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觀主和大長老的脅迫下,李天佑煉製了一枚“齷齪”的丹藥。
品階還驚人的達到了一品。
畢竟那可是仙獸,藥效肯定要強一些才管用。
甚至他還想到,要不要通過贈予徒弟溫文歸,讓此丹數倍暴擊,達到仙階。
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逝。
著實沒必要。
這個月授徒返現的機會,他還有大用。
“天佑啊,以你身為大師的看法,這丹藥對那位前輩可管用?”
嚴子墨腆著老臉又問了一句。
“放心吧,而且隻怕一個不夠,多準備幾個長相不錯的魔獸吧,說不定誰還不孕不育呢。”
李天佑隨意說了一句,田廣豐右拳一拍左掌,極其認同的點了點頭,道:“好主意,我這就派去找,以前輩六階神獸的實力,隻怕五個都不夠,九為極,九來九個吧。”
恐怖!
聞聲,李天佑想了想,自己要是應付九個女子,那感覺……
他連忙打了個寒顫。
不行不行,會死人的。
帶走丹藥後,他們便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李天佑怔怔的注視著房門位置,一想到小白雷要在此丹的作用下,大殺四方,他心底不禁愧疚了起來。
“不怪我不怪我,其實吧,也是好事,畢竟你要當爹了……”
下一刻,他便繼續投身到了苦力工作中。
開始煉丹。
開始煉器。
一晃又過去了三日,孔生宗再次熱鬧了起來,隻不過這次並不是因為中州學府,而是宗門裏來了新客人。
九頭雌性魔獸。
一個個修為都不弱,皆是達到了四階魔獸,堪比修士中的元嬰強者。
此刻,九頭魔獸正在宗門高層的帶領下,朝著後山而去。
這一幕,李天佑也發覺到了,目光複雜間,他苦笑一聲,心中為小白雷祈禱了起來,但就算如此,還是沒忍住,神識散開,注意力落在了後山位置。
……
“前輩,這是今日的夥食,您收好。”
“另外,這次宗門又收服了一些魔獸,您看看,有沒有對上眼的,沒有也沒關心,全當解悶了。”
“我們就不打擾前輩了,告退。”
田廣豐和嚴子墨從後山離開,但僅僅隻是表麵如此,此刻他們坐在涼亭上,全部的注意力都是落在了那個位置,眼底充滿了擔憂。
就怕不成啊。
而且給對方使詐,這個後果,也不是他們能夠承擔的。
若是真追究起來,隻能將鍋拋給李天佑背著。
畢竟這丹藥是他煉製出來的,找這麽多魔獸,也是他的注意。
嗯,對,就這樣。
……
“你們可知本座是誰?”
“六階中期的神獸懂不懂,在整個南洲,都是獨一份的存在!”
“當本座的道侶爾等就別想了,你們這些胭脂俗粉,也根本不配讓本座留種。”
“你來,給本座按按腿,還有你,讓我枕著睡一會……”
後山上,雙翼天虎盤踞在一塊巨石上,口中一邊嚼著肉一邊吃著丹藥,開口時,唾沫飛濺,而它麵前的那些雌性魔獸們,都是瑟瑟發抖,不敢多言。
畢竟,那可是六階的存在啊!
隻要對方想,動動腳指頭,它們就得去見太爺太奶。
不過,它們中還是有人識大體的,立即上前,給其按摩了起來。
明顯是知曉能抱上這個大腿,不說在整個蒼古大陸,單單在南洲都夠橫著走了。
若是幸得對方指點一二,那未來必定一片光明。
再或者與其發生些什麽,生下一兒半女的,具備神獸血脈,那才是真正的跨越階層。
雖然是被修士打敗收服來的,但在得知有這種可能性後,還是非常激動的。
與此同時,隨著一枚丹藥被雙翼天虎扔進虎口,關注這裏的那些人,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一個個皆是瞪大雙眼,不敢多眨一下眼睛,生怕錯過了什麽精彩的畫麵。
咀嚼一陣,雙翼天虎咕嚕一聲,將口中的這些肉和丹藥全部吞了下去。
打了個飽嗝。
它張了張口,正準備說什麽時,臉色卻是突然一變。
這一刻,它隻覺得自己心髒跳動的速度猛然加快,身體中似有一股無名火憑空燃燒,越燒越烈,讓自己不禁有些燥熱。
而身旁的這些,它原本看不上的存在。
當下,竟然有種“秀色可餐”的感覺。
“怎麽回事?!!”
雙翼天虎深吸一口氣,修為運轉,想要固守本心,但為時已晚。
一對獸瞳,不斷血紅起來。
連意誌都是有些模糊不清。
下一刻,它直接將距離自己最近的那頭虎類魔獸拉了過來,開始了本能的辣眼睛操作。
空氣中頓時間彌漫著一份萎靡的氣息。
在場其餘魔獸都愣了。
尤其是那一聲聲慘叫,讓它們眼底都不禁浮現出了一抹恐懼,心生退意。
“你們都給本座過來,誰若敢走,就休怪本座不講情麵,排好隊!一個個來!!!”
雙翼天虎急促的聲音落下,它突然想到了什麽,低聲一陣嘶吼,極其憤怒的聲音霎時間響徹整個孔生觀角角落落:“是丹藥!原本是你們使的詐!李天佑,田廣豐,嚴子墨,你們三人給我等著!本座發誓,絕對饒不了你們!”
吼!吼!!吼!!!
震耳欲聾的獸吼聲,甚至讓孔生宗的護宗大陣,激**起了一道道的波紋漣漪。
那般聲勢,讓宗門所有弟子都是猛地吸了口氣,眼底露出驚疑之色,赫然不知道後山到底發生了什麽。
怎麽還會有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乍一聽還挺熟悉。
莫非是幹起了架。
但又和那三人有什麽關係?
與此同時,雙翼天虎已是以強大的靈氣,將此地暫時與外界隔絕了起來。
不僅隔絕了聲音,更隔絕了此地的畫麵。
“觀主,要不我們先出去幾日,避避風頭?畢竟那可是六階神獸啊!哪怕將鍋推到李天佑身上,隻怕我們也難逃幹係!”
腦海中回**著對方傳出的聲音,嚴子墨咽了口唾沫,眼底閃過了一抹強烈的忌憚。
田廣豐也是凝神,沉思了片刻後,他點了點頭:“也隻有如此了,大長老,你祭出法舟,我們走遠點,剛好趁此機會去附近宗門做做客。”
“好!”