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三天後,舉行錢詩詩的葬禮。|738外掛網 |這座島上除了我們幾個人,其他認識詩詩的,隻有那對漁民夫婦。準備下葬時,大嬸趕來了,大叔卻沒有露麵。

“俺家掌櫃的很難過,俺就做個代表吧。”大嬸抹著眼淚。

我穿著一身黑色套裙,頭發上紮著白花,挽著大嬸的胳膊。“您和大叔救過詩詩,她去了天堂也會感激你們,為你們祝福的。”

“唉,可不敢這樣講,俺沒做什麽,俺就想讓那姑娘好,可是到頭來……”大嬸泣不成聲。

唐纖纖站在我身旁,看著不遠處的棺木。柳仲和張紅朗低聲商量著葬禮的過程。陸子鷹和韓雪晴站在另一側,看不清陸子鷹的表情,韓雪晴也穿了身黑色裙子,裝出挺難過的樣子。

二十分鍾後,我們排著隊從棺木前經過。錢詩詩靜靜躺著,雙手交叉輕輕擱在胸前,身體被潔白的**環繞,麵容平靜安詳。化妝師的技術很好,詩詩的臉上看不到痛苦,像是在安睡。

我低聲抽泣,望著詩詩,感覺她隨時可能坐起來。

唐纖纖扶著我繞過墓地。身後是陸子鷹和韓雪晴。陸子鷹把太陽鏡摘了,凝視著錢詩詩,將胸口的一朵白花拋入棺木,低聲咕噥一句,大步走了過去。

柳仲和張紅朗最後經過。簡單的儀式結束了。

請來的四名工人將詩詩下葬,棺木緩緩放進坑裏。我忽然覺得那口棺木好小,就像嬰兒的盒子。詩詩,她沒有走遠,一定在我們頭頂。我仰臉朝上看,藍天的白雲,哪一朵裏麵住著詩詩?

忽然有雨落下。太陽雨,一滴一滴打在墓地,四周響起輕柔的唰唰聲。

我喃喃地說:“詩詩也許已經恢複記憶了,她最想聽的,是搖滾樂吧。”

唐纖纖用手帕抹著麵頰。“那會很吵的。”

我含淚一笑。站在墓碑前,看著上麵銘文,是我們共同商量的一句話:

這裏躺著一位漂亮的女孩子,她過了兩種生活。

雨把墓碑打濕了,仿佛流淚的臉龐。

……

回到家,我們的心情慢慢平複一些。雖然難過,但比起前幾天的焦灼,我們終於把詩詩平安下葬,送她去了天堂。

接下來就是善後問題。所謂“善後”,當然包括:複仇。

第二天傍晚,我和柳仲、唐纖纖來到棧橋邊,坐著帆船到了海上。四周是茫茫海水,非常安全,可以商量我們的秘密。

“我不能再等了,必須除掉韓雪晴。”我直接說道。

柳仲凝神吸煙,暫時沒發表意見。

唐纖纖說:“看來陸子鷹真的指望不上了,我懷疑他已經被韓雪晴控製,比‘洗腦’還要厲害的‘精神和情感雙重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