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

顧淮京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後聞到她身上的花香就明白了。

他抿了抿唇說,“你不是會修煉嗎?等會兒去修煉壓製一下。”

沈枝意抬頭看向他,看到那輪廓分明的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絲不苟,和她記憶中那個禁欲斯文的顧白衣重合在了一起。

她就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有點生氣地問,“為什麽要我壓製,為什麽和你在這裏不可以。”

顧淮京:???

顧淮京聽到她這胡攪蠻纏的語氣,就知道她失去了理智。

他沉默了片刻,說道,“這裏是野外,我們還在錄節目。你要是想玩,回家我和你玩個夠。”

“不要回家,就要在這裏。”

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還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結上。

那雙清冷的鳳眸瞬間暗了下來,他的呼吸亂了,抱著她的手越發收緊。

但最後。

冰涼的大手抵著她的額頭,還是把她的小腦袋給推開了。

顧淮京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本《靜心咒》,塞到了沈枝意手裏。

他以一種命令的口吻對她說,“你現在就回帳篷裏休息,修煉要是壓製不住心裏的想法,就看這本書。”

然後他就轉身走了。

沈枝意:“……”

這麽有原則?

還真是和那個人一樣討厭!

沈枝意的印象裏,顧白衣就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有時候有原則到讓她極其地厭惡他。

比如,他鎮守十八層地獄的時候,就決不允許任何一隻鬼跑出去,以至於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把她逮回來。

不過,她此刻也意識到了自己不對勁,猜到是人麵牡丹造成的結果。

她深吸了一口氣,拿著那本《靜心咒》就鑽進了搭好的帳篷裏麵。

過了會兒,顧淮京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吃燒烤嗎?”

“不吃。”

見她果斷地拒絕,顧淮京就沒再找她,自己去吃了烤兔子。

天色越來越黑。

顧淮京吃完東西,就準備回帳篷裏麵休息了。

結果他鑽進帳篷,就發現沈枝意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了他的帳篷,還一臉煩躁地把那本《靜心咒》給撕得粉碎。

她看著他說,“沒有用。”

顧淮京在旁邊的位置躺下,好整以暇地掃了她一眼,“那怎麽辦?”

“你把衣服脫了,我自己動。”

“……”

顧淮京沉默著沒說話,也沒脫衣服,沈枝意就直接撲了過去,手往他衣服裏麵伸進去**。

他的眼眸沉了沉,連忙按住她作亂的小手,“別亂動,不然你死定了。”

沈枝意壓在他身上,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顧淮京,十分鍾就好了,我保證這麽一會兒就好了。”

顧淮京冷漠地看著她說,“十分鍾我可好不了,在這裏不合適。”

聽到他這話,沈枝意的臉蛋就有些發燙,想到這家夥做起來就很瘋狂,每次都得一晚上,可能還不止……

可是想到這些,她就越發壓製不住腦袋裏的想法,就越想撲倒他。

見他始終不同意,沈枝意突然伸手在他身上的穴道上點了一下,顧淮京就動不了了。

隨後,沈枝意弄了一個靈力結界罩住帳篷,讓外界的人都看不到聽不到這邊的動靜。

然後她把顧淮京衣服脫了。

“沈、枝、意!”

他隱忍惱怒的聲音傳來,看向她的眼神越發危險,“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

“我知道,但是我控製不了自己,隻能用你解決一下才行。”

沈枝意抿了抿唇,臉蛋很紅,說話都有點結巴了,“我……我真的用一會兒就好了,我還在外麵設了結界,沒人能發現我們做的事情。”

她說完,坐在了他身上。

顧淮京臉色陰沉地看著她說,“你現在下來還來得及,要不然……”

他的話沒說完,但沈枝意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越發壓迫恐怖。

“那我中毒了,我有什麽辦法嘛?”

她有點委屈地說,“反正你不喜歡我,也可以和我做這種事啊,現在和我做一下怎麽了?”

聽到她委屈巴巴的聲音,顧淮京的心裏莫名泛起一陣酸澀,身上危險可怖的氣息也散了。

“沒有不喜歡你……”

她卻沒有說話,眼神霧蒙蒙的,直接坐在他身上,然後把他給睡了。

十分鍾之後。

沈枝意恢複清醒的意識了,解開了他身上的穴道,很平靜地對他說,“好了,多謝。”

看到她平靜淡定的樣子,好像就是把他當某種玩具,解完毒就可以扔了一樣,顧淮京的額角突了突。

他直接一把掐住了她的細腰,把她的身體給重新按了回去。

她神色微變,“你……”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她,眼眸幽沉危險,“我早就說了,十分鍾不夠。剛才你玩夠了,現在該我玩了。”

沈枝意被他死死地按了回去,身體都有些顫抖,忍不住說,“我不是玩,我是為了解毒。你不是說了在這裏不合適嗎?你放開我!”

冰涼的指尖拂過她耳邊細碎的長發,他輕笑了一聲,“我說不合適,你還不是做了?你會在乎這些嗎?”

沈枝意看不見的角度,清貴斯文的男人眉宇間浮現了猩紅的紋路,漆黑幽冷的眼裏帶了些晦暗的瘋狂之色。

還不等沈枝意反應過來,顧淮京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毯子上,繼續沒做完的事情。

-

第二天清早。

沈枝意從顧淮京的帳篷鑽出來的時候,眼睛看到刺眼的陽光,差點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上。

勁瘦有力的手臂箍住了她的腰,將她給拖了起來,男人慢條斯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怎麽這麽不小心。”

沈枝意的臉色瞬間黑了,一把將他推開,“你還好意思說!”

整個晚上沒睡,做那種事情,誰起來能不迷糊啊!

但顧淮京卻像沒事人一樣,好整以暇地說,“你自己非要纏著我,我能有什麽辦法?不然等會兒我背著你走。”

“不要!”

沈枝意去收起了自己的帳篷,然後氣呼呼地獨自走進了石洞裏麵。

沈枝意先走進了石洞裏麵,其他人看到她進去了,也紛紛跟著進去。

石洞裏麵的光線很昏暗,他們走進去沒多久,突然聽到了一陣慘叫聲。

“啊!”

沈枝意低頭看了一眼地麵,就見石洞裏不斷有鮮紅的血流出來,漫延到了她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