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三張卡片
李夜湳翻了翻白眼,看到徐成虎帶著‘花’月仟從後麵過來後,頓時收起那把金‘色’的剪刀,把它放到煉妖壺中全力的去煉化,隻要煉化了這個金‘色’的剪刀,到時候就算不知道這是什麽法寶也無所謂。
徐成虎一來到李夜湳和高白的身邊,頓時笑問道:“那個法寶是什麽?威力怎麽樣?”
李夜湳看了徐成虎一眼,然後搖了搖頭淡然道:“現在還不知道,對了,你們過來了,那個金甲人呢?它難道沒追過來。”
嚴傲天的身影從拐角直接急奔過來,站到‘花’月仟的身邊,對著李夜湳冷言道:“哼!被我解決了。”
“被你解決了?”李夜湳和高白對視了一眼,高白笑道:“好了,我們還是快點找出去的路吧,要不然還不知道會不會發生其他的事。”說著,高白直接向一個方向走去。
“哎!高白,給我一些時間幣吧,以後還你,我現在身子虛的很。”李夜湳看到煉妖壺中煉化那把金‘色’的剪刀,煉化之光那個消耗的快呀,就算把黑白金丹中的強化靈氣轉化進去都不怎麽夠用。 ”
“時間幣?呐,給你。”高白從他的鬼戒裏拿出了1年幣,直接遞到李夜湳的跟前道:“不夠再跟我說。”
看著手上的一年幣,李夜湳呆了呆,頓時心裏湧出一股感動,本來他隻是以為高白給他幾十時幣就可以了,但是沒想到他既然給了自己1年幣。
1年幣在地府的購買力相當於八十多萬的華夏幣,高白二話不說就直接給了李夜湳,李夜湳當然會有點感動。
其實說真的,李夜湳自己也知道用時間幣來恢複元氣,對於他來說是比較‘浪’費的,其他人用1時幣恢複元氣,就相當於他們自己打坐一個小時。但是李夜湳他使用1時幣,那就不是一個小時了,而是隻補充一絲的煉化之光或者強化靈氣,這個不隻是‘浪’費,而是非常‘浪’費。
但是現在是要煉化那件金‘色’的剪刀,雖然呆在一個地方慢慢一邊打坐恢複真氣,再一邊煉化那件法寶才是最好的方法,隻是現在在這個‘迷’宮裏麵,隨時被其他人引過來一個銀甲人或者金甲人之類,那個時候,自己還在打坐,那不是找死。
李夜湳直接把1年幣收到煉妖壺中,直接吸收時間幣來恢複煉妖壺中的煉化之光,而不動用他黑白金丹裏麵的真氣,免得遇到大敵的時候,體內卻沒有真氣,那跑都跑不掉。
“快跑呀!”
“那些冷東西殺過來了。”
李夜湳他們五個走到一個岔道的時候,看到一群足足上百人往他們這裏跑了過來,頓時嚇了一大跳:這是在比賽馬拉鬆嗎?怎麽一個跑的比一個快?!
可是當看到那群人後麵追著的數不清的銀甲人後,李夜湳頓時頭皮發麻,轉身就向後麵跑去,心裏悲呼道:靠!我到底要跑到什麽時候呀?!
高白現在也顧不上他一直以來要在美‘女’麵前保持著光輝形象的作風,毫無形象的跟著李夜湳後麵急奔而去。其他三人也二話不說,掉頭就跑。
李夜湳看著後麵追著人群的銀甲人,咬著牙對著身旁的高白問道:“高白,我們一起抓一個銀甲人你看怎麽樣?”
“抓個銀甲人?哥們,你別想不開呀,雖然被它們追很丟臉,但是那些銀甲人可是能夠和我們元嬰期的高手比肩,我們就算一起上也不見得就能擊殺一個,更不用說活捉一個了。”高白一聽李夜湳的話後,頓時把頭搖的跟個撥‘浪’穀一樣。…,
聽到高白的話,李夜湳也是一頭的沮喪,確實,那些銀甲人的實力個個都不是我們這些進入這裏的人能夠應付的。
‘花’月仟看著前麵一麵牆上有一個陣法,頓時叫道:“咦~!前麵牆上有個陣法,我們‘摸’不‘摸’?”
