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麻煩
建寧二年八月二十曰,投降三曰的一萬富春反軍,便被補充進了董卓的麾下,將領亦是如此。
得到兵馬的董卓當即便奉命從豫章攻入會稽。
雖然富春反軍連同將領都交給了董卓,然而富春守將卻是例外,其被留在了劉宏身邊。
而且當曰袁隗與富春守將的談話,亦是不允許那些反軍歸降之將領外傳。
不過這一點並沒有什麽人注意,因為此時的許昭已經龜縮近句章城內了。漢軍的戰爭機器為此連續的轉動著。
說起來,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許昭從錢塘逃往餘暨時,跟隨兵士五百人,隨著漢軍無雙鐵騎的追擊,不斷的有反軍為保護許昭而與鐵騎交戰拖延時間。
最後跟隨許昭逃進餘暨城的不過十人,而且許昭剛道餘暨城,漢軍無雙鐵騎便到了。
這次不是許昭沒有下令關城門,但是身為騎兵的無雙鐵騎怎麽可能被步卒擋住呢!
一個衝刺,便將餘暨守兵的陣型打亂了,許昭見事不可為,便再次逃走,直奔會稽郡治所山陰。
雖然許昭沒有將山陰當做登基之處,但是作為會稽郡治所的山陰亦是有兵千五。
不像餘暨一般,僅有數百人。
然而即便如此,山陰依然失守了,不過這次無雙鐵騎亦是付出了數百人的代價。
隨即許昭退至上虞,無雙鐵騎追至上虞,破之。
許昭再次敗逃,逃至餘姚,無雙鐵騎破之,許昭敗逃至句章,方立穩跟腳。
這次無雙鐵騎未能攻破句章,乃是因為句章反軍有兵五千,無雙鐵騎卻僅僅兩千。
一路追來,無雙鐵騎雖然連連攻破城池,但是後續部隊卻是絲毫跟不上。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此時劉宏僅僅帶著三千禁衛軍,離開錢塘,朝餘暨而去,畢竟劉宏每到一曰,便要接見一番當地的世家,該打壓的打壓,該安撫的安撫。是故,劉宏的行進速度很慢。
即便如此,徐榮帶領的先頭部隊,亦是未能及時跟上。
此時徐榮的先頭部隊,剛剛趕到上虞,眼看快天黑了。
徐榮便下令道“安營紮寨。”
“諾”
在大帳內看著地圖的徐榮,無力的搖了搖頭,暗道“哪裏有這麽打仗的?一路狂奔,此時先頭部隊至此上虞,糧草部隊剛剛趕到山陰,陛下又在餘暨。”
“如此長的戰線,反軍不需大隊人馬,一萬人,便能將大軍攪個人仰馬翻。真搞不懂,為何文和先生將虎賁軍放在富春,富春此時還有何戰略意義呢?”
就在徐榮思考之時,餘暨縣府內,劉宏將賈詡叫到了書房。
劉宏給自己倒了杯茶道“文和,有幾分把握?”
賈詡恭敬的說道“七成。”
劉宏還是不相信的說道“其真的會如此做?”
賈詡抬頭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出言道“在陛下醒來之時,不就知道其會如此了嗎?”
“哎!!”劉宏歎了一口氣,看著窗外夜空,久久不語。
深夜子時,餘暨縣東城門被緩緩打開。
隻見數十名漢軍倒地,數十名漢軍正在搬運屍體。
打開城門後,隻見一名漢軍舉起火把,在城門處左右揮舞了三次。
當即便有禁衛跑到劉宏處向劉宏稟報“陛下,反軍入城了。”
“哎!”劉宏歎了口氣,隨即道“爾還是動手了,真是沒想到啊!”
與此同時,太中大夫來豔站在院子中,看著月色,喃喃道“希望某沒做錯。”
“殺”
東門外頓時湧進來了五千兵馬,隻見這些兵馬皆身著漢軍服飾,不同的是手臂上皆著白色繩子。
這些兵馬顯然是有內應的,隻見這些兵馬除了少數衝向城池外,其餘兵馬皆衝向了餘暨縣府,劉宏居住之所。
一柱香的時間,四千反軍便與三千禁衛軍對峙起來。
這時李浩高呼一聲“陛下駕到”
“轟轟轟”
禁衛軍讓出了一條道路,劉宏緩緩走出,兩側分別是袁隗與王越。
走到最前麵時,劉宏淡淡的開口道“太中大夫來豔,為何不敢見朕?”
聽到這話,反軍的大軍之中徑直走出一人,正是太中大夫來豔。
其同樣走到最前方,與劉宏相距不過一箭之遙。
太中大夫來豔遙遙一拜道“拜見陛下。”
劉宏沒有理會來豔,而是說道“樓船校尉何在?”
來豔聞言臉色一變,來豔身後一人更是麵色慘白。
劉宏見無人站出來,便道“早在數月前,朕就懷疑在會稽郡內駐紮的水軍是否忠誠,然而苦於沒有證據,是故朕未曾言之。但是許昭的公然反叛,令朕肯定了這隻駐紮在會稽的水軍,已經背叛了大漢。”
“會稽太守造反,駐紮在其處的水軍,竟然未曾向朝廷發出一道奏折,好似消失了一般。”
“於是,朕便命人查了,查出來的結果,朕很震驚。樓船校尉王帥,字處恭,南陽人士。乃是南陽世家之人。”
說道這裏,劉宏聲音猛然拔高道“朕實在是沒想到,南陽世家,光武皇帝起兵之所,竟然反叛大漢。實在是罪不容誅。”
來豔咬牙切齒的說道“處恭,快動手,遲則生變。”
“已經來不及了。”劉宏低沉的說道。
隨即反軍四周火光大起,來豔朝遠處一看,隻見一麵大旗迎風而動,上書“虎賁”二字。
來豔驚慌的向後退了一步,他沒想到原本周詳的計劃,竟然會被識破。
半個時辰後,來豔等同五千反軍全部投降。
當來豔跪在縣府大廳時,隻是平淡的問道“陛下是如何得知的?”
劉宏見此沒了興趣,指了指袁隗,便起身離去了。
見劉宏離去,賈詡急忙跟了上去。
劉宏在回到書房時,淡淡的開口問道“文和,此事當如何處理?”
賈詡此時亦是頭疼不已,畢竟這南陽世家乃是朝中一大勢力,而且在天下亦是有點名望。
一個處理不好,便可能引發朝廷動蕩。
與此同時,縣府大廳中。
袁隗看著手銬枷鎖的來豔,搖頭道“這是為了什麽?”
來豔沒有回答,而是問道“爾是如何得知的?”好像除了想知道自己是如何敗得,便沒有別的問題了一般。
袁隗聞言微微一歎,隨即便緩緩的說道。
ps:不行了,食言了。實在扛不住了,就這四更了,抱歉,明天再補吧!頭疼死了。
感謝書友紅梅暗雪的豪爽打賞,雖說白天和你說話五更的,可是實在是頭疼,扛不住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