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章 好好說話

在祿娃娃出了口鬱氣,蘇穎心情總算是明朗了些,前麵大老爺又續攤了,倒是有興致,也不知那朵淚桃花他作何感想呢?

這一個月來,蘇穎想的挺多,沒了係統加給她的枷鎖,她也不能就那麽渾渾噩噩的過下去,不說祿娃娃,就是福兒還是她生的呢,就算這具身體不是她本人的,嚴格意義上來說那孩子也不是她的。

這一個月裏,蘇穎就全顧著糾結這因果循環了,明明她從來就不信這些的,對福兒的態度裏帶著糾結,但也比對祿娃娃好多了,這一個月來那可真是祿娃娃的血淚史,小白菜,地裏黃啊~

這麽糾結糾結著,蘇穎還是從牛角尖裏鑽了出來,得出的結論:這‘蘇氏’的缸她還得繼續頂下去,不管怎麽說她還是賺了,雖然過程不那麽盡人意。

蘇穎躺在榻上昏昏欲睡,蘆薈笑盈盈的掀了簾子進來說:“老爺來了。”

終於來了。

蘇穎鬱悶的想,她總覺得她現在還沒有琢磨出合適的態度對待這位,不是說是去續攤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回來就回來了,還火急火燎的送到她這裏幹什麽?

傅奕陽剛一進屋就帶來一屋子的酒氣,永平扶著這位進來的時候,這位大老爺腳步還在趔趄,醉眼迷瞪,看樣子是醉得不輕。

“老爺,您可得慢些……”永平小心翼翼的扶著傅奕陽,醉倒的人尤其沉。永平憋紅了臉,生怕把這位爺給摔著磕著,可等傅奕陽捕捉到站在不遠處的蘇穎,立刻就把永平給嫌棄了,大手一揮,嘴上說著:“不用你扶,我自己走。”

傅奕陽正搖搖晃晃的站穩了,蘇穎不由的想起上次他喝醉時的情景。那時他發酒瘋還是發的很內斂的,隻是暴露了他其實愛吃甜食但為了維持他的威嚴就裝出一副他不愛吃甜食的假象,還詩興大發吟了一句詩。

隻不過這次?

永平利落的打了個千,苦哈哈的說:“老爺今兒高興就多飲了幾杯,小的怎麽勸都不聽,小的還是頭回見到老爺這麽高興呢。”

多飲了幾杯的傅大老爺搖晃著雙臂就要往蘇穎那裏撲,“高興,爺高興。”

永平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在掉下來之前他就先溜了:“老爺明日沐休。小的就不過來差遣了,小的告退。”

蘆薈和薄荷眼觀鼻鼻觀心的很有默契的往外退。

蘇穎這時候就嫌棄她們機靈過頭了,最起碼能在屋子裏當個緩衝吧。

這下好了。蘇穎就隻能親自上陣。她這親自上陣還是被迫的,傅大侯爺張牙舞爪的撲到她身上來了,蘇穎的腳想往後撤,可手臂就被某人鐵鉗子一樣的大手給錮住了,小胳膊擰不過大手,撲麵而來的酒氣差點沒把蘇穎給熏暈過去。雙重夾擊下蘇穎隻好投降。

麵無表情的將傅奕陽撐住往床上拖,誰料到大老爺就跟一顆青鬆般的站定,咬定原地不放鬆,任爾又拖又拽就是拽著蘇穎的胳膊不動。

蘇穎咬著牙,心頭火是蹭蹭的往上冒。你不動也把我的胳膊放開啊。蘇穎雖然現在身體好了,但力氣絕對比不上常年練武的傅奕陽。再說她還真拿不準這人究竟是真醉還是假醉,就是真醉了那也得分醉到什麽程度,就像上次他醉了不還是口齒清晰,沒有耍酒瘋不是。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就是以前的形象維持的太好了,前麵有蘇氏太賢惠的加成,後麵她也不能把這賢惠的形象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尤其是在傅奕陽麵前,這就是悲催所在,現在告訴她不用再裝賢惠了,你做回你自己吧,摔!

