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峰擺架清風閣的同時,一隻七彩蝴蝶展開翅膀,飛躍皇城穿過重重高牆,最後落在一堵朱窗前。

“冰燕妹妹,來此做什麽?”當朱窗後的女子看到七彩蝴蝶落在朱窗上,輕輕地伸出一支如玉般的食指,供七彩蝴蝶停息。

“九公主,吳峰手下三大神秘高手白風行,前日被人斬殺於臥雲莊外,陛下問你下麵準備做什麽?”七彩蝴蝶不斷的摩擦著觸角,仿佛是在吸取花蜜,與此同時一股股靈魂波動傳入九妃腦海。

“哦?現在我們什麽也不要做,白風行乃是白帝城的執法長老,白帝城雖與我大羅國,九華聖地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但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此次王國讓我潛伏辰星帝國,為的是什麽大?你還是先回去吧!”

白風行的存在,豈能瞞過九妃的耳目,雖然吳嗔與九妃達成了一定的條約,但九妃不見得會幫吳嗔,畢竟九妃以一國公主的身份,嫁入辰星帝國所圖之大,絕跡不會為了一個條約而放棄大計!

畢竟如今兩者的實力並不對等。

……

“周明見過殿下!見過鼠王前輩!”

清風閣內,一處隱秘的密室,吳嗔坐與右手主位,左手則坐的則是一帶有十二生肖鼠頭像的男子,再加上周明及當日一起逃出來的臥龍,密室四人再無別人。

“說說當日的情景,以及白賢侄的情況!”沒等吳峰開口,那位被周明喚為鼠王的麵具男,冷聲說道,看似平靜的語氣卻透著陣陣殺氣。

“是這樣的……”對於鼠王的問話,周明望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吳峰,看到殿下沒有別的意思,當即將當日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並著重描述了當日蒲善斬殺臥虎,白風行的情景。

“雷光閃現……神雷?確定沒看錯?”聽完周明的講述,鼠王不由低聲問道。

對於周明的描述,以鼠王的見識多少推測出點東西,一個勘堪能與武聖初階抗衡的信仰道修士,能在轉瞬間斬殺一名武聖初階高手,一名武聖高階高手,那麽絕對是使用的外物,不然此人一開始便可以雷霆手段斬殺臥雲莊四大高手,沒必要拖到吳嗔即將殞命的那刻,修行界中能引來九霄雷光,凝碧落神雷的唯有雷仙四重的高手才可以做到,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件東西“桃木雷光符”。

對於信仰一道八大神符,三清正氣符,龍虎風雲咒,誅神滅世符,生死輪回咒,白日飛升符,桃木雷光符,陰陽二氣咒,混沌羅天圖,但凡踏足高階修士的人物,哪一個不明白此八符的恐怖。八大神符可不是那些垃圾符咒,那可是擁有著毀天滅地之能,交織天地至高法則的神符,能夠煉製這些神符的哪一個不是絕頂高手。

“知道那個男子叫什麽嗎?”聽聞桃木雷光符的出現,隔著麵具的眉宇不由一皺,能得這等神符護身的一重雷仙,要麽就是此人運氣好到了極點,與古跡中找到桃木雷光符,要麽此人就有天大的*,不然這張符放在此人身上就不是護身,而是招來殺生之禍的催命符。

“我知道,是我那哥好哥哥身邊的一位好友,叫什麽蒲善的,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聽了周明的描述,吳峰的眉頭不由一皺,以一種意想不到的口氣將心中的答案說了出來。

“蒲善,應該是一個道為名,以蒲字為代的門派沒有,二十五六歲的雷仙一重,在大門派眼中算不得什麽,而且還跟在一個沒有前途的小畜生身邊,怎麽看也隻是一個運氣不錯的小家夥。”蒲字輩是沒有,但以蒲為名的高手卻有三個,但鼠王不敢往這方麵去想,蒲難,蒲濟,蒲駝哪一個不是成名百年的高手,這等雷仙四五重的老怪物,又這麽會與一個一重雷仙小輩扯上關係,而且還是平輩關係。

“那就有勞鼠王了!”

