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對昨日延時更新說一聲對不起!

下麵說下往後更新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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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末:三更,保底8000字,時間00:00,12:00,20;00。

狀態好不定時爆發。

現階段隻能做到這些,還望大家見諒,下麵的章節將是豬腳的舞台,再也不會有人跟他搶鏡頭,第一本書把控上有所不足,望大家多多指點!

……

寒光自蒼月上閃現,冰藍色的真氣配合此地環境,顯得更為奪目。

劍光閃爍,鼠王身懷武聖巔峰的絕世武力,縱然吳嗔占了先機,以有心算無心,但兩者間畢竟相差了先天高階,先天圓滿,武聖初階,武聖中階,武聖高階,武聖圓滿,武聖巔峰七個階位,如此巨大的等級差距,足以讓鼠王讓擺脫吳嗔的偷襲,後發後至堪堪將吳嗔驚豔的一槍擋在喉前,雙兵交接處離鼠王的麵頰隻有一分之地。

“叮!”

發出全力一擊的吳嗔,感受到蒼月傳回了力道,一時間這一槍仿若撞到了鐵板上,以自己這一身堪比武聖的肉體,外加一身不俗的真氣,竟然無法撼動鼠王一步,這不得不讓吳嗔吃驚,不過如今的吳嗔可沒驚奇的時間,長槍回撤吳嗔的身形急速後退想要脫離戰鬥。

擋住吳嗔費盡心機的一槍,鼠王豈能就此讓吳嗔逃脫,伸出沒有窩劍的左手直徑向著吳嗔的身子抓了過去,看似緩慢的枯瘦手掌實則快如閃電,轉瞬間穿越重重空間便將碰到吳嗔的衣領!

“碧落蒼穹,九劍引天雷,九霄無極,諸天神雷落人間!”

充滿正氣,充滿陽剛的話語,從鼠王身後傳來,九道閃爍著令人暈眩的雷火,憑空出現在鼠王頭頂,向著鼠王瘋狂砸了過去。

“給我去死!”

看到蒲善借助陣法,引動九霄重雷,吳嗔原先急速退後的身子,仿佛安了一個刹車,在阻住身形的同時躲開鼠王那必中的一抓,施展《戰龍戟》第一式騰龍,便向著鼠王殺了回去,倒不是說吳嗔不怕鼠王的攻擊,實在是兩人早已算到這步,由蒲善遠攻以九霄重雷打亂鼠王的進攻,以吳嗔近戰擋住鼠王。

“爾等竟敢如此欺我!給我滾!”

被雷劈的滋味不好受,縱然是武聖巔峰高手,受了這一避無可避的一擊,也是要享受一次七葷八素的滋味,收手擋住九霄落雷還未反應過來,那柄之前險些要了自己命的長槍又一次刺了回來,相對於之前那全力的一槍,這一槍明顯是帶了花樣,從槍頭那抹嗜血的藍光看,要是挨踏實了就算是武聖巔峰強者也不好受,如此被兩位小輩挨著打,對於一位離人仙隻有一步之差的高手鼠王豈能不氣,豈能不惱,一身恐怖的氣息自體內爆發,恐怖的氣勁愣生生將吳嗔的進攻節奏阻了一拍。

一個節拍的時間很短,要是在往常或許沒有人會在乎,但在如今卻是決定生死的時間,不過決定的並不是鼠王的生死,而是吳嗔!感受到從鼠王身上爆發出的恐怖氣勁,吳嗔知道自己兩人判斷失誤了,縱然不遠處有蒲善支援在自己,但如果現在不能挨過這一刻,下一個刻死的就是自己。

“給我開!”以攻代守,既然已經進攻斷然沒有收手的可能,顧不得可能被真氣撐爆的經脈,在短短的一個節拍裏,吳嗔盡力將可以調集的真氣盡數灌入蒼月,好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危險,蒼月非常有靈性的顫動起來,顫動間隱隱帶著一份讓人難以名狀的威能。

“轟!”“轟!”

連續兩次恐怖的轟撞,一個深坑斷然出現在石筍林中,塵土籠罩下吳嗔急速的竄了出來鑽入了陣法中。兩次攻擊一次是吳嗔以蒼月擋住鼠王的反擊,另一次則是由蒲善全力發動的九霄落雷,在那個短暫的一個節拍裏,不但吳嗔拚了性命,蒲善更是使出亡命的手段。

武聖巔峰,離人仙之差臨腳一步的存在,相當於雷仙二重的巔峰存在,這等恐怖的存在絕非如今的吳嗔和蒲善可以抵擋的,縱然兩人施盡秘法也不能,在蒲善的理解中,這種存在隨便一拳便可以重傷自己,更不要說一個僅僅隻有先天中階的吳嗔,吳嗔能不能在反擊中活下來,唯有看天意了!

聽天命,盡人世,一身法力洶湧的灌入陣位中,以此引來最為現階段最為恐怖的九霄落雷!

