壓束縛的妖修,再一次經劍齒虎挑撥,整個場麵比之方才還要顯得混亂幾分。

“池虎!”短短的兩個字,卻是從敖東的牙齒縫中吐了出來,方才還風輕雲淡,不為外物所動的敖東,顯然是被劍齒虎這一番氣的不輕,平定下靜態,敖東不由轉身對吳嗔說道:“王爺,今日之事實在對不住,島上妖修雖多,但與人類接觸過的卻不乏一二,有所偏見之處還望王爺不要放在心上。

“敖使者,大可不必如此,妖霧島乃是這方海域的霸主,雲州郡的當家人,本王今日貿然到此,亦是給貴島添了不少麻煩,島上妖修如此本王亦可理解,不知熬使者可否讓本王自己來處理這件事?”望著島彎亂糟糟的樣子,吳嗔豈能不明白劍池虎等眾的意思。

找油頭是假,探視吳嗔方是真!

畢竟早先吳嗔在妖霧島外的那一嗓子,往大了說是不尊妖霧島之嫌,往小了說就是隨便一個招呼,但這件本可以無限縮小的事情,卻是經過劍池虎以及通臂白猿的渲染,變成了一件大事。如此一來,此事還會簡單嗎?

“這……”吳嗔這一番,饒是精通事故的敖東,也不是該如何說下來。

“這什麽這,敖東既然你處理不了,就讓我等於事主自己來處理。”以劍池虎粗魯,野蠻,不拘於小結的性子,自然是受不了敖東的婆婆媽媽,當下撇開敖東說道,“那個什麽王爺,你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是個男人,不想某人整天婆媽,對於這點兄弟麽佩服,但你今日那一嗓子是再是做過了,今日想要從這上島,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就是要讓大夥兒福氣。”

“好一頭劍池虎,竟然敢算計本王!誰說妖修智力低下,隻會按照本能行事,這簡直就是瞎說!”麵對先後跳出來挑事的劍池虎,這番話吳嗔也不過在心中想想罷了,製止住準備開口說話的敖東,吳嗔坦然說道:“那不知池兄該如何做來,既不損了貴島的麵子了呢?又能讓本王上了這個島呢?”

“王爺如此通情達理,又是三位島主的客人,來我妖霧島亦是有要事而來,按理來說池虎不好為難才是,但王爺方才那一嗓子實在是不將我島之名放在眼中,因此要與王爺說道說道!”劍池虎邁開大步走出人群,來到空地之上,站立到吳嗔對過。

“池兄所言本王都已經知曉,想必池兄也不想聽所謂的解釋,幹脆不如劃下道了,本王接著便是!”既然已經明白了用意,吳嗔自然不會為此耽擱,但不如直接將話挑開來說。

“好!”劍池虎亦非笨妖,見到吳嗔已經意會了自己的意思,自然也不會就此拖拉下來,“王爺乃是痛快之人,痛快中人方行痛快之事,池某不知道人族處理事務與我妖族有何不同,但我妖族處事待人全憑一副拳頭,誰力量大能耐強神通厲害,誰就是真理。這件事池某與通臂兄挑起的,如果王爺可以打敗我們,此事自然會由我與通臂兄來解決,王爺也可以安心上島,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池兄所言甚是,我妖族處理的事情方法,一項如此,如果王爺可以擊敗我等,我等自然無話好話,更是會將王爺奉位坐上嘉賓。”對於可能發生的大戰,向來血脈中充斥著好戰因子的通臂白猿,自然不會將一旁敖東的臉色放在眼中,朗聲說道:“當然了,如果王爺不覺得這種解決事情的方法過於野蠻,大可不必進行,想必在敖大使者的帶領,登上我島也不是什麽難,畢竟敖大使者乃是我島的大人物。”

“哈哈……”

通臂白猿一這席話,自然是引發了島上眾多妖修心中的神經,一陣陣刺耳的笑聲與島嶼上空不斷響起。

“白猿你找死不成!”被通臂白猿如此一來,敖東竟氣的顫抖起來。

敖東雖也是武道通天之輩,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調戲,亦是兩世修煉來的頭一遭,加之妖修本性如此一來豈能不怒,豈能不氣。

“敖兄莫氣,此事完全是由本王引起,敖兄不過是被本王連帶罷了,如有所不適之處,還望敖兄釋懷才是!”雖不知道敖東是不是也是在配合這群妖修演戲,但就算是演戲吳嗔也會幫著托撐下去,拍了拍敖東的肩膀,饒有趣味的望了眾妖修一眼,吳嗔說道:“既然池兄與通臂兄已經說出了解決此事的辦法,本王豈能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