蘇穎緩緩吐氣,耐著性子溫柔體貼的說:“老爺,時辰不早了,該歇息了。我扶你到床上躺著,不然明兒起來頭該疼了。”最好頭疼欲裂!

他動了!

傅奕陽動了動脖子,蘇穎好像聽到機器啟動時‘哢嚓哢嚓’的聲音,再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他低下頭來,眯了幾次眼睛,好似終於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後,胳膊一甩,雙手一扯,就把蘇穎給摟到懷裏。

砰地一聲。

強而有力的臂膀,寬厚溫暖的胸膛,猝不及防之下,蘇穎的鼻子就和他的胸膛來個零距離親密的接觸,而且他還繼續使勁,好似要把她給勒進到自己胸膛裏一般。

蘇穎哭了。

她想伸手摸摸她的鼻子是否還健在,生理性疼痛帶來的眼淚瞬間就糊了雙眼,偏偏被傅奕陽勒緊根本就沒有多少空隙,雙手從那鐵箍的力道中掙紮出來,按在他的肩膀上使出吃奶的勁推拒。

“放手啊!”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混蛋!

事實證明,和喝醉的人講理是講不通的,蘇穎的雙手被鉗住,腰也被鐵臂鉗住往上提,傅奕陽的眼睛不再是深邃的看不到底,還有些渙散,努力對焦的過程中看起來還帶了兩分無辜,這真是太驚悚了。

大老爺微微俯下頭來,滾燙的帶著酒氣的鼻息噴到她的臉上,蘇穎鼻子還很酸痛,眼裏還蒙著水汽,隔著一層水汽看對方的動作雖然不大清楚,但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他想做什麽。

雖然腰和手都被禁錮住了,可她的頭還能動,在那滾燙的鼻息往嘴角來的時候,靈巧的避過去……

計算失誤。

蘇穎覺得她的唇角肯定被磕破了,至於為什麽這麽篤定,媽蛋鐵鏽味都跑到嘴裏來了,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娘是病貓啊。

在【鐵頭功】和【撩陰腿】兩個選擇之間,蘇穎猶豫了一秒後果斷選擇了【鐵頭功】,之前還咬定原地不放鬆的傅奕陽往後趔趄了幾步。一個踉蹌,一個屁股墩,坐在地毯上。

“嘶……”蘇穎摸了摸嘴角,好痛,她這是做了什麽孽啊!

擦幹了鼻子痛痛出來的眼淚,蘇穎瞪向‘罪魁禍首’,他還傻了吧唧的坐在地上,眼神裏還帶了幾分無辜。

蘇穎咬牙。她可不吃這一套,往旁邊的貴妃椅上一坐,看誰耗得過誰。

蘇穎有心想讓傅奕陽就這麽自生自滅,隻不過到最後妥協的還是她,連拖帶拽的費了牛鼻子勁把‘茫然失措’的大老爺給弄上了床。

可把蘇穎累得不輕,她坐在床沿上看老爺範十足的大老爺,想想就來氣,又想到這一年裏她被係統坑了付出的感情,還有現在鼻子也痛。嘴唇也疼,心情就更暴躁了。

再加上她估摸著傅奕陽是醉得不輕,這樣任由擺弄的機會可不多。蘇穎冷笑一聲。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給扒個幹淨,拉過被子把他從腳蓋到頭,溫柔體貼都去見鬼吧。

幹脆的眼不見心不煩後,蘇穎從櫃子裏又拿出一床被子,往榻上一放,她可不願意跑去床上和某人共處。

蘇穎怨念的摸了摸嘴上的傷口。又把膏藥翻找出來,還沒來得及往嘴唇上抹,就聽到床上醉酒的某位大老爺甕聲甕氣的聲音:“夫人,娘子——”

蘇穎額頭上青筋歡快的跳動起來,手抖了抖。不小心碰到了嘴唇上的傷口,疼的她眼淚快要崩出來了。就是咬定了不應聲。

“傅蘇氏,穎兒……”