鼠王是吳峰坐下第一高手,當然這僅僅是吳峰自己張羅到的高手,至於花宗的勢力,釋迦宗的力量吳峰卻不想動用。因為在吳峰的看來,動用這些力量來殺吳嗔,簡直就是殺雞用了牛刀。不過隨著事態的升級,堂堂一代武道宗師,武聖高階的存在,白風行卻死在吳嗔手上。

這對於吳峰的損失不可謂不大,但奈何此事過於離奇,因此吳峰並沒有借此次機會正視吳嗔,在吳峰看來吳嗔不過就是踩了狗屎運的家夥。在吳峰的認知裏以鼠王這等巔峰武聖,就算吳嗔身邊還有奇招,也無法傷及鼠王,更不要說是害了鼠王的命,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不能得逞,白風行之死乃是他笨,對此在場四人都這麽認為。

“殿下客氣了,能為殿下掃清前進道路上的障礙這是我的榮幸,事成之後我希望殿下可以兌現你的承諾。”對於鼠王這種已經摸到了人仙門檻的武道高手,與吳峰的關係已不再是依附而是合作,加之鼠王遠超吳峰的實力,話語上有所傲慢也是可以理解的。

“鼠王出馬自當馬到功成,我這就將承諾兌現了又何妨。”聽到鼠王略顯傲慢的語氣,吳峰心底不由暗暗說道:“你給我等著,遲早要將你那麵具摘下來,我到要看看你到底長得什麽樣,如此見不得人!”

“那老夫就先行一步了!”仿佛感受到吳峰心中的不滿,加之事情已經達成,鼠王並不認為留在這還有什麽意義,於是閃身離開。

“你們兩個好好養傷,所需丹藥我會派人送來。”看到消失在密室中的鼠王,吳峰原先溫和的臉色不由一冷,甩了甩長袖跟著鼠王的身影消失在密室中。

……

如今,吳嗔的隊伍越發壯大,剿滅臥雲莊一事再將吳嗔的聲望推到巔峰的同時,更是壯大了吳嗔本身實力,高手方麵不但有黑甲兵六位先天強者加盟,人脈上更是收攏了軍部重臣年辰姚,對於這一本萬利,名利雙收的好事,吳嗔真的想再幹上幾起,不過作為當時人,吳嗔也知道這隻是想想罷了。

次日清晨,也不等朝堂的欽差大臣抵達,吳嗔一行便踏上了前往雲州的道路,相對於出京時的六輛馬車,四匹寶馬,如今吳嗔的車隊已經發展到二十三輛馬車,前方百人騎兵開道,兩側五十人護航的巨大車隊,這等勢頭已不亞於一般的王公大臣出行,縱然吳嗔不喜歡看到這些,但想到此次所得的寶物,以及隨後可能出現的危險,最終還是應了下來。

好在一路上並沒有碰到礙眼的,所以路程已經趕了回來,經過半月的趕路,吳嗔一行人已從最初的衛縣,橫穿濟州,抵達了青州最後一站騰縣,整個行程已經走完了大半,明日車隊就將穿行連雲山脈,向著徐州進發。

“王爺,前方就達到騰縣了!”車隊是壯大了,但前進的速度並沒有減緩,一日的腳程足足可以跨越二百力地,加之一路上並沒有出現麻煩事,此行可謂相當順利。

“到騰縣了?”掀開遮在馬車前的幕簾,吳嗔望了望西方還未落下的太陽,不由反問道。

到現在吳嗔還在回味從衛縣離開的那刻,腦海中徘徊的盡是衛縣百姓夾道送別的場麵,臥雲莊的剿滅,慶民莊勢力的拔除,對吳嗔來說是一件名利雙收的大事,但對於這些帝國底層的老百姓來說,卻是一件天大的喜事,麵對這些純樸的百姓,縱是心如磐石吳嗔心底隱隱感到愧疚。

“對,已經到騰縣,騰縣是青州王名府的門戶,出了這騰縣不足三日便可進入徐州,自此進入江南!”

江南是一個很廣闊的名詞,用到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含義,相對於整個帝國版圖來看江南就泛指南方五州,濟州,徐州,青州,梁州,豫州。但要是放在南方,這江南指的江之南麵,江南江北雖都為南方,但在氣候上卻有著極大的不同。

“好,盡快入城,讓大家好生休息一番,明日休整一天,後天開拔連雲山脈!”

連雲山脈是分割江南,江北的重要山脈,也是從內陸前往沿海一帶的重要通道,想要從青州前往徐州有兩個方法,一是坐船從海上繞,二便是橫穿連雲山脈,兩種走法各有利弊,關鍵還要看行人自己的選擇。

“遵命!”對於吳嗔的命令,眾人不敢不從,要是民間勢力橫穿連雲山或許還需準備一番,但對於有黑甲兵充當護衛的吳嗔一行,絕跡沒這個必要,畢竟還沒有那個山寨敢拿軍隊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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