“快入陣,武聖巔峰不是我們所能抵擋的!”看到從煙塵中竄出來的吳嗔,蒲善原先暗下去的神情,又一次亮了起來,也不顧暴露目的,當即吩咐吳嗔入陣,也唯有借助陣法才可能擁有與鼠王對峙的能力。

這一切的一切,從吳嗔偷襲開始,到吳嗔被恐怖的勁力轟飛,合在一起不過三息的時間,但就是這三息的時間裏卻是讓吳嗔兩次嗅到了死亡的味道。至於這一切的製造者,鼠王也不好受,一開始被兩人騷擾,被動出手,之後又被蒲善用九霄神雷打亂節拍,縱然以一身恐怖的實力將劣勢扳了回來,但此後又分別受了吳嗔和蒲善不計代價的一擊,麵對如此緊湊的戰鬥,如果不是鼠王已經凝成了晉級人仙的關鍵“護體神罡”,或許早已遭了兩人的毒手。

“給我去死!”

暴怒中的高手無疑是最恐怖的,話音未落,原先站在遠處的蒲善,便感覺一股恐怖的威壓向著自己壓了過來,威壓所過石林粉碎,地麵開裂,就連到溝通天地的法則也出現得動亂。

拳意!唯有至剛至純的拳意才可以做到這些,也唯有拳意才可以強行改變天地的奧義,化為己用,這是另外兩道修士所不能具備的威能!

“噗!”沒有懸念,受到鼠王恐怖拳意的一擊,蒲善整個身子從祭台上倒飛出去,鮮紅的血液宛如不要本錢般從蒲善的口中噴了出來。

“小小雷仙,既然敢在我麵前作祟,給我去死!”得理不饒人,趁人病要人命,正是鼠王一切動作的根源,又是一拳揮出,比之之前更為恐怖的拳勢,帶動重重奧義,向著蒲善還在半空中的身軀轟了過去,這不在是拳意而是實打實的先天戰技,或者說到了鼠王這個程度。每一拳每一掌就是一種戰技,戰技本身就是鼠王,鼠王便是戰技。

“風從虎,雲從龍,龍吟虎嘯,風雲變!給我幻!”

順著陣法全麵的發動,圍困其中的鼠王一時間仿佛成了瞎子成了聾子,別說繼續攻擊蒲善了,能不能保全自身還是一個問題。

陣法是兩人早已、布置好的,蒲善之前所站的位置是大陣中心沒錯,但卻不是核心,借助已經發動大陣的種種變數,吳嗔轉眼就來了陣法的核心,顧不上什麽當即劃開胳膊以鮮血開啟陣法,也就在這個第一滴鮮血灌入陣眼的那刻,鼠王暴怒的一擊已經擊向蒲善。說是急那時快,如果吳嗔晚一步發動陣法,蒲善指不定就要殞命於此。

有了吳嗔鮮血的血祭,整個石林中在掛起陣陣陰風的同時,蒲善的身軀詭異的向著左邊平移了三尺之地,堪堪避開要害,雖然被餘波掃中,但至少不至於殞命。

“媽的,給老子等著,不玩死我就不姓善!”吐出一口血腥子,想到之前那一息的變化,饒是以蒲善這等性子,也是將鼠王給記下了,不過落地後蒲善倒也不耽擱,托著重傷的身軀跨入了陣法的生門中,整個身體徹底的消失在陣法中。

“大哥,你沒事!”看到口角掛著鮮血的蒲善從生門走了出來,吳嗔一把扶住蒲善。

“少說廢話,此陣畢竟隻是一個殘陣,別說擊殺鼠王,能不能困得他一時三刻都是問題,我們趕快離開,不然就遲了!”

依托千針石林玄武位所建的玄武陣,雖有隔絕天地,擾人視聽,殺人於無聲的功效,但卻無法阻隔天地靈氣的波動,感受到石筍林中恐怖的靈氣攝取,吳嗔和蒲善原先因損耗精氣而變得蒼白的臉頰顯得更為蒼白。

“大哥,我背你!”相對於兩者的傷勢,吳嗔可比蒲善好上很多,不顧蒲善的反應架起蒲善的雙手,便將蒲扇重達一百六十斤的身子背到身後。

“向左走,我們去藏天崖,那裏有我師尊留下的一個臨時洞府,縱然隻是一個臨時的洞府,但也不是一個小小的武聖可以找到的!”知道如今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任由吳嗔將自己駝到背上,指點了一個方向便讓吳嗔開路。

……

“轟!”

整個石筍林隨著這一聲恐怖的撞擊,蕩然無存,一個直徑過五十米的圓坑出現在原先石筍林的地方,月光之下一個全身狼狽的男子淩風而立。

狼狽的身影下卻不顯一絲頹廢,站在那裏仿佛是一亙古的存在一般。

“女等如此欺我,我以鼠王之名發誓,不殺女等,誓不為人!”被兩個在自己眼中弱小無比的修士,搞得如此狼狽,險些殞命與這玄武陣中,再好的心境也要丟到爪哇國去,滿含怒火的眼神掃遍身下的深坑,鼠王化為一道黑影消散於千針石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