蘇穎愣住了,她還真沒注意過原來蘇氏的名字,竟然和她是一樣的麽?蘇穎思緒翻騰,突然覺得這一切都變得虛妄起來。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了,之前對他升起的一丁點的依戀都在任務是虛假的這點麵前變得可笑,她自己何嚐不是在最開始就假心假意,這樣子還期望別人拿真心真意對她啊,未免太自私了。

蘇穎歎了一口氣,轉過了身,聽他拉的老長的叫魂聲,一聲接著一聲,在寂靜的夜裏聽來太刺耳了,尤其是還‘穎兒穎兒’的叫喚著。

走到床邊,看她原來給他蓋得被子還蒙在頭上都沒有被拉下來,怪不得聽聲音怪怪的呢,蘇穎沒好氣的把被子一頭往下拉,冷不丁露出的那雙在光影交錯中顯得尤其炯炯有神的眼睛嚇了一跳。

蘇穎往後退了半步,看他的眼睛眨都不眨,遲疑了下,方才伸出手來在他眼前晃了晃,還好,眼珠子還是會動的。

蘇穎都被她這想法給氣笑了,她真是被氣糊塗了,嘀咕了句:“傻蛋。”

哪知道傅奕陽耳朵那麽尖,重複了句:“傻蛋,嗬嗬,傻蛋。”

嘴角抽了抽,蘇穎就這麽聽他重複了好幾遍,醉酒的人還真是不可理喻,她還是不要再搭理他的好,省的他再折騰出什麽幺蛾子。

重新給他蓋好被子,“睡你的覺吧。”

天旋地轉,等蘇穎迷瞪回來她已經躺在床上,上頭還壓著一具熱烘烘的死沉死沉的身體,猛地壓下來,那力道痛得蘇穎直咬牙,為什麽到最後受傷的總是她。

“痛啊,混蛋!”蘇穎磨著後槽牙,眼神霍霍向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剛才真的是猝不及防就被他拉著從床邊一下子就到了床上,這樣的身手真的是醉酒的人會有的嗎?!

“痛?哪裏痛?相公給娘子揉揉。”說著他真的就上手了,這丫的還真是會找地方,哪兒不摸,就先摸上她胸前的腫塊,濕熱的呼吸間還帶著酒氣,語氣裏帶著不自覺的狎昵,“是這兒嗎?”

蘇穎閉著嘴不吭聲,她能說什麽,這人恐怕是真醉了,而且還醉的不輕,不然他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還用這種透著股輕浮的語調來說話,就是平時在床帳間的時候也沒有‘相公娘子’的一通說的。

蘇穎愣神間,那雙不老實的手已經伸進衣裳裏揉起來,這樣就罷了他還拱來拱去,蘇穎根本就沒心思要去做這事兒,更何況他根本就毫無章法,弄得蘇穎胸前疼了起來——本來就軟綿綿的兩團瑩軟如今又長了一個尺寸,他一隻手險些就握不住了,偏他非要去捏頂點,手下的力道沒個準。這下可是捅了馬蜂窩了。

雖然有奶娘在,可蘇穎自打生了孩子後就沒有喝回奶的藥,還親自喂著福兒,這熊娃娃有勁,每次吃奶時都嘬的很起勁,再被傅奕陽這狠狠一捏,能不疼麽?

傷上加傷,痛上添痛。眼見著肚兜都保不住了,蘇穎惱了,怒從心頭起,兩隻手扒到傅奕陽的臉上,趁著他毫無防備又抵抗不了的空檔,她麵無表情的翻身而起,臉都被捂住的傅奕陽就這樣被她壓在了身下。

蘇穎早就想把這男人壓在身下蹂躪了,之前也有用過這樣一次女上男下的姿勢,隻不過剛開始就被打斷了。隻不過當時那是一種情趣,現在麽,嗬嗬。

蘇穎就這麽騎在傅奕陽的腰腹上。他之前被蘇穎扒光了。玻璃燈明亮的光透過帷帳,光影交錯也足夠蘇穎看到他的人魚線,還有堅實的腹肌了。

蘇穎撇開視線,把手淡定的從大老爺臉上挪開,看他之前還迷醉的雙眼變得深邃起來,蘇穎一咯噔。不會是被她蹂躪清醒了吧,僵住身體不敢再動,同時就感覺得到抵在臀後的熱烘烘。

“穎兒,我難受。”賣萌可恥啊老爺!