高白看著那個陣法,眼睛一閃,頓時叫道:“‘摸’,怎麽能不‘摸’。”說著二話不說直接向那麵牆上‘摸’去。
高白的東皇鍾是以前在靈界的時候從一個小販手裏買來的,由於一直搞不清楚這個倒是是個什麽東西,所以隨手放在了一個空間袋裏,沒想到這次來了這個秘境裏,‘摸’了一個陣法,引出來一個金甲人和一把金‘色’的剪刀。
高白一手抓過金‘色’的剪刀,沒想到就被金甲人一頓狂轟,他當然不是那個金甲人的對手,所以在金甲人的拳頭接近自己的時候,那個比巴掌還小的東皇鍾頓時從空間袋裏飛了出來,直接扣在他的身上,擋住了金甲人的殺招。
但還是把他打飛了,金‘色’的剪刀也脫手而出,那個金甲人才沒有繼續追殺他,而他也躲在一邊直到東皇鍾認主完成。再回到那個金甲人在的地方就遇到了徐成虎,而且也正看到李夜湳搶了金‘色’的剪刀就瞬移離開,所以他才急忙追上去。
現在又遇到一個,後麵又有那麽多替死鬼,他當然要再‘摸’一次,到時候隻要出現法寶,那麽他立馬拿起就跑,那麽後麵的那些人就會擋住那些怪物的道路,那麽就有很大的幾率跑掉。
高白直接停在那個陣法前麵,伸出手直接按在那個陣法上麵,頓時三張一米長,近半米寬的卡片直接浮空出現在高白等人的麵前。
那三張卡片都是正麵對著高白的,第一張卡片裏麵畫的是一個金甲人,第二個是銀甲人,第三個是一條黝黑的鐵鏈。
等了一會兒,那三張卡片就又掉過麵去,然後它們三個之間的位置快速的移動,過了一會才停了下來。
“這……這是什麽意思?”高白看著這一幕,頓時有點腦袋轉不過彎來,看著前麵那三張背麵朝著他的三張卡片,一副‘迷’糊的樣子。
“這個還不明白,就是讓你在三張卡片中間‘抽’一張,剛剛那三張卡片上麵不是有金甲人和銀甲人嗎,隻要‘抽’到它們,可就是被它們追殺,要是‘抽’到那條黝黑的鐵鏈,那麽應該得到一件法寶吧。”李夜湳撐著手臂,‘摸’了‘摸’下巴不確定道。
嚴傲天看著李夜湳和高白兩人在那唧唧默默的,而‘花’月仟也等在一邊,心裏頓時不高興了,一臉怒氣的說道:“要翻就快翻,你們別擋著路。”其實這個路有十米寬,李夜湳和高白都是站在牆角,有哪裏會擋到他的路。
嚴傲天對著李夜湳和高白說完,就一偏頭對著他身邊不遠的‘花’月仟笑道:“仟仟,後麵的那些人和怪物要追上來了,我可是答應過‘花’伯父要照顧你的,要是你出了什麽事,我怎麽向你父親‘交’代,所以,還是我送你先走吧。”
‘花’月仟看著嚴傲天,輕輕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嚴傲天,我是不可能答應嫁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本來以為把‘花’月仟的父親抬出來,‘花’月仟就會乖乖聽話,沒想到‘花’月仟這麽直白的拒絕自己的好意,頓時微笑的臉上立馬冷了下來,看向李夜湳的目光更加的‘陰’狠了。
嚴傲天抬著頭,眼光掃向李夜湳,淡淡的說道:“仟仟,我們龍宮和你們地府先天上就弱了天庭一籌,所以隻有我們兩方聯合才能共抗天庭,所以我們兩邊是一定會聯姻的,這個是事實,我希望你不要和外人走的太近了,忘記自己的身份。”…,
“外人?我覺得你才是外人吧,你們是龍宮的,我們是地府的,我們才是一家人,隻要我們的仟仟郡主沒有嫁給你,那就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在這說個不停,要不是看在徐成虎徐兄的麵子上,我早就扁你了。”高白,剛要伸手翻牌的時候,聽到嚴傲天的話後,頓時眉頭一皺,嚴傲天的話不是擺明了威脅我們的郡主嘛,這樣打地府臉的事,他當然不能再無動於衷。
李夜湳也是滿臉不滿的看著嚴傲天,但是這個家夥畢竟在先前替自己解決了一個石雕怪物,雖然是‘花’月仟出口叫他幫忙的,但是畢竟是嚴傲天出手解決的,所以,李夜湳雖然不喜嚴傲天,但是也不好說什麽。
“徐成虎?”嚴傲天看向一邊那個剛剛叫自己大皇子的家夥,頓時氣笑道:“他,哼!他不過就是我們龍宮的一個蟹將,能有什麽麵子,我也不想和你們再計較。仟仟,你到底跟不跟我走?!”說著,他的手上已經冒出來那把暗紅‘色’的長弓了。
看來隻要‘花’月仟一說不走,那麽嚴傲天就要動手了。
高白看著嚴傲天拿出來的大弓,偏頭看了看那三張卡片,頓時毫不猶豫的直接向中間那張‘摸’去,頓時一個金甲人出現在高白的身邊。
金甲人一出現,那餘下的兩張卡片就直接消失了,同時消失的還有那牆上的陣法。
金甲人的腳剛一落地,頓時直接揮手向高白扇去,高白身上浮現出東皇鍾的虛影,但還是被金甲人一拳打飛了出去,直接向那個嚴傲天撞去。
嚴傲天本來是在等‘花’月仟的回答,看到高白向他撞來,促急之下也直是來的急把那把暗紅‘色’的大弓擋在身前,和高白一下子被撞飛了出去,直接撞到了對麵的牆上掉了下來。
高白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一下嘴角的一絲血跡,頓時對著李夜湳叫道:“湳子,拉上‘花’月仟快跑。”
李夜湳聽到高白的喊話,頓時直接化身成火匕,向那個金甲人直接一刀斬下,然後變回人形,一手拉過一旁剛從猶豫中回過神來的‘花’月仟,急速的向前瞬移而去。
那火匕直接斬在金甲人的身上,也隻是讓他的身形晃了晃,就直接向李夜湳和高白追去。
“大皇子,您……您沒事吧?”徐成虎畢竟是龍宮的人,不能對嚴傲天受傷的事視如無睹,他直接把嚴傲天從地上扶了起來。
嚴傲天從懷裏拿出一個手絹,直接抹幹淨嘴角的鮮血,一臉‘陰’狠的掃視了徐成虎一眼,咬牙道:“要不是看你是陳軍師的人,憑剛剛你的表現,我就直接砍了你,現在還不快去追那個‘混’.蛋!”
“是,小的這就去追。”徐成虎直接答道,然後鬆開扶著嚴傲天的手,就要向李夜湳他們離開的方向追去。
嚴傲天被徐成虎突然鬆手,差點撲在了地上,拉動‘胸’口的傷勢,頓時噴了一口血,惱羞成怒道:“你這個笨.蛋回來,後麵那麽多的銀甲人就要追上來了,你把我留在這裏是想我死不成?!扶我一起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