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還是那句話:隻要你們能夠平平安安到達彼岸,我就安心了。”錢叔微笑道。

背景突然傳來一陣驚心動魄的搖滾樂,重金屬打擊,轟擊著錢叔脆弱的心靈。錢叔頓時變得萎靡不振。

“……死老爸,完了沒?”錢詩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老爸我已經死了,死了就是完了。完了很多次,你就別催了。”錢叔擰著眉頭,無奈地看了看電腦,“就這樣吧,你們好自為之。”

陸子鷹深情地說:“錢叔,你也要保重。”

“……保重什麽?”錢詩詩衝到錢叔身後,朝攝像頭撲來。

錢叔說:“保重你老爸死了又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死老爸,我最愛你了。”錢詩詩對著攝像頭,“當然更愛鷹哥哥!”

錢叔挪開椅子,站起身,咕噥著:“謝謝。還好我不是第一個被氣死的。”彎著疲憊的腰,出門而去。

“鷹哥哥……”

“詩詩,哥哥有大事要辦,拜拜!”陸子鷹閃電般抓起鼠標,關了視頻。

音箱裏傳來最後的餘音:“……王八蛋,又跑?!”

世界,終於清靜了。

………

我們坐在李曉剛的房間,沉默不語。那幅畫給大家的印象十分深刻。根據錢叔的安排,以後我們的行程將是絕對安全的,至少不會遭到內鬼的暗算。

李曉剛從外麵回來,提著一袋水果,熱情地分給我們。

“晚飯我們去吃燒烤。”李曉剛大聲說,“大家都要去,誰不去我打死誰。”

汗一下。請客都這麽霸道。

接著李曉剛邀請我們去公園散步,反正大家無聊,便隨他出門,漫步在石徑上。

豐祥公園地勢較偏,又是冬季,周圍久久不見一個遊客。心情舒緩起來,陸子鷹牽著我的手,邊走邊聊,不時講笑話逗我開心。柳仲和唐纖纖則沉默得多。

漸漸地,我們拉開了距離。

李曉剛帶著柳仲他們走遠了,風中飄來他的聲音:“……愛因斯坦的公式有點問題,我通過十五年的研究,決定推翻《相對論》……”

陸子鷹說:“天神,那家夥比我還狂。”

“嗯,你是夠謙虛的。”我瞪他一眼,牽了牽嘴角。

“老婆,我這樣不好嗎?”他擁著我的腰,下巴在頭發輕輕蹭著。

“去那邊坐坐吧。”我朝右前方指了指。

樹下的涼椅落著幾片枯葉,陸子鷹把葉子拂開,用紙巾擦拭幹淨,扶我坐下。

又一片樹葉飄下,落在我的肩頭。陸子鷹輕輕揀起來,放在鼻端嗅了嗅。

“老婆,你真香。”

心裏咕咚一聲。要說這個家夥,有時候真是挺讓人感動的,不過經常暴露的另一麵,卻讓人又恨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