蘇穎僵著嘴角,不知該擺出什麽表情來。手就被拉住去揉他難受起腫塊的地方了,這拔蘿卜的活她以前不是沒幹過。可也不用手把手的教她啊,而且能不能快點消腫。

蘇穎就這麽木著臉來來回回拔了兩刻鍾,手都快磨破了,終於出來了,手被燙的一縮……

蘇穎是懶得再動彈了,就那麽被熱烘烘的懷抱攏住,腿還被某人的粗大腿壓住,麵部表情的轉過了身,閉眼入睡,剛出了月子就宴客,來來往往的客人,還找到了一個疑似失散的‘妹妹’,就累得不輕,晚上還陪著耍酒瘋的大老爺來了那麽一通,她又不是鐵打的,算了還是洗洗睡吧。

翌日宿醉醒來的大老爺腦袋還是有些懵痛的,不過這頭的痛感還是其次的,他怎麽覺得下巴還有些痛,更讓他覺得不太對勁的是他渾身是光**的,被他抱在懷裏的夫人卻還穿著裏衣,他揉了揉眉心,卻想不起來這是個什麽情況。

傅奕陽也沒說先把衣裳穿上,就這麽躺著閉起眼睛回想昨天的事,昨天他嫡子滿月,他雖嘴上不說,但心裏是極為高興的,尤其是在那些曾經在他跟前嘚瑟過家裏兒子的同僚麵前,他一胎來兩個他們是怎麽都羨慕不來的。

為了這個,別人灌酒他也來者不拒,反正是高興嘛,等到後來宴席漸漸散了,又有幾個人非得拉著他再來,當時喝的昏頭轉向的,要是往日他都是有節製的,可他心裏高興,就沒拒絕。

好似還讓人接著唱戲,聽那粉頭戲,子咿咿呀呀的唱,唱的心煩,再往後好像都喝高了,不知道是誰喝到桌子下麵去了,他好像把大管家叫來,把人送回去了,然後他是被永平扶著回來,他隱約記得永平問他到哪裏去。

他當時還惱了,還踹了永平一腳,這小子平時看著挺機靈,怎麽一到關鍵時候就不靈光了,去哪兒,當然是去正院了,他看他兒子,看他夫人去。

然後……然後他就看到他夫人了,她就站在那兒衝他笑,笑的讓人心癢癢,他就……傅奕陽頭腦昏脹,他就怎麽樣了,他正想到關鍵處呢,就聽到窩在他懷裏的人呻,吟一聲,他不由得低下頭去看,第一眼就看到蘇穎結痂了的嘴角。

他一愣,這難不成是他咬的?

傅奕陽有些傻眼,有些不自在的想清清嗓子,可又怕把窩在他懷裏的人給吵醒了,隻好把這份不自在憋回去。

再看一眼,就更不得了了,夜裏的時候大老爺鬧著要給蘇穎揉胸前的腫塊,那又不是什麽腫塊,軟綿綿的雪白白的腫塊上麵自然就留下了他揉捏的痕跡,更不用說他還上去啃咬一番,才把蘇穎給激怒的。

睡前蘇穎的肚兜還堪堪掛在身上,等睡著了磨磨蹭蹭,就沒掛住,但好歹還是有遮掩的,但這有遮掩更顯得靡麗了,使得好幾個月不識肉滋味的傅奕陽傅大老爺喉嚨發緊,呼吸粗重,直勾勾的盯住那處兒,眼睛發紅,太陽穴一跳一跳的更難受起來。

再加上嘴裏難受的氣味,傅奕陽臉黑了黑,可真是冰火兩重天。

決定了快刀斬亂麻,他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就這麽遛著早就醒過來的鳥下了床,看到被扔了一地的衣裳,傅奕陽揉了揉眉心,也不喚丫環們進來伺候,自己先找了件褲子穿上。

