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今天?”

我這才明白,原來我昏迷的時間並不久,還是在今天。不過外麵的日全食應該結束了吧。

隨即我問道:“為什麽要這樣做?”

“因為,你是主人的新娘。”蘇小婉冷冷地說。

“不,小婉,你被柳克凡洗腦了。他是惡魔,別忘了,我們當初曾經反抗他,曾經……”

“夠了。”蘇小婉的聲音充滿怨恨。“我從來沒想過逃跑。我永遠屬於主人。你也一樣。”

“不,我一直在逃亡。”我說。

蘇小婉笑了笑,又是嘲弄蔑視的笑容,仿佛看著玻璃瓶裏的一隻小蟲子。“你逃到了安瀾島,是嗎?”

“是……是的。”我不安地低語。

“但這一切都是主人的設計。一切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設計。你,夏蘭,你從來沒有逃出過主人的手心。”蘇小婉逼視著我。白色的頭發更顯得觸目驚心。

我突然明白了。

瞬間的醒悟——

原來我們中了一個長長的圈套,落進了一個深深陷阱。

其實蘇小婉一直就在我身旁,在安瀾島的內部,在地下洞穴。整座安瀾島都是柳克凡的巢穴。島的地底下,全部挖成了洞。難怪有時在沙灘上看到一些人,轉眼就不見了,他們其實是進了地下洞穴。

安瀾島本來就是蛇人之島。全部生活著蛇人。我們遭遇的一切都是騙局,都是在演戲。錢叔設法把我們四個送來,送進安瀾島。我們以為自己曆盡艱辛的逃亡,以為通過自己的努力成功了,其實我們隻是一步一步進了圈套,走到柳克凡身旁,被他戲弄。

我們相信了自己,其實到頭來,我們生活在敵人中間,卻無知無覺。

柳克凡跟我們玩遊戲。我們就像棋盤上的棋子,逃不過他的手心。他始終牢牢控製著我們。

“小婉,詩詩是怎麽回事?”我艱難地問。

這是我的最後一個疑問。

蘇小婉輕蔑地笑了笑。“整個迷局中,隻有錢詩詩愛著陸子鷹,她是唯一無辜的人。”

我明白了。

詩詩一定看出了老爸的陰謀,便想來安瀾島通知我們。她不顧一切,搭乘一艘貨輪。

錢叔得到消息後,緊急追趕,想攔住女兒。但他晚了一步,詩詩已經找到了安瀾島,然而可惜的是,就在即將靠岸時,詩詩乘坐的貨輪遇險,詩詩撞到礁石上,失憶了。

我們唯一的一個希望,破滅了。

失憶後的詩詩把目標對準了韓雪晴,隨後便被韓雪晴殘忍殺害。

所以錢叔說:詩詩是咎由自取。

錢叔本來就是柳克凡的仆人。為了柳克凡,他可以獻出一切,包括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