屋子裏燒著地龍,就算隻穿著褲子,上身還光著,也不會覺得冷,傅奕陽想灌口涼茶來,可一拎起來發現茶壺幾乎是空的,剛想斥責昨天當值的丫環不盡心,可眼一錯就看到旁邊濕噠噠的一片,在那一邊還團著一團帕子。

傅奕陽福至心靈,臉燒了起來,這事吧越是想不起來,就越是好奇,他們昨天到底做了什麽,可發現昨天記憶落空了,就往前想他們頭回用手做那事時……

咳咳,傅奕陽放下杯子,小腹那裏的熱度還沒有退下去,反而越來越熱了。

一轉身,就對上蘇穎灼灼目光,他竟然先閃避了視線,以手作拳抵在嘴邊咳嗽了一聲:“你醒了。”

蘇穎從裹著的棉被裏掙脫出來,隨著她的動作胸前幾乎要躍出肚兜的兩團兒顫巍巍的,好不洶湧,傅奕陽小腹一緊,褲子裏頭本來就有了些反應,這樣一激就更不得了了。

真算起來,傅奕陽也有好幾個月真不聞肉滋味了,從江南回來也隻是被摸摸揉揉,虛凰假鳳都算不上,等後來又是蘇穎坐月子,看她漸漸從大肚子模樣重新變得窈窕起來,別人生孩子都是元氣大傷,偏她是越發豐美了,尤其是胸前那處兒,大了一個尺寸,倒真是先滿足了他的眼睛,然後把心底那些火氣也跟著勾了上來,足足勾了一個月。

真是不該喝那麽多酒的,往後得節製了。

現在傅奕陽一個眼神蘇穎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麽,她倒是沒臉紅,挑挑眉頭嘴角含笑:“頭痛嗎?”她輕輕嘶了一聲,伸手摸上嘴角,見他摸了摸鼻子,心想難道他還記得昨天宿醉後發生的事麽?

“昨天也實在是高興,就多飲了幾杯,做不得數,你這,怎麽不抹些藥膏?”

蘇穎伸了個懶腰狀似不經意的問:“你不記得了?”

傅奕陽又把視線轉回來,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係好肚兜帶子,目光從她脖子溜到腰上,再到臀上,聽她這麽一問,錯開眼想難道他還做了什麽其他的孟浪事麽?又有些遺憾,他現在完全回想不起來昨天到底做了什麽事。

“昨天是我孟浪了,”說著就走過去摟住她的肩膀,“疼不疼?”

蘇穎原本還拿捏不住他還記得多少,不過這麽看來他好像是忘了個幹淨,真是太可惜了,那些可都是妥妥的黑曆史啊,就是大老爺這樣自尊心極強的又悶騷的,想起來肯定會羞憤欲死,可惜啦。

蘇穎眯了眯眼睛,往後朝他胸膛上一靠,嘴裏說著:“這卻是我的不是了,不小心磕到了嘴角,哪能怪你呢。”

欲蓋彌彰。

不等傅奕陽說話呢,她又摸了摸鼻子,“因是碰了鼻子,才不小心磕到嘴角的,這會兒還覺得有些疼呢。”沒有前因後果,中間也給省略了,傅奕陽想不通就越發覺得不自在了,又聽她加了句:“我是真的不怪你啦。”

語氣裏還帶著撒嬌的意味,蘇穎自己聽了都覺得雞皮疙瘩起來了,偏她身後的男人想歪了,“哧”的一下噴出口熱氣來,手在她屁股上輕拍了兩下:“好好說話。

傅大老爺反應很快,又或者說身體先比嘴巴誠實了起來,打完屁股還有些不舍的揉捏了一把,“這是學會打趣我了,啊?昨兒是我喝醉了,惹的你不滿了麽?”又往前頂了頂,手從腰上摸了上來,摸到起伏處倒打一耙:“想我了?”

蘇穎決定給大老爺跪下了,這是宿醉未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